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池抖了一下,下意识地就想说“放不进去”之类推拒的话。可在喉咙里的话出口的前一秒,他却倏地咬住了下唇。他看着面前的人那已然变成了金色的眸子,嗫嚅着双唇,发出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别、别弄坏我……”

“我不舍得。”落入耳中的话让夏清池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红着脸,仰起头主动去亲男人的下巴、嘴唇,伸出舌头探入他的唇齿,寻求更为热烈的缠吻,与对方相贴的下身也小幅度地摆送磨蹭,把屄穴里流出的骚水涂抹到那根硬长可怖的肉棒上。

好害怕……好幸福……

每每面对邪神的时候,总会同时出现的两种情感交融在一起,让夏清池的身体陷入亢奋,从那张骚贱的肉嘴当中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用以润滑的逼汁,遵循本能地做出最为直白淫浪的邀请。

他张口含吮着男人畸形的舌头,伸手握住那根狰狞的、甚至无法称之为人体器官的鸡巴,将那硕大的龟头对准了自己的女穴。

或许是为了能更轻松地进入夏清池的体内,那根东西比刚才在他的嘴里抽送的时候,似乎变细了一点,可即便如此,也远远超过了那张肉嘴能够承受的尺寸。

握着阴茎的手缓缓地用力,抬高的屁股也配合地往下压按,夏清池有些艰难地调整着呼吸,努力地忽视屄口由于撑挤而生出的酸软胀疼。

“……嗯……呃、哈啊……”想来是刚刚才被男人的舌头侵犯过没有办法低头,夏清池并不清楚那根改变了形状的东西有多粗,鸡巴的龟头进入得并没有他想象当中的困难,但再往下一点,那一圈包裹着龟头的冠肉,却卡在了穴口,让这次的侵犯变得困难起来。

那东西比先前轻易地被夏清池的指甲抓破的皮肤、血肉显然要坚硬许多,在夏清池强行将它往屄道里塞的时候,甚至勾带着穴口的一圈软肉往里顶入,无法具体描述的刺疼与欢愉让夏清池的腿根都开始发抖,几乎要支撑不住地直接坐下去。

男人一下一下地舔弄着夏清池的舌底,伸手揉按他的脊背和尾椎,替他放松身体,却显然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

这个人在一些事情上,总是恶劣得令人气恼。

夏清池忍不住在那根舌头上轻轻地咬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完全没有用力,可那根柔软灵活的东西,却在牙齿压上去的瞬间凹陷下去,往外渗出了大量腥咸的液体,一瞬间就将他的口腔盈满,甚至因容纳不下而往外溢出,沿着他的下巴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那种头皮发麻的悚然感又生了出来,夏清池不自觉地夹缩了一下屄穴,在吞咽下那些怪物的体液的同时,往外泄出了一小道骚热的淫水。像某种淫靡的等价交换。

夏清池觉得自己又要忍不住开始害羞了。他推了推那条软滑得过了头的舌头,却反被对方借机纠缠上来,大力地绞吮拉扯,连舌根都有些酸麻生疼。

被碾操得发红的屄口一下一下地绞缩着,终于艰难地将那一圈包裹在龟头外面的冠周给吃了进去,夏清池才刚松了口气,就感到双腿一软,勉力抬起的身体顿时就不受控制地坠了下去,“噗嗤”一声把那根过度粗硕的鸡巴给吃到了底。

陡然间攀升到了顶峰的快感让夏清池整个人往后弯折,张开嘴发出了不成调的尖叫,被强硬捅开的穴道痉挛着,噗呲、噗呲地往外喷泄出大股淫热的逼汁,将男人沾着白浊的耻毛丛淋得一塌糊涂,一绺一绺地黏连在一起。

然而,当他从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当中瘫软下来的时候,男人却只是好整以暇地亲了亲他的眼角,隔着肚皮揉了揉那个在阴道后方的窄嫩器官:“还没插到底。”

那一如既往的平稳语调,在这种时候就格外的让人羞恼,以至于就连夏清池都没能忍住,直接张口在对方的下巴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真的就咬下了一块完整的血肉。

感受到嘴里多出来的东西,以及那浓郁到冲鼻的血腥味,夏清池整个人都僵住了,思维跟被冻结了似的,无法进行任何运转。

而邪神却丝毫没有要去顾虑这具变得越发脆弱的皮囊的意思,只是为了避免继续吓到自己的小新娘,对缺损的地方进行了最基本的修补。

指尖在夏清池因沾染了血迹,显得越发艳丽诱人的唇瓣上抚过,让那团来自双性人同族的生物的肉块化作一滩散发着淡淡腥味的液体,男人看着夏清池的眼睛:“吞下去。”

条件反射地进行了吞咽的动作,夏清池回过神来:“刚才的、是……”

“我的体液。”男人的回答依旧平静而简短,令人无法分辨是真实还是谎言。

夏清池咬了咬嘴唇:“真、真的……?”

