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尿出来。”听到男人带着绝望的祈求,褚晏居然更兴奋了,对着宫口继续发了狠似的插送,骚穴被操得挤出了白沫,黏黏稠稠粘在两人相连处,原本白皙肥嫩的屁股承受着极其快速又深重的拍打,也变得通红一片。
沈赢身体剧烈地向前撞去,身体瘫软着,要不是有墙面的遮挡几乎快要被顶飞,身后的人以一种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在小逼里抽插,打桩机似的迅速顶送,甚至还故意去肏他最受不了的几个地方,浓重的尿意顿时变得更加难以忍耐,终于又一次狠啄后,前面的阴茎哗啦啦喷出了淡黄色液体,他对自己的乏力感到绝望至极,只能眼睁睁看着尿液从马眼处射出来落地。
在沈赢呜咽哭声中,褚晏也心满意足地搂紧他迅猛抽送了几百下,也不再压抑,松开对马眼的控制,向着颤巍巍张开一个小口的宫腔射了进去。
攻2上门送精被攻1撞见/办公桌下舔逼玩穴/我食髓知味了
连着两次被那么粗暴疯狂操弄过之后,沈赢几乎是对性事又爱又恨,爽是爽了,但爽过头的感觉并不好,他仔细斟酌了一下和褚晏连梳祁的这几天,心里安慰自己应该也能中一次了吧,于是也很久没有再和他们两人见面。今天他同样这么想着,在沈家投资的私人医院做了检查之后径直开往公司。
一上午都十分安宁地度过了,沈赢坐在最顶楼的办公室,房间里静悄悄的,有暖洋洋的晨光透过玻璃窗落在他身上,很舒服。当时装修时他也算亲眼看着这栋楼在全市最昂贵的地皮上拔地而起的,整个大厦都凝聚了他的一份心血,这里的每一处无不十分契合他喜好。这个办公室,现在是他的,以后也依然会是。
连梳祁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男人唇边勾着个浅淡的笑,很轻松地将脊背靠于椅子后背,双只手交叉放在小腹上,在阳光下泛着柔和耀眼的光芒。见他突然出现,男人这才瞪着眼睛挺直了腰背,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连梳祁?你怎么进来的?”他疑惑道,甚至有点急促地发问。
连梳祁艳丽的脸上神情不变,仍旧慢条斯理地回答道:“这都要感激你的好兄弟,没了他我连电梯都上不了。”
他没有点出来是谁,但沈赢脑海里顿时涌现出那个帮他捆走连梳祁的朋友的脸来,一想到那天,他脸庞就抑制不住地发烫,仿佛身上还能感受到热气扑过来时的滚烫触感,他连忙支开话题:“怎么,是有什么事吗?值得您大驾光临。”
“没什么,就是我食髓知味了。”
轻飘飘一句话,就这么几个字,甚至说话的人脸上半分表情没有,但在沈赢听来,宛如平地惊雷,半晌都没反应过来只能呆呆望着他,似乎完全没想过这种话居然能从他嘴里蹦出来。
“你在开玩笑?不好笑啊大哥,没想到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模一样,没劲得要命。”沈赢终于回过了神,调笑着和他讲。
闻言,连梳祁两条画一样的眉毛轻轻皱起:“我发泄生理需求,你借精生子。我们为什么不合作呢?”其实还有一层他没有说出来,就是心头一点对沈赢的爱慕。从第一次看到沈赢娇贵英俊的脸开始的一点爱慕,从他黏黏糊糊非要闹着看自己作业本时碰到的两根手指开始的一点爱慕。
盯着他认真的白玉面庞,沈赢沉思了一会儿,随即很爽快地答应:“合作愉快。”又低头想了想,问:“那我们几天聚一次?”抬起头却看到了近在咫尺浸满莫名情绪的漂亮眼睛,被吓了一跳,还没等他骂出声来,便听见男人晴朗的嗓音。
“现在就开始。”
