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谁贪?
做贼喊追贼都不带这么不要脸的。
云熹恼了,抬手就往封爀的肩膀挠,封爀不以为意,笑得欢快,“抓、使劲抓,就是别抓在颈子上,不然大家都知道本王的窈窕淑女泼辣了,明天还得进宫谢恩呢。”亲王成婚,有十五天的婚假,可是该有的礼俗不能免,还是得进宫谢恩的。
云熹的眉心攒起,瞅着是真的生气了,封爀知道自己过火了,遂又想要亲她的嘴,云熹左闪右避的,他没亲到,最后啃了啃她的颈子,云熹一巴掌拍在他的肩头,“别啃颈子,会被看到。”
封爀轻笑了一声,开始讨饶,一双大掌在云熹身上爱抚着,揉捏着她敏感的乳,挤出了更多乳水,嘴里也哄着,“娘子别生气,是为夫嘴贫,娘子最端庄娴熟不过,是为夫最贪。”
云熹这才正眼看他,本也不是真的生气,哄一哄哪还哄不好?
封爀凑到她的雪乳,虔诚的亲吻,唇上满上沾了乳汁,“为夫得罪了娘子,就由为夫好好伺候娘子来将功赎罪吧。”话说完,他含住了一边的乳首,把那红肿如茱萸的乳首尽情的用唇舌吞吐。
“哈啊......另一边也要嗯......”云熹被吮得浑身绵软,声音也软,爱娇的要求着他。
封爀闻言,大掌附上了另外一边的乳儿,一边揉捏,乳只一边顺着她的指掌落下,他的欲望再度复甦,欲望之源抵着云熹的腿芯,云熹早已经被吮得小腹一阵暖流,穴里头也生成了大量的花汁蜜液,全都被帕子堵在里头,她不由自主的挺腰,用那湿润的蚌肉磨蹭他搓硕的棒子,更用那敏锐的小珍珠蹭过茎身凹凸不平之处。
“哈啊啊嗯……”身体的怡悦感让奶水流得更多了,多到有一些都顺着封爀的嘴角流了出来。
“赤旸,想要了,快进来……”云熹心火燎原,忍不住抓紧了封爀的肩头,上面又出现了杂乱的红痕。
算一算,堵精的时间还没到,但封爀已经忍不住了,只得再灌一次新鲜的精水进去,他抽出了吸饱了淫水的帕子,往一旁扔去,接着一个挺腰,早已经胀到生疼的肉棒子狠狠地送往媚穴的最深处,他撞得很猛,宫口都一瞬间撞出了甲片大小的口子。
“姆嗯……”云熹吃疼了,“太深了、太深了……”
封爀退出去了一点,安分的开始抽插了起来,有技巧的九浅一深,最后那一身配合扭腰的动作,硕大的棒身无死角的疼爱的花径中的每一个角落。
“唔嗯……舒服……”麻酥酥的感觉源源不绝的被送进体内,云熹双眼迷濛,沉浸在强烈的怡悦当中,配合的把腿缠上她的腰,一个使劲的抽送,另外一个卖力的套弄,两厢配合无间,共享着肉体最深刻的纠缠与喜悦。
“卿卿可真会咬。”封爀从云熹的双峰中抬头,忍不住感叹,云熹哼哼唧唧的,头不自觉的后仰,露出了雪白的颈段,那白晃晃的皮肤让人忍不住想在上面染上一点颜色,封爀低头吮着她的雪颈,身下的抽送越来越用力,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啪啪啪的拍击声不绝于耳。
“哈啊……哈啊……”云熹的气息逐渐紊乱,眼前炸开一片白茫,就在她高潮迭起的时候,封爀觑着了机会,继续叩关,龟头重重的挤压着最深处的宫口,猛撞了五六次以后,终于一点一点的入侵那最深处的密地。
“哈啊啊啊啊……”云熹的呻吟变得高亢,近似尖嚷,封爀反覆的抽送,进入了那狭窄平滑的宫颈,那是种不同概念的紧窒,汗水一滴一滴的从额角流淌,滴在云熹香汗淋漓的胴体上,两人之间又湿又黏,缠缠又绵绵。
“嘶”封爀的喘息声在云熹耳边响起,那一瞬间的剧痛后,是说不出的爽利,她的双眼微微上吊,露出荔枝般的眼白,她的神司已经有些迷离,魂都要给撞飞离身体了。
不同于一般的高潮,快慰感层峦叠嶂,几乎超出了云熹的承受,她的嘴角都微微流出了银丝,轻轻地晃着脑袋。
“卿卿,吾心甚悦你。”封爀也是舒爽至极,神魂都要飞散了,这可就是极乐了,在这当头,心头的情感也涌动的厉害。
媚穴疯狂地痉挛着,封爀凶猛的撞到了最深处,浑身一个激灵,精翘大开,精水在那精巧的宫房里头倾泻而出。
云熹已经失了神智,嘴里吟哦不断。
这是封爀盼了多年的洞房花烛夜,怀里搂着最心爱的妻子,龙凤花烛的蜡泪流尽之时,床帷之间的动静还不停歇。
云熹是在封爀怀里睡晕过去的,封爀就这么搂着她,一点也舍不得与她分离。
天明之时,云熹还睡得很沉,封爀悄悄的唤来了月见和冬舞,低声吩咐,“顾好王妃,本王进宫一趟。”
话说完,封爀恋恋不舍地阖上了床幔,独自一个人进宫,他脸上的笑意如春花灿烂。
笑面虎笑得如此开怀,看来是有人得倒大楣了!
