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耳边的讲述还没有停止。
“那些并不锋利的毛刺,会在一遍又一遍的摩擦之下,把原本并不娇嫩的皮肤刷得通红。”
整根拔出的鸡巴又一次凶猛操入,撞得夏清池的小腹都微微地往外凸起,连缠在德里克腰上的双腿都不受控制地晃动,几乎要维持不住地滑落下来。
“然后那些又粗又钝刷毛,就会划破变得脆弱的皮肤,一层一层地把那些暴露出来的血肉给刮下来。”
夏清池沉沦在无尽的快感当中,连意识都仿佛要从身体中飘离。可绘画者的本能却依旧让他在接收到落入耳中的字句时,在脑子里描绘出那样的画面。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眼前就吊着、跪着这样一个人,在这逼仄窒息的黑暗里,惨叫着、嘶嚎着,被残忍地一层层刷下身体上的皮肉,任由流淌出的鲜血铺满了地面。
但很快,他又觉得自己成了那个正在受刑的人,就连体内汹涌的热潮快意都成了那种深入灵魂的痛苦,令他喊哑了嗓子,哭干了眼泪,也没能迎来最终的救赎。
“这项工作很耗费体力,所以通常需要不止一个人来完成,”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着,“有时候是两个,有时候是三个……如果刚好执行的人体力不那么充沛的话,也有可能是四个、五个,”,夏清池呜咽着,在德里克脖颈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上,痉挛着挠出了新的血痕,“他们会一直持续这个单调的行为,直到将‘犯下了罪行的人’的‘罪恶’清除干净,彻底地暴露出底下的白骨为止。”
“别、呜……别说了……啊啊、德、呃……啊、呜啊……不要再、呜、嗯……啊啊啊”甚至无法分清自己此时感受到的刺激,究竟是来自生理还是来自心理,夏清池崩溃地喊叫着,抽搐着小腹和屄道,蓦然从中泄出了一大泡冒着热气的清亮骚液。那根可怜的阴茎抖了抖,却只从顶端滴落了几滴晶莹的清液,依旧维持着的勃起状态却让他的尿道出口仍然堵着。
于是阴蒂下方那个总是被忽略的小孔抽搐着张合了两下,陡然射出了一道泛着骚味的淡黄色液体,和下方没有停歇的逼水一起,持续地浇淋在身前的男人身上,将他的腰腹、衣服弄得一塌糊涂。
而身体里的插捣奸操在这样的高潮中还在持续。
痉挛着绞缩的屄道被一遍又一遍地捅开插干,仔细地碾操过每一寸敏感点,连宫口都被干得发肿超出了承受阈值的快感与疼痛近似,让夏清池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连喉咙里的尖叫都变得断断续续的。
可他仍旧没有说出任何让德里克停止的话,只是用上了自己所有能够积攒起的力气,去攀附对方的肩背、夹缠对方的腰肢、吞吮对方的鸡巴,像一只愚蠢地主动跳进沸水的鸭子,也像哭着将自己送上祭坛的羔羊。
德里克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两下。他表现得像个纯然的人类。
“你知道吗,”金发的神明低下头,一下一下地含咬双性人的嘴唇,用舌尖挑逗他的唇齿,“你现在这样……”德里克从喉咙发出低低的闷笑,“……只会让我想直接操死你。”
“……呃嗯、那……哈、那就……呜……就、嗯、操死、我……啊啊……”夏清池的意识分明清醒着,理智也依旧存在,可他根本一点都不想去思考除了和眼前的人做爱之外的所有事情,只是一味自愿地、愚蠢地、主动地,溺毙在这极乐的沼泽当中。
他总觉得这样的场景,曾经发生过。在他目前还无法触及的记忆深处。
又一次被送上了接近死亡的情潮高峰,夏清池全身都在控制不住地抽搐。他如同濒死的鱼一般急促地喘息着,眼前黑暗与雪白相互交替,刺激着他临近极限的意志,令他下一秒就能直接晕厥过去。
然后那太过熟悉的液体又被贴上来的双唇喂进了口中。
“我说过,”对上怀里的人恢复了少许清明的双眼,德里克轻柔地拨开他额前的法师,在那湿漉漉的皮肤上落下羽毛般轻软的一吻,“在这种时候勾引我……就要做好相应的准备。”
夏清池没有说话,掉着眼泪仰起头,去追寻他退开的双唇。
德里克低笑了一声,俯身回应怀里的人那从未有过的热情索取,从那成片的阴影当中伸出的触须却缠上了夏清池的双手,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拉了开来。
“哈啊……!”失去了一个支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下沉,更深地将那根粗悍的肉具吃入那坚硬的、硕大的、甚至令人怀疑是不是真的存在软蔫的时候的龟头,用力地戳顶着已然抵达的宫腔最内部,将那个娇小窄嫩的器官都碾得变形,溺水般的窒息与酸软如影随形,只刹那就让夏清池又泄了一次。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存在这么多的液体,简直就像是被整个儿地被扔进了榨汁机里,将除了承受侵犯的部位之外的所有地方,都搅和成那无尽的骚汁逼水,一次又一次地浇淋在面前的人身上。
