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cp: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阿道夫.希特勒

瓦尔特. 冯.布劳希奇/阿道夫.希特勒

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阿道夫.希特勒

事情的起因还是前元首丢下的蝴蝶夹子。

涉及:第三者旁观,群p,纯爱,双龙,露出,调教,失禁...终极买股文.

1945元首战后存活if.

战后囚禁。

簡體版NPHBG年上異國

岛屿花园

这个随意弹掉灰色战俘服上烟灰的人已经精疲力竭,我注视着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时,我意识到面前这个男人仿佛已经在这座老旧房子里住了一个世纪,也许部分是天性使然,也许部分是训练使然,哪怕敌人是日复一日的舟车劳顿,他也以一种近乎残酷的忍耐维持住了俭朴的尊严,那种顽石般的线条沿着他的下巴往上推,仿佛是叫西风剥离表面已经风化的碎片,使其留下雕塑般的干练侧影,然而这侧影已经成了香榭丽舍大道那个挥舞指挥棒身影的皮影,仿佛是在坠入现实与维持尊严的过程中因为不得而变得尤其颓唐失落。

而在采取下一个措施之前,我希望能坚持我的信念,那些对于高级军官的审判或者死刑,如今只会引起意见领袖的愤懑与辩护,审判的性质已经变质,因为比起审判这些尊严已经被耗尽的德国人,公众更愿意去相信军事独立于政治的说辞,审判过程与结果正在把他们变成烈士,如果这是在一年前,或许公众还会不满意这样的现状,但随着“战犯处置”变成了灰头土脸的“保护性监视”,这样的经历难免成了某种意义上的苦难勋章,无疑有悖于我们相信的正义,毕竟比起让民众相信他们不与野蛮秩序同流合污的幻像,还不如接受他们是对法西斯政府负有特殊责任的事实。

毕竟正是军队帮助那个前奥地利下士取得了合法政权,也因为她给予了重新武装的机会而并不反对国家社会主义对个人自由的摧毁与迫害,但随着这些职业军人被陆续贬为战犯,我更相信比起把他们移交给军情五处或者其他为了大不列颠王国安全而设立的其他机关,让德国人处理自己的事宜似乎要更来得体面。

在回到南威尔士前我是这么想的,如今这个火车站已经被戒严,大部分从纽伦堡返回岛屿花园的德国与意大利战俘把这里叫做中转站,鉴于曾经发生过的越狱行为,这里新建了军械库,但今天用一个旅的兵力看守在这里【网址:??????.????????.??????】也仿佛有过之而不及,那些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士兵以及围观的公众总叫我想起在慕尼黑时期,那时从唐宁街来的人们能看到前首相在阳台上挥舞着从柏林来的宣言,显而易见的被她撕毁条约的内维尔【网址:??????.????????.??????】.张伯伦现在看不到我们正实现第三次和平,上次他带走的是条约,这次我们带来的是她本人。

大概是前两次谈判破裂带来的教训太过惨烈,总叫我忍不住注目前元首的脸,这张在已往曾看穿了中欧小国的弱点,使南欧到黑海都落入柏林为中心的版图疆域,坐拥无数堡垒,河沟,迫使车辆交通永远要向她绕道的党魁,帝国元首,三军统帅,这些头衔仿佛正使她成了稀奇的物件,仿佛谁都要过来碰一下,但此时如同摩西分海,闻言赶过来的公众如潮水般分开,她一步步穿过那些正处于儿童,青春,壮年期的看客,仿佛我们这些人不过是她靴下的子民,而她早已习惯自己是造成城市瘫痪的天灾中心。

现在这场霏霏的细雨把她变为一座无感无念仿佛蒙着面纱的大理石女像柱,过去她想以冷酷的决心去征服与践踏的人们,终于实现在敦刻尔克海峡对面与她对视,这次不再隔着狭窄的水面,而她与他们的距离已经被飞速清零,但灵魂被滞留在另一个大陆的也只有她自己。

当她抬起头来时,我也难免其俗的注意到箍在她下颌与人中之间的嘴套,它轻而易举的盖住她的半张脸,像是要努力抑制那种由她本人引起的疯狂劲,又像是为了避免被她传染狂犬病,使其变为固定臆症病人的拘束带,我想起她似乎喜欢别人称呼她为狼,而讽刺的是,嘴套正在把她变成狗,但他们却不敢取下她的嘴套,以防止她吐出叫同盟国互相攻讦的言语,毕竟在形势板滞之下,与其单方面与她做一场无望的斗争,加强我们内部的团结显得更为重要。

