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巨大的怪物,显然不存在任何怜惜的情绪。它甚至没有用上刚才的那种黏液来润滑,刻意要让这个双性人感受到疼痛一样,将插入的动作放得很慢,以至于那并非用以交合的甬道被一寸寸撑开的感受,清晰得甚至令夏清池的脊背发麻。

那是有别于疼痛的恐惧。

夏清池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原本已经止住的尿液又开始潺潺地从尿孔往外流,由于那所剩不多的存储而显得有气无力的,看起来甚至有几分可怜。

他的双腿也被分开了,露出中间隐秘的、被尿液淋湿的肉穴,被看不见眼球的怪物用视线逡巡舔舐。

夏清池看到一条触须从自己的身侧抬了起来那东西和其他束缚住了他的身体的肉须不同,看起来有点像是男性的生殖器,但更加巨大也更加丑陋,如同某种蠕动的、被放大了许多倍的线虫,有种柔软与坚硬相结合的诡异恶心。

就仿佛故意要让夏清池看清自身令人作呕的形象一样,那东西在他的面前晃动了两下,而后扭动着贴上了他无法进行躲避的面颊,轻轻地磨蹭着,在上面留下淫猥的水光。

无比浓郁的海水腥咸味钻入鼻腔,带着些微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牵动着某些怎么都无法回想起来的记忆。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昏迷过去,陷入了一个被海水包裹的梦境当中。

然后他感到那或许是怪物生殖器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地往下游。夏清池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恶意那是来自深渊的凝视,是让他腐朽堕落的邀请,是要将他嚼碎吞咽的邪恶。

原本被悬吊着的意识开始变得迷糊,夏清池有点晕晕乎乎的,连喉咙被侵占撑胀的感受都变得朦胧。但恐惧仍旧存在。被拉扯成丝丝缕缕的,和轻飘飘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快乐混在一起,让他的双眼迷蒙,晕开些许饮酒般的醉意。

他感受到那条有着阴茎外形的腕足来到了自己的双腿间,在那畸形的阴户上蜿蜒游走,往那里淋上大股粘稠的液体,却丝毫生不出什么反抗心思。那张不时地被触碰的嫩嘴甚至张合着,主动地开始往外流水,像是在对那根粗肥柔韧的东西,做出某种淫靡的邀约。

夏清池隐约地意识到这不对,可无论他如何努力地去思考,却也仍旧找不出不对的地方在哪里。

而那根交配腕就在这个过程中,顶开花穴处的两片阴唇,对着那口从未经受过外物侵犯的嫩逼插了进去。

夏清池没有办法低头,却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阴部被顶得凹陷,又被那一寸寸钉入体内的巨物撑得高高鼓起的过程那种感受,甚至比喉咙被插入的时候还要更加清晰明显。但他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古怪的、在生出的瞬间就攀升至了顶峰的猛烈快感。

甚至没等那根东西插入多少,夏清池就潮吹了。大股冲刷而下的骚液沿着几乎不存在的穴壁缝隙当中挤出,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落在了那些蠕动着的触须上。

这些巨大的、柔软的、丑陋的腕足从刚才开始,就在不住地颤动、挥舞,甚至舒张开内侧一面无法用肉眼捕捉的密匝肉鳞,在刮蹭过皮肤时,带起难耐的麻痒。

夏清池觉得,它们在为玩弄自己而感到兴奋。

这么想着,他哆嗦着,从阴茎里射出了一小道白浊的精液。

夏清池的意识更迷糊了。他的思绪仿佛被搅和成了一团,变得黑乎乎、黏哒哒的,不再具备人类的形状,但与此同时,他却又保有某种程度的清醒,能够让他意识到眼前的怪物正在对自己做些什么,而自己对此做出的反应又是什么。

那两根侵入了他的身体的东西似乎抵达了预定的尽头,一同停了下来。那种从内部被撑开的酸麻与胀疼更明显了小腹的位置尤为强烈,就如同被填充进了什么沉甸甸的坠胀物,挤得那里面的脏器都移了位,生出些许微妙的酸麻。

