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姚姚顿时皱起了眉头,阿九忙笑着道:“玉姐儿会的,她学得快,很机灵。”说着,阿九又把玉姐儿抱到了小母马的上面,将小闺女牵到秋芒跟前。秋芒原是主母身边得力的大丫鬟,对身为马夫的阿九也是有些瞧不上,如今却是不同了,倒是不敢多言语,只静静候着主母的命令。

“你牵着走吧。”李姚姚平日里也拘着女儿,约束得厉害,现下见她笑得开怀也不好拂了她的意,只点点头,挥挥手让秋芒牵着玉姐儿。“是……”

阿九瞧着玉姐儿同秋芒离去的背影,又高兴地对着主母笑,把栓在另一棵桃树边上的大马牵了过来。又瞧着心爱的小主母,有些笨拙地道:“夫人,上来坐,阿九牵着。”

“不,不要……”李姚姚自然知道骑着马被阿九牵下山去脚程要快上许多,可是她自来怕这牲口,又曾被父亲的妾室‘失手’从阁楼推下来过,自然有些恐高,只不住摇摇头,果断地拒绝了男人。阿九却不知道那么多,只一把将主母抱了起来,将她放在马鞍上。“你……你……”其实李姚姚年幼时也骑过马的,毕竟她阿娘也教过她一些,只是自从病过一回之后,她一直怕高,所以忽然被男人抱到大马上,一下子有些惊慌失措,脸色有些发白,想着骂这笨头笨脑老是气自己的男人,可是刚想骂出口,那马就兴奋地甩了甩她,吓得她脸色惨白只恐惧不已地抓着马鞍,“你让它不要动呃~快让它不要动……我怕……”说着说着,李姚姚的身子自己个儿不停地发颤,只觉得手脚都有些发软,连马鞍都不能抓着了,只紧紧地捂着自己心口,眼眶湿湿红红的,只瑟缩地瞧着阿九。

从来没见过自家主母如此窘迫神态的阿九瞧着李姚姚那精致明艳的小脸儿都惊出来冷汗,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一时也顾不得规矩便跃上了马,坐到她身后去,大胆地将自己的长臂伸向主母那纤细的腰肢,将她搂得紧紧的。“夫人还怕么?”

“我……你……不能呃~它又动了~救命~”李姚姚自认自己从来不是那种矫揉造作的女子,可近来不知为何言语间总带着娇软之感,连她自己都稍稍察觉到了,本就恐高的她,又骑在大马上,自然吓得脸色发白,原是要呵斥阿九怎么可以抱自己的?可现下却骂不出来了!只怯怯地往男人怀里缩,眼中雾蒙蒙地瞧着阿九。“你让它别动了……”

110在马上欺负主母

阿九从来没见过主母这等恐惧的模样,从来倔强自信的小脸上满是楚楚可怜的神色,不禁觉着十分可爱,不过他也怕主母被吓坏了,趁着她十分依赖自己,男人一把将她抱着转过过来,一下子就变成了李姚姚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男人只温柔地低头用下颌蹭着主母的小脑袋,温和地用那粗糙的大掌抚了抚她的背。“夫人不怕……阿九陪你……

“阿九你抱紧我,我好害怕……”虽然李姚姚很想下去,但男人却一把将她纳入怀里,那宽广的胸膛是那样强壮有力,她甚至能够感受到男人那炙热浑厚的心跳,叫她也忍不住紧张起来,她反而不想下去了,而是将男人环抱得紧紧的,不停地用自己的小脸儿蹭着男人的胸膛,娇软的身子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身体。

“夫人……”没想到夫人竟然会有这么柔弱的模样,阿九只觉着自己更加控制不住了,只觉下身那根肉棒竖的高高的,直蹭着主母的下腹。李姚姚也察觉到了男人的异样,有些恼了起来,正抬起头来想骂他,男人却一把捧着她的脸儿,低头强势地含着李姚姚的脸一阵吮吸起来。

“唔嗯~”忽然被男人吻住,美妇人不禁闷哼一声,一双小手尽管被这马吓得没力气了,仍旧推搡拍打着男人,但很快地,男人却把她的手儿箍得紧紧的,她自己反而不能挣脱了,只甚为无奈地接受着男人的吻。