“神经病吧你,现在?我正看文件呢,而且这儿是我办公......”沈赢道,但话语被突然蹲下的人生生压进去了一半,自己下身一凉,下一瞬有只微凉的大手顺着裤腰处伸了进来,“我操,别你妈摸......”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鞋子踩在地上的沉稳脚步声,很快又响起了敲门声,沈赢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叫了人上来汇报内容。他情急之下,伸手将刚蹲下的男人按在了办公桌下,才仿佛松了口气似的冲着外面喊“进来”。也正是这一举动使得他等会儿几乎悔青了肠子。原因无他,也就是连梳祁自若地玩起了他身下的小逼罢了。
开始很平静,三个人相安无事,讲话的讲话,倾听的倾听,下面蹲着的也没什么响动。但正当对面总监正色汇报到重点时,沈赢突然感觉到身下有根舌头湿漉漉地舔过他的大腿根,一双手抓紧了挤在椅子上的肥软肉臀,突然的动作使得他没忍住从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巧的呻吟。
看着讲话的人投过来的疑惑表情,沈赢故作无奈地揉了揉额头:“不好意思,我今天头有点疼......呃......你继续讲,不用管我。”他说话间,男人笔挺的鼻梁呼着热气硬生生埋进了大腿内,气息喷在腿心处,惹得那里刺起一片鸡皮疙瘩。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粗粝的舌面舔过他刚换上的干净内裤,内裤被濡湿,紧紧印出肥厚阴唇的形状,长舌顺着内裤凹进去的地方狠狠舔舐,对着阴唇前面可怜的瑟缩的阴蒂肉球左右摆弄,时不时用牙齿故意去碾磨那个肉球。快感顿时从下身汹涌传来,若不是眼前还有个正在讲话的人,若不是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半声,可能早就仰着头高声浪叫了。
不等他有半分喘息的机会,连梳祁又用手抠着两片淌着汁水的阴唇为长舌挤入小穴扒开一条敞亮的路,舌头顺着肉缝一点点插进去,厚实的舌面抚弄过穴壁的层层叠叠软肉,然后狠狠一吸,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将甬道内涌出来的淫水全部嘬进嘴里,尝到腥甜的淫水后仍然觉得不满足,长舌挺直重重地向更深处探去。
沈赢被快感阵阵冲刷着,脸上不自觉浮现了几丝红晕,眼神迷离朦胧地向旁边发愣似的看着,两手也紧紧撑在桌面两侧,太、太舒服了......他更加用力地用舌尖抵住上颚,唯恐自己又不小心溢出呻吟,但他心里他的意识完全变得透明了,只能看着面前人一张一合的嘴型,试图辨认他到底说了什么,可是又始终看不明白,不得已想着如果汇报能快点结束就好了。
结束了自己就不用这么窘迫了,下身小穴也不用这么空虚,这么渴望一些巨大的东西来填满自己。他这样忍耐着,腰肢都酸软了下来,脑子里好像有一团浆糊,而正在讲话的人也并不是感觉不到他的出神,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时不时清清嗓子把沈赢不知道飘去哪里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而每当他一清嗓子,沈赢稍微注意一些,随之而来的就是身下人疯狂地舔弄,舌头变换着角度,对着穴壁左右上下地不断捅刺试探,这种新奇的感觉使得沈赢不得不夹紧小穴,想要将里面肆意作乱的家伙挤出去,可是这么一挤,舌头像是打了鸡血受到鼓励一般更努力地啜吸,也因此沈赢没有被插入就小小潮吹了一次。
淫水稀里哗啦地从穴里喷出来,直接呲在了没有来得及撤退或者可以说是压根没想过要撤退的舌头中间,也有一部分顺着长舌流了出去,淌在连梳祁形状漂亮的嘴唇上,慢慢滑落到下巴处。连梳祁轻笑着,将这些水液全都吸进口腔中。
