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里昂抓着秦罗的胯骨,直接将其翻了个面,脸朝下掐着脖子,然后坐到大腿上扒他裤腰,一边冷声说:“不是我父亲是谁?还是说你有这种脱毛的癖好?”
病号服原本就是松松垮垮的款式,被他一扒就蜕到腿根上了,滑溜溜的屁股蛋顿时暴露在空气中,秦罗起了一屁股鸡皮疙瘩,强烈地挣扎起来,“谁也不是是……是我自己剃的总行了吧!”
赛尔里昂将他大腿压死了,扯着上衣撩上去,细弱的腰和雪白的脊背展露在眼前,他身上还有伤,臀肉上边留着些微微泛红的印子,因为时间的流逝已经模糊得几乎不可见了,赛尔里昂用手摸过去,秦罗顿时夹紧腿,软肉要将他的手吸进去了。赛尔里昂冷冰冰地说:“Stefano Ricci的皮带,我父亲常用的牌子。怎么,你光着屁股骑他身上去了?”
秦罗吓得身体都麻了,抖得像只鹌鹑。
赛尔里昂因常年运动,原本白种人的皮肤被晒成健康的麦色,又继承了他父亲高大的骨架,五指张开,用力抓了一把秦罗白嫩嫩的屁股,疼得他哇哇叫起来,然后手掌滑进其臀缝里,手指并起来摸他屁眼。
赛尔里昂声音更寒了:“不是我父亲,是你自己玩肿的?要不要你给我演示一下,你是怎么自慰的?”
秦罗脸埋在床单里,抖得机械床都吱吱作响,他含着泪两只手去捂自己的屁股,和赛尔里昂的手指交缠在一起,“……是他……是德罗西先生,你别弄了……”
秦罗心中的眼泪哗啦啦淌,心想:对不起先生,只能让您背这个黑锅了……
“哈……”赛尔里昂笑了,眼中烧着怒火,自上而下俯视这只可怜得不停发抖的小绵羊,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你总‘先生’‘先生’地叫我父亲,但他可一点儿也没有怜惜你,还把你搞上了床!操自己儿子的同学,他可真他妈下得去嘴!”
秦罗痛叫一声,被掐着后脖颈使不上力气,只能用两掌撑着床面,听见他的话臊得全身都在抖,“放手,赛尔里昂!你……你怎么不把这句话说给德罗西先生听……你只会拿我撒气!”
他这话让赛尔里昂更加恼火了,气得又狠狠扇了几下他屁股蛋,秦罗顿时像条鱼似的生龙活虎挣动起来,哇哇大叫:“我…我说错了吗?我从来没见你对你父亲动手唔”
赛尔里昂打过,但没打过……(望天)
第61章 第五十九章 温室
德罗西先生只有赛尔里昂一个孩子,本身就是件稀奇的事,尤其是像他们家这种涉及无数违法产业、还赚得盆满钵满的黑手党家族,意外和明天不知道哪个会先来。
万幸的是,赛尔里昂一路平安长大成人。他从出生起就被当作继承人培养,本人也没有让父亲失望,胆量、气魄、反应力都远超常人。可饶是如此,这个小继承人还是拥有了自己的兴趣爱好,并且在中学时代毅然决然向他爸表达了其志向。
然而只有他一个独子的黑手党家族并不允许他走向聚光灯下这种疯狂举动,此事的结果是年仅十四岁的赛尔里昂被他爸和副手歌林联合关进了小黑屋里,冷静了整整两个星期。
两星期的禁闭体验非但没有磨掉这头小狮子的胆子,反倒让他越挫越勇,经此一役终于敢正式走上他父亲的对立面,选择成为成为与父亲博弈的执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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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尔里昂掐着脖子将他脸摁进床垫里,彻底堵住了秦罗的嘴巴,皮笑肉不笑,表情倒是有了点他父亲神韵的阴冷,“再提一次他,我就当着他的面把你屁股操开花!”
