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残留着不久前被侵犯的触感,这天生就用来容纳男人阳具的淫器,根本做不出任何像样的抵抗那些充血肥嫩的内壁甚至在狰狞粗壮的鸡巴挺插进来的时候,热情洋溢地拥贴上去,用那遍布神经末梢的骚肉在柱身的表面嘬吮推挤,细致地亲吻过每一个角落。

屄道尽头的小口也被轻而易举地顶撞开来,放任那根可怖的肉具将自己的内部重新塑形成性器的形状。

夏清池小声地呜咽着,努力地放松自己的身体,去容纳眼前的人那根过分粗肥的阴茎。

他浑身都被汗湿透了。乌黑的发丝软软地贴在他的额头和颈侧,又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拨开,在那泛着水色的皮肤上落下轻柔的吻。

“还好吗?”小心地抹去夏清池眼角落下的泪珠,德里克轻声问他。

回应他的,是双性人融入了太多浓烈情感的吻。

于是德里克开始挺胯,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撞上这个人的肉臀,将他操得往上颠起,又在自己撤回力道时重新回落,借着体重将那根退出的屌具尽数吃入那骚热淫贱的肉道就宛若一汪不会枯竭的泉眼,源源不断地分泌着粘腻火热的汁液,浸泡得那根不断抽送的粗硬肉棍暖洋洋的,亢奋着又勃胀了一圈,将那无论被插肏多少次,也依旧紧窄骚嫩的穴道填撑得绞缩抽搐,被搅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响。

夏清池很快就潮喷了。从屄口里泄出的骚汁被撞入的阴茎破开,散成数道冒着热气的水流,噗呲、噗呲地溅射在奸干着他的男人有力的腰胯上,沿着对方能看出流畅肌肉线条的双腿往下流。

那根阴茎看起来已经抵达了极限,随着他挺拱的动作胡乱地在德里克的身上胡乱地顶蹭,却怎么都无法从中射出任何东西,整个儿都透着一种靡艳而可怜的红。

连续地承受邪神的欲望到底还是太困难了。哪怕此时使用的,是为对方特制的、拥有超出人类的强韧的躯体也一样。

人类的灵魂太脆弱了。脆弱到经受不住他的任何触碰。

含住夏清池的双唇,将散发着海水的腥咸味道的液体渡喂过去,德里克在他的高潮中继续抽插了几下,就停了下来。

而这一次从头到尾都没有喊过任何“不要”、“不行”之类的词汇的双性人,却在稍微获得了喘息的时间之后,就抽泣着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别、呜……别停……哈啊、德里克……呃、德……德里克……哈啊……老公……”

“操、啊、操我……呜……继续……哈、还要……”夏清池大颗大颗地掉着眼泪,胡乱地啃咬着面前的人的喉结脖颈,扭动屁股主动去套弄那根还留在自己体内、插在自己子宫里的鸡巴,却由于使不上力气而怎么都不得章法,非但没能起到任何效果,反倒让自己被那根被自己弄得在体内乱戳的肉棒,给弄得又泄了一次,连环在德里克脖子上的双手都一阵阵发软,几乎要支持不住地滑落下来。

“没有不给你,”安抚地拍了拍怀里的人卖力地往中间夹缩的屁股,德里克亲了一下夏清池的唇瓣,“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他停顿了一下,“……你似乎是为了想来看一看这里的情况,才会过来的?”

夏清池的睫毛轻微地扑扇了一下,抖落了沾在末梢的晶莹泪珠。他的眼中浮现出些许迷茫的神色,似是无法理解眼前的人突然提起这件事是为了什么。

“既然如此,”而这一回,德里克似乎并没有卖关子的意思,轻笑了一声之后,就柔声说了下去,“……那就趁现在带你参观一下吧。”

“上一次走得太急,你也没能好好地看一看周围不是?”

被情欲和快感充斥的大脑还在艰难地转动着,试图理解这些话的意思,太过轻松地抱着夏清池的身体的男人,就已经抬起了脚,沿着台阶继续往下走去。那根深埋在体内的肉具随着迈步的动作,小幅度地拔出又插入,用一种不会被忽略、却又不够真切的力道碾蹭他充血绵嫩的内壁。

逼得人发疯的强烈快感潮水一般地退到了稍远的地方,那种渗入骨髓当中的酸软却变得明显了起来。

夏清池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收紧了缠在德里克脖子上的手,努力地挺直腰背,夹咬屄穴想要绞住那根坏心眼地碾蹭内壁的鸡巴,屄道内盈沛的汁液却让他的一切努力都成了徒劳,除了让这个人的声音更加低哑之外毫无用处。

当德里克走完那根本就没剩多少的台阶的时候,夏清池已经又高潮了一次。那种分明并不强烈,却有如钻进了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占据身体的每一个感官的酸胀麻软折磨人得过分,甚至连抵抗都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抵抗起。

逐渐变得迷糊飘忽的意识,在咽下口中渡过来的黏液时,又重新变得清醒,夏清池觉得自己看到了台阶上被留下的淫靡水迹。

106这就是对方想要的

夏清池的眼睛好像比刚才更适应黑暗了。原先被漫无边际的黑融成了一片的景色,在视线中隐约地显现出来。那些摆放在四周的、挂在墙上的东西被勾勒出大致的轮廓,相互堆叠倚靠在一起,看起来格外的诡谲可怖。

