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赢登时从胸腔里升腾出了满满的不悦,看他从小一副板正端方的样子,感觉也不怎么运动,还以为鸡巴更会遵从中庸之道,谁曾想竟也是个驴屌。深深叹了口气,他伸出手来对着那个血脉贲张的阴茎上下撸动,脑子里仔细思考要不要进行下一步。

很快他下了决定,先试试再说吧,万一射得比较快也说不准。带着这种想法,沈赢从不断收缩着的小穴上面揩了揩水渍,将淫水抹在面前巨物上,他抹得很认真,上下左右前后都关照到了,等完事儿便高高撅起屁股往连梳祁身上坐。不过即使有了润滑,对于刚刚闭合了一夜的小逼而言鸡巴也太大了,沈赢见一次性插不进去,只好耐心着一点点往里面挤。

穴口艰难地含着硕大的龟头,阴唇被胀开得很大,紧紧绕住挤进来的柱体,沈赢并不是第一次骑乘了,但还是觉得这姿势难度不小,两条腿撑在连梳祁身体两侧微微颤抖,小腹紧张得一直吸紧哆嗦,穴壁的软肉预知到即将要迎来的快乐,兴奋地不断淌出水来稀稀拉拉落在龟头处。

虽然难,但小穴还是慢慢把长得吓人的鸡巴吞吃了进去,穴肉亲昵地裹挟滚烫肉棒,任其缓慢进入自己深处,等肥嫩肉臀落在平整光滑的西装裤上,沈赢心里的大石头才算着了地,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就那样坐在男人身上。连梳祁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可是看着他扭着屁股小幅度摆弄骚臀时还是没忍住吞了吞口水,心中愈发着急,莫名期待起后面的事。

连梳祁不是傻子,刚刚看到的一切结合他家的情况很快就反应过来他绑自己的原因,因此也没有再挣扎恐慌,尤其想到自己要操的是沈赢,抵触几乎消失殆尽,更接受现状了。

在他腰上坐了一会儿给了小逼充分的缓冲时间后,沈赢挺直上身,用尽了腿部力量努力从硬邦邦鸡巴上抬起一小段再猛地向下一坐,艳红的小逼上上下下吞吐着鸡巴,虽然有源源不断的淫水中和着,但甬道仍被戳得酸酸麻麻,几番下来小穴竟有种要被磨烂的感觉,他喘着粗气想着再歇一会儿。

“不行了?”男人带着讥讽的声音传来,这话落到沈赢耳朵里就像质疑他能力似的,从小就要强的人怎么能忍,强压住下身的疲惫抖着腰继续夹紧肉穴挤弄鸡巴,同时晃着身体前后磨蹭,他不断抬起屁股,用嫩逼狂奸下面硬挺的肉棒,甚至故意地将龟头对准穴心戳去,穴心的宫口哪里料到他这般动作,只能懵懂地接下一阵阵操干,可怜兮兮地吐出些水液试图缓解自己的酸胀。

沈赢咬着嘴唇,扭动屁股吞吃巨屌,小穴因为刺激而剧烈收缩着,迫不及待地咬住面前硬物往里面吞,一张一吸地蠕动着夹紧,湿热的穴壁如同小嘴儿似的含着舔着,水液也在这过程中被喷溅出来,滴在男人胯下,伴随着上下颠动的频率被拍成粘腻状态,时不时粘连在臀瓣上,看着十分色情。

刚刚故意激怒挑衅他的连梳祁稍微得了些满足,水润的嫩逼紧紧吞咽鸡巴,滑滋滋的触感从下身传来,小穴太紧太暖,舒服得让人想从心底发出喟叹,但同时盯着他的媚态,又觉得不够,到底是哪里不够连梳祁一清二楚,于是在沈赢乏力地瘫软在他身上时开口道:“把手铐解开,我不走。”

见他气喘吁吁地用那双溢满情欲的眼看过来,连梳祁明白只凭这一句话他是不会轻易听自己的,于是开口诱哄道:“就解开手链就好,脚上不用动。我能跑去哪儿?你看我现在这么狼狈。很累了是不是?等下我用力你享受就好了。”

温温柔柔的一番话点醒了沈赢,他用所剩不多的理智思考了下可行性,考虑到自己酸软的大腿,他决定同意连梳祁的要求,于是开口问道:“钥匙在哪里?”声音喑哑低沉,听在连梳祁耳朵里简直是上好的催情剂,克制不住地想要把人压在身下操干成只能淫叫的情趣娃娃,于是有些急不可耐地指给了沈赢钥匙所在的位置。

