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好锁精环后,封爀这才将那延伸出来的金夹子夹住了那已悄然挺立的小珍珠。
“哈啊啊啊……”快意转瞬直冲脑门,云熹的双手挣扎了一下,可还是被锁链牢牢牵制,她仰起了颈子,整个人上下弹跳了一下,像是受到惊吓跳出池子的锦鲤一般。
“赤旸……”快意太盛,他都还没有插进来,就快要让她攀登山顶,云熹不敢想像在他插进来以后,会掀起什么样的精逃害浪。
封爀在此时反而不急了,他握住勃发的玉茎,硕大的龟头抵着云熹收缩个不停的小穴口子,没入了小半个以后,又退了出来。
“哈啊啊……”腰肢一个推送,送到了最深处,云熹体内的空虚终于被填上。
“嗯……”插进去以后,封爀没有急着耸动,像是逗着老鼠的猫儿一样,吊着猎物不放,就是不给一个痛快,以猎物神思不安为乐。
才撞到最深处,封爀就在云熹的期待中把那肉棒子抽出,那层层叠叠的媚肉拼命的吸嘬着,不愿放他走,他的动作是那么的慢,慢到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体内每一分的挽留。
封爀低喘着,脸上的神情有些入迷,那一双低垂的眸子瞅着竟然有几分的媚态,他投注在两人交连之处的眼神是如此的专注,仿佛在欣赏着自己是如何进入、如何退出。
他确实是如此。
看着那小穴慢慢的被撑成了他的形状,又缓缓地缩回一个小口子,里面的嫩肉收缩不休,渴望着他,不愿他离去,这样的景象让他的心旌荡漾,兴奋的感觉不输在她体内尽情驰骋。
封爀来来回回的插入、拔出,有意无意的磨蹭过云熹身上所有敏感之处,从一开云熹始还能忍着,可到了最后却像是酷刑,他每一个动作都牵动了她身上最敏感之处,花蒂率先被他玩弄到了高潮,体内累积的欲望不断的受到撩拨。
就好像饥饿的人,眼前有一桌丰盛的美食,他闻到了味儿、尝到了鲜,可却只能一粒米、一粒米的吃,如此下来非但不能饱足,反而饿得更厉害了。
“赤旸,插我,用力插好不好?”云熹眼前炸开了一阵白芒,她的精神已经因为封爀的逗弄而濒临崩溃,她哭着求封爀进入她。
封爀嘴角微微上扬,他终是如愿以偿地令云熹开口求他了。
他很喜欢云熹需要他的感觉,即便云熹只是在欲望的深渊里头才需要他,他也变态的感到满足。
“要多用力?这样可以吗?”封爀一个挺胯,肉刃推开皱褶,一下子撞到穴芯上。
“哈啊……”云熹一阵神魂撼动,发出了无比柔婉的声响,“就是这样嗯……”她抬起了腰肢,每一次封爀的推撞都能牵扯到身上最敏感的点,花穴里、花核上,还有那一对乳首,全部都因为他的动作而酥麻不已。
云熹主动套弄着深插在她体内的大肉棒,嘴里哀求着,“还要……还要嗯……要快一点、用力的嗯……”
封爀配合著云熹的话,啪啪啪啪,又重又快的冲刺起来,体内的欲望终于获得纾解,云熹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小脸上已全是沉醉,她已经完全被他肏开、肏化,理智在欲望的漩涡里面消失了,她如今只想要他给予更多的喜悦、更多的快乐。
叮叮咚咚,乳夹和链子发出清脆的声响,伴随着云熹极度柔媚的嗓子,快意摧枯拉朽而来,一波就去以后,一波很快地又涌升,到了最后,云熹已经分不清天南地北,感官全部被欢爱的愉悦充盈,一次又一次的被送上高潮。
封爀在她体内鞭挞了近千下,让她高潮了无数次,最后突破了那小小的宫口,插在她的宫房里面射了好久好久,那些被锁精环锁住的精水全部灌进了胞宫里头,云熹的小腹被射得都微微凸起了。
感谢菈斐尔点梗~??
