好香,好舒服好饿。
双腿无意识地绞紧磨蹭,夏清池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深切渴望,从心底升腾起来。他探出舌尖,在郑禹颈侧的皮肤上轻轻地舔了舔,而后被体内那不断涌动的本能催促着张开口咬上了郑禹伸过来的手指。
夏清池在察觉到触碰到的地方变了的瞬间就减轻了力道,但他的牙齿还是刺破了郑禹的皮肤。殷红的血液只一刹那就渗了出来,淌到敏感的味蕾上,晕开令人晕眩的甜。
简直就像是被引诱、被蛊惑、被操控一样,夏清池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了那两根手指上的血液,吸吮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迷蒙的双眼中浮现出些微的沉迷与陶醉。
郑禹的手指勾了勾,轻轻地擦过他柔软的舌尖,眼中的神色也微微加深了几分。但他到底还记得自己在这个“副本”当中所扮演的角色,只片刻就重新露出了此时该有的表情:“你吃了他们给的东西了?”
根本不明白眼前的人在说些什么,夏清池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张开双唇将已然没有了血迹的手指从口中推了出来。
清亮的唾液在他的下唇和指尖之间拉开一道细长的丝线,摇摇颤颤的,好似下一秒就能断裂开来。
“难受、唔……”显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常,夏清池无意识地呢喃着,往面前的人身上蹭,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里带着细微的哭腔,“郑禹、嗯……难受、哈……我好难受、郑禹……”
就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做一样,夏清池一遍一遍地重复郑禹的名字,仰起头胡乱地在他的脖子和下巴上亲,一只手则本能一般的牵住他的手,往自己的双腿之间探入那里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连大腿内侧的皮肤都被流出的淫水弄得湿淋淋的,摸上去一片滑腻的触感。
原先只有一点的鳞片变得密集了许多,在腰侧和腿根连成了一片,冰凉的触感像擦干了水的鱼。
郑禹转过头,看了一眼床头的柜子上摆着的盒装牛奶,眼中的神色阴沉,抵在夏清池花穴入口处的手指却是微微用力,径直顶入了那湿热的甬道。
“唔、哈啊……”克制不住地从双唇间溢出了一声骚媚的呻吟,夏清池下意识地夹紧了屄穴,急迫而热切地将探入的手指往更深处吞入,口鼻之间的吐息也带上了一丝惑人的甜腻。
“只有血肉或者性爱才能满足吗……”夏清池似乎听到面前的人低声说了一句什么,而后他的双唇就被含住,撕咬一般地攫取掠夺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眼前的凶兽嚼碎骨头,吸吮血肉,整个地吞进肚子里去。
顶入屄穴里的手指也插到了最深处,在热烈的舌吻当中增加到了三根,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快速而大力地抽送顶刺,每一下都狠狠地碾过内壁上所有能够够到的敏感点,惹得那湿热的肉道不住地抽绞夹咬,吐出一股一股的逼汁,将尚未脱下的裤子给淋得湿透,晕开明显的水痕。
“郑、啊啊……郑禹、呜……嗯、哈啊、不……呃、不够……呜……”可夏清池却忍受不住地哭了出来,断断续续地从唇齿的缝隙间,挤出细弱的哀鸣,“……呜……里面、好……嗯、难受、唔……郑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在体内那翻腾的热浪当中,本能地挑拣出能够帮助自己的字句,根本没有那个余力去深思它们所代表的含义,“进来、啊……插……呜、插进来……哈啊、嗯……像、之前……那样、插到……呃……里面、呜……”
夏清池已经高潮了一次,从屄穴里喷出的骚水淋湿了郑禹的手掌,又透过布料滴在了床单上,留下点点的湿痕,可体内那种灼热空虚的感受,却丝毫没有得到平复,反倒比之先前又加重了许多。