连梳祁耐着性子看他裸着下半身去沙发上翻找,肥软的肉臀随着动作抖动处肉波,穴里没了阻塞,缓缓淌出些在光照下闪闪发亮的液体,连带着走回来时颠簸的灰褐色乳头都十分诱人,看得他喉口发紧。

等两手没了束缚,他直起身子,先是揉了揉勒了很久甚至开始红肿的手腕,紧接着朝沈赢指挥道:“上来。”

沈赢虽然不满他这种上位者的姿态,但还是骂骂咧咧地乖乖爬了上去,还没等屁股挨到他西装裤便被牢牢箍在了怀里,穴内也极快插进去一根硬物,突然一下的贯穿使得他下意识发出一声如小兽似的哼响,很快双腿又没了力气,只能用手撑在连梳祁身上来维持平衡不让自己倒下。

他的动作被连梳祁尽收眼底,宽厚大掌紧紧扶住他腰侧,下身奋力地向上挺动用那根滚烫巨屌狠狠撞进柔嫩的花心,直冲去宫口的软肉。鸡巴激烈地抽插操干,每一次都要插到最深处,要将龟头整个儿顶入宫腔才稍作休息再抽出来。

宫口被不断地撑开插入,好像被填满了似的抖动宫腔内壁,微薄地想要将龟头挤出去,可是它又怎么推得过狂躁的鸡巴,只能不断承受这酸麻得直冲天灵盖的快感,沈赢被操得受不了,眼前一阵发白,下一瞬就抖着身子射了出来,精液喷得两人满身都是,甚至还有溅到面前人艳丽小脸上的,那滴白浊刚好落在红润嘴唇旁边,沈赢眼神朦胧地盯着它,很快看到嘴唇里吐出条小蛇一般的长舌把那点白吞了个一干二净。

“你、你怎么......”沈赢臊得面皮染上些薄红。

男人本就漂亮得耀眼的面容在性爱的浇灌下显得愈加妩媚动人,尤其没了平日里的冷硬严肃,像极了勾魂摄魄的妖孽,转动眸子看向身上人的时候眸子里流光闪烁,几乎把沈赢看呆了去,还没等他从这种飘飘然中脱离出来便突然感觉身下阴蒂被揪住了。

原本颤颤巍巍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突然被温暖围住,对方的手指巧妙地抠在肉球中央,前后地搓弄,可怜的小肉球被挤成一团露出截软肉,跟着男人插穴的频率不断被抠弄着,奇异的快感从接触的地方传来,这种感觉和花穴被操干时不太一样,是一种隐隐约约漫在全身但又十分剧烈地感受得到的,而花穴在没有被一直啄肏敏感点也没有东西攻击宫口的情况下居然痉挛着高潮了,沈赢被刺激得快要崩溃,哭叫着说“不要了不要了”。

连梳祁哪里会放过他,被解放了的手紧紧裹着解放他的人,硬是拉着对方倒在了怀里,等人全身都瘫软在其身上后才安然离去,剩下那只手仍旧不依不饶地扯住阴蒂,现在不是像刚刚那么温情地碾磨了,而是十分粗暴地揪着向外揉动,下身也恢复了原来的速率和深度,阴茎狠狠肏入嘬着嘴拒绝他的宫腔,在里面肆意搅动。

沈赢被顶得一个劲往后耸动,但又被横在腰上的胳膊揽回去,因此一次次越来越深地被迫着任由肉棒插入小逼中,他小腹发酸,阴蒂也抖个不停,眼泪口水一齐流下来,只能哭叫着哽咽着求饶,他的低头并没有换来连梳祁的怜悯,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地插进宫腔中,强制让他感受阵阵高潮的快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屁股都酸麻了,才等到连梳祁按着他后背猛然冲撞,宫颈被顶得大敞开着,肉棒一下下往里面插干,就这样承受着打桩机一般剧烈疯狂的操弄,他数不清被怼着宫腔肏了几百下,总之终于是迎来了精液的激情灌溉,烫得他又哆嗦着高潮了一次。