阿九在亲吻交媾方面,从来没有入指点,只知道循着本能去触碰他心爱的主母,所以大多数时候,温和的他在床笫之间总会变得强势起来,就像现在这般,紧紧地箍着主母的手臂,不顾她扭动身子的挣扎,阿九只动情地含着主母的下唇,拼命地吮吸着她那花瓣似的唇儿,贪婪地吮吸着李姚姚口中那甘甜的津液,因为怕她挣扎得太厉害,男人甚至还扣着她的后脑勺逼着她接受自己的吻,很快地,李姚姚已经忘记了惧怕大马这回事,反而是惧怕男人的热情了。

不过,当男人的唇舌在她被拉低衣领,在裸露出来的肩颈上游走的时候,一股热烈的情潮向她快速地奔涌而来,她却是什么也记不住了,只娇软地倚在男人怀里,下意识地嘤咛告饶。“啊呃~不要……好痒~不要弄了呃~”

男人从来是个听话的奴仆,但在与主母交媾之时,他却没有任何奴仆的意识,而是讲主母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听着李姚姚那又娇又媚的话语,他觉得美妇人并不是在拒绝自己,而是在央求自己更加热情地亲吻她,触碰她,所以,很快地,男人驱马入了桃林深处,一把将李姚姚的衣裳扯开了。

“不要~啊哈……该死的……你怎么可以~不要……”从来未曾如此淫荡狼狈过的美妇人只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但她的挣扎并起不了什么作用,很快地,衣裳被扯开了,一对白皙嫩滑肥硕的大奶子裸露了出来,随着马儿奔跑的动作不停夸张地甩动着。

111主母在马上娇吟浪喘

已经不是第一次操他心爱的主母了,阿九早把这美妇人的身子看了个遍,可是像现在这样,抱着她坐在大马上,瞧着那对大奶子上下左右胡乱地甩动却是头一回,这白花花的大奶子可把阿九给看痴了!

“啊呃~你快停下来……好疼~”李姚姚的奶子本来就大又肥,虽说从前玉姐儿是有乳娘的,但大多数时候她是喜欢自己给孩子喂奶的,所以那对奶子被女儿吮得乳头都大了,更别提那两只肉团本身的分量了,被大马驮着这么上下颠着,肯定甩得又疼又心慌!“啊呃~ ”手捂着自己的奶子,李姚姚恨不得立刻甩这个汉子几巴掌,可又怕会掉下来,只得紧紧地抓着阿九。

“夫人……”见主母喊疼,阿九也不大好折腾她,又见已经入了桃林深处,于是让马稍稍停了下来,粗糙的大掌却直接抓起李姚姚的大奶子,/驰宇/低头埋在美妇人的胸前,嘴巴贪婪地拱着那白嫩肥美的乳儿。

“啊哈……不要不要~”男人火热的嘴唇磨着碾着自己那对饱满的肉团儿,李姚姚只觉得胸前酥酥麻麻的,下体不自然地抽搐着,只感觉好像从穴口之中冲出来一股子淫水,打湿了自己的亵裤,只羞得她面红耳赤不住摇头。“你,你不要啊呃~”

虽然现在已经日近黄昏,可日头还敞亮这,就这么青天白日地被男人抱在马上胡乱猥亵着,李姚姚感觉自己方才对阿九生出来的好感又灭了三分,只不断地拍打着男人,想逼着他放开自己。

不过在皮糙肉厚的阿九看来,小主母这点气力可算不得什么,反而随着美妇人紧张挣扎,他倒是更加亢奋起来,下身那根大屌一下子涨得高高的,直戳着李姚姚的大腿,美妇人自然也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变化,生怕他会在马上胡乱奸自己,于是更加用力地挣扎着。“你放开……呜呜,不要不要在这儿……不要……”

可是她越是挣扎,男人却越是兴奋,很快地,阿九掀起了她的下裙,一把扯烂了她的亵裤,粗糙的手指自然摸着了主母被淫水打湿了的大腿缝儿,那根弹出来的肉棒直接雄赳赳昂昂地戳进了李姚姚的穴儿里。“呃~夫人……”相对于一点儿也不诚实的嘴巴,李姚姚的身子却老实多了,当男人的肉棒戳刺进来的时候,那紧窄的肉壁饥渴地箍着挤着那根粗长的肉棍子,叫阿九忍不住呻吟一声,温温柔柔地喊了李姚姚一声。

美妇人原先还在苦苦挣扎着,可是她的身子好像被男人调教坏了似的,只认他一个主儿,那放肆的肉棍捅进来之后,李姚姚的身子顿时绵绵软软的,好似脱力虚软了一般,只柔柔地倚在男人怀里,那张明艳勾人的小脸儿更是泛着红晕娇娇媚媚地依偎在男人肩头。“啊呃~阿九……太深了……呃嗯~你弄坏我了……啊嗯……”

