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 / 1)

“唔!!”又麻又钝的疼痛让柯宁发出可怜的闷哼,花唇在短短几秒就充血红肿,无助地张开颤动。

接二连三的抽打落下,霍泽浩了解柯宁的身体,每一下都狠狠落在软肉上,无论他怎么躲,都能精准打中他的穴口和阴蒂,很快粉嫩的屄穴被抽得一片烂红。

“躲什么?走在外面不穿内裤?还对别人笑得这么骚,被强奸不是迟早的事吗?”

腿根抽搐一般颤抖,中间的两只穴眼却水汪汪的,含着大股晶莹的淫水。

雪白的手指被束缚着搅在一起,连挡住自己的小逼都做不到。

“你怎么就知道这里的都是好人,保护自己都不会?这么信任郑与安,还叫他哥哥,是想给他当老婆,嗯?”

随着一声声压抑的质问,柯宁却说不出一个字,又嫩又娇的雌穴被打成了一滩沁着汁水的软肉,饥渴翕张,像一簇剧烈张合的海葵。

柯宁嘴唇殷红,黑发凌乱,浑身白玉似的皮肉已经布满莹莹汗水,他哭得直发抖,抽噎的声音弱得可怜,却挡不住扑面而来的色情。霍泽浩看着他失神了很短的一会儿,喉结滚动。

还是打得轻了,又是流水又是潮喷的,阴茎还翘得这么高,能长什么教训,下次该骚还得骚。可他力气大,真打狠了能把那片软肉打得鲜血淋漓。

霍泽浩终于俯下身,解开了柯宁的束缚,“来,开始你的解释。”

柯宁垂着头哭,刚见面就教训他,打都打完了,大不了再挨一顿肏,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干脆就气死他。

反正他也不止这一个男人,气死了就不要了。

“你放开我……你敢这样对我,与安哥哥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霍泽浩冷笑,他根本没再压着声音说话,柯宁不可能认不出他。

打疼了也不会乖,反倒是开始作,这是打定主意装不认识他了。

“郑与安是你姘头?”“不是……”柯宁的声音怯怯地,却很坚定,“他可能是我未来老公。”

“未来老公?”霍泽浩的声音缓慢,一字一字地咀嚼这句话,饶是知道柯宁故意气他,他也确实有被气到,“他也配?”

“你喜欢这种男人?你来了两天,他却一面都没有见过你。你笑得这么骚,也纵容你不会管教你。甚至放任属下讨好你,盯着你意淫,不顾潜在的危险?你喜欢这种,会纵容你偷情的男人?”

霍泽浩狼一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柯宁,柯宁就算看不见,也感受得到的灼热视线,

“你知道吗?要是我老婆,今天之后还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发骚,来者不拒地接受别人的讨好,我下次会把他的逼抽烂,然后吊起来肏。”

他的手指亲昵地摸过柯宁的乳头,“不仅让他和你一样打乳钉……”

手指情色地游移着,摸到高翘红肿的阴蒂,恶劣地在柯宁浑身的颤栗中将那枚软肉掐在手里。

“这颗骚阴蒂,也要穿个小环,用绳子系上,牵着他的阴蒂去所有人面前遛一圈,让他们知道虽然这只淫荡的小母狗总是发骚,但他是有主人的。”

柯宁打了个寒颤,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明知道两人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心里却陡然升起一种没和他相认的庆幸。霍泽浩却抱得更紧,声音也懒洋洋的,“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他敢继续勾引野男人,他乖的话,我疼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凶他?”

“你说,我老婆以后会乖吗?”

“会乖。”他被蒙着眼睛,却能感觉到男人的视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像野兽盯着猎物,那感觉危险极了,稍有不慎就会被它连骨带血吞吃入腹。

“你抖什么?我又不会这样对你。我老婆实在太不乖了,他勾引一个又一个野男人,还跑了好几年不回来,我才会对他凶的。”

“来,你是乖孩子,我不凶你。”霍泽浩揽着柯宁细瘦的腰肢,摆了个姿势,“跪好,屁股撅高。”

柯宁抖了一下,刚想挣扎,就感受到男人布满枪茧的手拢在了他的私处,漫不经心地扯着红肿的花唇,残忍地玩弄着那团滚烫颤抖的软肉。

“还不够肿,屄也没烂。树枝还是太温柔了,你想尝尝皮带的滋味吗?”他的声音像是诱哄,又像在吓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皮带抽下去,整只屄都肿了,连屁眼股缝都一起打透,又疼又爽。我老婆骚,以前多打几下就开始喷水,每次都挨完打才肯乖乖挨操,几天都合不拢腿,要不是他哭得实在可怜,我都怀疑他就是故意的,就是喜欢被人狠狠抽他的嫩逼。”

“你想试试吗?”

