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里,他到底是怎么把这些东西吃进去的……?
脑子里才刚冒出这样的念头,夏清池就感到口中的那根东西跳动了两下然后随着男人猛然的挺胯,强硬地撑开了被抵着的入口,生生地操进后方紧致火热的甬道。
而那条在他的尿孔逡巡搔蹭的肉舌,也对着那个在上一次失禁之前,都只起到装饰作用的小口,飞速地钻游了进去,没有丝毫停顿地进入了尽头相连的器官当中。
难以忍受的异物撑胀感让夏清池全身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无法忍受的呕吐欲望和更为热烈的侵犯快感相互绞缠着,将痛苦和快乐融为一体,只一个刹那就将他送上了浪峰。
一同往外排出的骚水和精液更加重了膀胱内,因被触碰而产生的尿意,夏清池呜咽着扭动腰肢,挺动臀胯,想要进行那实际上并没有必要的排泄行为,却只是方便了那条肉舌在尿道当中的抽送。
而喉咙里的鸡巴还在往里插入。那根按照长度,能够轻而易举地捅穿他的子宫的东西,一寸寸地撑开那个并非用来交合的肉道,粗暴地将其重塑成自己的形状,用柱身上那粗糙起伏的纹路擦操着敏感的内壁,给骚浪的双性人带去混合了痛苦的欢愉。
夏清池又高潮了。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感受到的快感究竟来自哪里,只觉得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欢愉,就连血管里流淌着的,都是粘稠的情潮极乐。
他不知道和别人做爱的感受是什么样的,只感到每一次和这个人这个怪物、神明、超出他所能理解之物交合的时候,连自己未曾知晓的意识深处都一同被侵犯,那种舒爽的颤栗甚至将他灵魂的基石都摧毁,熔进流淌的爱欲里,被挺入的性器肆意地塑成对方所喜爱的形状。
退至尿道口的细舌一口气重新捅插到了底,夏清池浑身哆嗦了一下,哭着夹紧了男人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从屄穴里挤出了一小道骚热的淫水。刚刚才射精了一次的阴茎还没来得及软下去,膨胀的海绵体将尿道的出口堵得严严实实的,让膀胱里被搅弄的液体没法流出分毫。
而那根在膀胱里翻搅的舌头忽然开始变形。
那东西应该是生出了吸盘一样的事物。夏清池感受到身体的内部传来被吸附、嘬吮的酸麻。
在那种感受消失的下一刻,夏清池生出了什么东西在从自己的体内被抽离的错觉。
……也或许不是错觉。
听到了那极其轻微的、吞咽所产生的声响,夏清池的大脑被蓦然震动了一下,甚至不愿去仔细地思索这究竟代表了什么。可身体却本能地挣扎了起来,小腹和喉管也不受控制地开始痉挛收缩,传来更为强烈的酸胀和反胃感。
他又潮吹了。从屄道里流出的骚水淅淅沥沥的,不似之前那样汹涌,像一场靡软的失禁。
仔细地抽取干净那个不大的器官里的蓄积物,那根软韧的舌头又在内部逡巡了好几次,才缓缓地往外抽了出来。在离开那个可怜地张合的小孔的瞬间,畸形的肉舌就恢复成了人类该有的形状,安抚似的自上而下地舔过双性人的阴户,往那张还在往外流着潮吹液的骚嘴当中浅浅地刺入,在那圈软嫩的穴肉上勾蹭了两下之后,又转到了他的小腹,仔细地舔干净上面的精液连阴茎上沾着的几滴也没被放过,尽数被勾起,代入了那双唇之间,滑入男人的腹中。
嘴里的鸡巴终于插到了底,夏清池仰着头,伸出一只手,按住了自己被顶得有点鼓起的肚子,知道这一场性事,甚至还没有开始。
117恐惧和快感总是同时出现
夏清池艰难地喘息着,从口鼻之间喷吐出的气息,落在那紧贴着自己嘴唇的耻毛丛上,引得那些卷曲浓密的硬毛来回地摇晃,搔过他的鼻尖和面颊,勾出一阵阵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轻痒和软麻,让夏清池的胸口起伏得更加厉害。那两颗因情动而变得坚硬挺立的奶头颤颤晃晃的,一副亟需抚慰的模样。