岛屿花园的战俘们应该都能回忆起前元首的到来,曾经那些因为投降而不断涌入的战俘使这里的条件一度变得拥挤与恶劣,但红十字会做了一定的努力,至少溢出的囚犯得到了转移,这里也变得更加宽敞,在把营地照得亮如白昼的泛光灯下,当德国人在被铁栏杆封闭的操场结束每天两小时的活动时,大概是因为对她有着先入为主的意见,我睨了她一眼,她此时正被脱下嘴套,垂着头喘息了一会儿,也许是因为即将与她熟悉的人重逢,之前近乎麻木的无感无能仿佛立刻要被发癫发怒所取代,而在她蓝眼睛望过来后,我却突然打了个寒战,那里面好似溶了两滴质地微冷的珊瑚珠,此时怨毒如含血。

我不想招致麻烦,只得跟在同我一道来的英国军官们的后面,直到她酿酿跄跄的被推入内围,此时那些训练有素的德国人停了下来,他们不少人都身着便服,但更多人都还是保留着旧式军装,只不过胸膛前那个国防军鹰徽被取了下来,从前她以空前绝后的速度推行的军队纳粹化过程,如今也仿佛在战败后被摧毁的荡然无存,他们暂且不清楚是否重新能转身回到之前共和国时期的起跑线,也不清楚是不是应该对她行纳粹礼,只有零星几个终于按耐不住的上校,居然还想对着她尽忠职守地伸长手臂。

他们很快遭到了警告,哨兵们用铁棍敲着栏杆,示意他们继续前进别停,没有卫兵开枪,这些或走或立的德国人明显更加疲惫,我不清楚这种事先没有通知的安排是不是让德国人不高兴,但为了鼓励他们畅所欲言,让他们在和她的冲突中讲出对战争以及罪行的真实想法,我们并没有让她住单独关押的房间,而是给前元首制定了一个安排表,使她轮值似的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

她首先被我们带到营地里她曾经的陆军元帅们的房间,之前这间套间属于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与他的儿子,但由于汉斯.格尔德患了喉癌,已经被保释与遣返,而他本人并不参与营地的听广播,阅读等娱乐活动,我们一年前俘虏他的时候,还是在巴尔特茨疗养院,那时他和他的妻子在一起,虽然现在他因为血液疾病而卧病在床,但哪怕这个房间没有基本的保障生活设施,我想他的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而当我们把她推到他的床前时,他什么也没说,他一定是从百叶窗已经看到她了,而她突然像是因为忌惮而变的谨言慎行,在近乎麻木的沉默里,我们决定离开,因为这里的无线电设备足以让我们听到她和他之间的交流与互动,在锁上门之前,前元首突然扑到门前,她手上的锁链与他的床柱所绞在一起,扯出叫人牙酸的拉扯声响,相信被迫与她因为健康原因而辞职的元帅囚禁在一起,她一定相当难受,而散落在她双腮上的乱发,包裹着她苍白的脸颊,她此时困兽之斗般的隔着玻璃与我对视,那些栏杆与铁丝网的影子垂【WYCDJ】落在她大而深的蓝眼珠内,倒映出我倒退了几步的狼狈模样。

我能听到她浅浅的呼吸,我的瞳孔在她眼里剧烈的收缩起来,我不敢再看她,只能匆匆挂锁,以此来确保她和他们所处的环境是相对隔绝的,当我离开这里时,我听见她缓缓沿着门内滑坐下来,锁链垂在地上,发出蛇游般的簌簌声响,我忍不住往门内望了一眼,她弓起来的腰肢在慢慢泄力,如果不是房间里另一个微微的气喘,我甚至会以为她是在被单独关押。

她与他并没有交谈,这让我开始质疑把她带到这个营地的初衷,而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之前对她的评价也总是官方的,如果可以,他甚至都不愿对自己和她的关系多加赘述,我们所了解的,也只不过是她每次都会为他端来一把椅子,连作为她亲密战友的赫尔曼.戈林都得站着,虽然房间并不大,只有谈话的形式被简单模仿但内核却依然存在,我们都紧张的等待着,尤其希望她和他情景重现般的去讨论突击队,或者至少说说她以他的名义命名的西线攻势。

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使我们紧张起来,他要做什么?但出乎我们意料的是,他把折叠好的军装放在膝盖上,上面已经不存在任何勋章,连她曾经授予的荣誉团长领章都已经被拿走,而后像是简单的给一个陌生的女士让出位置般,从床上下来,我不得不注意到他的腿,在黑暗中,他坐到离她最远的一把椅子上。

前元首没有动,好像耗尽了力气而不想站起来,那些垂下的头发虚虚掩着了她的侧脸,使得白得愈白,黑得愈黑,她就靠着门,而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脊背抵在椅子上,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他依然显得出奇的挺拔,也许是过了一刻钟,她才有了一点小小的动静,伴随着锁链摩擦地板的声响,她还是使自己毫不客气的倒在了他那张简单的似乎只剩下床垫的床。

