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错了……”她哭唧唧地娇哼着,浑身都战栗,小穴被捣得快发麻了,可身上的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图。
“不够。”卓君尧是真发了狠,将两条玉腿扛在肩上往前压,狼腰带动窄臀耸得飞快,后背坚实的肌肉流畅紧绷,滚下颗颗热汗,他低头紧紧盯着俩人的结合处不错眼地看,仿佛要确认身下的女人已经毫无保留地被他占有、贯穿、合二为一。
摩擦生热,甬道被捣杵得滚烫又柔软,她明显又到了一次,绷紧了腰浑身直颤,脸上是攀上极致愉悦后略显痛苦的表情。
穴内春潮狂涌,包裹着他的分身紧紧吸纳,快感直往他脑尖儿上窜,他赶忙把整根都拔了出来压制喷精的欲望差点一泻千里。上次的欢爱结束得那样狼狈,他郁了几日了,今天只想插个尽兴。
干脆就尽数拔出再整根没入地大操大干,一下下重杵,谭珍娴只觉下面好像有根热烫的桩塞,每次将她劈到尽头后又退出,再狠狠劈进来,幅度太大了,快感剧烈,她双手上举胡乱抓住床头的栏杆,高声娇叫起来。
叫吧!他喜欢听她被欺负到极致后欢愉又脆弱的讨饶,简直比黄鹂还动听,让他血脉沸腾,欲生欲死。
双手就撑在她身侧,她的下半身几乎被他折叠了过来,双腿将丰乳压得变形,只有臀部朝天任他抽插享用被拍得啪啪作响,他凝视着她因高潮迭起而粉白的俏脸,头微微偏着、禁闭着眼,脸上是被欺负过头后泫然欲泣的表情,羽睫微潮,眼角也红红的,堆积着些许晶莹。
怜爱地吮去她的泪,蜻蜓点水般顺着她完美的侧颜一路向下,最终寻到她柔软香甜的唇覆上去,轻咬啃噬,于是吻的力度便不受控地火热起来,俩人的唇舌裹搅在一起,激烈地纠缠。
上下两张嘴都水声泛滥,她体质敏感,根本受不住什么刺激,身体又开始抽搐紧绷起来,呜呜哭着将臀抬起来直朝他拱,还前后磨蹭,卓君尧俊脸扭曲,再一次承受媚肉对硕棍的疯狂绞杀。
要死了。
他紧紧抓住床单,手臂肌肉绷到变形,热汗大滴大滴朝下滚,拼命遏制着早已肿胀的龟头亟待溢出的欲望。
着实是个妖精投胎的,他可以肯定,寻常男人在她身上连五分钟都撑不过,根本就喂不饱她,早晚要红杏出墙。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莫名其妙就有些生气嫉妒,仿佛她曾背叛过他似的。
母亲从小便告诫他要娶妻娶贤,莫要贪念女人的容貌外表,许是怕他走父亲的老路。他从小懂事孝顺,唯有这次忤了母亲的意,实在是没有办法,他见过许多漂亮女子,丝毫不为所动,唯有她,看上一眼就已致命。
可能是前世的缘分。
雪白的硕乳就在他眼前不住晃悠,带回他飘远的思绪,他俯身下去,埋首吸吮着,舌头品着奶香,凸起的乳珠在齿间调皮地打滚,丰满腻滑的乳肉更是塞了满嘴。
他的感官已迷离癫狂,听觉、视觉、触觉、味觉,四重享受都已达到巅峰,天下最极致的惬意不过如此,无怪世间男子皆逃不出女人腿间这销魂窟的诱惑,实在是催心夺命的存在。
沉沦吧,他已不能自拔,或许放纵的尽头便是毁灭,可他不在乎,他只要她。
浪柳鸣蝉(重生 1V1 )婚示
婚示
卓谭联姻的消息是今日最大的新闻。
卓家用了一整幅的版面刊登订婚启示并定下了婚宴的时间,还请了茂城最有名望的老者来做证婚。
一切都开始得毫无征兆,明明前几天卓家老大还在跟市政厅长家的女儿相亲不是吗?
