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池不受控制地喘息起来,被撑开的屄穴也不由自主地夹咬绞缩,分泌出骚黏丰沛的汁液,沿着那根插在其中的粗粝鞭足往外滴淌。
“宝贝好敏感,”在舌吻的间隙里,轻捏着身下的人的肉茎调笑,德里克望着夏清池的双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深情与迷恋,“……是我的功劳吗?”
整个人都由于缺氧和情热而迷迷糊糊的,夏清池急促地喘息着,根本都还有点没弄清楚眼下的状况,更不可能给出什么像样的回答。
而德里克本也就没有想让他回答。
完全没有给夏清池整理思绪、理解状况的机会,金发的男人一遍又一遍地吻他的唇对方对他的每一个极限都把握得太过精准,每每都在他即将因为窒息而晕过去的时候放过他,又在他稍稍凝聚起一点意识的时候,再次夺取他全部的注意力。
埋在他体内的那几根东西甚至都没有进行任何的插顶抽送,夏清池就在德里克的手里泄了一次,宛若没入温泉中的舒适感受令他迷糊的意识更加麻痹,甚至催着他在对方的双唇再次压下来的时候,主动地张口回应,小幅度地扭摆腰臀,套弄起体内的那几根触足来。
然后夏清池就感到有什么粗勃坚硬的东西,抵上了自己湿软泥泞的屄口。
沉溺于快感当中的大脑似乎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却很快又被太过热烈和深入的吻夺走了注意,未能进行任何进一步的思考,夏清池颤抖着攀附上眼前的人的身体,张开双腿主动地朝着那根压上屄穴的硬物迎了上去。
“……好乖。”低笑着舔了舔夏清池的上颚,德里克按住他的双腿,往两边打开到最大然后猛然挺腰,将自己勃胀滚烫的性器,狠狠地捅进了那张被奸干得靡红软烂的骚嘴。
“呃!”即将出口的尖叫被压上来的嘴唇封缄,夏清池整个人都在一瞬间绷直,被撑挤得变形大张的雌穴抽搐着,蓦地从中又喷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汁液,浇在了男人敞露出来的胯间,淋过那里黢黑卷曲的耻毛,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原本安静地埋在他身体里的触须鞭足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转动着搔刮顶操内壁上的敏感点,而夏清池也终于意识到被自己忽略的那一丝异常,究竟是什么。
“别、唔……哈啊……呃、这……啊啊……”本就含糊的字音在口腔里舌头的搅弄,以及体内触足的顶操之下,吐诉得更加艰难,夏清池全身都在发抖,攀在德里克背上的手不受控制地用力,在那件干净整齐的制服上抓出道道褶皱,“……太……呃、哈、不……要、嗯……呜啊……”
“不要吗……”像是在贴心地顺从夏清池的要求一样,德里克抽出自己舔舐着他的舌根的舌头,柔声询问,“为什么?”
“不舒服吗?”插到宫腔最深处的肉棒开始缓慢地后退,压着那些不断扭动鞭毛和触足,更加紧密地贴按上充血肥软的内壁,只剩下最顶端的一点,浅浅地卡在那个艳红发肿的肉环内,只差分毫就能彻底从中离开。
于是被挑拨得动了情的双性人哆嗦着抬起屁股,本能地夹缩屄穴,想要把那根鸡巴重新吃入。
比言语愈发直白与坦率的身体反应让德里克低声笑了一下,却并没有立即顺应他的需求,把自己的肉具重新插入,而是用手指揉捏玩弄起他绵嫩鼓胀的肉唇阴蒂来:“不想被我干吗?”
夏清池被那个过度直白的用词震得抖了一下,从屄穴里流出的骚水更多了,顺着抬高的屁股往下流,在雪白的臀峰上画出蜿蜒的水痕。
德里克翘了翘嘴角,继续用言语刺激自己这个害羞的、放荡的、可爱的恋人:“小逼不想吃我的鸡巴吗?”
“是前几次我干得小骚货不够爽吗?”明明有着那样纯净美好的容貌,就连身上的气质,都带着几分不临凡尘的优雅与高贵,可德里克口中吐出的话语,却一句比一句低俗下流,像是在某个破旧的小巷里,猥亵一个只需要一百块就能操上一次的廉价娼妓。
“是想吃除了我之外的人的鸡巴吗?”