没什么是这头小狮子敢说不敢做的事情,他爸敢干这样那样蔑视法律的买卖,秦罗只相信有其父必有其子。
他抖个不停,屁股上很快浮现几个红通通的巴掌印,许久颤巍巍点了点头,表示了自己的屈服。
赛尔里昂这才满意地松了几分对秦罗后颈的限制,发出了一声冷笑,紧接着传来他解皮带的声音。难不成还是要日他?!秦罗惊恐万分地转过头去,只见赛尔里昂扶着他硬得流水的鸡吧,往他屁股缝里捅。
秦罗顿时哇哇大叫地挣扎起来,然而很快感觉到不对劲,臀缝里夹着的阴茎只粗暴地在两瓣臀肉之间乱顶,擦着中间的肉孔几过而不入……
谢天谢地赛尔里昂还是个有几分良知的王八蛋!他拧了一把秦罗的屁股,然后抓着两瓣肉夹紧了自己鸡吧,烦闷道:“行了别喊了!我不插进去,等你身体好了再说……我可不想干着干着你就昏过去了。”
这下轮到秦罗奇也。不过细想想,赛尔里昂除了那次被下药之外,还真没有“强暴”过他,顶多……是像这样用他屁股或是腿夹着玩玩。
秦罗不再挣扎,赛尔里昂进入了状态,专注地顶他屁股缝,发出轻喘。顶端渗出的腺液涂得秦罗股缝湿淋淋,挤出模模糊糊的咕叽声,他感觉自己隐私处被顶得乱七八糟,忍不住回想起被赛尔里昂操的滋味,脸埋在床单里红了个彻底。
秦罗在心电监护仪上的心率都升高了,幸好还没突破预警阈值……等赛尔里昂完事,他都感觉臀缝那块要没知觉了,心中悲凉想:他鸡巴不会磨秃噜皮吗……
赛尔里昂爽了,搞得秦罗自己可怜巴巴地抽纸巾擦屁股,完事还要提上裤子、把纸巾毁尸灭迹。真是一点舒服没讨着,还要精疲力竭地替这头小狮子收拾烂摊子。
窗外传来两三声鸟叫,似乎快天亮了。
秦罗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居然一宿没睡!
赛尔里昂解完了馋,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不少,捏了一下秦罗的屁股,趁他转头痛骂自己的时候,抓着他的脸一口啃在嘴唇上。秦罗眼冒泪花,嘶嘶抽着气骂他:“搞死的,你又发什么病啊?!”
赛尔里昂啃得他嘴唇都破了皮,留下一丝不到一厘米、渗着血丝的咬痕,然后拍拍屁股,走到窗边。“你不是不希望被我爸发现吗?”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咧开嘴,“不可能,我非要他看见。”
秦罗快被他气晕了,只见赛尔里昂推开窗户,顶着夜色和凉风,爬到窗台上。
秦罗捂着额头:“又翻窗……你摔死得了!门就在这里啊……”
话音未落,赛尔里昂已经从窗台一跃而下,惊得他立马冲到窗边伸头看。只见赛尔里昂攀住了一楼的窗沿,然后跳到地上,稳稳落地,脚下的绿化都被踩得东倒西歪,快一命呜呼了。
也就是他身手敏捷、身体素质惊人,换作秦罗自己非跌断腿不可。
赛尔里昂仰头看见秦罗那颗毛绒绒的脑袋震惊地盯着他,头发丝被夜风吹得像颗蒲公英,这时一道暖黄色的光从绿化缝隙中透来,夹杂着安保人员巡逻的脚步声,赛尔里昂朝秦罗恶劣十足地笑了一下,飞快地溜走了。
还真像头大猫,连逃跑都静谧无声。
秦罗还有大把大把的事要问他,比如安拉比亚,比如那位小王子,尽管他在学校里的人缘不算太好,可能称得上朋友的也有那么三两个,他不敢问德罗西先生,就只能从赛尔里昂那儿得到他们的近况。
秦罗看不见人影子了,慢吞吞缩回脑袋,夜里凉风阵阵,病房里倒是暖和。他脑海中突然浮现某些记忆,想要关窗的手停在半空,然后改成推得更开,让空气内外通透些。
做完这些事后,他才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破皮的口子,果不其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还有淡淡的铁锈味。
他心里气得要死,心想德罗西先生毕竟是做大生意的人,应该不会像他儿子一样斤斤计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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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罗显然错了,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两个人会相异到哪里去?
他在床上眯了没一会儿,医生就来给他复查术后的状况了。秦罗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到了第三日,医护不必看他那么紧,允许他做适当运动,将他从病房里放了出来。
秦罗困得有点灵魂出窍,强制吃完早餐又躺回去睡了一上午。等到下午起的时候,医护人员已经在病房中守了好久,见他醒来就亲切地涌上来问候。
秦罗没好意思说是因为昨晚压根没睡觉,赧赧地解释了一通,不过幸好嗜睡也是正常的术后生理反应之一,医生并没有起疑。尽职尽责的医护人员敦促他下床,带他做康复运动,从走廊一直走出了医院的大楼。
秦罗这才发现这座私人医院里面有一座形同巨型玻璃鸟笼似的温室。
它被绿化所包裹,又藏在大楼后面,从正门走进的话,是很难注意到的。
他们带秦罗走到温室门口,秦罗看见磨砂玻璃门前站着两个黑衣人,心里一咯噔,意识到德罗西先生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