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躯体紧紧相贴,男人的刚硬与女人的柔软相接,互相磨蹭着,火热的欲望抵着她的下身,可却又不着急着占领。
封爀的早就已经不单单满足于肉欲,他还要她身心真正的臣服,他要她投入,如同他对她痴狂一般,他也要她回以同等的热情。
云熹一向回避着他的情意,可却又在他的挑逗之下慢慢地融化,他在床笫间的霸道和柔情总能将她软化,如今他已经四肢绵软、双腿无力,乃海中虚虚浮浮,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丁香软舌被吸吮舔弄,无力地回应着,那一下一下轻轻的回吮鼓舞了封爀,他加深了这个吻,啧啧的口水声不绝,马车里头的气氛旖旎了起来,温度也不知不觉间的上升了。
“姆嗯……”粗硕灼热的肉棒子在敏感的花珠子和牝户之间刮蹭着,麻酥酥的感受不断地窜升,云熹轻吟着,不由自主地分开了腿儿,拱起了腰肢,蜜穴穴口吐出了一口春潺,收缩个不停的小口子擅自邀请,吸嘬着那棒身,渴望着被填满、被取悦。
封爀平时可急躁了,此时却是生出了几分逗弄的心意,那柱顶对准了穴口,没入了小半个就滑出,如此反覆数回,云熹拱着腰肢,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急切着想要将他纳入,可他这时又不配合了,躲避着她,青筋盘绕的柱身有意无意的磨过那敏感的珠蕊,历经数次以后,云熹浑身紧绷,从那花蒂传来的怡悦感扩散至周身,云熹浑身战栗,双腿下意识的夹住了封爀的腰身,那脚炼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随着封爀有节律的顶弄不绝于耳。
在封爀松开云熹的唇的时候,她喘得很厉害,她的意识飘飘忽忽的,封爀的声音像是从远端传来。
“卿卿想要吗?”吊着云熹老半天,封爀这是明知故问。
阴蒂高潮太强烈,这句话花了一点时间才过过云熹的脑子,云熹顺应着自己的心意,“想要,想要赤旸插进来,还想要被吃奶子嗯……”乳头还没被他疼爱过,乳水已经四处横流了。
封爀轻笑了一声,“卿卿可真贪心,什么都想要。”腰一沈,硕大的肉棒子推开了九套层叠的媚肉,插到了花穴的最深处,云熹弓起了腰肢,高耸的胸脯撞在封爀的胸膛上,麻痒的感觉让她发出了一阵娇喘。
“哈啊啊啊……”交扣的手指紧紧握着,封爀感受着她指尖的力量,心口像是被羽毛搔过,低下了头,他含住了云熹的乳头,就着这最平凡却亲昵无间的动作,他一边吸吮着乳汁,一边插着云熹身下湿淋淋的小洞。
“啊嗯……好舒服嗯……”本以为已经到了极乐,未料还能有更愉悦的感受,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硕大的肉刃在夹窄的媚穴里面深入浅出,无死角的疼爱着每一寸敏感的嫩肉,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受器承载了他所有的欲望,里里外外无一处不受他的影响,“哈啊啊啊……”快慰感堆积到了极限,在体内爆发了出来,云熹轻轻地晃着脑袋瓜,再一次被送上了峰潮。
“嘶”在嫩穴里尽情的抽插、鞭挞,又深插上百回之后,封爀终于精关大开,阳精射在宫口之上。
暴风雨之后一阵平和宁静,封爀把人搂在怀里,在马车停下以后亲自抱着人下车,好不容易下了车,云熹头被摁在封爀的怀里,什么也没能看清。
他这人本就霸道,这回逮到人以后,又变得更霸道了。
云熹疲累极了,也不想计较这么多了,就这么闭着双眼养神。
封爀的欲望强得吓人,有时候真的是消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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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11 表弟
云熹被关在马车上面好几日,几回都被封爀弄得晕了过去,她怀疑封爀是故意的,如今很难分辨自己到底被带走了几日,在赶路的时候她都在马车上,只有在入夜的时候会被他抱到驿站里去,这些日子里他身上都是披着他的披风,底下什么都没穿,像个娃娃一样被他抱来抱去。
