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勾起唇角,本就精雕细琢的五官更是生动无比,“应该是不过分的。”
白皙的手臂主动勾住了纪深的脖颈,红润的唇只是若即若离地划过他的唇角,最终停留在凸起的喉结,湿软的舌头舔了一下又矜贵地退开,挑衅地看着纪深,像一只需要被狠狠教训的猫儿。
忘了两人是这么滚到一起的,等柯宁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软倒在了床上,而纪深居高临下地半压着他,膝盖撑在他腿间色情地磨蹭,不让他合拢腿。淫水沾湿了纪深的膝盖,阴影在布料上逐渐晕染开,于是柯宁的裤子被解开,露出了粉嫩的下身,坚硬的膝盖骨狠狠地抵着嫩肉碾压了几下,直将柯宁折磨得咿呀乱叫。
“骚货。”纪深显得有些犹豫,“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柯宁无辜地眨了眨眼,“你不敢碰你舅母?”
不知道是哪个字彻底摧毁了纪深的神智,他咬牙切齿地将柯宁压在了身下,丑陋狰狞的性器抵着穴口滑动,飞扬跋扈地试探顶弄。
每次都浅浅地探进半颗龟头,在柯宁剧烈的痉挛中又抽出来,穴口被反复折磨,不让他吞,却又一直塞进来。
柯宁被折腾得抽泣出声,只得软着嗓子哀求他肏进来。
“啊……”柯宁好一阵子没有做爱,哪怕只是吞入性器都让他忍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哀鸣,手指颤抖着深深陷进纪深的手臂里,抓出可怕的血印子。
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纪深抓着举到唇边亲了两口,玩笑似地警告了一句,“别抓,我不怕疼,但这很刺激,再敢乱抓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柯宁迷茫地看着纪深,他有着一张清纯的脸,却在床上主动伸腿缠着纪深的腰,像妖精一样肆意妄为,是个男人只都会想狠狠教训他,让他知道在床上谁才是主宰,再也不敢趾高气昂。
尖锐的咬着柯宁的乳首,粉色的奶尖被他叼在齿间,残忍地磨牙,啃弄,逼得柯宁阵阵颤栗,抖着胸脯妄想逃脱,反倒被咬得更加可怜。
直到奶尖肿得比喂奶的妇人还要肿胀,才终于从男人嘴里被吐出来,柯宁泣不成声,手指痉挛着在床上乱抓。
性器却已经将他的雌穴肏得烂熟,甚至已经趁着他失神,顶在了紧致的宫口,猛地用力,蛮横地顶开了紧致的腔室。
“不……不要插进那里……”柯宁惊恐的话还没说完,柔软的小嘴已经被迫张开,粗得狰狞的巨物撑得他近乎失声,顿时连小腹都在抽搐,无法承受被奸淫子宫的淫刑。
“好软,这里已经被肏透了。”纪深发出满足的叹息,“小宁好会吸啊,怪不得可以伺候那么多男人。要不是你足够骚,怕是要被肏烂吧?”
柯宁嘴唇发抖,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哭泣。
他虽然隔三差五地接受内射,甚至几乎每次都会被他的男人虐奸子宫,但依旧紧致潮湿。
而且他那么久没被碰,现在更是如同处子一般敏感又脆弱,不过被纪深狠狠肏了几下,宫口已经肿了一圈,肥嘟嘟地夹着阴茎,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嫩屄酥麻酸胀,被肏得除了汩汩吐水,再也给不出任何反应。粗长的阴茎把他插透了,在娇嫩的子宫进出肆虐,柯宁疼得直打颤,却也传出让四肢百骸都酥软的愉悦感。
他第一次醒着被纪深肏弄,才知道他这个向来装模作样的“朋友”这么恶劣。他总是假意温柔,轻轻抽插,骗得他放松了警惕,再狠狠地顶一下,身体好不容易习惯了细密连绵的快感,却被突然暴怒的捅弄硬生生送上高潮,顿时潮喷不已,柯宁更是哭着被干得瘫软在床上,呓语不断。
他被反复蹂躏,身体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只能颤颤巍巍地夹着他的阴茎,乖巧地吞吐,一边享受着难得温情的抽插一边,却又心惊胆战地等待着不知何时又会来临的暴戾奸淫。
纪深的手把玩着他的腰,连深陷的腰窝也被逗弄。
柯宁被干得只会呜呜咽咽地抽泣,嫩舌搭在唇上,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恶劣得明知道柯宁被肏得说不出话来,还是要挑刺,“怎么不叫,不舒服吗?上次我见到你被舅舅……”
柯宁仿佛也想到了什么,身体骤然紧绷。
纪深自然感觉到了,他笑得更意味深长,语气却丝毫不显,他斟酌了一下用词,“上次见到你被舅舅刑讯的时候,明明叫得很可怜,很骚,而且潮喷得根本停不下来。现在怎么不叫了?我干得你不够爽?”
