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用来做什么的?”纪深慢条斯理地将一颗跳蛋塞进了被肏得还处于痉挛中的雌屄里,“他们会一边肏你,一边拿这些折磨你吗?还是让你自己玩给他们看?”
“不要……不要塞了……啊……”柯宁发出融化般的哀鸣,却依然被跳蛋一颗接着一颗塞入,直到将小逼彻底撑满,甚至有一颗被残忍地推进了宫腔。
“吃饱了吗?”纪深温柔地问,他的性器在还未经侵犯的后穴轻轻顶弄两下,最终强硬地尽根插入,在后穴狠狠鞭挞,肠肉很快抽搐般缠弄,殷切地讨好着里面的硬物,
“一边被男人操着后穴,一边含着跳蛋被打小逼的话会让你更有感觉吗?”“不会……不会!呜……”柯宁拼命摇头,连声音都带着颤抖的意味,鬓发更是被他哭得湿淋淋地,狼狈地贴着脸侧。
他的挣扎在纪深猝然把遥控调高后变成了失控的尖叫。阴唇瑟瑟发抖,穴里被肏得红肿的穴肉仿佛被电击般疯狂颤动,连小腹都止不住地抽搐着,被体内残忍的几颗跳蛋折磨得几乎昏厥过去。
“虽然我没有舅舅的电击片,但放在子宫里的跳蛋还让你满意吗?”他笑着逗弄柯宁,“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下次想办法弄来。”
被跳蛋无间隔地玩弄了不过两三分钟,柯宁就潮喷了,腿根抽搐,脚趾蜷缩,被无可奈何的高潮控制了所有思绪。
高潮中的小穴从浅粉转为了艳红,还失控地抽搐着,像是暴雨中的娇花扑簌簌地抖动,纪深看得心痒痒。
于是他的手掌狠狠地扇打上去,连阴唇都被打得外翻颤抖,汁水四溅。
柯宁尖叫着,拼命摇头,泪水失控般流,被肏得烂肿脆弱的雌穴哪里受得住这种折磨。
他被纪深强硬地禁锢在怀里,便只能往后躲,反倒更贴合地缩进纪深怀里,让后穴被进得更深更狠。
每一巴掌下去,后穴便抽搐着吮吸,汁水泛滥,爽得纪深头皮发麻。他满足地叹了一口气,“真的喜欢凶一点啊,挨打的时候夹得更紧了。”
“那就满足你吧,不要哭得太可怜了,就算明知道你是装的我也会心疼的。”
啪啪的巴掌抽在雌屄上,带着滋滋的湿润水声,狠厉的时候甚至打得嫩肉抽搐发抖,不过很短的时间就会潮喷一次,性器翘得老高,插在肠道里的阴茎更是爽得几近失控。
雌穴被打得又肿又湿,后穴却还承受着性器残酷的侵犯。那朵可怜的肉花被迫层层绽放,纪深全根抽出,又尽根而入,顿时后穴如同海葵般拼命翕张,几乎喷出水来。
柯宁完全失了神智,只会软糯的声音抽抽噎噎地求饶,哭起来叫人骨头都酥了。
“柯宁,”纪深突然停了下来,严肃地问,“你在床上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柯宁哭得一抽一抽的,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眼神呆滞无辜。于是纪深勾了勾唇角,忽然将遥控器调到了最大,顿时寝室里只剩下柯宁沙哑的尖叫和哭声。他像脱水的鱼般在床上无助地挣扎,可总会被人抓住皓白的手腕或脚腕拖回来。
“别跑,是我对你太温柔了?他们干你的时候你也敢这么无法无天吗?”他笑着继续说自己刚刚问柯宁的东西,“怪不得你被操得这么狠啊,你不哭还好,一边挨操一边哭的时候,那声音圣人听了都忍不住,你的男人们怎么可能忍得了。”
柯宁听了他这话,就像被折腾得这么狠都是因为他自己骚浪,活该如此,哪怕脑子不清醒,也委屈得呜咽起来,抿着唇不肯再看纪深。“要是我和你是真的谈恋爱……”纪深的声音很慢,夹着不知多少自嘲的意味,他的手指剥开本就被扇得可怜外翻的阴唇,捉住了里头肿胀了两倍不止的阴蒂,狠狠挤压,掐弄,在柯宁的尖叫声中又被喷了满手的淫水。
“要是我和你是真的恋爱,我就要给你的阴蒂穿个小环,当然,乳头也要。你不乖的时候,我就给你戴上乳链,和你的阴蒂穿在一起,再敢水性杨花的话,就把你牵到你的野男人面前,让你当着他们的面一边求饶,一边哭着保证自己再也不敢勾引野男人了。”