听着主母那动情的娇吟,本来就已经很兴奋的男人一点儿也把持不住了,只握紧了李姚姚那纤细的腰肢,抿着唇,眼睛有些发红地对着那娇软紧致的小穴发起了猛烈的进攻,直捣得美妇人不住瑟瑟发抖,娇吟浪喘。

112马上操穴,葵水异常

布满桃花红云的密林里,年轻健壮的男人正抱着心爱的美妇人在马背上狠狠操弄着,只折腾得李姚姚不停地浪叫。衣裳被扯开,裸露这雪白奶子同妖娆身段的美妇正如深山里的精魅一般勾引得男人挺着那粗长的大屌不停地戳刺着那已经被摩擦操干得红艳的娇穴。马背上男人那根粗壮紫红又狰狞的肉棍不停地在李姚姚的媚穴里抽插着,让美妇人不断地扭动着身子,引得马儿都有些不悦地动了起来。随着马匹的动作,男人操穴的动作更加激烈了,简直叫她害怕得头皮发麻,又觉着那被淫水浸湿的马毛把自己的腿儿都刺得麻麻痒痒的。

“啊呃~不要,不要……好痒好痒……不要再插了……呃~”灭顶的快感几乎把她给淹没了,李姚姚只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肩头,不断地攀着这高大威武的男人,毕竟她是那样害怕身下那只牲口,万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可能是因为紧张,或者是男人的鸡巴实在抽插得太快了,不多时那紧致的娇穴已经开始激动地收缩抽搐,不一会儿那处小孔又射出了一股子透明的阴精,让美妇人自觉浑身脱力一般,只软软地挂在男人身上,不停地娇喘着。

低头看着心爱的美妇人,阿九仍在挺动腰部猛力地干着穴儿,于是伸出肥厚的大舌将李姚姚的唇舌卷了过来,狠狠地吮吸着。

“唔嗯~”无力地面对男人的吻,李姚姚很想把他推开,可是却怎么也推不开,又被男人激动地按在马颈上狠狠操干起来。

夕阳渐渐坠下,夜风起了,吹落了一树的桃花,仿若下起了桃花雨一般,如此浪漫的情境,李姚姚从前一直想着等王元琛哪日空闲了,自己能带他来这儿同自己游玩,不想却是换了个人,这个坏心的男人还把自己按在马背上胡乱操干!

那日被阿九狠狠折腾了两回之后,李姚姚整个人彻底蔫了,整个人什么力气也没有,却不见高烧风寒,只是浑身酸软得提不起腰来,夜里起身便觉来了葵水一般,带些腥臊的血腥味儿,阿九早被她狠狠骂了一通自然不敢来纠缠的,此时守夜的是春桃,忽地见主母恭桶里带血先是下了一跳,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该是来葵水了,忙扶她躺下去寻了月经带来。

“你慢慢找,别急手忙脚的。”摸了摸肚子,有些胀胀的,虽说下体有些疼痛,不过对于来葵水这事儿她倒觉着十分高兴,好歹晚了十来天终是来了,看来那避子药挺管用的。春桃见主母虽身子疼得厉害却没有坏脸色给自己看,倒也安生了许多。

不过第二日起来,李姚姚叫秋芒给自己备水洗下身却见月经带只淡淡一抹红,接着用巾帕抹了抹只一点点血迹,不禁奇怪了来。“怎地这次量这样少?”秋芒见状脸色有些不大好,却不敢胡乱开口,倒是春桃这丫头嘴上没把门脱口而出了。

113冤家路窄

下腹还有些许胀痛感,连带着下体穴口有种奇怪的钝痛感,李姚姚一时也好奇地看见那刚换下来的月经带,只得一丝丝血迹而已,紧接着秋芒又拿了新的来。“许是小月呢,原先大月夫人还卧了两天不是?”