等一切风平浪静,沈赢以为可以抽身离开了,刚抬起屁股就被双手自由的连梳祁重新拉回了身上,触碰到那根重新硬烫起来的巨屌,他几乎想直接昏死了过去。

可怜的沈赢今晚几乎被玩了个遍,也不知是春药作祟还是连梳祁本来就这么可怕,总之是面对面操完又逼着他撅着屁股像母狗一般挨操,好容易射了还得被他亵玩着乳头,舌头亲昵地吮吸磨咬中间的孔洞,或者是兽性大发对着嫩穴一阵舔弄,折磨得沈赢翻着白眼哭闹,最后甚至都说不出话来。

吻痕被攻1发现/按在墙壁上狂插喷尿/那就尿出来

沈赢还没经历过那么激烈的性事,和褚晏一直以来都是他说了算,因此这一次算是给他吓得不轻,当天晚上就屁滚尿流地赶忙跑回了老宅,什么借精生子完全被抛在了脑后,只觉得再不跑逼都要被插烂了。回去之后清心寡欲了两天,谁也没有再找,只想着好好休息下。

谁知第三天晚上褚晏不请自来,当时接到刘妈从家里打来的电话时沈赢还在公司里,原本想让褚晏直接回去的,但后面一想如果接着这么拖下去估计也算是将继承权拱手让人,他咬了咬牙,寻思今天让褚晏轻轻地来,于是匆匆忙忙回了家。

褚晏还是乖乖坐在卧室里等着,沈赢进门的时候人正小口小口喝着杯子里的水,见他来便缓缓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脊背挺得很直,冷峻如玉,浑身好似绕着一股贵气。沈赢如果不是看过褚晏的资料,完全不会将他跟贫无立锥的家庭想到一起去。很多时候他都很好奇,一个赌徒一个酒鬼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孩子来呢,况且他和他父母的长相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直接开始吗?”褚晏侧偏过身子,俊美的脸上带了点不易察觉的羞赧。

沈赢满脑子胡思乱想戛然而止,随意点着头回应,手上不紧不慢地脱起衣物来。随着上衣裤子一件件脱落,漂亮健壮的身体渐渐暴露出来,肌肉有致,纹理干净,在晕黄的灯芒下显得尤其耀眼,褚晏没想到他竟径直褪了衣物,白皙的面庞上染上几丝绯红,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仿似看呆了一般。

感受到他的灼灼目光,沈赢调笑道:“怎么,你也迷上我了?”

“说这话你也不觉得不好意思。”褚晏移开眼神,清冽的声音传来。

“我说的是实话啊”沈赢嘁了一声,趁其不查光溜溜往他腿上坐去,不出所料触碰到了硬邦邦一根,于是两条胳膊环住褚晏脖颈,在他耳边缓缓吐气,“你鸡巴比你诚实多了。”

褚晏被他闹得面红耳赤,慌乱地挪过头,目光却不小心落在了他后肩位置,那里竟稳当当印着一枚红紫色痕迹,很像被人用力嘬出来的,他用手直接触上去,开口道:“这是什么?谁亲的?”

后肩在沈赢视线盲区,压根不知道有什么,被他这么一问直接蒙了,靠在他坚实胸前含含糊糊地随口答道:“什么是什么,赶紧开始吧。”

褚晏虽然心里一阵波澜,但想到两人的关系,终究还是压了下去,脸色铁青地将身上瘫软的人拽起来,扶着鸡巴便往正潺潺流水的小逼里面戳,而小逼虽然有淫水润滑,但到底还是湿度不够,平时褚晏在进入之前都会细心地用长舌舔舐嗦阴蒂先让他潮吹一次,因此在他突然进入时,沈赢完全没预料到地痛叫了一声。

“我操......你他妈想疼死我啊?”

回应他的只有身下更深重的顶弄,粗壮可怕的肉棒硬生生挤进紧闭着的肉穴,甬道内的媚肉层层叠叠吸了过来,似乎想要把身体里的硬物赶快驱逐出去,但又像在故意吸夹引诱其再往深里进进,感受着他内里的热情,褚晏却更加恼怒,想着是不是他对别人也是这么一味地迎合。

这么想着,他气愤地望着面前人因疼痛或者舒爽而朦胧的眼睛,心里莫名觉得只要把他操死操到没办法找其他人就好了,于是速度极快地向穴里操干,完全不顾小穴能不能适应地将鸡巴深深埋进去,直把小穴肏得淫水连连,内壁疯狂痉挛,可怜兮兮的阴唇也没有放过,每次狠戾插入时都会故意磨碾一下肥厚的肉唇,水液顺着鸡巴流淌下来,挂在稀疏阴毛上。

沈赢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发疯,只能伏在他身上无助地承受他的怒火,幸好是坐在男人腿上被操的,身下有个支点可以为沈赢稍微减轻些压力,而他也不是第一次欢爱,因此慢慢吐出些水液缓冲着痛感,灭顶的快感迎面扑来,水逼的内壁上敏感点被人寸寸戳弄,身体里的鸡巴就像长了眼睛似的,精准瞄准到宫口,回回都莽撞操干上去,他受不了似的呻吟浪叫:“啊啊啊啊啊......不要......”