看到柯宁惊恐又难以置信的眼神,纪深挑挑眉,神色自然地说,“我开玩笑的。”
“我们毕竟没在谈恋爱,也不是两情相悦,我自然是管不了你的。”
他的手摸上柯宁柔软的皮肤,忍不住在胸口和脖子落下一个又一个深刻的吻痕,青红一片,明天只会更加夸张。
不管来找柯宁的是谁,纪深都会让他看到自己留下的痕迹,也不给柯宁任何狡辩的机会。
“别留吻痕……”柯宁虽然什么也不知道,但长久以来的习惯让他想制止纪深。
“衣服遮得住。”纪深温柔地哄骗着他,“你和他们都分手了不是吗?没人会看到的。”
40 “解游,纪深,我……还有吗”“没有了。”
柯宁动了一下,浑身顿时传来难耐的酸痛,尤其是红肿的屁股和合不拢的两口小穴,被人蹂躏得不轻。
他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而纪深正站在床边穿衣服,他漂亮流畅的肌肉逐渐隐没在衣物下。
柯宁不由自主地想到看起来斯文的纪深可以轻易将他控制,压得他动弹不得,而看似单薄的胸膛实际却饱满紧致,摸上去手感极好。
“怎么了,还没要够,刚刚不是一直在求饶吗?”察觉到柯宁的视线,纪深扣扣子的手顿了顿,温柔地看着他,带着调笑又宠溺的意味。
柯宁脸上瞬间泛起了绯红。
“我……”他嗫嚅着,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艳红的唇微肿,那是被纪深含着亲了一下又一下造成的。
纪深看着他,眸色更深。
“对不起……我和你……”柯宁显得后悔极了,小心翼翼地看着纪深。
纪深当然明白他在想什么。柯宁的反应在纪深的预料之内,他早就猜到柯宁不会对他“负责”,和他上床也不过是想让他更“好用”而已。
柯宁需要男人给他当狗,但又不想付出太大的代价,上床是最方便快捷的手段,隔三差五地喂一回就是了。可他没有办法,只能笑着答应柯宁。他这么漂亮聪明的人,哪个男人不愿意给他当狗啊。
他纪深要是不愿意,柯宁转头就去找别人了。
明明是柯宁故意唇光潋滟地勾引他,还故意说一些撒娇似的话让他心旌神摇,纪深依然将所有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是我的问题。”
知道柯宁早就在解游办公室听到了他说的话后,纪深哪能不明白他到底是为什么入了柯宁的眼。
因为柯宁以为自己真的不喜欢他。谈情说爱必然会被柯宁舍弃,纪深不愿意。
他绝口不提解释误会的事,“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一时没忍住,以后我们还是朋友。我也会补偿你的,你要做什么都可以找我帮忙,但感情方面……”
纪深语气故意为难。为了顺着柯宁的心意,他甚至连当狗都得当得隐晦独立,柯宁经历了这阵子的事,显然不想再被男人缠上。
“你说什么啊?”果然,柯宁嗔怒地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里没有警惕,更加迷人,“我们当然还是朋友啊。你赶紧回去吧。”
纪深走出柯宁寝室的时候忍不住自嘲地想,我也是柯宁的狗了。我有什么敢不听他的,我听话,他才会给我骨头。
本来就是愿打愿挨的事情,他钓着我,我愿意上钩。兼职的领班忽然把柯宁叫了过去,“今天给你放假,你可以下班了。”
柯宁眨了眨眼,问,“是我做错什么了吗?”这是开除他的变相说法?
“没有没有,”领班意识到自己的话引起了误会,赶紧解释,“今天的工资给你照算。”
他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小声提点柯宁,“外面有个客人,直接包了今天的营业额让你放假跟他走。有这种男人喜欢你,你还来这里打什么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