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用多说,赤裸裸的色情,让人一听就知道,其中有着多少暧昧色欲。
不得不说,被尾巴的讨好愉悦到了,向南的心情难得有一瞬间的松快,这份松快,让他开始正视林寒渊。
救还是不救?
没有人发现,不远处,正有人在看着这一幕,他盯着向南和林寒渊思考着什么。
“客人,他就是个婊子,您看他的身体。”不顾林寒渊的反抗,强行对着向南打开了林寒渊的身体,饱满的胸乳带着银色的乳钉,那人一掐,那紫红的发黑的乳头就流出了一股乳汁。
林寒渊是绝望的,同时又是清醒的,这样的场景已经有过多次了不是吗,灯光下,人来人往,被好几个人使用也不是没有过,为什么这次就这么痛苦呢。
向南的常识告诉他,这不正常,“他怀孕了?”
“没有,我没有怀孕,是他们对我用药把我搞成这个样子的,求您救救我。”尽可能的示弱,展现出让人怜惜的一面。
“客人,他的确没怀孕,但是他已经是被人永久标记过的了,您就算带走他,也只能玩玩……”林寒渊恨极了那些撕开他伤口的人,但他根本反抗不了。
向南若有所思的看着林寒渊,的确这个Omega有够狼狈的,他身上沾了不止一个Alpha的信息素,他的信息素里也掺杂着Alpha的信息素,标识着他所属于某一个Alpha。
林寒渊知道向南在看着自己,他尽可能的想要缩起来,遮住那些狼狈,但是他被人牢牢地禁锢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发出痛苦的唔鸣,他的小腹上沾满了精液,还有各种伤痕,烫伤,鞭痕,甚至是刀伤划痕,阴茎被可怜的锁在阴茎锁里,向南不知道的是,阴茎锁里还有尿道棒,一碰,那尿道棒就摩擦着敏感的尿道。
大腿上除了一道淫纹,还有各种带着恶意的字眼。向南没看见他的后穴,但是从地上星星点点,混合着红血丝的精液,可以想象得出,他的后穴是什么样子。
他才被人使用过,或许还不止一个人。
或许是向南沉默的时间太长了,林寒渊绝望的也太久了,他好像已经知道了结果,渐渐的没有挣扎和反抗了,任由自己被压在地上,他要保存体力,好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一个已经被Alpha标记过的Omega,听起来是让人觉得没有将他带走的意义,因为他注定终身属于那个Alpha,一闻到那个Alpha的味道就忍不住发情,发情期只有那个Alpha能帮他度过,只会被那个Alpha肏进生殖腔,为那个Alpha孕育。
但在这个地方的他,让向南动了恻隐之心,被永久标记过的Omega,给不是自己的Alpha使用,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会很痛苦吧。
向南并不是圣父,但是谁叫他刚才被他的耳朵和尾巴愉悦到了呢。
“我如果带走他需要花多少钱?”很认真的问对方,对方显然也没想到向南会这么问,愣了好一会儿。
藏在面锁之下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向南的脸,他希望他带走自己,但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带走自己。
“客人,他是被标记他的Alpha送到这里来的,就算您带走他,也要把他送回来的,毕竟没有他的Alpha,他可撑不过自己的发情期……”努力的想要说服向南放弃这个不理智不划算的念头。
但是向南听他这么说,更想要带走林寒渊了,或许自己没办法帮他度过发情期,但至少让他松快几天吧。
有些时候向南也觉得自己过于善良了,简直就人帅心善的典型代表。自恋中……
“我要他了,就算以后他会回来,我也认,请问带走他需要多少钱。”一如既往的坚定语气,让林寒渊化开了一角。