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夏清池张口咬住郑禹的嘴唇,正要用力,抵在内壁骚肉上的手指蓦地一抠,抽走了他的所有力气,让他只能在含住的唇瓣上留下浅浅的牙印,哭着从屄穴里流出更多的骚水。
知道这个人这会儿已经彻底没了神智,郑禹也不再继续伪装,低声笑了一下,贴上夏清池的耳畔轻轻地蹭了一下:“你勾引我的。”
不等夏清池被热意和渴求占据的大脑去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就被蓦地被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腰间松垮的裤子被粗暴地拉扯了下去甚至没有彻底地脱下,只卡在了腿根下面一点,露出了整个屁股的位置,下一秒,灼热坚硬的粗壮肉具就顶开了湿软的屄道,“噗嗤”一声凶悍地捅插进来。
骚贱敏感的媚肉嫩褶被毫不留情地推开碾操,撑开鸡巴的形状,难以言喻的满足撑胀感让夏清池难以自制地喟叹出声,喘息着抬起屁股,主动地往后拱送,迫切地将那根热气腾腾的屌具吃进体内。
伸手握住夏清池由于动作而裸露出来的腰肢,往下滑到两瓣雪白绵软的屁股上,稍稍用力地往中间掐挤,郑禹看着自己那根在其中显得格外狰狞丑陋的阴茎,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都显得低哑了许多:“真淫荡……”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没落下,他就猛地挺胯,一口气把挺入了一截的鸡巴捅操到底。
结实的腰胯猛力撞上绵嫩的臀瓣,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夏清池整个人都被这没有收敛的力道给撞得往前滑出了少许陡然升高的快感让他无法忍受地尖叫出来,被撑开的屄道拼命地夹咬绞挤,蓦地又从中泄出一道淫热的汁流,浇在了郑禹的腰腹耻毛上,为他浇上一层淫亮的水光。
30主动的请求
僵直的身体好半晌才重新放松下来,夏清池放开手里被死死地攥成一团的床单,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弱的呜咽,颤颤地夹缩屄穴,讨好地侍弄插捣其中的肉具,淫贱地挤出好似不会枯竭的骚汁泉液,在软蔫的花唇下端凝聚坠落,拉开一道长长的细线,被窗外明亮的日光找的晶亮。
连续的高潮似乎让他稍稍恢复了一点意识,他有些茫然地扑扇了一下睫毛,偏过头去看郑禹撑在自己身侧的、与自己有着分明肤色差的手臂,主动抬高的屁股也试探一般地往后晃了晃然后在撞上郑禹结实的腰胯后,受到了惊吓一般往前缩,连带着将插到尽头的鸡巴都往外拔出了一截。
被这陡然生出的快感刺激得一颤,夏清池刚刚抬起一点的上身立时就再次瘫软下去,无力地陷在已经更换过的床褥当中,只留下曲起分开的两条腿,支撑着高高翘起的屁股,恋恋不舍地含着那根没有动作的粗烫肉棒,生怕对方会因为自己刚才的动作,而彻底地从中滑出。
可偏偏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就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一样,恶劣地笑了一声,“啵”的一声就把自己阴茎整根拔出。
没有了堵塞的淫水顿时一股脑儿地从没来得及合拢的屄口中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腿间没有彻底拉下的裤子上,没一会儿就被兜住了一小滩莹润晶亮的骚液,缓慢地渗透那两层单薄的布料,往下坠到老旧泛黄的床单上。
这是,发生了……什么?
陷入混沌的大脑回忆不起睡着之后发生的事情,对眼前的状况根本无从分析,淫浪的身体却先一步忍受不住地追着后撤的鸡巴追了上去,急不可耐地想要将其重新吞入。
“醒得倒是也快,”夏清池听到贴在自己耳边的人轻声笑了一下,而后那根推开的肉具就重新贴了上来,对着他骚软翕动的穴口小幅度地顶碾戳蹭,“刚刚是怎么哭着求我插进去的……不记得了?”