夏清池的意识又变得昏沉起来,眼前浮现出细碎的光点。而这一次德里克没有再渡喂那种泛着淡淡腥味的液体。
他缠在对方腰上的双腿也被和手腕上触感相似的触须缠住,强硬地事实上也算不上强硬,夏清池甚至没觉得对方有用力,虚软的双腿就被拉扯开来。
一声并不响亮的“咔哒”声过后,手腕上柔软滑腻的触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金属的冰凉质感,没有力气的双腿被往两边拉开,勒在膝弯处的触须却并没怎么用力。他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被高高抬起捆缚的手腕上,以至于那里白皙的肌肤只片刻就泛起了红。
而在这种时候,快感和疼痛几乎是共通的。夏清池没有做出任何挣扎。
可那根深埋在他的宫腔内的肉棒,却依旧“啵”的一声从里面滑了出来,往上推开两片蔫软湿嫩的肉唇,按碾过那颗肿胀如豆的骚蒂。先前被堵在里面的逼水在硕大的龟头离开时,从那张无法闭合的肉嘴当中淅淅沥沥地往下淌,如同一块浸了水就直接拎起悬挂的湿毛巾,怎么都滴不尽内部满盈的汁液。
“乖,”没有给夏清池表达委屈和不满的时间,金发的神明就垂首吻了下来,刚刚退开的鸡巴重新抵上了他的下体,在他的阴户臀缝滑动了两下之后,对准了那张被流出的骚水浸得湿软的菊穴,“……放松。”
从双唇中吐出的字音还没落下,那根粗壮的阴茎就粗暴地撞开了红肿的肠道入口,毫无怜惜地往深处捅插。
夏清池觉得自己一口气被顶到了结肠口也可能更深。他总是无法确切地衡量这个人的阴茎长度。就好似那根东西的尺寸、形状,都能够由对方自由控制,顺着对方的心意侵犯他的每一个部位。
那根不似人类的鸡巴就这样开始干他。
肠道的内壁还是不久前被享用完毕的充血肥软,在滚烫的阳具顶操进来的时候,无比放荡骚贱、热情洋溢地簇拥上去,嘬吮过肉柱上每一个能触碰到的角落。
然而因干涩而产生的疼痛依旧无法忽视。夹杂在那被贯穿填满的快感当中,丝丝缕缕的,真切存在着,不时地化作细锐的针尖,在夏清池的皮肤血管上扎碾过去。
德里克每一下都干得很用力。彻底敞露出来的腰胯和双腿精壮结实,在肌肉绷起时,显露出一种充满爆发力的野性的美,让夏清池在视线不经意间从那里扫过时,不由自主地夹缩肉穴,做出吞咽的动作。
然后他就被干得更狠了。
被悬挂在半空的身体只有被抬高的双手一个支点,每每都被那有力的腰胯撞得往后荡去,又在下一刻宛若秋千一样,被身后柔软的触手推回来,一次又一次没有任何抵抗地把那根永远不会疲软的性器吃入更深处。
夏清池觉得自己成了接受惩罚的性奴、一个用以宣泄欲望的肉壶、一只为眼前的男人定制的鸡巴套子既然这里同样也是用来惩罚不贞的人的场所,那么是不是也曾经有人在这里,经受过和他相同的刑罚?此刻扣在他手腕上的镣铐,是不是也曾经缠绕过某个背着丈夫和男人交合的荡妇的双手?
夏清池被自己的幻想又一次送上了高潮。强烈的射精欲望让他的马眼拼命地张合着,可早已经没有任何储备的隐睾却无法再往外送出任何精液,那根可怜的东西只能宛如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断断续续地往外滴水。
于是他只能使用下面高潮。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被装满了水的布袋子,在不被触碰的时候,就滴滴答答地漏着水,而一旦有人在上面用力地掐上一下,就会不受控制地“噗嗤”、“噗嗤”喷水。
夏清池觉得自己即将脱水而死。他在这场漫长的、激烈的、无数次让自己从悬崖上跌下,临近死亡的交媾当中,被绞拧出了身体中的每一滴汁液,连血液都被混入性爱的骚味,化作粘腻的淫汁。
当他的体内被第三次灌入精液的时候,夏清池听到了向下的脚步声。在幽暗寂静当中显得太过分明,甚至令他生出了听到回音的错觉。
“看来镇上的那些人,没能阻止你的‘朋友’找到这里。”德里克亲昵地蹭了蹭夏清池的鼻尖,亲密地与这个意志昏沉的人唇齿厮磨。他的额上甚至没有一颗汗珠。
夏清池的双手依旧被高高地吊着,原本往两边打开的双腿却架在了德里克的肩上。只穿着一只袜子双脚在他的脑后软软地勾着,随着丝毫没有减轻力道的奸操无力地摇晃。
这个姿势进入得格外的深。夏清池觉得自己把德里克的鸡巴全都吃进去了,每一下对方挺胯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对方有力地撞在自己屁股上的腰胯。可他却又不敢确定。
太过混淆的感官,让他无法辨认对方每一次挺插到的位置是不是相同明明每一次都觉得吃到了底,可传来酸软的位置有时候更深一些,有时候又更浅一点,只有那被整个穿透奸烂的崩溃舒爽,一直维持着将他逼到濒临破碎的强度。
面前的人没有再说话。夏清池稍微花了一点时间,才将那飘忽的意识,分了一点给新出现的声音。
是之前见过的那三个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