喉管当中过分粗壮滚烫的硬物让那种撑胀的异物感太过明显,甚至令夏清池生出呼吸困难的错觉。他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肚子,一只手扶住男人的臀胯,小心地、缓慢地往后仰头,将那根插得太深的肉棒一点点地往外拔出。然而,那并不光滑的肉柱表面在擦过喉管的内壁时,带起极为强烈的刮擦触感,使得本就存在的撑胀不适变得愈发难以忍受那最为膨粗可怖的肉冠在从另一端的入口进入甬道时,夏清池甚至觉得那一圈软肉都被勾着、卡着,往里带入了少许。
小腹和喉管都在这强烈的刺激之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夏清池在那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呕吐欲望中全身发抖。甚至还没把那根东西往外拔出一半,他就哭着停了下来,在身下那根舌头的玩弄之下又一次泄出了春潮。
然而这并没能减轻喉管当中的分毫不适。甚至由于那狭窄的肉道不住地痉挛收缩,将男人的鸡巴捁得更紧,那种由摩擦造成的粗粝感变得愈发明显。即便夏清池不再继续吧那根肉棒往外抽出,被侵犯的喉管也在绞缩推拒的过程中,不断地往那粗糙的肉柱表面挤蹭。
……简直就像是在主动侍弄那根性器一样。
夏清池浑身发抖,被舌尖舔弄的马眼却再次射了精。白浊的精液与先前一样一滴不落地进了男人的肚子,连下方流出的少说也被仔细地清理干净。
夏清池掉着眼泪,觉得自己连动一下都做不到他既没有办法把那根鸡巴重新吃入,也做不到将其继续往外拔出,只能被那根硕大的刑具就这样钉在不上不下的半空,承受着不知道该被称之为欢愉还是痛苦的折磨。
察觉到夏清池的状态,男人伸出手,在他紧绷的小腹上轻轻地揉了揉,和暖的温度和温柔的动作让他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点,眼泪却掉得更凶了。他往下伸手,想要去碰对方的手,却摸到了一个湿软滑腻的东西那东西在他的指缝间轻柔地舔扫过去,又贴着他的小腹往下,碾过那颗肿胀的肉豆,分开两瓣绵嫩的肉唇,重新来到那张骚软湿靡的肉道入口,顶开那圈被淫水浸得湿亮的软肉,一寸寸地往里侵入。
那条舌头似乎又变形了,成为了性器一般的柱状顶上最细最软,越往后则越粗越硬,那上面甚至还生出了凹凸起伏的、勃胀青筋似的纹路,在擦过敏感的骚肉时,带起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胀快意。
人类的躯体在这个神明的手里,与先前游戏里那个由血肉烂泥组成的怪物,并没有太大的区别,都能够随着他的心意,随意地塑造成自己想要的形状。
“……呃……”从喉咙里溢出含糊的、不知道该算是痛呼还是呻吟的细弱呜咽,夏清池发着抖,主动地打开了自己的腿,方便对方的侵入。宽大的手掌下一刻贴上了他的膝盖,按住了他软得几乎要支撑不住的腿,往另一边推得更开。滑落至脚踝的内裤被绷直的脚尖勾着,颤颤晃晃的,随时都能滑落下来。
那根舌头进入得更深了。夏清池觉得它已经抵达了自己算不上深的阴道尽头。
然后他感到那里被轻轻地舔了一下。
一瞬间升起的悚然快感在头脑当中炸裂,让夏清池就那么哆嗦着,从被触碰的小口当中,泄出了一泡骚热的水流,冲刷过那根填塞在自己屄道当中的肉舌,往下喷泄到对方埋在自己腿间的脸上。
这个认知让夏清池身体的亢奋和敏感又往上攀升了一个度,以至于当那根卡在自己喉咙里的鸡巴开始往里顶入反倒时候,他都从中感受到了些微令骨髓颤栗的快感。
又一次将那根硕长可怖的肉屌吃到了根部,夏清池还没来得及适应喘息,男人就猛然开始挺摆腰胯,拿自己非人的性器,在他初次承受侵犯的喉管当中插干起来,那条深埋在他的屄道里的肉舌,也在对着宫口舔顶了几下之后,紧跟着一起大力地抽送,奸淫这个咕啾、咕啾地分泌着淫水的肉洞。
一下子攀升得太高的刺激,让夏清池浑身都和濒死的鱼一样,不受控制地扑腾弹跳了两下,那只撑扶在男人身上的手没有意识地用力,刺破那比看起来要更加脆弱柔软的皮肤,深深地嵌入下方的血肉当中。殷红的鲜血从被抠挖出的窟窿当中不断地涌出,很快就染红了夏清池的手指,连满是性欲气息的空气当中,都混入了一丝无法忽视的血腥味。