不仅外人看不明白,连卓家内部也是一团乱。
温凝姝没想到儿子能自说自话到这种程度,竟然连她都瞒得滴水不漏。
“君尧,你怎么可以娶谭家的女儿?难道你不知道她和承宇是青梅竹马吗?”
青梅竹马?这四个字极为刺耳,卓君尧难得在母亲面前都板下脸,他低头理了理袖口,连声线都冷淡了几分,“那是小时候的事,作不得数。”
温凝姝还是了解儿子的,看他这个态度就知道他吃了秤砣铁了心了,谁劝也没用。
“行了,母亲,过两天带她来见您,您会喜欢她的。”他明显是一副势在必行的态度。
见得还少吗?温凝姝担忧地皱起了眉,谭家女儿嚣张跋扈不懂事是出了名的,除了一张皮囊生的好,哪儿有大家闺秀的半点样子,否则一个未出阁的女儿怎会成天往别的男孩家里钻,还主动嚷嚷着要嫁上门来。
更何况,二房那个儿子也不是好相予的,君尧一回来就搅黄了他们筹划已久的相亲,又借着整肃家风的由头打压他们,现在偏偏还要娶谭家的女儿,说句不好听的,狗被逼急了还要跳墙呢。
这哪是一场喜事,恐是祸事的开端。
看来儿子是一点没把自己的劝诫放在心上。他一向做事深谋远虑,这次怎么就昏聩鲁莽成这个样子!
另一房也是大为光火,邵雁荷把报纸拍在桌上张口就骂,“仗势欺人的狗东西!他就是故意针对我们!搅黄了你的相亲却掉头去娶谭家那个小贱货,这不是打你的脸是什么?”
她扭头看向一语不发的儿子,“你倒是说点什么呀!”
卓承宇紧盯着那则订婚启示,指关节捏到泛白。
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怪不得谭珍娴失踪的那段时间他怎么都查不到她的踪迹,原来是卓君尧在藏她。
看来他的好“大哥”早就打上她的主意了,那他为什么还要回茂城和苏曼青相亲?蹊跷的是,苏家受了愚弄,竟也一言不发,他们私下到底有什么勾当?所有事件的时间点都重合得太巧了,里面到底有什么乾坤?
他缓缓闭上眼,心里极不痛快,卓君尧这次真是惹到他了,谭珍娴跟谁都行,但她万万不该跟卓君尧。
在他的概念里,婚姻是垫脚石,而女人只是消遣,虽然他永远也不会娶谭珍娴,因为谭家不从政,对他毫无裨益,可她是他唯一放在心上的女人。
此刻就像是最爱的珍宝被人夺了去一般,怎能不扼腕心痛,甚至还衍生出一种被背叛的愤恨来。
很好,既然卓君尧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那以后也莫怪他无所顾忌。
浪柳鸣蝉(重生 1V1 )婚书
婚书
卓君尧回静园的时候谭珍娴正在池旁无聊地喂鱼。
看出她的不开心了,小手有一搭没一搭地随意往池里抛洒饲料,整个人都没精神,懒懒地倚在凉亭的栏杆上。
就是个闲不住的,这才单独呆了半日,已经没了耐性。
他在凉亭下驻足了好一会儿她都没察觉他的到来,直到他握拳轻咳了声,她才扭过头,果然欢喜非常,两手拍拍把饲料一股脑儿全撒进水里,踮着脚雀跃地跑下来,惹得一池的鱼儿全部蜂涌而至夺食,原本清波潋滟的池面玉碎般激起一大片水花,搅得哗啦啦地响。
卓君尧浅笑,她走到哪里,哪里都是生机灵动的。
她张着手臂扑进他怀里,“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我还要在这里被关多久啊!”半嗔半怨地一通抢白,今早醒来就不见他人影,已经很不开心了,结果他还走了这么久,徒留她一人在这陌生的园子里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