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哀求,德罗西先生感觉到他腹部的蠕动,紧紧吮着自己的阴茎,心潮澎湃。他捏住秦罗的后颈,使了点力气强硬地让他看着自己,然后笑着说:“……这可不行啊,我们的交易没有结束。”
秦罗此刻觉得一死了之也是件幸福的事,他的后颈被牢牢掐着,像是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崽子,浑身打抖,悲惨地看德罗西先生。德罗西先生单手解了西服的扣子,露出月灰色的马甲,然后捏松领带,抱着秦罗的屁股调换位置,将他压在沙发上。
秦罗知道这个姿势自己会遇到什么,就完全不受掌控了,大哭着撑起自己的身体企图逃跑,一边哭还一边乞求:“我后悔了……我放弃!对不起先生”
秦罗才刚从沙发上撑起身体,匍匐着往前爬出两步,德罗西先生就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掼倒在沙发上,用力拖了回来。秦罗屁股通红,两腿之间湿淋淋的满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水,腿根上还有几条通红的皮带印和金属扣的花纹,跟烙在皮肤上似的。他用手摸了两下那皮带扣的印,然后借着湿淋淋的水,轻拍两下,笑说:“琴恩,守信是一种美德。”
再好的美德在性命攸关的前提下都是空话。秦罗被他摁着后颈,脸都埋进沙发里,呼吸不畅,眼泪流个不停,感觉德罗西先生的衣服贴到了自己腿上,然后一根热腾腾的肉棍滑进了他臀缝中,他还没来得及大叫,就操开了他的屁股,挤进充血肿起的屁眼里了。
秦罗哑声尖叫,屁股因强烈的刺激而高高翘起来了,膝盖垫在沙发上,小腿蜷起,脚指头抽筋似的张开,抖得跟筛糠子似的。德罗西先生插进了鸡巴,却没有野蛮地操他,而是控制着胯,只干了半截进去,慢慢地在他穴里磨着。龟头若隐似无地磨蹭前列腺,并不刻意去顶弄,惹得秦罗抖着屁股,逐渐感受到了微妙的快感。
他还以为是德罗西先生仁慈地宽恕了他,高悬的心脏隐约放下些,想回头去看看,还没看见西裤的影子,突然屁股里面那根阴茎猛地撞了进来。德罗西先生的胯骨重重地顶了一下他的屁股,将他的人都往前面顶了出去,发出极为响亮的一声“啪”,直将他放松的肠肉插得痉挛起来,秦罗尖声大叫,眼前跟电视雪花屏似的,竟然又高潮了。
德罗西先生才顶了一下,便又重新退了回去,发出含糊的笑声,再次浅浅地磨他的肠子。
秦罗好不容易缓过来,双眼都聚不上焦了,浑身都在抖,使劲往前爬。
德罗西先生就抓着他的胯骨,令他一寸都逃不出去,维持着一个不深不浅的深度,轻轻顶弄秦罗的穴肉。
秦罗知道有第一次肯定就有第二次,这种猝不及防的深顶就跟达摩克利斯剑一样,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他实在是怕惨了,不停地求饶。可惜德罗西先生不是海伯利安先生,也并非他儿子,不会对秦罗的哀求产生怜悯,这个男人能够稳坐他那家族之主的位置、驱使亡命之徒对他俯首称臣,靠的可不是仁义道德,就算秦罗喊哑嗓子,他也会将“交易”完成到底。
德罗西先生完全不规律的几浅一深来了好几次,秦罗快被他干崩溃了,只剩下本能地用手臂撑着往前爬,或者推德罗西先生的力气,高潮得他屁股底下的沙发都湿透了,流得不知道是水还是精液。秦罗都不知道自己可以出这么多汗,头昏脑涨,感觉要快脱水了。
德罗西先生射精之前,抓着秦罗的胯骨猛烈顶了几下,将他的腹两侧的肚皮都抓得软绵绵陷进去,留下通红的抓痕,然后拔出了自己的阴茎,深深地吸气,小腹抽动,射在他屁股上。
秦罗撅着屁股硬生生挨了他的粗暴的侵犯,动都动弹不得,哑声哭叫,脑子都被干坏,完全转不动了。等德罗西先生拔出去,一松手,秦罗就软趴趴地倒了下去,屁股上的精液淌进了臀缝里,湿哒哒的,沿着他的睾丸流下来。
德罗西先生心满意足,身后抹开他屁股上的精液,他一碰,秦罗还会本能地发抖,两条大腿同抽筋了似的,往前蹭了两下,躲开了德罗西先生的触碰。他缓过劲来,一脸傻样地回头望德罗西先生,见德罗西先生原本一尘不缁的白西装上湿了大片,齐楚的衣冠都乱成一团,长长地舒气,表情餍足。
好半晌,秦罗才慢慢地回了魂,摸了一下屁股,摸到一手白色的粘液。他嗓子完全哭哑了,可怜兮兮地问:“……您……您怎么……不……射进来……”
他以为德罗西先生是对他不满意,心想着都被干成这样了还要杀他的话,秦罗都要哭死了。谁知德罗西先生哈哈笑起来,用沾着精液的手摸了摸他的脸,居然颇有一种慈爱的既视感,说:“我呢,和我儿子不一样,比较珍惜自己的羽毛,从来不会‘四处留种’。”
秦罗懵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赛尔里昂弄他那次,说不出话了。
“好了,琴恩,”德罗西先生用他的脸擦干净自己的手,然后站起身脱了脏兮兮的外套,一颗一颗解开自己马甲的扣子,轻声道,“勉强及格了,起来吧。”
秦罗如梦初醒,连忙问:“……德罗西先生,您会放了我吗?”