夏清池想要放松手上的力道,却怎么都控制不了自己痉挛的手指,反倒更深地陷入那几个血洞当中刺目的鲜红与粘腻的触感,让夏清池无法自制地生出强烈的恐惧。而恐惧又催升了更加浓烈的快感。
他很快就再次高潮了。失禁地从尿孔中渗出的尿液和流出的骚水、腺液混在一起,形成一种淫靡的、污秽的、令人厌恶又令人沉迷的特殊气息,让夏清池清楚地知晓自己此刻是怎样淫乱而堕落的姿态。
胸口和脖颈被止不住的口水和眼泪弄得一片湿靡水亮,夏清池不知道这种姿态的交媾究竟持续了多久,只是当那条蛇头从自己的身体里抽出的时候,他已经连精液都射不出来了。那根在现实里很少被触碰、被使用的肉棒,就和许多次在游戏里的那样,浑身都染上了一层可怜的红,颤颤巍巍地往外吐着流不尽、又止不住的腺液。
而那根还在他的嘴里、喉管当中插肏的鸡巴,则一跳一跳地膨粗勃胀,将他这本该用以进食的肉道填充撑胀到了极限,连快感与疼痛都相互混淆,化为令人沉沦的无尽欢愉。
在自己的肚皮又一次被顶得凸起的时候,夏清池感到有什么粘稠的东西,被有力地、持续地浇灌进了他的体内在这个过程中,那根巨屌依旧在毫不停歇地操他。于是从夏清池唇边滑落的液体混入了丝缕的白浊,小腹内部也传来进食过度才会出现的饱胀。他甚至无法分辨自己到底是在吞咽还是在呕吐。
当那根丝毫没有变软的鸡巴终于从自己的嘴里抽出的时候,夏清池几乎是立刻就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蜷缩着呛咳出声,从双唇之间呕出大股黏浊的白精。而那根并未退得太远的肉棒,则对着他满是泪痕的脸,射出了最后的一点精液,然后重新将硬胀的龟头抵上了他的唇齿。
夏清池的睫毛轻颤了一下,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张口含住那硕大坚硬的龟头,学着男人刚才所做的那样,仔细地舔吻过上面的每一寸角落,将残留的精水吃干净,任由他浅浅地在自己的口腔里抽送。
好一会儿,夏清池才从那多重的高潮当中缓过神来。他咽下了嘴里蓄积得过多的精液,又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大片的白浊,忍不住张口咬了下那根已经停止猥亵自己的鸡巴,含糊地抱怨:“死变态……”
先前的那些惊惧、恐慌、悚然全都不见了踪影,夏清池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漂浮在温暖的泉水当中,被无尽的、粘稠的、幽深的黑暗所包裹,从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传来安宁的感受。
男人舔了一下夏清池骚红的屄口,放下他的腿坐了起来。刚刚被夏清池抠挖出了血洞的臀胯已经恢复了原状,只留下血液蜿蜒流过的痕迹,在那紧实的肌肉上看起来甚至有几分旖旎性感,勾得夏清池忍不住想要去亲吻、去舔舐。
“不喜欢?”男人低下头,看着夏清池的眼睛。他脸上隆起的鼓包肉瘤消退下去不少,隐约能够看出原本的五官,这一回却并没能引起夏清池的恐惧与排斥。
“没、没有……”夏清池有些害羞地移开了视线,又很快乖乖地转了回来,“……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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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读懂了他没有说出口的想法一样,男人扶住他的腋下,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顶开双腿放到自己怀里,跨坐在自己身上。那根长得吓人的鸡巴就跟一条粗糙肥壮的肉绳似的,卡在他的屄口、臀缝,一跳一跳地昭显着存在感。
“那就自己放进去。”往上顶了顶胯,让自己的阴茎碾过双性人湿软的屄口,男人的说的是什么再明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