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的时候却因为不熟悉,架子上的内裤没放稳,掉在地上湿了个透。柯宁看着脏内裤和湿内裤,难以抉择,最后决定先不穿了,走路三两分钟回到宿舍再穿。
柯宁图凉快带了条短裤,露着一双又长又直的腿,在夜里走动,更是莹润如玉。
变故来得猝不及防,柯宁没想到他走快到宿舍门口了,却被人一把拖进旁边的树林里。
那人的力气大得可怕,扯着柯宁硬往树林深处走,柯宁在他手里就像只刚出生几日的奶猫,无论怎么挣扎那双手都钢爪般纹丝不动。
手被布料利索地绑在身后,随后眼睛也被蒙住,柯宁彻底陷入一片漆黑。
刻意压低的声音很磁性,却让人分不出原本的音色,“老子看你很久了,骚货,你还真敢穿成这样一个人走夜路?”
捂着嘴的手终于移开,柯宁吓得直发抖,眼泪更是扑簌簌地掉,“滚开!放开我……滚!”
“叫,大声叫。”那人饶有兴致地说,“这么晚还树林里闲逛被你叫来的人会是什么好东西,你猜他是会救你,还是跟我一起轮奸你?”
柯宁顿时被吓得噤声了,只得咬着嘴唇哆哆嗦嗦地哭,小声求饶,“你别这样,求你了……不要,放开我呜呜……求你……”男人的手在柯宁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他皮肤嫩得像水豆腐,被上头的茧子磨得颤栗个不停。
他的双眼被布料蒙着,又不敢大声哭,咬着嘴唇抽噎的样子实在可怜。
“哭什么?”那人嘲讽极了,“你白天笑得那么骚,晚上还敢穿成这样一个人在外面走,我还以为你就是想被强奸呢?”
“连保护自己都不会,老公这就给你长长教训。”
裤子被粗暴地褪下,那人粗糙的手掌布满枪茧,毫不客气地往柯宁腿间摸,却在下一秒彻底僵住。
“你他妈连内裤都不穿?!你要勾引谁,今晚是准备去勾引郑与安?”那人显然已经气疯了,每个字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他松开手,站立不稳的柯宁顿时跌倒在地。
柯宁的住处确实离郑与安不远,可柯宁还没解释,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忽然觉得这个人说话的语气分外熟悉,而且现在这副醋疯了的样子,哪怕刻意压低了声音,也不会认错。
柯宁仔细回想着,他先前惊吓过度,而忽略了这个人强壮的身体和火热的体温都流露着一种让人熟悉的颤栗,明明一路将他强行扯到树林深处,却一直小心护着,他甚至没感觉到有树枝划到他的皮肤。
就连刚刚松手,也先本能般将他放低了,并没有摔到他。柯宁知道了这个人是谁,心里的委屈却更甚,几年不找他,还见面就故意吓他。
“与安哥哥,我害怕……呜呜,与安哥哥救救我……”
那人的手彻底僵住了,仿佛已经气得彻底失了理智,他说话的声音反倒轻了起来,像在哄小孩子,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
“你叫谁?小宝贝,你他妈在叫谁?”
柯宁咽了咽口水,忽然意识到真把这人气疯了吃苦的人只会是自己。
他刚想解释,嘴巴却被布料彻底捂住,只能发出呜呜含糊的声音。他听见男人走动的声音,不过几步路,他就找到了自己要的东西,树枝挥动发出尖锐的呼声。
霍泽浩也没了掩饰的意图,
“来,自己撅起来,把腿张开。你是不是太久没挨过教训,连自己的男人叫什么名字都忘了?”
70 “你说,我老婆会乖吗” (踩B抽X,跪着后入)
霍泽浩看着跪坐在地上的柯宁。
被强行拖进树林的他显得无措又恐慌,单薄的身体颤抖着,蒙着眼睛的布条染上了湿意,红唇也被咬得越发潋滟,巴掌大的小脸格外脆弱。
狼狈无助,却因为姣好的皮相显出了惊人的活色生香,让人抑制不住地升腾起残暴的欲望。
哪有男人看着这样的美人会不生出邪念?
