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是个好东西,但也是个坏麻痹剂,秦罗觉得自己的五感全部在线,能够看到、听到、触摸到外界的一切,但是反应力却完全跟不上了,像是打网络游戏但有超强延迟似的,上一秒他还在埋怨这对父子俩,下一秒就已经背靠冰凉的镜子,被赛尔里昂的嘴唇堵得严严实实了。
于是他就在这样的超强延迟下面断断续续地解这个世界的谜。
他去推赛尔里昂的肩膀,赛尔里昂便往后撤退了一些,嘴唇从他脸上剥离,凝视着他说:“不想在这里?”
秦罗好不容易连上延迟,忙摇头,然后又失去了控制,被他托着屁股走进房间,放到床上。他勉强还记得自己的头发湿漉,心想着要打湿床单了,下一秒就看见赛尔里昂把尼禄抱进了笼子,关好,回来剥他裤子。
秦罗大惊失色,软趴趴地捂着屁股,毛毛虫似的往床的对岸拱,然后延迟又上线了,他迷迷糊糊地,被赛尔里昂压到了身下,炽热的肉体裹着他,一根滚烫的肉棒往他捂着屁股的手指缝里钻。
“……不、不行……别操,别操我……”他稀里糊涂地自言自语,脸埋在被子里面,请神似的求空气。
他猛地感到腰眼一酸,请神失败,屁股里面挤进了一大根肉屌。
醉酒让他的神经麻痹,肉体失去了控制,浑身热乎乎,肠子里面也跟烧着似的,软得不像话。赛尔里昂才刚挤进去,就舒服得浑身激灵,那肉道软绵绵地吃住了鸡巴,轻轻在里面一顶,就绞着它微微痉挛起来。
赛尔里昂是不希望他喝酒的,但是倘若今天他没有醉,哪里会有这么软绵绵热乎乎的乖样子?于是他搂紧了秦罗,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其身上,因为重力,阴茎进到了腹中敏感的深处,秦罗哆嗦着哭着,用手指抓他的手臂,叫着:“疼、疼……疼……”
赛尔里昂慢慢地顶弄胯骨,布满青筋的腹贴着他汗湿的屁股肉,一压,就软绵绵地化开在他胯上,哭得更厉害了。赛尔里昂磨着他肠子里最软的那一点,一边顶弄一边轻声问:“是疼……还是爽?”
秦罗腰酸得要化开了,眼泪与鼻涕一同流,哭道:“……疼……疼……”
这醉鬼压根分不清这两种感觉了,只胡乱地哭,像是幼稚园小孩,大人稍微一逼问他,就分不清天南地北。
他的肠子里面太热了,而且磨多了,就会慢慢充血,更加紧实地裹住了性器,赛尔里昂脑门上出了点汗,性器上凹陷的每一寸沟壑与青筋搏动的缝隙里面都挤满了秦罗的软肉,他逐渐感觉到控制不住暴虐欲望,挑动其神经,只要他用力地操开这无理纠缠的肉道,就能带两人送上无上的巅峰……
赛尔里昂死咬住后槽牙,深深地吸气,忽然,从他脱下的外套中响起了手机铃声。
秦罗当然两耳懵懵,不知状况了。赛尔里昂的理智勉强上线,压住他的后背,起身,阴茎从他屁股里全根拔出,“啵”得一声在他腹上挺立着。
秦罗好端端地爽着,给予他快感的性器突然抽走了,可怜地撅起了屁股,手无助地不停抚摸自己的屌,哭起来:“不要……不要……插进来……我好难受……”
赛尔里昂捡起自己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停了一会儿,然后接起了电话。
秦罗还在吭哧吭哧地哭、呻吟,摇着屁股发骚,然后就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屌,压着他的屁股重新插了进来,秦罗顿时哭叫了一声,肠道剧烈地收缩起来,热情欢迎侵犯他的家伙。
他父亲的声音出现手机另一头,轻笑了一声,说:“琴恩喝酒了?”
赛尔里昂喘着气,慢慢地磨这小骚猫的G点,嘴上说:“你怎么知道?……酒是你送的?”