封爀这些日子以来心情阴晴不定,云熹始终找不到机会开口问他关于京中的事,关于云家、关于封渊,不过比起这些,她又更在意被丢下的蓝溪语,可她深知封爀的秉性。她擅自失约离开他已经是他俩之间一根刺,这根刺不大,可扎起人来是要流血的,封爀虽然因误对他的情感隐忍不发,却不但表他不在意。
封爀不主动提,她便也不说,如果主动提起,怕是会勾起他的新仇旧恨。蓝溪语助她脱逃,怕是已经被封爀查个老底朝天,也恐是被封爀视为仇寇了。
马车继续平稳的行使,才历经一场持久的欢爱,云熹疲惫的阖上双眼,封爀半疲软的阳物还深埋在她体内,这些日子封爀很喜欢这样占有禁锢的姿势,历经了以为的失去以后,她也就有几分放纵了。
总之她和封爀之间,如今也就是那回事了,她被紧紧抓着,与他一同进退不得。
两人贴在一块儿,黏糊劲儿有些强大,在封爀猛然抬起上半身的时候,性器也从她体内抽离了,云熹本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如今人也醒来了大半。
她跟着撑起了上半身,略带疑惑的望着封爀,随着他的动作,脚镣的声音响起,这清脆的声音一直提醒着她,她如今已经是他的阶下囚,也提醒着她今时已不如以往,必须小心地应对。
“怎么了?”她的声音带了点鼻因,听起来哼哼唧唧的像在撒娇。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马车外面传来的异样的声响,这马车隔音效果极强,云熹必须竖耳倾听才听得出外头似乎有打斗的声音。
云熹有点紧张,靠近封爀的身边,她小声的问着:“是刺客吗?”
封爀不知怎的,因为她的反应而脸色稍霁,“如果是刺客,外面的雁隐不会让他们靠近,实际上……是挺难缠的人。”封爀瞅着云熹,双眸中的情绪十分晦涩。
“是你的好表弟,倒也没想到他也挺有本事的,居然能三番两次追上咱们的马车,熹熹你说,本王该如何处置这些不知好歹的刁民?”他勾了勾唇角,昳丽的容颜瞅著有几分的妖异。
云熹的心脏停了半拍,这样的结果,比外头是刺客还更令她感到惊悚,就连那些世家还有朝堂上的老狐狸都伤不到封爀半分,在外头的蓝溪语不是蠢人,应该早就从几番交手之中瞧出对手不容小觑,可他没有半分退怯,只因为他的阿姐在车上,就算遇上了强敌,就算可能失去生命,他也不想放弃他的家人。
“这蓝家,倒是对卿卿有心了。”封爀恢复了平时那笑意吟吟的模样,掌着云熹的小脸,轻轻的捏着,把她脸都捏凹了,配上她圆滚滚的眼睛,看起来十分滑稽,令他嗤笑出声。
云熹拨开了封爀的手,心里头有些紧张,好半晌她才道:“外祖挂念我,是真心疼我的,阿弟他不知道你的身份才会多有冒犯,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好不好?”她抱着他的手臂摇了摇,声音软哝着,“赤旸,卿卿求你了?”
云熹的态度对封爀来说还是很受用的,他轻轻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熹熹,你可知这台马车,是依着本王当年被送到雁国当质子的时候的马车打造的,本王还令人加工、加固,里头的人不管怎样都出不去,外头的强度,可以挡下冲车。”封爀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头有着一股扭曲的喜悦。
自从被送进遗园,他的心性就变了,从那个精明伶俐、讨喜活泼的男孩变得敏感善变、扭曲黑暗。
别人都避免想着自己最痛苦的经历,可他偏偏喜欢重温,明明已经权倾朝野,他还喜欢三天两头住在遗园里,住在自己曾经最落魄的时候住着的院落,里面一丝不改,破落至极,连添一张稳固的床,那都是福忠拿着纯懿太后的名义求着他添的,也还好添了那张床,他和云熹的初夜,便是在那张床上渡过。
“本王的外祖也是极护着母妃的,他留下了一批暗卫给我,他们冒死在路上想要营救本王,就如同你的好弟弟如今想要救你,可惜的是,不管他们有多高超的武功,却是无法撼动这辆囚车分毫。”封爀轻轻喟叹一声,“最后他们战到最后一个人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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