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1 / 1)

亏他那时候在拍卖所还觉得季潜对这个镯子是有几分喜欢在的,现在再看季潜恐怕是买回来就丢在一边再也没管过了。

他替季潜把手镯妥善地放好,还特意找了个不容易被碰到的位置,免得有一天季潜在床头看书时失手把镯子碰掉地上了,那就是成了花几千万只听了个响了。

安顿好手镯,林承安按季潜说的,在衣柜里开始翻找他今晚穿的睡衣。

季潜的衣柜做了分区,睡衣等贴身的衣服统一都放在了上层,按理来说是很好找的,可林承安在里面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件合适的。

他的季潜的身高差了有半个头,季潜的所有睡衣比划在林承安身上都小了一号。

最后他把整个衣柜都找遍了,终于在柜子的最里面找到了一个稍微宽大一点的睡衣,看上去很新,应该是季潜买回来觉得太大后就没再穿过了。

林承安决定就穿这件了,他耐心地把先前翻找出来的睡衣又一件件叠好,整理完毕后再放回到衣柜里。

当他把这些睡衣往里面塞时,手指伸进衣柜的同时,他摸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硬物,没有来得及细想,林承安下意识就把这个硬物从衣柜的深处拿了出来。

等他真正把东西拿到手里,林承安愣住了,手里的盒子精巧而厚重,和外包装的礼盒放在一起,保存地相当完好。

这个东西林承安也很眼熟,在地下停车场偶遇季潜那天,他看的一清二楚,季潜就拎着这个礼盒从商场出来,只是当初距离太远,他没认出这是什么。

但此刻他知道了,打开礼盒,鹦鹉螺的白金腕表就静悄悄地躺在里面。

这枚表是限量款,林承安保守估计要百万以上。

表盘上镶嵌的钻石在不怎么明亮的卧室里发出细碎的闪光,有些刺痛林承安的眼睛。

他把表拿在手里,比了比表带的长度,心中瞬间有了判断,表带比季潜的手腕尺寸长出一截,代表着这块表绝非自用,而是季潜买来要送给别人。

林承安还没有自作多情到认为这表是给自己的,季潜买这块表的那天还差点开车把他给撞了,他可不认为前脚要开车撞他的人后脚就会送他礼物。

那这表是给谁的?会值得季潜这样谨慎地收藏。

要知道,季潜可是连千万的翡翠手镯都会随便裸着摆放的人,但他却把这个价值不足手镯十分之一的手表小心地放在了衣柜的里侧,连同包装都没有丢弃。

一定是要送给对季潜而言非常重要的人。

林承安的手攥紧了礼盒的一角,可无论他怎么想,都没有在他所了解的季潜的关系网中找到符合条件的人。

到底是谁?林承安没有头绪地在卧室里来回踱步。

一想到季潜在给一个不知道哪来的人准备了一份这么贵重的礼物,他的心里就烦的不行,恨不得马上要去质问季潜这个人的名字,搞清楚季潜送这份礼物的理由。

但事情还是又回到了原点,他什么都做不了。

受制于他和季潜四不像的关系,他就没有这么做的权力。

季潜是答应过他们的关系是有排他性的,但或许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季潜把对方藏在了心底,当他知道真相后,他还能够毫无芥蒂地接纳季潜吗,他们的关系是否也走到了尽头。

浴室里哗啦哗啦的水流声停了,打断了林承安烦乱的思绪,他捏着礼盒的骨节微微泛白,被迫快速做了决断。

他把礼盒原封不动地放回了之前的位置,收拾好了衣服,并把衣柜门细心关好。

当季潜推门进来时,看到林承安面带微笑,手里拿着他选好的睡衣,就好像他从未在衣柜里发现过一个引人遐想的礼物。

第44章

今晚的林承安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样,季潜轻咬着下唇,仰躺在床上,眼神怯懦地看着半撑在他身体上方alpha。

是林承安说床的空间有限,命令他把小腿架了起来,脚踝只能搭在alpha的肩膀上面,让他的双腿以一种高难度的角度打开着。

维持这个动作很累人,也很考验身体的柔韧度,季潜坚持不过几分钟就浑身冒汗,额前的碎发都被沾湿。

他轻微喘气,想向林承安请示能不能歇一会儿时,却只换来alpha一句淡淡的:“忍着。”

季潜听话地忍了下来,尽管他觉得家里的床远远没有林承安说的那样小,完全能容纳他们两个人。

但内心的服从性还是占了上风,他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忤逆林承安。

他不知道有科学研究表明,omega的顺从在某种程度上反而会激发alpha深扎在血液里的暴戾因子。

因此,下一刻林承安就抓住他的脚踝向上提去,季潜的腰部跟着抬高,接着挣扎的双手又被林承安无情地镇压,紧箍在一起,断绝了季潜挣脱的可能。

林承安甚至还为了杜绝他偷懒,抽走了他原本要垫在腰下面的枕头,导致季潜的下半身被迫悬空,抬得更高才能勉强适应alpha的节奏。

林承安在床上向来是不温柔的、独权的,他给的季潜唯有承受的份,季潜想要的要看他有没有心情给。

而恰巧现在的情况就是后者。

alpha捂住了季潜的口鼻,封去了他的部分感官,让他在其中失去了自我,逐渐成为了林承安的所有物。

当林承安前进时,季潜仿佛觉得灵魂都被填满,充盈得都快要溢出,但当林成安后退时,季潜又觉得自己的灵魂或许跟着林承安一同走了,他空空的仅剩下躯壳。

他仓皇着想要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但很可惜,林承安吝啬的并不想成全他。

在alpha的有意操纵下,omega大脑中的意识变的模糊,精神也开始涣散,他沦为了情感的奴隶,所做的一切更加趋近于本能。

季潜眼含泪光,恍惚之中,像小狗信任主人那样,即便在被欺负也要伸出舌头讨好着施暴者的手心,湿润的舌尖在alpha的掌中留下一道道水.痕。

alpha的眼底暗了暗,看向季潜的目光趋于玩味,象征着臣服的行为让他获取了心理上的征服感,但他还是想得寸进尺。

于是他把手指探进了omega的口腔当中,毫不客气地用食指和中止夹住他的舌头,任凭他的喜好为所欲为。

omega可怜巴巴地张开了嘴,积攒的唾液咽不下去,汇在一起顺着嘴角流淌,他口齿不清地发出些无用的音节,想要促使alpha心软,但没有得到aplha的半点回应。

呜呜咽咽了半晌,季潜的神情逐渐变得委屈,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alpha是存心阻挠,他便无师自通地改变了策略,改为温顺地一点点轻.舔着alpha修长的手指。

沿着手骨从下到上,季潜卖力地舔.舐,直到每一根手指上都染了透亮的水光,他的舌头都快酸了,alpha才堪堪放开了他。

林承安抽.出手指,湿漉漉的指尖滑过季潜的脸蛋,像是轻抚也像是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