同样结束的是面前忐忑不安男人的汇报,他以为沈赢对他不满才露出的那种隐忍表情,因此此时此刻正低着头一副很恐慌的样子。沈赢眼前渐渐恢复了清明,其实刚刚的汇报他没怎么听进去,但怕办公桌下这个人再做什么他承受不了的事,于是好歹说了几句模棱两可的话安慰男人之后便让他走了。
等门轻轻合上,沈赢立即支着酸软的腿站起来踹刚刚的罪魁祸首,他实在想象不到平日里一副正儿八经模样的人居然会做出这种出格之事,谁料踢出去的脚被人一把抓在手上,连梳祁顺着他使力的方向竟硬生生把他推到了桌上,本来就乏力腰肢磕到冰冷坚硬的桌角上,居然软绵绵倒了下去。
“自己躺下去了呀?这么想挨操”连梳祁慢悠悠将早就高高昂起的阴茎从西装裤里解救出来,对准了那个被自己舔得泥泞的小穴,“那我成全你。”
狰狞巨大的肉棒直挺挺操进穴中,怒张着的青筋擦过穴里每一处刚刚没有被抚弄的敏感点,然后迅速而沉重地击向最深处,小穴虽然已经被舌头奸过一次,但是舌头能到达的地方总归是有限的,因此里面很长一截都空虚地叫嚣着想让肉棒狠狠干烂,现在终于得偿所愿,穴里快感和满足像潮水一般绵延不绝地传来。
沈赢开始并不想在办公室里做这种事,可现在理智完全被情欲覆盖住了,他忍不住翘起两条长腿紧紧勾住对方强劲的腰肢,嘴里也不断小声呻吟着想要更多,连梳祁感受到他高涨的兴致,双手扣在他挺翘的屁股上,不知疲倦地一下下又深又重地狂插骚心。
正当两人沉浸在性爱带来的快感中时,没人发现门悄悄地打开了,进来的人似乎没想到竟会看到这种景象,呆愣了一滞,但还是迅速挤进去把门关严,然后继续发愣似的盯着看。在他灼热的注视下,沈赢好像察觉到什么,努力睁着被泪水浸湿的眼睛去分辨是谁。
来人身形挺拔高挑,脊背挺得极直,这么看着居然像褚晏......沈赢心里一惊,顿时从后背升腾起股子寒意来,下一秒也证实了他的猜想,对方说话了。
“你们在干什么......”声音清越动听,能明显感受到其中暗含着阴沉气恼。
差点双龙/在攻1注视下被攻2狂插骚点/选不出来那就一起吧
沈赢脑子瞬间“嗡”地响起来,眼前也变得清明一片。可没等他细想褚晏怎么来了便被身下重重的一下操干逼得浪叫出声,原来是伏在他身上的连梳祁不满他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于是故意往他最忍受不了的地方操。
“停......你先别动呢,我有话跟他......呃啊......不要操那里......”
听着他的浪叫呻吟和两人交合处发出的啧啧水声,褚晏好像小丑一样站在旁边,气得直喘粗气。一想到他怎么打电话给沈赢朋友问到的地址,想到自己这几天心心念念着愧疚着那天的粗鲁,再想到也许他们没有见面的时候,眼前这个骚货也是这般痴缠着别人,褚晏从心底里升腾起滔天的怒火来。
沈赢并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这些东西,甚至如果知道了可能还会嘲笑几句,毕竟在他眼里他和褚晏和连梳祁之间都是合作关系,哪有跟合作商产生感情的商人的?太好笑了点。可他现在压根分不出心思给一旁脸色铁青的褚晏,身上的男人好像疯了一样地狂躁抽插着,巨大的龟头劈开层层叠叠的穴肉怒冲到宫口前,而可怜的宫口,压根招架不住他如此的猛烈攻势,颤颤巍巍地破开一个小口,嫩红的宫腔也就这么暴露在龟头面前然后被势如破竹的巨屌狠狠插入。
平躺在办公桌上,身边是他刚刚看过的文件,文件那么工整正经,而自己却被压着做这种事,沈赢泪眼朦胧,呜呜地哭叫着,将头歪去另一边,双腿已经软到站着都费劲了,他见丝毫挣脱不开,便摆烂了一般直接将全身重量都支撑在桌子上,身下质量极好的桌子因为二人剧烈的动作不可避免地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响动。