柯宁摇头。柯宁咬着唇,像幼猫一样小声抽噎,他知道这个男人言出必行,实在不想再挨教训,他没再反抗,顺从地跪趴在地,腰线深塌,雪臀高翘,一个方便侵犯和易于受孕的姿势,像发情期的母兽。

霍泽浩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白生生的肉体,因为哭泣和害怕微微颤抖,像是一抹要融化的新雪。

他以前在柯宁面前受了太多气,床上便喜欢玩很多花样,想看柯宁在他身下颤栗着求饶,说出臣服讨好的话,甚至要他被玩弄得跪在床上哭,软着嗓子主动求他肏进去,平日里受的气才算缓解一二。

现在却没了那种心思,太久没见到这个人,身体在兴奋地颤栗。

他迫切地想占有,贯穿,玷污。奸透柯宁的身体,在深处射满精液,就像雄兽给自己的雌伏者留下标记,在发情期残忍的交配,只有原始的欲望,把承欢的雌兽射满,越多越好,肚子鼓得高高的,雌兽在凄厉的哀鸣过后,在地面翻滚着舔弄被奸淫过度的私处,只能一个接着一个生孩子。

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扣在手里,仿佛稍稍用力就能折断。

树林里到处是杂草枯枝,尽管霍泽浩找了块铺满落叶的平地,跪趴在地的姿势还是让柯宁的膝盖又酸又痒,忍不住软着嗓子喊疼。

“这种时候别跟老子撒娇!”霍泽浩哪能不知道自己找的地方,顶多是落叶碰得痒,怎么就疼了,不耐烦地骂了一句,手还是诚实地将自己的衣物铺好,抱着柯宁放上去,“娇气。”

深色狰狞的性器抵着湿润的股沟来回滑动,滚烫而粗硕的龟头有着沉甸甸的分量感。顶端在红肿湿润的女穴轻轻顶弄,很快整根都变得湿漉漉的,那口穴眼彻底发情,吐着淋漓的汁水。

还没开始吞吃,柯宁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阵熟悉的疼痛。

狰狞的尺寸,暴凸的青筋,他实在消受不住,以前哪怕进得再慢,吃进这根东西都会让他哭得停不下来,疼好一阵子才能感受到情欲灭顶的快感。

霍泽浩先前还耐着性子哄,一颗龟头反复吞吐,那张小嘴就是不肯吞进去。后来见尺寸实在粗,怎么哄都没用,该哭还是哭,也就不再循序渐进了,长痛不如短痛地逼他吃。湿透了就掐着柯宁的腰,狠狠一顶,青筋暴起的阴茎便狠狠喂进去半根。

吃的时候是疼了点,却撑得每分每秒都是饱胀的,让柯宁整场情事都处在无法自拔的高潮中。

“我不想吃,呜……不要,太……啊啊啊!!”在柯宁近乎融化的尖叫声中,修长的脖颈仰成了绝望又欢愉的弧度,整颗龟头被狠狠喂了进去,连着狰狞的茎身都喂进去大半。

柯宁哭得直抽气,雌屄更是一阵阵地痉挛,穴口嫩肉被撑得发白,饱满到连淫水流出的缝隙都不剩。下一秒却痛苦又欢愉地含紧,训练有素地自觉摇晃自己的腰身,讨好着身体里的性器,渴望能得到温柔些的怜爱。

在朦胧的月下,他一身白莹莹的皮肉布满细汗,像一株沾满了晨露的玫瑰。

“轻点……我怕疼……”霍泽浩嗤笑一声,声音有着惬意的满足,“你欠教训。你继续招蜂引蝶,迟早是要被轮奸肏烂的。这种等着被轮奸的屄,倒不如让我先爽够了。”

“哥哥,你疼疼我,轻一点呜呜……”

“老子做梦都想干你,怎么轻?”男人狎昵地咬着柯宁的耳尖,“我进来的时候没有流血,你又不是处,要多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