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忽然问,“不喜欢这样做爱吗,是想我对你凶一点?”
39 含着跳蛋被扇B暴/前后X一起被玩
“不喜欢这样做爱吗,是想我对你凶一点?”
他的话让柯宁的身体猛然僵住,下一秒回过神来就试图从纪深身下爬走,甚至顾不得男人的性器还插在自己身体里。
毫无意外地被轻而易举地抓住,重新固定回身下。
纪深试探性地扬起巴掌,重重扇在挺翘的雪臀上,柯宁顿时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
“果然啊,现在会叫了。”
“不是……我……”
纪深根本没听柯宁的意见,他的巴掌啪啪地打下来,直到臀肉直到红肿发烫,雪臀上乱七八糟地布满掌印,连脚趾都蜷缩着,小腿乱踢。
柯宁双眼发直地啜泣,他好一阵子没做爱了,更别说在床上被这么粗暴地惩罚,一时之间哭得额发凌乱,屁股被打得又疼又烫,,身上甚至沁出了细汗,整个人湿漉漉地啜泣着,连腿根都湿润了,被汗水浸湿的皮肤更是白腻。
一边哭泣,一边张着腿被纪深肏屄。
纪深看着这张哭得狼狈不堪的脸,每一个表情都是因为“纪深”这个人而产生,心里涌起诡异的满足感。他不知道柯宁和其他男人做爱是什么情形,是温柔还是暴戾,但他忽然轻易地理解了解游怎么会把这么一个看起来无害又勾人的美人儿折腾得几乎跪在床上求饶。
柯宁这么迷人,心里却根本没有他,甚至不独属于他一人,这谁能忍?
寝室狭小的空间里传出不绝于耳的啪啪声,纪深丝毫不顾柯宁的屁股正在挨打,一边还狠狠顶弄,柯宁夹得更紧,宫口颤颤巍巍地含着粗得不像话的性器,被肏得连腿根都在抽搐。
久未尝人事的身体仿佛又变回了处子的青涩,他仿佛被那根阴茎肏透了,穴口被撑得发白,里头还有更残忍的侵犯。嫩肉紧紧地箍着性器,倒像他饥渴不已,明明雌穴已经被操得整只抽搐,却像个娼妓一样吐出更多汁水。
阳精射进子宫时柯宁被灌溉得拼命挣扎,可他身上的男人一边内射他的宫腔一边强势地掌掴嫩臀,直到将最后一滴精液也射进去,柯宁唇角流着口水,双目失神地被肏得几乎昏厥过去。
纪深终于停下来,心疼地揉着肿胀不堪的臀肉,就像施虐的不是他。
几十巴掌下来,娇嫩的雪臀肿成了烂桃,好像只要用力揉一揉,就能沁出甜腻的汁水来。
臀肉被打得又肿又烫,哪里经得住他这样揉,柯宁又忍不住开始哭,他没了力气,哭得就像小猫呜呜叫。
“屁股都快被打烂了,肿得好可怜,但你也叫得很动听。”纪深笑着,一下一下揉玩着肿成凝脂的翘臀,感受着身下皮肉的颤栗颤抖,“果然要对你凶一点,你才会乖乖听话吗?不然的话连叫床都叫不出好听的。”
纪深看着柯宁被肏得狼狈不堪的模样,忍不住想亲亲他,抱在怀里哄一哄。但又很快反应过来他必须掩藏所有的爱意。柯宁不需要他的爱。
辛左,霍泽浩,解游,每一个表达了对他的眷恋和爱慕的男人,都被他抛弃了。
他什么时候被这样嫌弃过?纪深又忍不住气得连手指都在发抖。
于是他起身去翻柯宁的抽屉,果然找到了几颗有意思的小玩意儿。
手指游移着滑过熟透的乳尖,纤细的腰肢,白皙的腿根,最后来到了被肏得烂熟红肿的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