没来由的,夏清池想伸手摸一摸自己的肚子,但他动了一下之后,才意识到自己仍旧被触须禁锢着,无法做出太大的挣扎。他的两条腿被拉得更开了,大腿内侧的皮肤绷得紧紧的,上面还挂着被腐蚀了一半的睡裤,被蠕动的触手钻入,撑挤开扭曲的形状。

他仍旧在恐惧着,同时却又无法遏止从灵魂深处升起的欢愉颤栗,不断滑落的眼泪和口水打湿了他的面颊、下巴和脖颈,在皮肤上冲刷出和黏液不同的水色痕迹。他陷入了某种诡异的、矛盾的、无法逃离的诡异情绪当中。而他很清楚,这一切都是面前的怪物给予的。可无端陷入怠惰的意识,却连抗拒的意愿都无法生出他本也没有这么做的能力。

那些缠绕在夏清池身上的触手收得更紧了,在上面勒出殷红的痕迹,胸前的一颗肉粒也被攀附上来的触须作弄,被抵着顶端按得凹陷,又被卷着乳根拉扯,那酥酥麻麻的快感被某种特殊的精神暗示放大了许多倍,对于双性人初次经受亵玩的身体来说无比超过,令他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泄出呜咽。夏清池觉得自己成了一块被压得严实的海绵,无论是内部还是外部都被挤碾到了极限,连一丁点缝隙都没有留下。

然而眼前的怪物对此却仍旧不感到满足。

夏清池感受到有柔软而湿滑的东西抵上了自己的后穴。那可能是某条盘绕在他的身边的触须,也可能是另一条和插入他体内的生殖器一样的交配腕,夏清池无法确定,但对方想要做的事情,却已经足够清楚。

而下一刻,绞缩的穴口被强硬地挤开的触感证实了他的想法。

【作家想说的话:】

嗯,这里邪神对小池塘还处在有点兴趣→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的阶段,所以……咳咳

所以,有票票吗(探头)

144番外:退货if线-祂的专属性玩具(完)

夏清池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他想要挣扎,想要哭喊,想要求饶,想要哀叫这无法达成的残忍侵犯,可他的四肢被捆缚,躯体被禁锢,连用以发声的器官都被那畸形的口器所侵占他除了颤抖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掉着眼泪感受着身后并非用以交合的甬道,被一寸寸捅开推平的感受,像一个被摆成固定姿势的性爱玩具,任由眼前的怪物用触手肆意地亵玩。

他的意识似乎清醒了少许,足以让他分辨出那根往他的肠道里插入了一截的东西的形状。

它有着倒立圆锥似的外形。最顶端的位置尖细而柔软,包覆着自身分泌而出的湿黏液体,像某种滑溜溜的软体动物,越往后的部位越粗,也越坚硬、粗糙,如同布满了凸起癫痕的章鱼腕足,又或者有着粗糙树皮的、柔韧的植物枝条。

然而本该存在的疼痛却仍旧没有丝毫的传递,如同被硬生生地抹去一般,连恐惧都变得轻飘飘的,若有似无地撩拨着他的神经,令他生出些微难以言述的沉迷。

那根不知道是阴茎、触手还是别的什么的可怖肉具,又往里插入了一截,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撑开了,那种身体被远远超出容量的异物进入的压迫感变得更加明显,他甚至能够体会到自己的内脏被推挤着移动的诡异触感。而那条已经越过了结肠口的事物,还在不断地往里深入还在变得更粗。

夏清池又高潮了。只在穴口往里一点点的前列腺在那比阴道里更粗的巨物挤入时,都会被那表面坚硬凹凸的颗粒给碾过,带起的快感强烈到甚至有些麻木。有那么一瞬间,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此刻他正在经历的这一切,不过是自己死前生出的淫秽幻想,可下一刻,他又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还活着,眼前的一切都是他无法逃避的真实。

第三根插入自己身体的东西终于停了下来,夏清池根本不知道它到底抵达了哪里,只感到一股又一股强烈的作呕感不断地翻腾上来显而易见的,有某个东西挤压到了他的胃。

可夏清池此刻就连想要进行本能的呕吐都做不到。

他觉得自己成了一个性爱奴隶,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怪物串在用以行刑的架子上,以最为残忍恶劣的方式对他进行惩罚。而夏清池意识到,对方甚至还没有开始操他。