0148 147 大宴(搞事啦)
四月初三,适逢小朝会,九千岁新婚,罢朝一日。京官三品以上,收到九千岁私帖的官员、皇商才能应邀入宫,参与皇室大宴。
皇室大宴通常只有皇帝登基,皇帝新婚,或者太子册封才会举办,九千岁此举自然引起言官私下议论,可封爀权势已极,没有人敢明着出来反对不说,多数人还以受到邀约为荣,时间一到,便搭着马车入皇宫,等着入席。
辰时一道,众人准时上座,只见封爀直接坐怀元殿主位上,嘴角噙着笑意,手里拿着酒觥,瞧着心情极佳。
飕飕趴在他的左边,只吃梅花鹿的獒犬憨憨坐在他的右边,就是不见新婚的雁王妃,大伙儿面面相觑,却是无一人敢在此刻提出疑问,这是场鸿门宴,来与宴的人都知道宫中即将生变,不管是站在太子一派,亦或者是九千岁一派,都在等着对方出手。
四大世家如今白家被抄,剩余的世家家主都入席了,他们看着封爀的眼神,复杂不已,笑着表达祝贺的同时,眸底的冷意和杀气是难以掩饰的,冲突已经到了尾声,彼此都心照不宣,此刻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时刻,可封爀却表现出了令人难以忽视的淡然,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儿戏,仿佛他如今真的就只是要办一场宴会。
当真是沈得住气。
“雁王虽为皇亲,可坐在首座实在不妥。”白家老爷子倒了,王家像是被砍去了左膀右臂,王阁老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忍不住开了这个口。
“这王阁老就有所不知了,本王寅时入宫,卯时伺候皇上用早膳,皇上体恤本王新婚,为表祝贺,特别赐座,王阁老仅为阁臣,莫非本王行事还要事事和阁老报备不成?”封爀这么说着的时候,飕飕突然间站了起来,呈现攻击的姿态,王阁老的脑门上悄悄冒汗,心中暗怪自己没事非要出这个头,封爀疯癫也不是一天的事了,不管今日之事成不成,若是成了他却丢了性命,岂不值?
“如此,是老臣僭越了,还请王爷勿怪。”王阁老拱手,背脊也弯了下去,身体总是没有嘴巴那么有骨气。
“本王怎么会怪王阁老?大喜的日子这是!”封爀随意挥了挥手,姿态闲散,骨节分明的手指搔过了飕飕的下巴,飕飕就这么靠着他打起了呼噜来,气氛倒是一便祥和,与众人的紧张大相径庭。
封爀越是安适,其他人就越是不安,封爀高深莫测,而有异心之人却是想趁今日摸清他的深浅。
“开宴。”小小的插曲过后,封爀也不等众人到齐,迳自宣布开席,好像没注意到太子的位置还悬缺着,仅有太子妃列席。
封爀一拍大腿,宴席便开始了,弦歌之声奏起,开幕的舞蹈十分精彩,红衣的舞娘像一朵盛开的花,旋舞了起来,这支舞曲是教坊司苦练了三个月的成果,是一场视觉的飨宴。
心中无愧的,当欣赏起精彩万般的表演,心中有愧的诸如云仪,实在坐立难安。云仪毕竟只是个二十二岁的女子,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还是忍不住忐忑,尾里头。
封爀举起了酒盏,轻轻地晃了晃,众人跟着举起酒盏,祝贺的声量在整个大殿里面回荡,“恭祝雁王、雁王妃琴瑟和弦、百年好合。”明明雁王妃都没有出席,却在恭贺两夫妻新婚之喜,实在是滑稽,可众人还有模有样的祝酒,也当真是奇闻轶事一桩。
距离完结大概一两万字之间,看我写得怎样,卡在最后的部分一直不太满意(涕泣
帮新书求个收藏珠珠哈~
蜗牛苟着的理由就是亲爱的大家啊(很煽情所以被拖走了
0149 148 谋逆
皇室大宴以酒为单位,每举一杯酒就上两道菜,为了避免殿前失仪,臣子多半不会真的吃得太饱足,但酒还是要喝的,每一盏酒之间,大概会隔两刻钟,一场大宴有时候能点到三十道菜,那得配十五杯酒,由此就可以知道这样的大宴宾客,是一件多累人的事。
都有人开始猜测,雁王妃没来,是不是因为雁王舍不得她折腾?这样的宴会向来是累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