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还没来得及分辨她的意思,腿软得支持不出,晃动中磕到沙发角,身体向后仰便倒了下去,连带着沈吝滑落到地毯上。
沈吝抱着他滚了一圈,碰到茶几才停了下来,她压在沈佑背上,一手从他睡衣腰间探进去,贴着冰凉的肌肤向上,揪住一颗翘起的乳尖。
“啊…”
沈佑昏头转向,面朝地毯被压制着,不料身下极窄的空隙都被插入进来。
“唔,偷吻我的时候,乳头就已经硬了吧。”沈吝挑逗地弹了弹石子般的茱萸,一语双关,“般般真喜欢胡思乱想。”
“不是的,不…让我起来。啊哈”
沈佑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内心升起极度的不安全感,试图支撑起身子,却被后颈传来的快感夺走最后一丝气力。
“不许动哦…这是给爱闹脾气的哥哥的惩罚。”
沈吝低头在胀红腺体上舔弄,慢条斯理地模样像是在吃一根美味的冰淇淋,偶尔为了赶上融化的速度,张嘴用门牙轻轻咬上一口。
“啊…啊啊!别咬…不要啊啊啊!”
视觉无法触及的慌张感让沈佑整个人都绷紧了,乳头周围粉红圆润的乳晕因害怕而起了一层小疙瘩,在沈吝掌心左右摩擦。
沈吝反手解开几颗睡衣扣子,将他胸前衣料拨开,弹软微突的乳房被牢牢贴在地毯上,细密的绒毛有些硬,不停搔着雪嫩肌肤,有几根戳在紧闭的乳孔外。
“哈啊…好痒,戳到了呜…不啊啊!要扎进肉里了呀…不可以…”
沈佑被搔得滋哇乱叫,身体控制不住地扭动,却在Alpha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毫无用处,反而被本能驱使着仰起脖子,将腺体凑得更近些。
“呜啊啊…长离,至少…至少让哥哥看着你,嗯啊!”他眼眶湿润,张开的唇舌之间津液粘连。
“看着我?”沈吝嚼着这三个字,空闲的手将他的睡裤拽下一半,低头瞧见白洁光裸的翘臀,顿时冷下脸色,“哥哥锁门耍小性的时候不想着看我。现在骚得连内裤都不想穿,倒想起我来了?我是哥哥的泄欲工具吗?”
沈佑腰细,衬得臀型饱满圆润,薄汗托着月晕泛起波光,让人移不开目光。
她眯起眼,膝盖顶到沈佑两股之间,分开两条大腿,死死抵住屁股与精囊连接的会阴处,向上猛地提了提膝盖。
“呀啊啊啊!那里!啊别这么弄我!哥哥没有…呜啊啊!不要撞了…”
臀肉荡起月白波浪,他仿佛一只从中间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憋了,全身软绵绵地趴在地毯上,脸埋在绒毛里哀嚎。胸前的瘙痒并没有减轻,反而勾得肉棒兴奋起来,硬邦邦地嵌入小腹,随着会阴处的顶动,悄悄摩擦几下聊以抚慰。
“嗯啊…慢,慢一些…嘶哈…啊啊!”
“自己偷着爽?这可不乖哦。”
男人闷头扭腰暗爽的样子很快引起了沈吝的注意,她插手握住已把地毯糟蹋得泥泞不堪的肉棒,向反方向扳去。
“啊疼啊啊啊!太用力了哈啊啊啊!好疼呜呀呀呀!”
胀红得足有三四指粗的肉棒哪里经得起如此简单粗暴的折返,沈佑浑身哆嗦,连牙关都在打颤。
然而这痛苦很快就被另一种爽感代替。
肉棒从会阴下方露出大半截,被沈吝光滑的小腿压住。她此时一手捏着胸乳把玩,一手在沈佑纤细的腰间抚摸,膝盖一下又一下撞击柔软的会阴,顺势将粗硬肉棒抵在地毯上摩擦,前后夹击,玩得不亦乐乎。
她有些醉了,用力不知轻重起来,那肉棒就像只被粗鲁挤奶的奶牛,被磨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喷出又黏又热的大滩淫水。
“啊…太多了…啊啊啊!受不住…太刺激了呜呜要死了…”
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同时亵玩,沈佑觉得难耐又折磨,仰着头大口喘息,脸下那片地毯早已被忍不住的眼泪和口水浸湿。他想讨个痛快,将头低垂,弯曲的天鹅颈后Omega腺体猩红发烫,任由身上的Alpha随时采撷。
“长离…我…给我信息素吧啊啊…哥哥嗯啊,哥哥想要呜呜呜…”
他强撑着微微抬起身子,不料带动肉棒变换了角度,地毯上一簇被淫水沾黏的绒毛,顺着润滑的龟头,插进了铃口,又被里面紧窄甬道挤得分岔。
沈佑瞬间止住动作,仿佛听见了精管里“啵叽”搅动的水声。
他胡乱地摇晃起头颅,腺体还未受到Alpha信息素,饥渴地催动淫欲情潮夺舍了全部的理智。口涎顺着大张的嘴角像瀑布似地流下,一副高潮脸对冰冷肃穆的城堡石壁大声淫叫。
“啊啊啊!是什么呀啊啊!好尖好刺!拿出来呀哈!已经呜哇憋不住了!嗯哼…要去了啊啊啊!额啊啊!”
0034 衣物【H 哥哥】
地毯被各种水液喷得湿泞不堪,奢华的玫瑰花纹样深一片浅一片,在昏暗的月光下尤为立体。
沈佑瘫软地趴着,每寸肌肉都在止不住地痉挛,喉咙里呜呜哽咽。
像只被捕兽夹逮住动弹不得的黑狐狸。
沈吝从他背后下来,抱着他的肩把人翻过来。顺便瞟了瞟那红得几乎破皮,完全垂软的肉棒,低头吻了吻他额角。
“还好么?”
她总是把人玩坏了之后才想起温柔。
沈佑仰面靠在肩头,细颈向上弯曲成脆弱的弧度,青色血管随着急促的喘息暴起,湿热气息扑到对方脸上,足足喘了十几分钟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呼...嗯哈...呼....”
暖玉似的身躯躺在黏糊糊的地毯上,到处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夜色里泛着晶莹;其中有两处最为显眼,一是耷拉在两腿之间瑟缩的可怜性器,一是被绒毛扎得高高肿起的胸乳,犹如两只蒸得极漂亮的寿桃,甚至都能感受到冒起的氤氲热气。
沈吝边吻去他眼角泪渍,边轻轻抚摸他的后背,等他从灭顶的刺激里恢复过来。
“长离...我不行了,啊哈...不,不能再要了嗯...”
血气方刚的Alpha还没有发泄,沈佑仿佛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有所预感,瞪大了双眼哀求着。
或许是情潮的余韵暂时掩盖了他体内对信息素的渴望,这个自矜禁欲的Omega还以为自己能逃脱对着心上人发骚的宿命。
“嗯,我知道。”沈吝恶劣地勾起朱唇,将他的睡衣合拢,公主抱起走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