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又是三鞭,每一道鞭子的力气都逐渐增大,陆旭秋对力道的掌控很准确,虽然他没有鞭打的经验,但这和做实验同一个原理,每一次在试管中倒入的计量都是等量增加的,随着观察物的变化进行调整,只有最合适的计量才产生最完美的化学反应。
就像到了第六鞭,鞭子才在陆维倾的身体上抽出了渗血的印痕,比之前几鞭留下的红印要更深面积更大,也更触目惊心,再多一点会皮开肉绽,再少一点又不够威力,只有这样才刚刚好。
陆维倾的反应十分剧烈,疼得脚趾都蜷缩成一团,眼神也不似之前的轻蔑,渐渐地参杂了惊恐和惧怕。
“只是害怕,还远远不够。”陆旭秋把握住合适的分寸后,便在陆维倾的身上落满了相同力道的鞭痕。
不过说到底,他只是担心伤害过重不好处理。
他说过,他和男人不一样,杀死对方不是目的,他们住在一起,如果只是弄死对方他有一千种办法,甚至悄声无息地那种,他这么做,只是想惩罚他。
所以,停顿了大约十秒,陆旭秋解开了他的口塞球,那本来镂空的塑料球被牙齿咬得边缘轻微凹陷,可想而知男人痛得有多咬牙切齿。
“知道我为什么要解开吗?”陆旭秋弯下腰看着他,“接下来,我想听到你的道歉。如果你现在和我说对不起,我可以不再抽打你。”
“呵……”陆维倾嘲弄地看着他,眼周一圈深深泛红,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做梦!”
“很好。”陆旭秋嘴角上扬,丝毫不意外这个答案。只是抽了几鞭就想让对方不再轻言挑衅,这本身就不合理,他当然会好好地让对方品尝真正的痛觉。
陆旭秋举起鞭子,提到男人的额头,轻轻用鞭子扫过他的双眼、鼻梁、脸颊,最后停在了唇边。
“我不会计数,计数和倒计时没有差别,总是有停止的一刻,真正的惩罚是没有止境的,只有听到你的道歉才会停下,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很期待你还能嘴硬多久。”
他意识到身体的不同部位对鞭子也有不同的承受度,便开始调整鞭子的力道。当鞭子甩在臀部时,陆维倾闷哼的同时还能朝他骂上两句,他会加重频率和力道。可落在乳头附近时,就没有那种不知死活的挑衅了,唯有剧烈的惨叫,猛然的抽搐,像得了癫痫的病患。虽然如此,他不会停下,只是留给对方多一秒的喘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鞭刑仿佛没有止境,间隔得时间越长,下一鞭就越狠,就像是令人精神衰弱的恐怖暂停,永远也不知道之后会迎来什么。不知不觉,陆维倾的上半身早已布满血痕,没有一寸肌肤是原来的样子。
他的牙关已经受不住了,脸色白如纸张,唇色失血严重,快不行了。
既然上半身已经差不多了,那么也该轮到这里了。陆旭秋看着那畸形的器官,举起鞭子迅速落下第一鞭。
“不要!!!”陆维倾嚎啕大哭着,疲软的肉棒被那鞭子擦过的痛感几乎要了他的命。
不留情面的年轻男人,只给了他短短的缓冲,下一鞭精准无误地落在了他的阴蒂上。
“啊!!!!!”陆维倾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惨白的脸色因疼痛青脉突出,眼球布满血丝,指甲都用力地剜向虎口处的嫩肉,好像只有疼痛才能疏解疼痛。
他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被抽打的瞬间,好像灵魂都被撕开抽离一分为二,高高在上的他在上空俯瞰着房间里的一切,他和这个男孩子,多么可笑啊,他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还蜷缩在地上像条狗一样?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在十七年前从楼顶跳下去?
“对不起。”躯壳说话了,眼睛蒙了一层水雾,他纤长的睫毛上沾着水珠,那不是眼泪,他已经没有眼泪了,只是额头的汗水罢了,“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他说了很多很多遍,说得陆旭秋感觉到不对劲起来,他蹲下身扶住地上的男人,陆维倾露出他从未见过的神态,不堪一击的脆弱,像一只奄奄一息的母鹿,他甚至主动地将身体贴近他的胸口,太痛了,太寒冷了,就算这样汲取一点点暖热也让他感觉从深渊里浮上来了一些。
“对不起……”他还在道歉着。
“不用说了。”
“对不起……”
“我说了不用说了!"陆旭秋大吼一声。
然而怀中的男人只是耳朵被吓得缩了一下,他抬起头,陆旭秋以为他在凝视自己,可那道目光似乎穿过了他看向天花板。
他不知道在看着谁,很是卑微,很是怯懦,他说,
“对不起啊……我还是想活着……”
TBC
【作家想说的话:】
回复评论:
1. 父子乱伦写得再甜宠美好,也绝对不会和“三观正”绑上关系,所以还不如坦坦荡荡写三观不正虐身虐心的故事。各大网站甜文+伟光正主角够多了,我只想缩在这儿写写这些糟糕人类。当然,强奸是违法的,这只是篇小说,请原谅我。
2. 陆维倾是一个可怜的被害者,但他对陆旭秋是一个加害者,“管生不管养”这种话没责任的话听听算了,现实里很多父母参与教育,小孩子仍有可能学坏,更何况完全放弃教育的那种,陆旭秋自然有成为任何人的可能。
幸存者偏差不能用在教育上,这世间有一个小孩虽然父母不爱他,但他长大是个好人,决不能代表所有没父母疼爱的孩子,都会是个好人。这个结论是不对的。
3. 回忆篇里陆维倾想到俞生南时说过,“有些痛苦不是你看不见就不存在了。” 所以他对陆旭秋的漠视何尝不是一种对痛苦视而不见的行为呢。
割裂来看,陆维倾经受如此多的苦难,如今的他只为自己而活,自私也好,冷漠也罢,对自己好一些,这没有错,你不能强求他去爱一个他不想爱的孩子。
而陆旭秋作为一个无辜的生命,饱受父亲的冷眼和忽视、被迫扮演着对方要求的隐形人,因压抑而扭曲,这也没有办法。
所以这篇文,写的不是他们各自的痛苦,而是痛苦与痛苦的碰撞。
写的是陆氏父子因命运彼此伤害,又因命运而拥抱舔舐伤口。
最后,大家的留言,能让我深入思考是一种很美好的事情。温和的交流,理智的思考,无论想法是否一致,我都充分尊重你。
新的一周,记得二连(>︿ω︿<)
第二十三章 狂躁 (含H)
陆维倾状态不对,说不上来,既不是平日里那张谁欠他百八十万的嘲讽脸,更不像昨天被操得失了神的骚浪样子,这似有若无的泪眼加上怯生生的语气,陆旭秋差点以为童年的自己穿越到他身上了。他安慰了一句,说今天就到这儿,全当是哄十年前的本人。
不过没什么作用,这句话的温情陆维倾感受不到,就傻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特像宠物猫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间的某个角落,你也不知道它在看什么,自己想得多了反而心里渗着慌。总之,是它的世界,别人不懂。
陆旭秋观察了一会儿,没弄明白,陆维倾那神态有点精神分裂,不太正常。他有点心烦,总归对今天的“实验结果”不太满意,鞭打压根不是他出气的方式,一开始就说了,使用鞭子一定没有直接出拳来得爽快。
这种方式,一个是克制自己的怒火,还有是想看到的是对方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