0124 123 寡人
二月十五,距离云熹的死亡已经经过了将近两个月,九千岁也已经消声匿迹了近两个月。
在这段时间,世家疯狂的在朝堂上打压封爀手下的官员,两股势力争锋相对,在世家重臣心拧成一条绳的状况之下,封渊被推上了监国的位置,坐上了原本属于封爀的那张太师椅,并且在除夕主持皇家家宴,率领文武百官祭天,诏告天下他为正统的意味非常深厚。
这是封渊期待了很久的,真正的权力在握,可封渊却感受不到任何的喜悦,日子也过得没滋没味儿。
原来,所有的荣华富贵没有了想要共享的人,居然是如此的冷寂。封渊只觉得所有的喧嚣都停止了,他生命中的愉悦也随着云熹的逝去而消失了。
云熹死后,封渊的精神状况变得极差,他不敢承认云熹的死是他造成的,他怨怪封爀。
不管不顾的派出了杀手,一波又一波的,那些杀手一被派出,便音讯全无。
从他派出第一波人以后,就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与他在同一条船上的世家也坐不住了,于是针对九千岁的刺杀不曾断过。
从封渊第二次出刺客,东宫的门口每天都会放上一个人头,那些首级都属于他手下的杀手,包含当初那个被封爀杀死的蛊王,都属于万蛊楼,万蛊楼是南疆崛起的一个杀手楼,在封爀刚上任的时候肃整朝堂,杀死了很多人,因此树立了很多仇敌。
万蛊楼的楼主便是其中之一,当初封爀下了禁蛊令,除掉了很多用蛊的高手,封渊利用了这个渊源,买动了那些刀口舔血的杀手为他卖命。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便是这个理。
他从世家获得金援,再把金援挹注在万蛊楼上头,以求能在关键时刻取封爀狗命。
绝命的杀意铺天盖地而来,属于封爀的势力和世家互相较劲,如今竟然已经有月余,可封渊其实必不在意结果了。
京城已经下了好几场雪,雪夜里,太液池畔的凉亭里,封渊对月独酌。宫中的酒,通常滑顺易入口,不易醉,封渊特意命人从宫外带来了一坛续命酒,三杯续命酒入喉,他已经产生了醉意。
这续命酒对他来说,有着很深的含义。
在遗园的那头一年,他娇贵的身子撑不住冬天的寒冷,云熹四处去张罗,给他要来了小小一壶的续命酒。
续命酒不是什么昂贵的酒,却是北地军中汉子喝的酒,北地天寒地冻,在寒冬之中,一杯续命酒真的能续命。
这一小壶的续命酒,他每天小心翼翼的抿着,这才渡过了这最难熬的一年。
云熹心疼他,不管他怎么劝她都不愿意喝下那续命酒,坚持要把每一滴酒都用在他身上,所以每他喝完酒了以后,都会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两个人彼此取暖。
这样的温情,再不会有了。
“熹儿,你可是怨我了?”在这个时候,封渊不自称孤了,孤家寡人的感觉没有想像中好,实在太难受。
在真正失去她以后,他才发现,原来她已经深植在他的血脉之中,被抽离那是摧肝折肺的疼痛,“为何从不入我的梦?”
啪哩一声,酒杯碎成了千千万万片,封渊将桌面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最后趴在桌上,侧首望着那一轮圆月,心中泛过一阵苦涩。
如果她还在,那么在今夜,她会一脸企盼的望着他,期待他救她于水火,她有无数次向他敞开双臂,希望能够和他继续走向去,是他一次一次的把她推开。
0125 124 无能(3100珠先加更,差一颗求求小仙女了)
“倒是不知道,太子殿下也兴那种人去才知情深的情怀。”雪夜里,云仪冒着大雪来到了太掖池,她脸上结了一层寒霜,说出来的话也是阴阳怪气。
在被封妃的那一刻有多欣喜,此时心中的愤懑就有多深。
那一日,封渊抱着云熹的“尸骸”涕泣不已,在那之后,硬生生的把云熹提上了皇室玉牒,她就这么从元配变成了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