“你希望是什么别的东西?”男人偏了偏头,似乎只要夏清池在这时候点头,就能给他送上他想要的东西。

“没、没有……”赶忙慌张地摇了摇头,夏清池揪住了他的衣服,想要用力,又有点不敢,“就是、有点……吓人……”

和自己做爱的对象身上,随随便便就能被抓出几个洞、咬下一块肉来,这种放在以前,光是想象一下,就能让夏清池做噩梦的事,他现在还能够像这样进行思考,就已经是十分了不起的进步。

“我知道,”伸手抹去夏清池脸上又开始往下掉的眼泪,男人低头舔了舔的唇角,“所以我原本并不打算使用这种脆弱的容器。”

在材料维持不变的情况下,人类的尸体要比活着的时候坚韧得多,也更能经得起折腾得多。

也不知道对这句话产生了怎样的理解,夏清池握住他的手,埋头在他的身上蹭了蹭眼泪,小小声地骂了一句:“……混蛋……”

并不明白这两个字突然冒出来的缘由,邪神嗅了嗅怀里的人身上散发出的、轻飘飘的糖霜般的甜味,没有开口询问,只是顶了顶胯,提醒对方继续进行没有完成的工作。

被这个动作弄得浑身一软,夏清池不自觉地喘吟出声,夹紧了男人的腰。

“变态……”又轻声地抱怨了一句,夏清池咬住对方肩上的布料,小幅度地挺摆腰臀,套弄起体内的那根肉棒来。

与先前被强行侵犯的喉管不同,生来就为了承受奸淫的阴道在这根鸡巴面前,要表现得更为柔顺、主动,在成功地将其吞入之后,就分泌出了大量淫腻湿滑的逼汁,将那粗狞的器具浸泡得淫热滑腻,动作间带起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那些早已在之前的交媾当中,就被舌头玩弄得骚软湿腻的媚肉在冠头、柱身擦操过去的时候,在生出令夏清池腰肢酸软的快感的同时,也勾出了无尽的空虚和饥渴,催着他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扭腰的幅度和力道,让那根坚硬的肉具一次又一次地碾撞上脆弱的宫口。

夏清池想到了自己在刚进入游戏的时候,那个立于公园中央的、敞着一根笔挺粗壮的鸡巴,干得他一次又一次高潮的野兽雕像,还有那个无法被肉眼捕捉,压着他强行侵犯了他的屄穴的怪物。

“我、刚进游戏……嗯……的、时候、哈啊……”从双唇间泄出夹杂着断续呻吟的语句,夏清池没有停下套弄体内鸡巴的动作,喘息着问面前的男人,“碰到的、呃呜、啊……就是、是……嗯……是你、吗……”

“是。”男人的声音哑了很多。他不断地抚摸着夏清池的身体,从他的后颈抚摸到尾椎,又从他的腋下来到腿根,抓住那两团雪白的臀肉,来回地掐挤揉按,像是在克制直接将怀里的人捅穿的狂烈欲望。

夏清池轻声笑了起来。

他没有去询问“为什么”,只是亲昵地蹭了蹭男人在情绪激动之下,又变得扭曲狰狞起来的脸:“真好……”

“我的全部、嗯……都……哈……都是、嗯呃……”往里插入的冠头蓦地碾过了内壁上的一处敏感点,夏清池不由地夹紧了肉道,喘息了片刻才继续说了下去,“……呜……都是、你的……”

已然对夏清池的话有所察觉的男人,在听到这几个字真切地从他的双唇间吐出的时候,还是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那根深插在他体内的肉具跳动着,又膨粗了一圈,将那本就已经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的屄道强行又撑大了几分,惹得汗涔涔的双性人从喉咙里发出了混着泣音的哀鸣:“太、啊、太大了……呜……”

但夏清池却仍旧没有停下正在进行的交媾动作。

他学着之前跨坐在游戏里的雕像的鸡巴上那样,哆嗦着把自己的屁股抬高,然后再卸掉所有的力气,借着下坠的力道将那根硬长的肉屌吃到最深,一次又一次地让对方刺碾上深处紧闭的小口然后终于将那个先前就被舌头舔玩得酸软的入口顶撞开来,凶狠地操入后方娇嫩的宫腔。

由自己抵达的浪峰快感猛烈地砸落下来,将夏清池一口气吞没。他全身都在发抖,从喉咙里发出的尖叫几乎能让整层楼的人都听到,从屄穴里涌泻出来的逼水将两人相连的下身淋得一塌糊涂,连男人的上衣都弄脏了大半。

而对方就在这时候掐住了他的腰,开始猛力地操他。

裙23~0|69239/6整理于1月29日

118我们不是第一次,对吗?

即便操到了宫腔的最深处,也依旧没有办法全部插入的鸡巴往外拔出,然后再狠狠地往里顶入,每一下都用力得像是要把这个被钉在上面的骚货荡妇操穿,将那淫贱的肉道里盈沛的汁水捅干得四散飞溅,几下就撞得那个骚红的淫洞喷水不止,像个小小的、永远不会枯竭的泉眼。

“等、呃……啊啊……等等……呜、哈嗯、啊啊……”被操得连续高潮了两次,才稍微夺回了一点神智,夏清池哆嗦着嘴唇,从嗓子眼里艰难地挤出潮黏的哽咽,被贴上来的双唇吻去的泪水很快就重新滚落,在面颊上划出凌乱狼藉的泪痕,“……太……啊啊、深……呜、快、呃……啊啊啊……”

他抓住男人的胳膊,揪住上面的衣袖,崩溃地扭动挣扎,想要从那根可怖的刑具上逃离,却每每有一点成效,就被对方掐住腰臀,猛力地下掼,毫不留情地穿在那根借力干得更深的肉棒上被粗暴撞开的子宫口连一丁点抵抗的能力都没有,每一回都被野蛮地插入奸干。那一圈在龟头下方一点、比那膨粗的部位更往外扩了一层的冠肉在鸡巴顶入时,将宫口的软肉带得内陷,又在往外拔出时将其勾得外翻,那种仿佛从身体内部被翻搅的感受逼得夏清池快要发疯,根本都无法停下那狂乱的哭叫、挣扎,连自己无意识地在男人的身上抓挠的指甲缝里,什么时候塞满了腐朽的血肉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