这时我才注意到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脊背才有了微微的弯曲,而后他不再动作,以僵直的姿势把他的手掌放到身侧,他股掌间那些盘曲纠结在皮肤表面的血管因为不舒适的休憩动作而凸起,但他仍旧相当冷漠的忽视了那种抗议,而后闭上眼睛,神情也只是默默的。

我察觉到对于他和她来说,交流与互动是再个人化不过的,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从未越过她身边的凯特尔等人向她传递消息,而西线指挥部的电话也没有因为元首而占线,或许我们在她和他身上得不到想要的,至少今晚他与前元首都吝啬到不想维持处于指挥系统之内的形式主义交流。

我有些失望,但我并不清楚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对她的退让是不是又让她生出今时如同往日般的胆魄,而此时睡了一觉的她,好像又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桎梏在她腿上的锁链,已经牢牢的把她拘束在这小小的房间,她的活动范围也不过是从门口走到铁制的桌椅前,而他早已经不坐在那里,此时我听卫兵说,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已经出去散步。

这意味着给她送午餐的任务落到了我的头上,这简直叫人难以置信,我想起她昨天隔着铁窗与我对视,如果不是隔着门,我都怀疑她是不是要从我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我们与美国人甚至都放弃了教化她的可能,而再教育过程意味着她要与营地聘请的外部人员交流,谁知道她能说出什么骇人听闻的言论。

而她早年间在兰茨贝格监狱的经历已经足够使我们这些人严肃对待了,那些曾经站在她面前为她舍命的党徒,又或者是尝试用武力推翻她的密谋组织,他们最终都屈膝了,好似那些被她吹捧的英烈与被她视为渣滓的叛徒,不管死后情况如何,他们死时的情况都一样寂然地声名狼藉。

可她还活着。

这简直令人毛骨悚然,哪怕长官给我强调无数遍她的“无害”好似已经把德国前元首视为一条已经打磨了爪子的狗,我仍然心有余悸的站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在做了种种设想后,还是把那个托盘滑过去,而她只食用了里面的蔬菜与蜜饯,那些沾了肉汁的面包,她甚至没有去碰一下,而出乎我所料,她并没有和我说半个字,不知是出于鄙夷,还是出于被单独关押的习惯。

我的视线动了动,悄悄觑了她一眼,那些拥覆在她后背上的发丝落到她的双肩,似乎是硬发,此时随着她伏首的动作垂荡下来,她一动,就露出稍鼓的雪白腮肉来,只是她现在全然没有发觉到我的注视,而后我大着胆子去伸手将托盘勾了回来。

还好前元首根本无意与我交流,当我回头从窗内看她的时候,我注意到她又回到了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的床上,似乎没有人有资格同她对话,而后她就对着窗户,低头看向窗外因为积水而反着光的混凝土地面,那些缠着电线的钢架结构无疑在熄灭她的逃跑意图,而后她的眼睛动了动,望向那些在走廊上的德国人。

她在看什么?我对她的所想有些好奇,她的眼神里并没有一丝奇怪或者难堪,我以为她的目光会有些许松动,但她的眼神里毫无愧色,相反,仿佛只有他们亏欠她的,而大多数接触到她这种目光的人,竟还有下意识碰碰足跟的,而她也愈发满意,哪怕是蜷着的姿势,她的足尖都在无意识的翘着,仿佛向我们传递出她心情尚可的信号。

如果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不愿与前元首交谈,那其他人是否有着争取的可能呢?他本人更像是一个老派容克而不是说客,在需要与她作出交涉的时候,他依然保持着近乎懈怠的不发一言的态度,而他的年纪与名望,也使我们没法像审查军校学生似的盘问他。

但除却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在营地里同样值得我们注意的,是关押着的至少150名被她授予将军军衔的将领,但如果要让她一个个的与之交谈,也不知道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完成我的任务,而或许让她在白天与同样在营地里冯.布劳希奇,曼施坦因等人进行会面也许更能提升效率,而关于她和他们的谈话的录音,更是可以作为一项无可争议的证据,只是令人遗憾的是,另一位曾经留在这里的陆军元帅埃瓦尔德.冯.克莱斯特已经被引渡到了苏联,不然我们也许会得到更多珍贵记录。

而我们这次只给她双腿系上了镣铐,可还没有等我们催促,她就已经走上前去,四周都安静下来,我望着她,突然意识到她保持的还是那个形象那个自以为不会犯错且永远都是人群中心的元首,只【网址:??????.????????.??????】是那些给她铺路的人们不停的更换而已,只是果不其然的,她选择与死硬派进行交流,营地里的党卫军的将军们激动的和她说着什么,他们高的肩膀让我只能变换位置才能堪堪捕捉到她的侧颜,而仿佛在他们眼里,叫人目炫神迷的太阳正透过细雨直直地坠落在他们胸膛前。