“没、没有……啊啊、我……呜……没有……嗯……”终于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夏清池胡乱地摇着头,拱送腰臀往德里克的身上蹭,“舒服的、呜……干得、很……哈啊、舒服……呜……要吃、你……你的、鸡巴……呜……”
“只要、嗯……你的、肉棒……呜呃……”完全被牵走了思绪,夏清池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呜咽着,顺着落入耳中的话语,哀求眼前的人尽快把那根折磨得他快要发疯的性器给捅插进来,“插进来、呜……小逼、想……想被操……啊啊……德里克、呃……干、哈呜、啊啊啊”
没能说完的话被陡然挺入的性器给撞成了拉高的浪叫,夏清池猛然往后弯折腰腹,整个人都仿佛一张被拉到了极限的弓,颤颤地随时都能断裂开来却又显露出一种脆弱的、柔韧的美。
德里克安抚地舔了舔双性人被溢出的口水打湿的下巴,而后没有任何怜惜地开始捅操奸干。
他的那根性器,显然并不全然是人类的模样。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那根粗勃滚烫的巨物在插入时,狠力刮擦过内壁的凹凸颗粒,也能够感受到他在往外拔出时,肉道内部传来的、仿佛被吸盘嘬吮一样的拉扯触感又或者,这些感受的来源,并不是那根生长在对方身上的那根屌具,而是以不同的频率,没有规律地在他的体内插捣扭蹭的触手。夏清池无法确定。他的感官这会儿完全是杂乱的、混淆的,根本无从做出太过明晰的分辨。他有时甚至分辨不清,身下那一阵阵浪潮一般席卷翻涌的快感,究竟是从被奸操的屄穴里传来的,还是从被玩弄的肠道内生出的。
已经没被德里克窝在掌心的阴茎又释放了一次,射出的精液滴在夏清池自己的小腹上,在他迷迷糊糊地去捂自己被撞得酸麻的肚子时,被涂抹开来。他像是一条还以为自己在水里时,就被丢进了煎锅的鱼,被不断地翻搅煎炒,却仍旧将那火焰造成的灼人热意,当成了日光下逐渐升温的海水带来的温暖。
望着身下的人逐渐沉溺于快感,将廉耻与理智一同抛到脑后的模样,德里克轻笑着握住他从自己身上滑落的手,亲密地十指相扣。
“舒服吗?”亲昵地蹭了蹭夏清池的唇瓣,金发的男人柔声问他。
“舒、舒服……呜……好……舒服、啊啊……”越来越容易在性爱当中,被牵引着说出各种淫秽骚浪的话语,夏清池扣紧德里克的手背,喘息着去亲他的嘴唇,“好热、呜……好胀……哈啊、都……插满了……呜……”
“喜欢吗?”德里克又问,轻柔的语气和身下凶戾的挺操形成截然的对比,令夏清池的脑子都一阵阵眩晕。
“喜、呜……喜欢……啊啊、好喜欢、嗯……哈、好……好会、操……呜……”无论何时都含着一根触足的宫口根本无法闭合,轻而易举地就被粗粝滚烫的鸡巴捅操进去,夏清池哽咽着,从屄穴里泄出一泡骚热的泉水,眼中本就没有多少的清明被迷蒙的媚意所取代,骚浪勾人得一塌糊涂。
于是德里克略微直起了身体,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借着自上而下的力道,更加凶狠地操他
那些有着不同形态的触须并在一起,和滚烫的鸡巴一起,每一下都从穴口一口气捅到最深处后穴肠道里的那些甚至往结肠里操进了不短的一截,惹得这个骚淫而不自知的双性人发出发浪的尖叫,胡乱地踢蹬着双腿,想要从男人的身下逃开。
可他被奸干得靡软的肉道却总在属于对方的刑具侵入的时候,无比下贱地贴蹭上去,讨好地、谄媚地蠕动吸吮,乞求着更多将自己推向死亡的快感。
夏清池觉得自己就要被干死了。他甚至觉得此时压着自己的,并不是一个有着俊美容貌的男人,而是一个和小怪物一样,有着可怖外形、无尽体力和欲望的非人异形从一开始就抱有把他插烂捣坏的目的,在他的体内驰骋。
而对方此时还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问他:“前面舒服还是后面舒服?”
捅到宫腔最深处的鸡巴往外拔出,又狠狠地捣入,捅插出分明的淫靡水声。
“鸡巴舒服还是触手舒服?”
又变更了插送频率的触须在肉棒往外拔出时,先后撞进两张骚肿的肉嘴当中,带起无法分辨快感和疼痛的尖锐刺激。
“小逼舒服还是屁眼舒服?”
每问一句,身体里的那些东西就猛力地往最深处顶撞一下有时候是鸡巴,有时候是触手,有时候是屄穴,有时候又是肠道。
“喜欢被我操骚逼还是屁眼?”
“想让我插进结肠还是胃里?”
而从对方口中吐出的问题,也逐渐地偏离了最开始的意思。
但面前的人还在不停地问着。
“想被我玩上面和下面哪个尿道?”
“想让我射进你的子宫里还是膀胱里?”
夏清池的思维早已经被身体里的鸡巴、触须、鞭足给搅弄成了一团,连最基本的运转都无法进行,根本不可能质疑某些按照常理来说,根本无法完成的行为。他扣着德里克的手,不住地呜咽喘叫,染上了艳粉的脚趾痉挛着蜷扣又张开,随着身体的起伏在无处着力的空中来回地摇晃。
“我不、不知道……啊啊……不……嗯、哈呃、我……呜……要死了、嗯……要、啊啊啊……”掐在德里克手背上的指甲早已经深深地嵌入皮肉,挠出了短短的几道血痕,夏清池却仍旧在颤抖地用力,像是要一直抓挠到底下的森白骨头,“……我……哈啊、要被、啊……要被操死、了……呜啊……嗯、呃……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