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偷情 梁思齐孟晚珍 1981 字 6个月前

梁成被逗笑,“你想坐哪里就坐哪里。”

梁思齐自从上次事件以后,与梁成关系更加恶化,只要梁成开口,他绝不说第二句。

梁成发现了,便不再开口,安慰自己,给儿子和苏州商会的老大的妹妹牵线,于自己总是有利的。

孟晚珍也只低头自己吃自己的,自己要是再腆着脸多看梁思齐几眼,才叫真的窝囊,没看见梁思齐对自己只是客客气气的吗?或者真就是得到了,就厌了。

“你哥哥的信我收到了。”梁思齐对着宋玉雅开口。

孟晚珍顿了顿,桌子下,梁思齐的小腿蹭在她的小腿上,粗糙的布料与她的皮肉相磨,仿佛能触到他的体温,孟晚珍抬头看着宋玉雅,心里觉得自己无耻。

“是我照顾不周了。”他道。

但上瘾。

作者的话:突然意识到根本没人看,哈哈,用手机搬的也好麻烦,下次再来(自言自语好尴尬哦)

越要退出越向你生命移动 <偷情(小妈)(九野)|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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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要退出越向你生命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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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桌上的人如何泰然自若、端庄有礼,暗自勾缠在桌下的调情就像在隐秘之处暗暗生长着的火,就叫

偷。

孟晚珍在一阵微弱的闪躲之后也顺势放弃了,她从心底感受到那种偷之前心里一阵阵的痒,那痒游走在她的血脉里,在啃食着自己的骨头和灵魂。她不去想他怎么能这样呢,或者又去责怪他怎么能敢这样呢,梁思齐在自己的人生中向来只遵循他自己的秩序和规矩,他不克制、冒犯、卑鄙却从来不露怯。

“我哥哥?”宋小姐有些诧异,或者说是惊喜,“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呢。”她身子往前倾,“他也在找我,是吗?”

梁思齐笑着回应,“他给我写了信,说你若是喜欢便在这里多待几天。”

“骗子。”

骂得好,孟晚珍心里鼓掌,他就是无耻的骗子。

“宋知敬知道我在这里怎么可能不来找我。”宋小姐有脾气,“你骗我。”

接着又自问自答,“他竟然没有来,他不在乎我了。”

“他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外人这样对我。”孟晚珍急忙看向宋小姐,她用这种快要哭出来的语气讲话,“他竟然不在乎我了。”其实眼泪是一滴都没有。

又是一个爱装模做样的人,孟晚珍心里想着。

“外人?”梁成状似关心地问了一句,“你们会是一家人。”他总是喜欢体面而礼貌的相处,没想到这里又一个不尊重长辈的人,梁成这样问不过是看不过眼,或者说又在给梁思齐添堵。

“你们不也是一家人吗?我进门也没感觉到梁先生怎么尊重他母亲啊。”宋玉雅对着梁成便要放肆得多,“所以您就别教育我了。”

“妈咪。”于是梁思齐就这样抬眼看孟晚珍,用一种礼貌克制的眼神。

太过分了,梁先生。

就像一个普通的称呼,他马上向宋玉雅平和地解释着,“可你哥哥并没有说过别的,一个人越是想要遮掩,或者装作不在乎,那就越可能是他真正想要的。”

如果宋小姐听得进去那是很好,听不进去他也不会在意。

本就不是说给她听的。

“我去找我的耳环。”孟晚珍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梁思齐微微抬颌直视着她的眼睛又点了点头,完全无可挑剔的礼仪。她的右耳确实空荡荡的,或许早上她就故意没有换一副,这样站起来的时候,金饰缠着红玉就荡在黑发边,显出它本身那种颇为艳俗的富贵味,那张脸却是过于年轻过于冷漠,很迷人。

这个时候,孟晚珍告诉自己,别看他了,多么合适的离开契机,或者说早就想到有这个时刻,早就为自己的逃离找好了理由。

梁成看她心情不好的样子便开口,“不舒服就去卧室休息休息。”他心里想着,梁思齐也太不饶人了,但他没有当着外人的面去批评梁思齐的态度。

过了一会儿,宋玉雅问了问,“能不能把我哥的信给我看一下。”

梁思齐想了想,“在楼上书房,我要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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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孟晚珍坐在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背后的人越走越近。

“你的耳环。”他站在她身侧,从口袋里拿出那只遗漏的耳环,俯身揉弄一下她的耳垂,然后替她戴上。

原来是那晚丢的。

“为什么躲我?”梁思齐的动作轻柔态度温和,说话时的热气打在她的侧颈处。

孟晚珍没有躲避,一直注视着镜子里的人影,相依相偎柔情似水多像恋人。“怨我,作为你的妈咪,我最大的错误竟然是没教会你保持距离。”

梁思齐站直看向镜子,手里拨弄了一下耳环,“很衬你。”

“你听不懂人话吗?就当,当做什么没发生过吧。”她受不了了,一下子站起来,转过去看着他。

他在这僵局里沉默看着她,彼此无言,孟晚珍背后压在桌边,硌得不舒服,疼痛使她清醒,在这凝滞的气氛里她不敢再与他对视,侧过脸。

于她而言,那晚就需要当没有发生过,她就是这么无情地拒绝认账,她拒绝承认选择逃避。

梁思齐接受这件事情起来是从容不迫的,他向前一步,捏着她的下巴,直勾勾且毫不掩饰地望着她,不放过她的犹豫和怯懦。

“没发生过。”他或许是在质问,或许是被拒绝后的恼羞成怒。

孟晚珍心里也很委屈,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做出嘲讽的笑容,或者再不济也该冷漠地做出无情模样,可最终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也在骂自己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