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请你松开我……”陆维倾的声音很微小,但足够听得清,他的脸鲜红欲滴,目光羞愤至极。

终于,陆旭秋满意地点了点头,“好。”

随后他解开陆维倾的手铐,看着男人用别扭的跑步姿势飞速地冲进厕所,陆旭秋笑着看他的背影,虽然礼貌这一点他还没能学会,但这次好歹自己又占了上风。

正尿到一半,陆旭秋就打开了锁,站在门口看着他。

“你能不能滚出去!”陆维倾下意识想侧过身子,结果那尿偏了几滴落到马桶的边缘,这令他顿时羞红了脸。

“不能。”

“你他妈脑子有问题吗?男人尿尿也要看的吗?!变态吗!”陆维倾迅速排空尿液,裹好自己的浴袍,立马回到嘴硬的态度。

“你算男人吗?”

“呵,我不算男人,你算什么?没人要的贱种?”

“你再说一遍。”陆旭秋的眼神立马沉了下来。

双手解放的陆维倾看了看两人的距离,咧开嘴角,大声地嘲笑道,“我说你是没人要的贱种!讲白了你不过是一坨我肚子里出来的烂肉,今天也不过是个十足的烂人!”

被激怒的陆旭秋捏紧拳头,扬着手就要朝他打去,也正是在这时候,陆维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放在洗漱台上方方正正的香薰瓶,他早就在方才的对话中瞄好这块自己当初去欧洲买的玻璃瓶,尖角锐利,又重又大,像极了一块正方形的水晶砖头,他举起来就用力地朝着陆旭秋的头砸了下去。

那个瞬间,年轻人的反应出乎意料得快,头迅速一侧,只砸到耳朵,尖锐的瓶角迅速划开了一个七厘米的口子,耳朵后侧立马涌出鲜血。

陆维倾知道情势不妙,想趁他吃痛之际逃出房间,然而陆旭秋完全不顾身上的疼痛,连嚎叫都没有,他反手打开了陆维倾拿着瓶子的手,接着用标准的跆拳道姿势猛力一踹,将陆维倾打趴在地,然后蹲下身,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那力道足矣将脆弱的喉咙一把拧断。

顷刻间,情势扭转,陆旭秋如同一位从战场杀出的修罗,耳后的鲜血流了半个脖子,看起来十分骇人,他俯视着男人,眼神黑如深沟泥潭,真正的暴怒不期而至。

“那个东西如此尖锐,砸在脑袋上,说不好会死。”他指了指看着地上那个沾着血的小方瓶,“所以,你希望我死,是吗?”

陆维倾说不出话,喉咙快被掐断了,呜呜呜叫了三声只换来了更重的力道,连喘息都被捏灭,喘不过气的窒息让他的脸红涨得发紫,双腿和双手也因为呼吸困难在地砖上本能地踢打求生,这一刻,他脑子里满满将被掐死的恐惧,走马灯似的播映着多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时候,那个男人和他的身上有着同样的残忍。④?⑥③?0③?

他们有着一模一样的危险气息。

陆旭秋附身贴向他的耳边,宛如死神低喃,“我想慢慢来,但看来你不需要。”

第二十二章 鞭打 (虐身)

陆维倾再度被捆绑起来,但这次禁锢住的不只是他的手腕,而是他的全身,道具也不再是那个银晃晃的精致手铐。

年轻人不知道从哪儿买来的红色棉绳,绕过他的肩膀从腰部穿出,捆住上半身后将他弯曲的双腿从大腿一路绑至小腿,然后再度穿回肩膀,上下两根绳子用力一收紧,膝盖被迫紧贴着胸口,最后缠绕在脚腕处的绳节上系紧。

当然这个过程并不太顺利,陆旭秋并不太清楚棉绳的弹性导致了这种紧缚型的全身缠绑更需要带有毛刺的麻绳,当然,他只是个没有实战经验的新手,能够将并不听话的陆维倾成功捆绑,就已经完成了第一步。

大功告成之后,他油然而生出一种做完化学实验提纯重结晶的成就感。

从视觉效果上来看,红色棉绳软滑而反光,适合陆维倾这样肤白细腻的人,被层层缠绕的身躯像极了肢节动物,被迫弯下的躯壳又柔弱仿佛一脚就能轻易踩死。

“唔……呜啊……啊……啊……”