“这……我去请示一下上级。”
向南带着林寒渊坐到了一个房间里,林寒渊想靠近却又不敢靠近,他自然知道自己很脏,他怕被人嫌弃。
Alpha总是对别的Alpha的气息敏感抵触的,他身上又有那么多别的Alpha的气息。
像是很多救赎剧本一样,向南将自己的外套递给林寒渊遮体,又让服务生去买一套衣服来。
无论看多少次,这样的举动都会让人心暖,也让被救赎的人心乱。
向南低着头在手机上戳戳点点,就想着自己得花多少钱,才能带走对方,林寒渊偷偷的看向南的脸,看了很久,身体一直紧绷着,手脚都开始发麻了。
出乎意料的,向南并没有花多少钱就带走了林寒渊。
反派的想法总是简单又邪恶的,想要折磨一个Alpha,就把他变成人尽可欺的Omega,想要折磨一个Omega,就把他永久标记,然后送给别人玩弄。
两样他都做到了,但这还不是最狠的,因为林寒渊没有爱意,把他永久标记了又给别人肏,他身体痛苦,心里虽然也痛苦,但那种痛苦不会到达顶峰。
只有让他深深的爱上一个人,但是他却脏的不成样子,在发情期又需要躺在自己身下求欢的时候,那时候,他才会最痛苦。
向南无疑就是那个很好的选择,堕入泥潭的Omega总是会依靠将他拉出泥潭的人,不是吗。
是的,向南确实是那个合适的人,林寒渊也确实爱上了他,不爱的时候不痛苦,心动了才是痛苦的开始。
他这样的身体,从前整日泡在性爱里,早就患上了性瘾,开始还忍着,到后来忍不住了,向南就给他不少小玩具,他也可以玩的很开心,只是内心的一角有些空荡。
但是他心动了,玩具就没办法让他愉悦了,心动,情动,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发情流水,他想被肏,都快想疯了。
但是向南从没有碰过他,爱意使人疯狂,堕人心智。
整个房子里都是他的信息素气味,他寂寞的引诱着他爱的人,渴求着他的体温,明明是Alpha的家,却到处都是Omega的信息素味道,更像是Omega的巢穴。
赤裸着身体,跪伏在地上,摇尾乞怜,深红色的后穴外翻穴肉,饥渴的开合着,不断地流水,空气里满是苦酒味和腥臊的肠液味道。
他的胸滴滴答答的不断流着乳汁,乳尖被玩的肿大,表情卑微,难掩骚浪,他的面具摘下来了,不只是脸上的面具,还有心里的那层。
“求您,求您使用我吧?我给您当泄欲的玩意儿,工具,随您使用,我求您,求您……”呜啊的含糊不清里,带着一句卑微,求您爱我,只是无人听清。
终于,他得偿所愿,躺在心爱的人身下的时候,他快活至极,动情的扭动腰肢摆动臀部,熟练的用内壁夹紧阴茎,运用技巧讨好着让向南得到快乐。
其实还是难受的,他的身体不接受,他躺在别的Alpha身下,他的生殖腔酸痛的告诉他,你必须躺在另一个让人恶心的Alpha身下,由他肏弄灌精,让他肏进你的生殖腔,给你他的信息素,你要给他孕育后代。
又痛又快活的感受让他啜泣流泪,哭的色情又可怜,他自己知道的,他就是要哭的好听好看,好让向南更喜欢他。
后入是他害怕的,身体虽然很爽,但是他想看着他的脸,他想亲吻他的唇角,舌尖从不敢探出,他也怕,也怕弄脏了喜欢的人。
他想要给他当暖枪的鸡巴套子,他想做他的猫,如果每天都能用身体叫醒他,做他的专用肉便器就好了。
沉沦爱欲,他真成了笼子里的金丝雀,他几乎每天都赤裸着身体承受,后穴里含满了精液,他也曾在他内射之后,偷偷在床上倒立,好让那些精液流进他的生殖腔。
但是他没办法给他生孩子的,他是被别人标记过的Omega。也偷偷的在网上查过,如果摆脱永久标记,但需要挖掉后颈的腺体。
他不能没有腺体,这样他就感受不到性爱的快感了,他的泄殖腔会麻木,生殖腔会萎缩,他需要这些,因为他要让他快乐,他想和他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