又一次射精过后的阴茎蔫软地垂了下去,抖抖颤颤的,怎么都没有办法再次勃起。于是一条软滑的触须伸了过来,绞缠住这根秀气的肉棒,用力地夹缩。顿时,难以分辨究竟是舒爽还是疼痛的刺激猛然窜袭上来,逼得夏清池浑身哆嗦,难以自制地挺动腰臀,连小腹腰肢都泛起了潮艳的粉。

更多的触手蠕动着伸了过来,爬上双性人胡乱挣扎的身体,肆意地在上面抚摸游走,仿佛要侵占他的每一寸皮肤充满了夏清池无法理解的占有欲。粘腻而湿滑的触感从身体的各个地方传来,夏清池迷迷糊糊之间,有点无法分辨那些被涂满了自己身体的,究竟是触手自身分泌出的黏液,还是自己高潮时淋在它们上面的逼汁。

然后那些深埋进他身体里的东西终于开始动了起来。

那根挤占了阴道的阴茎往外退到湿淋淋的花穴口,恶意地在那圈被撑得抽搐的软肉里扭动两下,然后猛然往里捅入,直直地撞上那最为骚嫩敏感的宫口,过于尖锐的快感让夏清池不由自主地挺腰,哽咽着又从屄口泄出一大泡暖热的骚汁。而肠道里的那条肉腕就在这样的状况下,推开抽搐的内壁,不紧不慢地小幅度抽送,尽自己所能地碾平那上面的每一寸褶皱,操过每一片能够给他带来快感的骚肉。

喉管当中的软韧肉器则更像是一条灵活而恶劣的蛇,由着性子无规律地深入或后撤,时不时地张开那用来摄取食物的末端,拿坚硬的牙齿蹭一蹭脆弱的内壁,惹得本就抵达了极限的肉道不住地痉挛收缩。

夏清池被这融合了痛苦与欢愉的感受逼得快要发疯,连灵魂都被两种矛盾的感受撕扯,好似在下一秒就会分成两半,一半落入地狱,而另一半升入天堂。他唯一拥有活动空间的腰臀极近崩溃地挺摆扭动,被汗水、黏液和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的小腹被内里的东西顶出可怖的形状。而他甚至无法确定此刻把他的肚子顶得鼓起的,究竟是哪一根正在奸淫他的肉具。

飘忽的意识在没过了头顶的快感当中变得遥远而朦胧,夏清池迷迷糊糊之间,觉得自己正伏在一艘船上,在一望无际的海洋上被推着、荡着,摇摇晃晃地漂往不知名的幽暗远方。然后就像是有什么人陡然扯下了他蒙在脸上的纱巾一样,因麻木而被阻隔的感官又变得鲜明起来甚至有点太鲜明了。

被不断顶操的宫口传来尖锐的酸软和疼痛,被加大了力道奸干的结肠口也胀疼得要命,肯定已经肿了,前端的阴茎仍旧被包覆着,没有办法勃起,无法分辨是想要射精、潮吹还是排泄的欲望在下身冲撞着,让夏清池的腿根都开始打颤。

透明的尿液蓦然冲破了某个桎梏,从红肿的阴蒂下方从未使用过的小口当中,淅淅沥沥地往外泄了出来,浇在那根,那两根不停地在他体内捅插奸淫的粗黑事物上。

“……不……呃、咳……哈啊……太……呜、咳咳……我……啊啊啊……”插在喉咙里的东西终于抽了出去,夏清池一边呛咳一边哭叫,断断续续地喊着一切他所能够想到的哀求话语,“太深、呃、会……啊……求……呜、求你……啊、呃啊……”

然而那根巨大的、坚硬的、滚烫的怪物的生殖器,依旧没有任何怜惜地,狠狠地顶撞上闭合的宫口,将那里被捅操得充血泛肿的嫩肉顶得向内凹陷然后再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力道,就那样被粗蛮地撞了开来。

灭顶的酸疼与快感一瞬间将夏清池的大脑冲得空白,他轻微地哆嗦了两下嘴唇,就那样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