这里比夏清池想象当中的要小一点。

并不是说不大,只不过没有他在面对黑暗的时候,预想的那样无边无际。

这个没有分隔的房间比他……或者应该说,比德里克用来安置他的那间卧室要大一点,但比窗外的花园要小,在那些大大小小的阴影簇拥之下,甚至显出几分拥挤来。

夏清池寻求亲密接触似的,在德里克的胸前、颈窝乱蹭,稍微分出了那么一丁点的心思,放在周围的环境上,就仿佛在本能地回应刚才对方所说的“参观”,又或者身体里的某一个部分,还没有忘记自己那个进入副本之后,自动获得的主线任务。

“这里曾经是镇上的人用来惩治‘罪恶’的地方,”托住怀里的人的屁股,将他有点下滑的身体往上颠了颠,德里克亲了亲他泄出软黏呻吟的双唇,一边温声做着说明,一边带着他往前一次没有抵达过的深处走去,“同性的恋人,出轨的妻子,烧死虫子的幼童,甚至咬伤了贵人的狗……”或许那是太过久远之前的事情,德里克的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不明显的追忆,“一切被新生的法律废弃的、无法送上绞刑台的‘罪行’,都会在这里得到清洗。”

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本能地将落入耳中的话语给记了下来,被情欲和快感烧灼得快要融化的大脑,却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其中的意思。

他的视线落在了角落里一个靠在墙上的、看起来有点像是犁地的耙子,但尖端处更锋利的东西上。夏清池有些疑惑自己为什么能在黑暗当中,把这些东西看得这么清楚,就连那有如刀尖似的刃锋,都没有错漏分毫。

“这个……你要说是农具,其实也没有太大的问题,”注意到了夏清池的目光的落点,德里克轻声笑了一下,侧头朝那边看了过去,“只不过,这东西拿来犁的东西,并不是地。”

“先把人绑在那里……”他略微扬了扬下巴,朝着不远处一个看起来有点像床、但在四个角都钉着几个硕大的钉子,明显就是用来固定人的四肢的器具,语气平稳地说了下去,“然后举起这个‘耙子’,”似乎是觉得这个名称十分有趣,德里克又笑了一下,“对着人的肚子,用力地砸下去,再往回一拉”

夏清池能够轻而易举地跟随德里克的话,在脑海当中描绘出接下来会出现的场景。作为以绘画为工作谋生的人,他对各种画面总是有着远超常人的敏锐。

“人类的躯体很脆弱,很轻易地就能被外来的东西破坏,”德里克停顿了一下,安抚地蹭了蹭怀里的人湿漉漉的面颊,像是想要抹去他脑子里的画面一样,轻柔地舔了舔他的嘴唇,“而从那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却又总是很难清理至少在人类的能力范畴之内是这样。”

夏清池这才注意到,无论是自己先前看向的那个“耙子”,还是之后的那块金属板子,一些边角的地方,都有着没能清理干净的、如同锈迹一般的黑红色血污。

“这、呜……这些都是……祭祀、哈、祭祀的……嗯……一部分、吗……”夏清池其实并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进行任何思考,可下身持续存在的、始终无法得到满足的快感,却逼着他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挣扎着逃离那几乎要将自己陷入疯狂的饥渴与空虚。

“你这么觉得吗?”德里克低声笑了起来,没有给出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只是带着他继续往里走去。

然后这个金发的男人停在了一个有着半人高的金属刷子前面。

那东西真的只是单纯的刷子。每一根刷毛尽管都是金属制成的,那朝上的尖尖末端却都是圆润的,见不到任何的锋锐。然而那些刷毛根部的血污,却比前两样东西还要多得多。

“如果说刚才那两个东西,是对身体的正面使用的,那这个就是特意针对背面的。”将怀里的人又往上颠了颠,惹得对方又是一阵抑制不住地抽泣喘叫,德里克爱怜地亲吻他的鼻尖,含住他的双唇将自己的体液渡过去,让他开始变得迷糊的意识重新恢复清明。

“把人的双手吊起,让他跪在地上,然后拿起这个东西,从脖子一路刷到屁股。”没有再继续迈步,德里克掐住夏清池的臀瓣,用力地往两边分开,最大限度地敞露出那两张被自己侵犯折磨得艳红肿胀的肉口,就那样在没有停下的叙述当中,一下一下地挺腰操他。

“这东西没有刃,也不尖,一两次当然是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的。”

绵软纤细的身躯被有力的双手抬高,整个儿地都从那根巨硕的肉屌上拔出,只剩下那张无法闭合的肿胀淫嘴,浅浅地含着硕大的龟头,不舍地吸吮挽留。

“……而且因为是吊着,其实受力并不是那么容易。”

然后被那双有力的手掐着,在鸡巴凶悍地往上挺时,狠狠地往下掼,借着下落的力道“噗嗤”一声,把那根粗壮过了头的凶器一口气吃到了底。

夏清池整个人都绷了起来,被汗湿的衬衫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贴在他的皮肤上,将那往后弯折的腰背曲线勾勒得太过清晰。

他觉得自己正在尖叫。从眼眶里滚落的泪珠滑进嘴里,晕开少许海水似的腥咸。期待了太久的快感一瞬间就将他送上了顶峰,就连那根已然濒临了极限的阴茎,都跟着射出了一道清淡无色的液体。

“所以这个动作需要被重复许多次、许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