如果他没有一直盯着柯宁,今晚强迫他的不是自己,而是其他男人呢?明天呢,后天呢?悬殊的体力差距下根本容不得任何反抗。
这样的人怎么敢在军营毫无防备地笑得这么软,甚至在深夜无人的夜晚露着一双雪白的长腿走在路上?是寂寞欠操,还是对郑与安的信任让他这样胆大妄为?
无论是哪个原因,都值得被狠狠教训一顿。
“我说把腿张开。”平淡的语气却带着让人颤栗的压迫感。
柯宁被堵住了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抽噎着摇头,双腿甚至并得更拢,试图逃避残酷的淫刑。这男人明显快要气疯了,要是现在被他打一顿起码三天都合不拢腿。
他的抗拒让霍泽浩眼神更冷。
鞋底在扔在一旁的衣物上随意擦了擦,便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并拢的小逼上。
“唔!!”刻骨的酸痛从腿间传开,柯宁抑制不住地发出闷叫,连腰都软了,雪白的腰肢颤抖着,试图从男人脚下挣扎逃走,阴阜却被更重地碾压上去。
尖锐的酸痛和惊人的酥麻让柯宁呼吸急促,摇着头拼命挣扎,蜷缩着脚趾在地面无助乱划,却被男人的军靴牢牢钉死在地上。
男人对柯宁的叛逆十分不满,鞋底的不平的纹路像在踩一滩熟透的烂桃肉,残忍地碾压,很快从那团软肉中传出了滋滋的声响,那只淫屄被踩出了淋漓的汁水。
身体久违地感受到残酷又致命的快感,如洪水般将他吞噬,全然无法忍受,小逼一抽一抽地发抖,柯宁疯狂地摇头,黑发凌乱而狼狈,堵住嘴巴都能听见他的哀鸣。
他的挣扎和颤栗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冷硬的军靴甚至在他疯狂的颤抖中从容地碾压上柔软娇嫩的阴蒂。
“呜呜呜!!”柯宁只能发出极度可怜的啜泣,极度敏感的性器官连最细微的触碰都能让他浑身发软,更何况被踩得高高翘起后,再度碾压,将肉蒂折磨得又肿又扁。雪崩的酸痛和快感呼啸而至,柯宁哽咽着,被快感逼得连穴肉都在一阵一阵地抽搐。
高翘的性器向来不被疼爱,哪怕过了四年也没能换来男人多少照拂,甚至不轻不重地踢了它几脚,在顶端小孔剧烈张合的射精冲动中,听到男人微凉的声音,“敢被踩到射精的话,你这根东西以后就连勃起的自由都没有了。”
柯宁软绵绵地哭泣着,绝望地忍住了射精的欲望,腿间汁水却一股一股地吐出,沿着股缝将腿间和后穴都染得一片濡湿。
“把逼露出来。”霍泽浩再次命令道。
残忍严酷的对待让柯宁学会了乖巧,屈服地张开了腿。雪白的腿根本能般颤抖着想要并拢,想到严苛的刑罚,却又只能强忍着张开,柔软的花唇被踩得肿了,无助地翕张开,露出里头湿润脆弱的雌屄。
他的身体过度敏感,不过被碾压了几脚,阴蒂已经肿得像颗肉枣,肥嘟嘟地翘在微凉的空气中,根本缩不回去。
柯宁看不见自己的身体,却能感觉到腿间的湿润,水意源源不断地流出。
“这么骚,被踩着屄碾压也能潮喷?”
脚趾无助地蜷缩着,柯宁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只当没有听见。树枝柔韧有力,霍泽浩挑了根光滑的,狠狠一下抽上去,几乎要把娇软的嫩肉抽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