不知道被插了多少下,可能是受不了这种暴涨涌来的快感,随着一下粗暴的插送,宫口居然很快喷出了无数花液,沈赢也颤抖着身躯抵达高潮,可还没等他从不应期度过过来,身下的鸡巴便毫无怜惜地继续对着小穴开始了猛烈的攻势。

沈赢被肏得两眼翻白,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口中喃喃说着求饶的话,但是满心酸涩的褚晏哪里听得进去,甚至直接搂着他站了起来,突如其来的滞空感让他更加恍惚恐惧,身下的肉逼急急地簇紧了,将体内的硬物吸得艰难动弹。

“放松!”褚晏眼底一片幽深,夹得低沉喘了几声。

他声音原本就好听,此时又低又哑听在沈赢耳朵里简直像被火烧了一般炽热难耐,身体于是不自觉放松下来,花心溢出些水液流到龟头马眼上。褚晏见他这么听话,于是心情也稍稍缓和,在环顾完四周后大步流星走向离他们最近的那面墙壁。

他突然的动作太快太猝不及防,随着他走路的频率,沈赢在他身上上下颠簸着,小穴里插着的那根肉棒弹跳着操干不断胡乱拱动,时不时戳弄在内壁,时不时硬操进宫口,竟有种自己操纵鸡巴的既视感,这种奇异的感觉使得沈赢愈发情动,本来酸软下来的大腿也仿佛有了力气似的攀在褚晏腰间。

还没等他高兴两秒钟,褚晏已经走到了地方,然后双手有力地一转,竟然把沈赢扭向了墙壁,事发突然,小穴又紧紧绞在了一起,被大鸡巴这么旋转着碾磨一圈后颤巍巍挤弄着,想要把这个在自己身体里横行的家伙挤出去。沈赢反应过来时已经朝向了白花花的墙壁,双手双脚不得已害怕地想往后返,但是褚晏怎么会任由他忤逆自己,于是他腰腹被环上沉重有力的手臂,被迫挨住冰冷墙面。

神志不清的沈赢始终没能反应过来,只能趴在墙上向后撅着屁股希望能得到一些支撑,肥软的肉臀翘起来一个足够让人看清内里的高度,小穴媚肉外翻,露着一些烂熟红艳的穴口,诱得人喉口发紧。但是这样一来,这副渴望的骚样便被褚晏尽收眼底,以及后肩那个鲜明得烫眼的吻痕。他愈发愤恨,鸡巴也变得更狰狞肿大。他从后面径直地操进去,力气大到完全不顾沈赢受不受得住。

“不、不、不......褚晏你疯了吗......呃啊......轻点......啊啊啊啊啊......”沈赢挤在褚晏和墙面之间,身前乳头被冰凉刺骨的触感弄得高高挺立起来,身后小穴又被灼热的鸡巴不断拍打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两极之间竟然有种恍惚的快感,只能又怕又爽地浪叫求饶,可就在求饶的间隙,肉棒不依不饶地绕着宫口戳弄,一次比一次深入宫腔,很快半截龟头都埋了进去,享受里面紧致湿软的吸夹。

随着他对宫口的凿干,凸起的巨大龟头把小穴操得剧烈痉挛抽搐,小穴克制不住地喷出阵阵淫水,居然是又高潮了。淫水喷在肉棒上也给了褚晏无限舒爽,欲火高涨地一面继续操弄一面狠狠啄吻他后肩,试图用自己的吻痕盖住那枚让他心生嫉妒的痕迹。

被他这么不眠不休地折磨着,沈赢刚刚射完的阴茎居然又有了种想发泄的感觉,他意识到不对劲,这感觉比起射精感更像......他高声哭叫起来,嘴角溢出口水:“不行......褚晏......放我下来......我要尿了......我要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