“嗯……”先前为了早些要个儿子,李姚姚一直用着坐胎丸药,是以葵水时多时少,确实有大小月之分,倒是没往深处想,如此便静养了又两日。

阿九也知道了她来葵水的事儿,也不敢多打扰她,只专心教玉姐儿骑马,其实他也想夜里偷偷找主母说说话儿的,尽管他嘴巴木,每次见着就那么两句话,可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心爱的小主母也是好的。

到底男人还是耐不住性子,这日见春桃不当值,他便悄悄儿爬墙了,可是当他才翻窗进来就被李姚姚狠狠剜了一眼,整个人只得定定地趴在窗户上,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大约半刻钟,阿九开始觉着头皮发麻,只得悻悻然地离开了。虽说他的小主母整个人娇小可爱,笑起来很甜,很娇媚,但在床榻之外,总是端庄中带着威仪,让身形十分高大却木讷的马夫十分畏惧,所以他现在只能等主母心情好些了再去看看她!起码……等葵水走了再说。

方正大师的禅经却已经快到尾声了,如此算来,李姚姚竟是缺席了三日之多,这是从未有过的状况。所以在歇得差不多的时候,尽管还时不时出些许血丝,肚子总是忽而胀痛忽而炽热的样子,美妇人还是勉强早起,换上禅服同莲华发冠在秋芒的陪同下往宝殿进香听禅去了。

因着下体还有些钝痛,她俩走得极慢,不想在廊道上差点儿被突然从西边窜出来的高玉珧撞上,三人都是一惊,尤其是李姚姚因着精神不济脸色都被吓得有些发白了。

“啊……姐姐恕罪……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阿娘一早不在房里,我赶着去大殿瞧瞧她是不是一个人去听经了……”一边喘气,一边说着,这小少女也是一脸惊魂未定的模样,这时候后头又来了个中年男人,身形十分高大,却有些富态,不过也可以看出男人年轻时相貌必定十分周正。男人追在女儿后头,忙沉声道:“你也别这样冒冒失失的,你阿娘定是瞧你躲懒起的迟了才撇下你,急什么急呢?你大哥不是说大嫂也跟去了吗?”

“夫人……”有些不耐烦地看着他们父女两个你一句我一句地拌嘴,正扶着自家夫人的秋芒,忙轻声开口,想提醒她该去听经了。不料李姚姚竟有些入神地看着那中年男子,她一会儿看看男人,一会儿又看看那体态娇小轻盈,样貌却十分面善的高玉珧,一时蹙起眉头,脸色有些发白,好一会儿才上前抓着男人的手气愤地道:“原来是高叔叔你啊!我可是找了你好些年了!我阿娘当初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快告诉我,否则我立刻报官去!”

114当年悬案

原来当年李姚姚的生母林氏便是在锦州一处山寺失踪的,当时父亲同母亲虽说在外人看来仍是伉俪情深,不过只有年方六岁的她明白,自从母亲的陪嫁洗脚婢成了姨娘之后,母亲便有意疏远父亲了,不过碍于情面不好意思拒绝他罢了。

而薛氏虽说相貌不如林氏,却相当擅长笼络人心,竟能在将李姚姚的父亲迷住的同时还处处奉承着林氏,失踪那天,便只有薛氏陪着林氏进香,随从的皆是李家的仆从。当天午后,林氏在进了山林取泉水后不久就没了踪影。家下人找了三天三夜都找不见人。

贵妇失踪,这对于世家大族来说可谓是丑事一桩,是以,即便李姚姚的父亲知晓妻子失踪之后,也一直坚持不肯报官,又这般拖了五六日,后来,终是在一处断崖边上找见了林氏的一只绣花鞋,其余的什么线索也没有。当时李姚姚只觉着整个人的天都塌了一般,如何也不肯相信怎么自己才午睡了一小会儿,母亲就会不见了那么久。

当时薛氏更是唱作俱佳,哭得死去活来的,把问题都撇得干干净净的,竟寻不出一丝儿错处。再后来,李老爷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整个人从失落郁闷变成了悲愤,只抱着当时还十分小的李姚姚道:“你阿娘死了找不回来了……”

于是母亲失踪这事便被父亲当做一场丧礼办了,立了个衣冠冢便将事情揭过了。从头到尾父亲也不知道是惧怕什么还是忌惮什么,竟然并未报官,全程皆是私了,期间也有忠仆提了一句怎么府里的花匠高猛不见了,李姚姚记得当时父亲闻言脸色骤变,旋即狠狠地骂了那仆从一句便不准旁人再提起‘死去’的母亲了。也是从那时候起,李姚姚开始同父亲有了隔阂……尤其是薛氏不久后便生下了李媛媛,更是没有人再提起母亲半句了。

现如今,脸色阴沉地看着比自己高大许多的中年男人,李姚姚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力气,竟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不放,恶狠狠地盯着他。“高叔叔,你这些年到底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