她和他们不会还说种族理论和生存空间吧,我微妙地注视着他们仿佛陷入某种触动的脸,她仿佛衷心地想要他们能晚点死,要在还活着的时候更多更多听她的话,甚至还短暂且大方的与其中一人握手,只是她不喜欢被人触碰的这点依旧没有改变,她只轻轻地晃了一下,那白得反光的手就已经迅速地收了回去。

我意识到他们与她的对话正在把记录变得荒谬,似乎没有什么不敢说的,而正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国防军的将军们,他们大多数趋向于变得更加缄默,把她和他们紧紧锁在一起的效忠誓言,正因为她还活着又重新生效,不过她再也没有能力给出高额的贿赂,曾经他们不仅把她视为建立新部队,也是同时创设了新部队指挥官职位的人,在命运翻天覆地之下,前者似乎在用她特有的态度在嘲笑后者,但又由于不得不,她和他们却产生了种种千丝万缕且难以割断的联系【网址:???.?J??.???】。

英国兵采取了措施,他们“礼貌”的把他们和她分开,而后我才注意到她仿佛万般不情愿用背对的姿势转身,而有些人仿佛见到她就已经开始感到痛苦与幻灭了,恨她在利用他们取得一个接一个惊人胜利之后,又把德国重新推入内外交困的境地,这样的态度在被俘后的将领中屡见不鲜,特别是那些在战争结束后指责她的,而他们在被她单方面辞职之后,应该大多清楚的知道,他们满腔的焦急与才华都即将无可奈何的烂在肚子里。

谁是她最好的指挥官?

至少在1944年的三月这个称号属于埃里希.冯.曼施坦因,我留意到他看她时眉心跳动了一下,他认真地看了她一会儿,远远的,他看了又看,这个曾让他以旁观者的角度坐视自己计划成功,却把他功劳都轻描淡写的统帅,我听说他曾前去司令部找她,仿佛想伸手把她往回拉,可她依旧相当冷漠的无视了他的手,让那只手的影子空空落落的落在总理府的墙上。

气氛再次凝滞,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似乎是觉得有些可笑,突然转身离开,而与他短暂交睫的她只是抱着手臂,接着她转过脸来,仿佛也在一时之间懒得敷衍,没有一丝内疚感,而后她厌恶地瞟了我一眼,如果至今仍保留波斯人吊死带回坏消息的信使的恶俗,我相信她一定会为此烧死我,但幸运的是,现在的元首只是阶下囚。

只有一人朝她低下眉。

我有些惊奇,仿佛已经有人朝她缴械投降,我注意到瓦尔特.冯.布劳希奇这副恪守自身的模样,而他哪怕之前涉及她,都如此小心而彬彬有礼,只是我还不清楚她是否会用同样的态度,对被她辞职近乎四年的陆军总司令,在政变之后,他给她写了几封软弱而逢迎的信,但一如既往的,她没有回应,可她现在看着他,好像突然发现他是值得被她研究的人物似的,而他虽不能清楚的看见,日益失明,却仿佛无从说起般的低头。

我松了口气,为有机会完成任务而松懈下来,这无疑是好兆头,至少可以得到一份有价值的录音资料,起码她愿意松口和其中一人产生交流,也许我们能掌握更多有关他签署有关的英国劳工命令与海狮计划相关的消息,毕竟如果不是海狮计划无限期延期,我们这些人说不定还得给她种小麦呢。

相比一直在避免与她交谈的格尔德.冯.伦德施泰特,与似乎已经看够她的埃里希.冯.曼施坦因,连妻子都是个百分之两百的纳粹的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好像更能让她找到归属感,我听着她与他说话,先是屈尊降贵的问了问他的妻子,她也不了解他,强装起来的寒暄态度也透着几分语焉不详,因为并不关心,她也总说着自己。

似乎同她自身比起来,瓦尔特.冯.布劳希奇的眼疾与近况算什么呢?她好像又有点看不起他,开始时是在他的房间内不停的踱步,我屏息凝神地听着,只能听到单调重复的脚步声,终于她按耐不住地说了,时至今日,她依旧自然而然地认为他必须对莫斯科的惨败负责,而曾经赠予他的25万帝国马克,好像买断了他的自主决定权,使她高枕无忧的坐在他的椅子上,毫无克制的审判起他的过错,这个被她亲自提名统率陆军又被她弃之如敝履的前陆军总司令,他的心脏病一再复发也正是由于他不能如她所愿般的统领她所希望的军队,气氛徒然紧张起来,他不做声,我脑海里却浮现出她那张脸,那张压在深得发黑的发丝下的面容,她说出的话却从红的舌尖下带着毒汁煨出来,化成一条因为无聊而迫不及待哈【网址:??????.????????.??????】气的小小白腹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