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病房外响起了咳嗽的声音,向南下意识的想要抽身,却被林寒渊空闲的那只手拉住了衣领,以一种坚定不移的姿态又主动亲了个够,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向南的衣领。

期间门外又响了两次咳嗽声,后来声音就消失了,不用多想,也知道门外的人可能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飞机。

光是想想,向南就尴尬的脚趾扣地,再看林寒渊薄唇发红,一脸餍足,就很气。

有点羞极生气的恶上心头,捏了捏林寒渊的鼻子,然后才气呼呼的一边整理皱巴巴的衣领,一边走向门口。

林寒渊毫不在意,也知道向南害羞了,先是伸手摸了摸嘴唇,然后再摸了摸鼻尖,轻哼笑了一声。

门外的秘书一脸的尴尬,匆匆和向南打了一声招呼就拿着电脑钻进了病房。

向南自认为自己脸皮薄,就靠站在病房外面,不太想进去,脚尖碾地,左右互踩,正得出了几分趣味,病房的门就打开了,下意识的回头望去,正好对上秘书客气疏淡的笑脸。

一时间,两人都有几分尴尬,但秘书好歹是专业人士,比向南脸皮要厚一些,“林总让您进去。”

“好的,好的。”刚走进病房就看见林寒渊半靠在病床上,看着电脑。

刚醒过来就工作,公司又不是离了你就不能转了,休息几天不好吗,还未等向南皱着眉头数落,林寒渊的声音就传过来了。

“在外面待着做什么?你奶茶喝完了?小龙虾也要早点吃完,摆在这里味道大。”实际上是,看不见向南,心里总是不舒服,自己的人还是要在自己的眼前才行。

林寒渊一开腔,就像是掌握了主动权,向南的数落也不好说出口了,只能半软的埋怨道,“才醒过来就忙工作,也不多休息休息,这样对身体不好。”

“好,知道你担心,我忙完这个就休息,接下来几天他们都不会让我工作了。”语气柔软,像是安抚小朋友那样安抚向南。

站在一旁的秘书只觉得,我不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这样就不会看到你们有多甜蜜。单身狗伤不起。

病房里的气氛还不错,向南的尴尬也渐渐消退了,坐在病床边一边喝奶茶一边看相声。

刚苏醒的病人在工作,看护在享受,伴随着相声的逗人键盘的敲击,明明画面怪异,但又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和谐感。

后来几天,林寒渊和向南在医院也算是安分吧,虽然实际情况不允许两人擦枪走火,但是亲亲摸摸搂搂抱抱是避免不了的。

医生护士都不小心好几次撞见两人在病房里亲亲,医生也好几次隐晦的告诉林寒渊,不要啪啪,对术后休养不利。

向南从最开始的尴尬到了后来的不动如山,林寒渊那是从始至终都很淡定(厚脸皮)。

这天早上醒来之后,林寒渊很是自然的将乳头从向南的嘴里扯出来,然后用纸巾擦擦乳头上的水渍,熟练的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胸贴贴在乳头上,才将病号服扣上。

他现在产奶的速度比以前慢了很多,奶量也少了很多,可见手术还算成功,他的身体激素在慢慢的恢复正常水平。但还是每天晚上睡觉前给向南吸奶,让向南咬着奶头如水,都习惯了。

翻身下床,慢悠悠的走进厕所洗漱,出来之后向南还睡的很香,又伸手将被子掖了掖。

病人早起出门了,陪护还在床上梦周公,这一幕魔幻又现实。

林寒渊溜达溜达,溜到了住院楼楼下花园,在哪里提着电脑的秘书已经等着了。

没办法,向南现在完全抵制他工作,理由是他身体还没恢复,不能太忙。他又答应了在住院期间不工作,但是有些工作实在是必须由他处理,就只能阳奉阴违的晨起工作了。

这一切,他还要感谢向南早上起不来,不然别想。

处理完工作,时间也差不多了,提溜着生活助理买的早餐,又晃晃悠悠的回到病房,这时候向南正躺在床上刷手机。

一边把早饭摆在桌子上很有强迫症的把碗筷摆齐,一边自然的出声提醒,“起床吃早饭了,今天有你喜欢的南瓜粥。”

“你连着两天都亲自下楼遛弯买饭了,要不,明天我去买饭吧。”向南这才把视线从手机上挪开,幽幽的看着林寒渊,一副关心的口吻。

林寒渊下意识的品味出了不对劲,难道被发现了?

“没事,我整天在床上躺着也无聊,下楼逛逛正好锻炼身体,医生也说了让我适当的多运动。”笑着对上向南的脸,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是吧。

“所以你是一边到楼下呼吸新鲜空气,一边到楼下偶遇王秘书,顺便工个作啊”一副恍然大明白的口气,反讽意味很足。

就在林寒渊正想着组织措辞的时候,向南的手机响起了搞笑视频的声音,‘老公不听话怎么办,多半是闲的,打一顿就好了。’

‘打一顿’莫名想到了上次被向南打屁股的事情,眼神不自然的飘忽起来,脸也开始微微发烫。

“我错了。”叹了一口气,认栽认错,歉疚的看着向南,“别生我气,好吗?”

“你要补偿我。”

“好,我补偿你,你想做什么,我都配合。”此话一出口,病房里的气氛无端的暧昧起来了。

“这可是你说的。”语气一转得意张扬起来,带着小狐狸的狡黠感。

有点不好的预感,该不会他要放大吧。林寒渊心一紧,连菊花都紧了紧。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个故事还有几章就完结了,be番外我放出来了,在前面,有兴趣可以去看。没糖,苦的。

第263章 番外:我想你早点来

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的抓住他的裤腿,他觉得他会救他。

原因很简单,他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他和那些人,包括自己,都不是一类人。他觉得他会救他,他赌他会救他,赌赢了,他就赢了,输了,无非又是一番痛打,然后送到各路人马的床上,这样的生活他早已习惯了不是吗。

因为任务对象迟迟不出现,向南有些烦躁了,来会所只不过是为了消遣,享受一下挥金如土的快乐。

直到一个房间里冲出来一个浑身赤裸,满身青于的猫男。等等,他有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耶。

怔愣的看着跪趴在地上攥着自己的裤腿,狼狈的用沙哑的声音求救的猫猫,对方带着复杂的金属面锁,看不清脸,有点可惜,不过看身材,听声音,对方长相应该不错吧。

房间里很快就有人追了出来,拉扯着林寒渊,“抱歉,让他跑出来,惊扰到您了,我们这就带他下去。”

“求你,求你救救我。”林寒渊没哭,只是声音里带着哭腔,脸上却是一派冰冷,面具之下,他早学会了做戏。

注意到向南对着他的耳朵尾巴失神,熟练的讨好的将尾巴缠在男人的腿上,“求您救救我,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