陆维倾发不出声音,中途因为太过吵闹,没有耐心的陆旭秋将镂空口球塞入他的嘴中,现在只能用支离破碎的喊叫来宣泄他的不满和抗议。

之所以用镂空的口球,是为了能够看到那条鲜红的舌头,想说却不能说,还要竭力的挣扎,多无力。口水都被迫流下来的样子,多丑陋。剥夺说话的权利,本身就是为了更好的顺从,不管心里会不会屈服,但至少不用再听到刺耳的反驳。

陆旭秋的耳后感到一丝瘙痒,他挠了挠,那划破了的伤口擦完药水后迅速结痂,凝成了一道血印,让人时时想要抓挠,这又加剧了他烦躁的心情,只是束缚看来不够,最好能让对方也品尝这种痒意。

陆旭秋从自己卧室的抽屉找出了一节短鞭,半米长,三厘米粗,标准硬牛皮制成,如果用力在空气中挥动,能清楚地听到摩擦空气的啸叫,如果是鞭打在身上,想必也能迅速地留下一道笔直的伤口。

陆维倾看着他举着鞭子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年轻人还是面无表情的神态,嘴角连一丝抽动都没有,一贯在家里他都是这个表情,在吃饭也好,学习也好,都是淡着神色的,陆维倾说什么他听着,没有什么意见,也不会和他争辩。

短短半年却见识到面无表情的背后是如此汹涌的深沉心思。

他筹划多久了?

他要对自己做什么?

许许多多的问号,层出不穷的疑惑,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专业工具,不知道从何处学到的下作手段,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陆维倾这一刻才意识到,他对自家儿子的爱好、兴趣、性格、本质一概不知。

“先说一下,不太专业,对于鞭打我没有研究过。”陆旭秋停在他的面前,自上而下地俯视着男人,到了这种时候,他仍然有着耐心,有计划的冲动是最可怕的,他早就想好了会发生的一切。

这算是一种实验前的通知,告诉每一位参与者你应该知道的注意事项。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一般来说,揍人比较直接爽快,但你的体格连沙包都算不上。如果想揍你,早两年我拿到黑带二品,就可以动手了。所以你放心,我不会使用无谓的暴力,也不会像你那样低劣,用致命的武器杀人。”

陆维倾呜咽了两句,可惜说不出话。

“不用解释,即便你只是顺手拿到想要逃脱,但以你的判断力,应该清楚那种利器造成的致命伤很可能无法挽回。”陆旭秋举起鞭子的一端抬起了他的脸,那双眼睛果然露出熟悉的嫌恶和痛恨,他这么说,陆维倾没有否认,看来那人确实做好了误杀的心理准备。

如果是一年前,陆旭秋还会为这种事情而感到痛苦不已,然而现在更多是一种不理解。

他拿着鞭子沿着陆维倾的下巴一路滑落到胯部,停在肉棒和花穴的中间,小小的肉蒂上,他用鞭子较粗的一端点了两下。

“说实话,我一直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我。看看,这怪物的身体,畸形的器官,又不是我造成的,你应该恨你自己才对。”

问归问,陆旭秋对答案已经没那么好奇了。一个正确的答案并不会挽回那些错误的时光,他对陆维倾早已失望透顶。

鞭柄很硬,用硬的顶端摩擦在男人敏感的小巧肉蒂上,时重时轻,酥麻的快感立马流遍全身,由于全身的束缚,陆维倾逃脱不得只能被迫享受,每一次不得已的颤栗,都使得他忍不住扭动,随后他的唇瓣、腰部还有肩膀都会跟着震动,绳结也像是感受到他的挣扎越收越紧。

越被玩弄,身体的反应越淫荡,陆维倾艰难地喘息着,口水顺着镂空的口球越流越多,挂在他的嘴角,看起来骚浪极了。

哪怕再不情愿,这份身躯对任何挑逗情欲的动作都来者不拒,甘之如饴。大多数深夜里,为了缓解工作的压力,陆维倾都会这样奖励自己,一边撸动着阴茎,一边揉按着阴蒂,等弄得湿漉漉的,大汗淋漓才会作罢,尽管第二天的早上他会再度厌弃这种变态般的情欲,但那是白天的事儿。到了夜晚,谁又能抵抗双倍高潮带来的美味呢?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了,不会任何女人结婚生子,未来能够陪伴他的只有这具畸形的身躯。

“这么爽啊。”陆旭秋看着男人潮红的面庞,和已经湿润得把鞭柄都沾上淫水的洞穴,然后微微一笑,猛得执起鞭子狠狠地在他的背部甩下了第一道鞭子。

“唔!”陆维倾用力咬住口塞,眼睛倏然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