即使知道有人在看,连梳祁也压根没有收敛之意,甚至因为想赶快向旁边人确认沈赢属于他,反而更重更深地操进去,他两手用力抓住身下软着身子的人的腰侧,肉棒打桩机一般地往里面挺动,操过穴肉里的敏感点,然后撑进粉嫩的宫颈里去,原本狭小的宫腔被硬生生挤出了一个龟头的位置来,狰狞硕大的龟头借着刚刚的力道和肉壁一吸一夹的劲头一阵阵地继续往里面操弄。
肉洞哪里经受过这种折磨,紧紧绞着突然闯进来的不速之客,似乎想要靠这种办法将他驱逐出去,可是这无疑是白费力气,甚至龟头刚刚抽出去,宫腔以为终于结束了时,还没等被操大的洞口恢复本来的大小,便又被鸡巴迅速地破开。
连梳祁做爱时喜欢在沈赢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那晚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细细吻过,今天也不例外,他还是像之前那般扒开男人的衣服,习惯性舔在脖颈处,用舌头抚弄厮磨,或者直接用牙齿吃下去,让那里细嫩的皮肤被迫附上情色意味。
滚烫的热气喷洒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如果是平日他早骂过去了,可是沈赢现在却吓得缩在桌上想逃避一些过分的疼爱。粗大的肉根仍然埋在宫腔深处辛勤地耕耘着,小穴可怜兮兮地淌着淫水,穴肉随着肉根进进出出而时不时翻出来一些。
沈赢本来也沉浸在绝顶的快感中,但因为扭过去的头正冲着门口,他也模模糊糊看到了站在门旁边的颀长挺拔身影,他意识到这是褚晏,褚晏居然还在这里看着,于是顿时兴致消掉了一半,不知道出于什么,竟然有些心虚。
而下身也跟着一起不好意思地收缩,将小逼里面的鸡巴裹得紧紧的半晌没有动,连梳祁不是傻的,见沈赢这种表现,自然清楚刚刚进来的人并非什么路人甲,于是心里更觉得莫名的不爽,好像什么好不容易得到的宝物被觊觎一般,再者说他也没有被人当黄片主角观赏的兴趣,可是就是对沈赢躲躲藏藏搞得像他俩偷情被抓似的行径感到极为愤怒。于是怒急攻心之下,他调转了方向,连带着沈赢一起,两个人将后背和耸动的下身留给了旁边者,
褚晏站在旁边,从心底里窜出来一股冷意,双手颤抖着握拳放在身体两侧,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眼睛一动不动,就那么死死盯着那两个人交欢的方向,他清晰地看到下面被操开变得艳红的小逼,那是他最喜欢的地方,他平时常常对着那里抠揪插弄,有时候还会舔弄,褚晏很熟悉,每到这时沈赢就会露出满脸红晕的情欲模样,他也爱惨了他的那副模样,经常是亲了又亲,但是此刻,这个人正在另外的人身下显露自己最爱的模样。
三人相距很近,褚晏几乎都能看见从大腿上流出来的淫水,沈赢的体液又甜又骚,他是尝过的。很快那男人便浪叫着快要高潮了,舌尖从嫩唇里吐出一截,口水泪水不住地溢出一些,那双平时扣在他身上的手死死抠着黑色的办公桌,上面青筋暴起,大腿根被撞得通红一片,腿肚打着颤,看着是很受不住的样子。但褚晏清楚,这时候的肉穴会特别贪吃地吸住插进去的肉棒,不断地对着龟头吸吮,骚得很。
又是一阵,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赢双眼一片朦胧,身子也紧绷起来,前端哆哆嗦嗦地又迫不及待地朝前方的空气中喷射出白浊来,身下一大股淫水于穴腔中满溢,从肉棒身旁挤出,紧接着沈赢就像没了生命的布娃娃似的瘫软在桌上。
他居然,居然当着褚晏的面被另外一个男人操到了潮喷。沈赢一片空白的大脑里突然闪过了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