德罗西先生抬眼,朝他露出笑意,温和地说:“你觉得你让我满意了吗?”
秦罗呆住了,脸上残留着精液,跟小花猫似的,腥臭味还直往他鼻子里钻。
虽然刚开始他还处于服务地位取悦德罗西先生,但后面完全是德罗西先生掌握了主控权,秦罗只是在被动地承受而已。
德罗西先生已经脱了马甲,上半身只留下松松垮垮的衬衫,提上来裤子,皮带也没扣起来,显然一副送客的模样了。秦罗慌张地从沙发上掉了下来,跌在地毯上,然后趔趔趄趄地扑过去抓住德罗西先生的裤子,哭道:“先……先生……我……我要怎么做,您会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您……求求您”
秦罗哭得可怜,德罗西先生一看他那副丧家犬的模样就发笑,他提起鞋尖抵住秦罗的下巴,然后让他起来,无奈地说:“我又没说要杀了你,你真是……”
秦罗哭得都看不清德罗西先生的表情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流了好半晌,才瘪着嘴细声问:“那……那我自由了吗?……”
德罗西先生笑了一声,高声道:“歌林,带他去换身衣服!”
两秒之后,套房的大门打开了,门口露出那位浅棕色头发的先生的脸,一脸和蔼尊敬的表情,温声道:“好的先生。”
秦罗还光着屁股跪在地上呢,呆滞地见这个名为“歌林”的老先生走了进来,然后扶着他的手臂,将他提了起来。秦罗趔趔趄趄地,腿抖得走不动路,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歌林老先生身上了,他一边往外被架着走,一边还望着德罗西先生,不停地叫他的名字。
歌林老先生扶着他,在他耳边温声道:“好了孩子,先生要休息了,不要打扰他。别叫这么大声,你暂时不会死了。”
秦罗听了他的话,饶是不知真假,也如吃了颗定心丸,大睁着眼,愣头呆脑地被他拎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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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五十二章 新闻
歌林老先生拎着秦罗离开总统包间,德罗西先生的手下还尽职尽责看守在门口,秦罗光着屁股,臊得不愿见人,但这几个马仔倒像是没看见他得光屁股似的,目不斜视,也一言不发。
歌林脱了自己的外套,系在秦罗的腰上,这让秦罗心里稍微好受了点。然后歌林老先生带他从内部电梯下楼,秦罗才发现这幢酒店的顶楼几层全被他们清场了,偌大的一层走廊,连个人影都没有。歌林送他进了一个空房间,然后说:“你可以自己先洗一洗,身上这件衣服就脱下来吧,已经脏了。”
秦罗太累了,屁股也疼腰也疼,腿软得快站不住,而且歌林老先生已经见过他狼狈的样子,也没什么好顾及礼义廉耻的,麻木地脱起衣服。格林打量了一番他的身材,然后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跑腿的马仔,说:“请送一套新的男装到12f,尺码是……,半小时之内。”
秦罗脱了个干干净净,拿着格林的外套小声说:“您的衣服……”
格林和蔼地笑了,说:“不必还给我了,你可以自行处理。”
如果他不是在给德罗西先生干活的话,秦罗真的会认为他是个和蔼的老头。他支吾一声,把外套放在了旁边。
“半小时之后,我会来给你上药,”歌林慈祥道,“请在这个时间里清理完毕。”
秦罗疲惫地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
歌林老先生走后,秦罗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浴室。浴室温暖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借由整面亮堂洁净的镜面,看清了自己狼狈的模样,脸上黏着精液,头发是一蓬鸟窝,眼睛哭得红肿,底下还挂着两个黑眼圈。秦罗觉得这这副模样格外陌生,他都快认不出自己了,盯着镜子看了好一会儿,才鼻子发酸,难过地想哭。
不过幸好他还活着,没有被劫匪一梭子打烂脑袋,也没东一块西一块地肢体乱飞,所有部件都整整齐齐保留在自己身上……他这会儿是如此庆幸劫匪的头子是德罗西先生,那个“仁慈”又残酷的德罗西先生,要不然他就是不声不响地死在某一个角落里,都没人发现……不过是被干一顿,也没什么好委屈的。
他越想鼻子越酸,很快眼泪都将视线模糊了,大滴大滴地往下淌。秦罗连忙擦去自己的眼泪,一边吸着鼻子一边爬进浴缸里,放出热水清洗自己。温和的水流浸泡着皮肤,逐渐蔓延到腿上的伤口,刺得破了皮的伤口阵阵作痛,秦罗忍着疼,给自己抹沐浴露,结果泡沫流到伤口上更痛了。他不停地嘶嘶抽气,忙用水冲去了泡沫,转而对自己脏得打绺的头发下手。
秦罗精疲力竭洗了半天,终于把头发洗干净了,累得汗都流不少,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歌林老先生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孩子,洗完了吗?”
秦罗忙高声回应“好了”,然后扶着浴缸壁站起来。但是他完全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和气力,手一滑,重心不稳地“咚”一声摔倒了。
歌林在外面听见他跌倒的声音,连忙开门进去,就看见这湿漉漉的小孩屁股还挂在浴缸壁上,上半身就脸朝下跌地上去了,正抽泣着,用两掌撑起身体。歌林见这一幕忍不住发笑,踩着水走进去,环胸将他抱起来,然后扯下架子上的浴巾,蒙到他脑袋上。
秦罗一边扁着嘴抽泣一边说:“谢谢您……”
歌林像是擦一只浑身湿漉漉的流浪猫一样,帮他撸干了身上的水分,黑发一缕缕黏在一起,跟小动物皮毛似的炸开。他扶秦罗坐到床上,拿出吹风机,对着小黑猫的脑袋“呼呼”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