仿佛被这句话勾出了少许记忆的碎片,夏清池浑身一麻,整个人都被席卷上来的羞耻冲得有些眩晕,还残留着被插入触感的屄道里却传来更为强烈的酸痒,叫嚣催促着他愈发放荡地把贱穴往那根鸡巴上凑,不知廉耻地往外挤泄出更多的淫水,一遍又一遍地涂抹上那总在即将进入时退开的柱头。
明知道对方是在故意作弄,却仍旧怎么都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夏清池呜咽着把脸埋进被子里,甚至觉得自己还不如不要恢复清醒的好。
然而郑禹却一点儿要满足夏清池的愿望的意思都没有。
他想要的,并不是一具只剩下欲望本能、连最基本的思考都无法做到的躯壳。
如若不然,他有一万种方法让这个不擅长思考的小笨蛋留在“游戏”里,永生永世地沉堕在无法逃离的快感当中。
在夏清池露出的耳尖上轻轻地咬了一口,郑禹抚摸着他软陷的腰窝,抵在屄口的柱头蓦地用力,往上碾过了他敏感的骚核。
这点脆弱的软肉早已经被情欲催得胀圆充血,整个儿地都泛着一种靡艳的红,从两片细长软嫩的阴唇当中探出头来,好像熟得过了头的饱满浆果,只需要稍稍一掐,就能剥开外面那层薄薄的果皮,露出底下晶莹饱满的果肉。
甚至不需要郑禹再去做什么多余的玩弄,单是那滚烫坚硬的龟头从那脆弱敏感至极的肉核上碾过,夏清池就承受不住地开始哭叫,哆嗦着挪动双腿,想要从他的身下逃离可当郑禹真的将自己的性器从那上面移开时,这个口不对心的小骚货就呜呜咽咽地重新凑了上来,掉着眼泪往他身上蹭。
“乖,”一边亲吻着身下的人的脖颈耳尖,维持着他意识当中那一丝脆弱的清明,郑禹一边摆送腰胯,拿自己硬胀的鸡巴在他湿软绵嫩的阴户上来回滑动,“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仿佛担心夏清池无法理解自己的话一样,郑禹停顿了一下,轻笑着在后面又跟上了一句解释,“……把刚才求我的话再说一遍。”
前一句话的间隔时间太短,即便是夏清池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忘了郑禹刚才说过什么自然也没有任何误解误读的可能。
然而太过强烈的羞耻,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去对郑禹的话做出任何回应,只用力地咬住了嘴唇,试图将喉咙里的喘息和呻吟给吞咽下去。
可那张迟迟地品尝不到近在咫尺的美味的淫嘴,却传来更为难耐磨人的空虚骚痒,不受意识控制地软颤开绽,又在快感的刺激下哆嗦着合拢。两片软嫩细长的肉唇被蚌口吐出的淫水黏得贴在一块儿,又在下一刻被硕胀的龟头顶开,推得往两边翻卷。
郑禹也不去催促,只是不断地重复着在屄口骚核上滑动碾蹭的动作,逗弄得那张肉口不住夹咬,往外泄出的逼汁将腿根阴阜都弄得湿淋淋的,泛着淫亮的水光。
“不、不要……呜……磨、啊……不要磨、了……呜……”在那滚烫的阳具又一次从屄口滑开的时候,夏清池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难受、呜……好痒……哈啊、太烫了、呜……里面、嗯、帮……哈、帮我……嗯……”他不敢去看郑禹的表情,只胡乱地摇着头,把脸上的眼泪乱七八糟地蹭在床单和枕套上,口齿不清地吐出一些无意义的字句,“郑禹、哈啊……不要顶、那里……呜……好麻、啊啊……”
“所以,”拿自己肉柱的冠头顶上身下的人娇嫩湿淫的穴眼,郑禹放柔了嗓音,轻声提醒,“这种时候,应该说什么?”
“……呜……哈啊、顶到了、嗯……郑禹、呃、啊嗯……”淫媚骚贱的屄穴几乎要被浅浅卡入的肉冠给烫得痉挛,夏清池小声地抽噎着,卖力地夹吮屄口,想要把那根粗热的肉具吞吃进去,却每每即将成功,都反被对方彻底地抽出去,引发更为难耐的空虚与饥渴,最后不得不强忍着羞耻,抽抽搭搭地吐出哀求的话语,“插进来、啊……插……呜、插到、里面……嗯、来……哈啊……”
“插到哪里?”但总喜欢欺负他的男人显然不满他太过含糊的说法,恶意地往里挤入一个柱头,就又重新拔了出去,拿那浑圆的肉冠浅浅地操弄淫贱绞缩的屄口,勾出更多源源不断的逼水,将挂在腿根的长裤弄得更加湿淋淋的,显出一种淫靡的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