他父亲笑,“不是卢卡送的么?这可与我无关。”
赛尔里昂对此表示怀疑,不过就算是他爸送的,他也相当满意,秦罗喝了酒,跟变了个人似的,缠得太紧了。他缓了口气,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德罗西先生叹息,“我知道卢卡送了酒之后,本想让你拦住他别喝的,他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喝酒。……不过现在听起来已经迟了,别玩得太过火,琴恩还在恢复期。”
大约是操到秦罗快要高潮了,他激烈地挣动起来,哭得声音也更大了,骚得快穿过话筒淫荡到德罗西先生面前去了,他的声音顿了顿,渐渐地沉下了些,说:“……把电话给琴恩,让我和他说说话。”
知父莫如子。他父亲在打什么念头,赛尔里昂不用想也知道,他阴阳怪气嗤笑一声,还是给手机开了免提,送到秦罗脸前,身体压下去,听见这小醉猫尖声淫叫一声,眼泪啪嗒啪嗒掉到手机屏幕上。
“琴恩,你的‘德罗西先生’在电话里听着你的声音呢……”
这回的网络延迟,秦罗花了足足五六秒钟才连上,带着重影的“father”一词在眼前一抖一抖地出现,秦罗睁着眼睛,望着屏幕。
听筒里传来德罗西先生轻轻的呼吸声,还有隐秘的愉悦的笑,“琴恩,喝酒了?”
秦罗还在带着哭腔地喘,半晌,他本能似的“嗯”了一声。
“喝了多少?”
秦罗有点头晕,他绞尽脑汁地回想起半小时前的画面,嘤嘤嗡嗡地说:“半……一半……”
“嗯……”德罗西先生轻声道,“喝了这么多,醉得不轻吧?”
“……嗯……”
他脑子有点跟不上了,只能德罗西先生问什么答什么,屁股里还夹着一根滚烫的肉棒,往他肠子深处顶,原本就带有网络延迟的大脑还要被一分两半,一半管嘴巴,一把照顾屁股的感受。
“赛尔里昂在操你?”德罗西先生更加隐秘地笑了。秦罗迟钝了好几秒钟,又“嗯”了一声……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他说,声音轻飘飘的,宛若自云端传来,“是跟我上床爽、还是被我儿子干爽?……”
秦罗浑身的血液如逆流一般滚了一遍,他鼻尖通红,耳朵也通红,哆哆嗦嗦地,紧紧绞住了屁股里的那一根鸡巴,绞得赛尔里昂也轻抽了一口气,腹部的青筋暴跳。
“……”
他不说话,脑袋软得都埋进了床单中,只剩下肩胛骨蜷着,上面淌着热汗,一颗颗往下滚。半晌,他软得跟被烤化了的年糕似的声音细细地冒出来:“您……”
赛尔里昂当即勃然大怒,再也控制不住力道,腰腹紧绷,整根抽出再愤怒地全根插入,阴茎犹如刑具,捅开了秦罗烫得惊人的肠道,他顿时失声尖叫起来,屁股都被操开花了,电话里,德罗西先生爽朗的笑声传了出来。
“Fuck,Fuck!”赛尔里昂目光凶狠得像狮王,恨不得当即咬碎身下这头叫他既是欲火焚身、又愤怒无比的羊羔的颈椎,胯骨撞得秦罗屁股砰砰响,他屁眼都快合不拢了,高速的撞击下,再迟钝的肉体也能给予他强烈的反馈,他一边痉挛着,一边喷出了湿淋淋的前列腺液。
赛尔里昂愤怒的喘息,强烈到让人心惊的侵犯声,还有秦罗颠七倒八的淫叫,都落入了德罗西先生耳中,他听着自己的儿子侵犯一名可怜的男孩,心潮澎湃地为自己手淫。
第73章 第七十章 战火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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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欧,热那亚,一座相比于其他历史名城籍籍无名的海滨城市,盘踞各地的黑手党们延伸出的触手或多或少地汇聚在此,有些是其势力的毛细血管末端,而有的是处于大动脉,因为一枚新生胚胎招致的教父的视线,即将于此烧起连绵的战火。
没有私仇的工人,那句指代不明的“生意”,与残忍的割皮手法,都指向了黑帮的手笔。
公司内部自然也是这么想的。但他们的财政营收足够丰沛,足以支付一大笔工人的赔偿金以及封口费,很快便将此事瞒在了公司内部,警察那儿迫于背后可能会牵扯到的黑手党派压力,也放弃了追查。
因此社会新闻方面暂且平风浪静,赛尔里昂的“礼物”似乎是失效了就连接头人都是这么想的,满腹狐疑地陪小主人度了几天真正意义上的假。
几日后,一则新闻猛地闯入了大众视线。
凌晨时分,热那亚某港口发生一起安全事故。一艘货轮装卸过程中,吊装绳索突然断裂,大型货物坠落,导致2名工人不幸身亡,3人受伤。目前,港口运营已暂停,相关部门正在调查事故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