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池哭叫着,又一次从艳红软烂的屄穴里喷出了一股潮液,那根颤颤巍巍地翘着的阴茎明明只射了两次,却被使用过度一般,摇晃着传来濒临极限的疼痛,甚至就连本该不会分泌润滑液体的肠道,都被插捣出咕啾、咕啾的清晰水声。

而面前的男人却似乎对此乐见其成甚至犹嫌不够。

他用腾出的那只手掐揉搔刮身下的人肿胀骚红的肉核,一遍又一遍地将对方窄嫩火热的肉道,塑形成自己性器的形状,再借由触须肆意地撑挤变形,以所有能够想象得到的手法玩弄这个人被肏熟了的身体。

“被我操死不好吗?”恶意地用指甲抵住那颗脆弱骚嫩的肉豆,一点点地用力,将其按进周围的软肉当中,德里克亲吻着夏清池的鼻尖和嘴唇,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依旧是温柔的、优雅的,宛若位于酒宴的中央,端着装着红酒的高脚杯,笑意盈盈地朝着来客举杯,“这样你的灵魂就能和我的融在一起了……”他低声笑了起来,像是为这种存在于幻想当中的景象感到愉悦一样,张口咬了一下双性人的唇珠,“……然后永生永世地含着我的鸡巴喷水。”

仿若被德里克的话给刺激到了一样,夏清池全身都哆嗦起来,双唇间含糊不清地喊叫了什么,被碾操得腾空的细软腰肢猛然大力地挺拱抽搐了几下大股大股透明骚热的潮吹液,从被撑成一个圆洞的屄口当中喷涌而出,小巧的泉眼一般,持续不断地往外出了好一会儿的水,直将德里克身上那件小镇警官的制服都淋得湿透了大半,才淅淅沥沥地小了下去,往外淌出最后的几滴,沿着自己的屁股往后流到了弯起的脊背上。

“……看起来你很喜欢这样,”前倾的身体压得更低,德里克几乎将自己的胸口和夏清池的贴在一起双性人的下身随之被抬得更高,插在屄道里的坚硬肉具变换了角度戳在要命的那点软肉上,惹得那句纤细绵腻的身躯承受不住地哆嗦扭动,整个儿地都覆上了一层情色的水光,“不愧是我的小骚货。”

“要试一试吗?”他从双唇间吐出缱绻而淫秽的爱语,与这个人相连的下身却好似最为强劲的打桩机器一样,凶狠而不知疲倦地往对方的身体深处钉凿,干得这个双性骚货又开始哭着往外喷水,从马眼里不断地渗出透明的腺液,“我会保证在不真的操死你的情况下……一直挂在我的鸡巴上。”

在最后一个字从舌尖推出的时候,插入夏清池体内的肉棒、触手、鞭足,一齐撞上了他宫腔、阴道、肠道里的敏感点,陡然炸裂的快感有如埋进了水里的水雷,刹那间就将还停留在上一场高潮的身体,残忍地送上了新一重的浪峰。

夏清池甚至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只猛然挺起了胸腹,将自己的身体与面前的人没有丝毫缝隙地紧密相贴,从阴茎屄道里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泄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而即便是在这样热烈的高潮当中,德里克也没有停止操他。

烙铁一般滚烫坚硬的事物仿若专门用以惩罚淫贱娼妇的刑具,每一下都毫无怜惜地碾撞开抽搐绞缩的内壁,丝毫不做停留地刺上能够抵达的最深处,要从中将这个放荡而不自知的骚货从内里劈凿开来强迫着他积累一重又一重的快感。

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眼前脑中,在那些东西插送顶干时,持续地闪烁着大片迸溅的火花,连灵魂和意识都仿佛随之一同变得明灭不定,飘摇着找寻不到凭依。

当子宫里终于传来了被射精浇灌的饱胀感受时,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许多次被一铲子一铲子的泥土掩埋全身,又在最终窒息的须臾,猛然被拽住手腕,硬生生地从那幽深的地底拽出,连肺部都被陡然涌入的空气撑胀得发疼。

当他悬空的下身被放下的时候,他甚至还能感受到内里的事物往外滑出时,带起的丝缕快感。

“总觉得再继续下去就要生气了……”有些不舍地拿自己仍旧硬胀的性器,顶了顶身下的人往外吐渗精水的屄口,德里克亲了亲夏清池痴痴地张着的双唇,抽出被对方挠出好几道血痕的手,捞住对方的双腿,就那样把人抱了起来,朝着敞着门的浴室走去。那根与优雅的外形截然不符的狰狞性器,无意一般地抵在了怀里的人摇晃的臀瓣间,随着迈步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在上面滑动磨蹭,不时地将顶端浅浅地挤入那个无法闭合的肉洞当中。

一直到走出了好一段距离,夏清池才像是终于缓过了神一般,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声细弱的哽咽,抽泣着攥住了德里克的衣襟。

“乖,”低下头亲了亲夏清池的鼻尖,德里克柔声安抚,“先洗个澡再睡,”他弯起眸子,看起来细心又体贴,但身下的肉具,却恰好在这时候,对着红肿外翻的菊穴挤进去了一截,“不然会难受。”

夏清池掉着眼泪,哆嗦着双唇,却说不出任何有效的字句,只能颤抖着忍受那恶劣到了极点的玩弄,就那么被抱着来到了干净宽敞的浴室里。

【作家想说的话:】

曾经说过的会出现在主线里的副本后续(话说真的有人记得吗)

算了算时间,差不多到寒假了,大家都放假了吗~

周一啦手里有票票的都给我呀,哪怕为了气死那个拿coc规则和书名重名举报我的,我也要一直待在首页,还要呆的高高的!

谢谢日见、OAO、一吻吃肉、清明远送糖的礼物,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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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裙子和情趣内裤

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德里克的动作很娴熟,也很仔细为了将夏清池身体里被射进去的东西清理干净,他甚至让生有吸盘的触手攥紧对方的子宫,细致地嘬吸过内部的每一个角落。

夏清池被玩弄得不断高潮,全身都汗涔涔的,像个漏水的羊皮袋子,从不同的地方往外渗水。

可偏偏这些打着“清理”名义的举动,都不似真正的交媾那样激烈凶狠,以至于夏清池的身体一直徘徊在极限的边缘,却又总保留了那一丝丝的余力,连失去意识都做不到。

他就在半梦半醒之间,经受着来自这个不知道该算是熟悉还是陌生的男人的玩弄,直到对方终于挤出了自己储存的最后一滴精水和骚液,擦干净他的身体,动作轻柔地把他放到舒适干爽的床铺里,爱怜地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睡吧,晚安。”

感知和意识在那一瞬间同时断了线,坠入黑甜的梦乡当中。

这一觉似乎持续得相当长久。夏清池觉得自己好像梦到了什么混沌的、混乱的、无法感知具体形态的存在。他被对方伸出的触角轻轻触碰,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一种轻飘飘的、洒落的糖霜碎雪一般的喜悦里,连自己的存在都溶成一滩,被对方一滴不剩地吸吮殆尽。

但很快,他又坠入了某种污浊、邪恶、粘稠的幽暗当中,连脊骨都被一寸寸碾碎,揉进无法承受的苦痛当中,刻作最狰狞丑陋的雕塑。

夏清池品尝过世界上最美味的甘露,也经受了天底下最扭曲的折磨;他成了那一条被鸟雀啄食入腹的青虫,也成了那座立于天地之间巍峨壮丽的山岳。他被一寸寸碾碎,又一点点重组,从内到外都镂刻上了属于另一个人另一个神明的印记和气息。

从梦境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夏清池还有些没回过神来。他的思绪的一部分,似乎还踩在那尚未散去的虚幻的尾梢,试图追寻着那缥缈的曾经一同离去。

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来自己正处在一款游戏里。而他刚刚经历了一场太过激烈的交媾。

干爽清洁的身体上没有任何布料的附着,夏清池稍微动一下,就能够感受到丝被床褥那柔软顺滑的触感哪怕是天底下最娇嫩脆弱的事物,也不会在这种触碰之下受伤。

夏清池无法想象出这是什么材质能够造成的触感。

刚刚睁开没多久的眼睛再次闭上,夏清池有点适应不了窗外太过明亮的光线。

他的意识已经清醒,但身体却依旧懒怠,不愿意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就仿佛早已经习惯了这种热烈交合之后的惫懒,甚至从内里生出丝缕的疏懒惬意来。

窗帘拉动的声响传入耳中,落在眼皮上的光线顿时变得沉暗下去。夏清池的眼皮颤了颤,缓缓地掀开来。

“醒了?”穿戴整齐的金发男人走到床边,俯身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感觉怎么样?”

“抱歉,你昨天的样子实在太可爱,我一下子没忍住……”口中说着抱歉的话语,但眼前的男人脸上和语气中,却丝毫听不出该有的歉意。他甚至在夏清池茫然地与他对视的时候,轻笑了一声,用牙尖轻碾了下他被咬出了小小破口的嘴唇:“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的话,我不能保证接下来是不是会做点什么……”

夏清池的睫毛颤了一下,原本落在德里克脸上的视线有些慌乱地转开,却又忍不住很快移了回来:“那个,你……”他张了张嘴,却有点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问起,“我、和你……”

“嗯?”然而,眼前的人却仿佛能够听懂他这含糊的、不完整的问题一样,低声笑了起来,“又是这个问题吗?”

“我说过很多次了,”他抬起手,轻轻地贴上了夏清池有点发烫的面颊,深蓝的眼眸专注地望着他的眼睛,“你是我的恋人、爱侣,接下来所有人生陪伴者,”他略微翘起嘴角,语气愈发缱绻深情,“……你是我的唯一。”

夏清池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过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可、可是,”夏清池努力地回想着过去通关副本的经历,甚至由于眼前的人的态度,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记忆,“我明明……”

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面前的人就伸手按住了他的嘴唇,阻止了他后续没能说出口的话。

“你忘了吗?”略微弯了弯眸子,德里克面上的神色有那么一丝无奈,“我们一起出去旅行,却在路上碰上了侧翻的卡车……”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轻轻地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变得认真了起来,“是的,无论要我说几次,我也不会改变我的想法。”

“哪怕你什么都不记得,以后也什么都想不起来,”他看着夏清池的双眼,眼中的神情专注而执着,“我也不会解除我们之间的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