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血淋淋的话,厉山川脸色骤然惨白,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嘶声道:“你们这样动用私刑,是犯罪!”
很满意那瞪大的,充满血丝的眼睛里浮上的慌乱恐惧,厉山河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苍白的面孔,狞笑道:“犯罪?你还以为你能回苍岚去做你的刑侦科科长吗?别做梦了!我告诉你厉山川,你就算明天还能够活下来,也只能被当成让厉家彻底蒙羞的罪人锁在地牢里度过余生,再也不见天日了。”
但很快,他的眼神又变得色眯眯的,直勾勾盯着因胸口激烈起伏而不住晃动的硕大乳球,以及两颗微微颤动的深红乳头,贪婪的舔着嘴唇俯下身去,将紧闭的双腿用力分开。
虽然之前已经看过厉山川腿间这口被刺上了艳红玫瑰的馒头逼,但现在再看,他依然觉得淫荡至极。尤其是两片厚实肥软的阴唇被迫打开后,那一张一合的湿红逼口简直就像是在引诱人强奸一样,看得他阴茎发胀,恨不得立刻就捅进去享受一下这看着就无比美味骚逼究竟是什么滋味没在厉山川昏睡的时候把人给上了,就是想看他在身下挣扎,哭喘求饶的样子,现在也到时候了!
看着那双淫邪的眼,厉山川当然知道对方想对他做什么,也明白这是个拖延时间的机会只要厉山河在他身上尝到了甜头,一定不会这么快让他被施以家法;而他早就跟云曜说好的,最多只在宁清待一天,因此只要拖过明天,云曜发现他没有回苍岚,又联系不上时,肯定会找来。
可一想到自己要跟亲堂哥发生关系,他就羞耻得不行,逼里一下子就湿了。但身体虽然因羞耻感到兴奋,却还难受得很,他看着厉山河那张脸就有种说不出的恶心,扭头低喘道:“放开我,我不太舒服。”
“我这不是正准备让你舒服吗,堂弟?”厉山川表现得越抗拒,厉山河就越想强迫他,当即将两根手指捅进红艳艳的逼口,在里面狠狠搅弄了几下,又猛的抽了出来。微微张开手指,看着指缝间拉丝的黏稠淫水,他忍不住兴奋喘了口气,一边把淫水往绷得紧紧的英俊面孔上涂抹,一边脱裤子,邪邪笑道:“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给自己弄了这么一口骚逼的。当然,你不回答也没关系,等我试了就知道是不是货真价实了。”
孕期本就性欲高涨,又处于极度羞耻的状态,就算厉山川再不情愿,也抗拒不了淫欲的泛滥。只被厉山河捅了几下淫洞,里面就已痒意横生,激烈蠕动起来,叫嚣着想要被填满的饥渴冲动,他难耐吐出一口热气,又紧紧抿住嘴唇,用沉默来对抗这场无可避免的强暴,告诉自己,就当是用人型按摩棒来解决欲望好了。
人型按摩棒厉山河还不知道他的堂弟是这么想的,只以为他认清了当下的形势,憋屈又无力反抗,更加兴奋得意了。飞快上了床,用力掰开还在试图合拢的腿根,他把龟头抵上去磨蹭湿漉漉的肥软淫肉,不时戳一戳翕张得越来越激烈的逼口,看着逐渐浮起潮红的脸,嗤笑道:“行了,别装什么贞洁烈妇了,逼湿得这么厉害,还动得这么骚,不就是天生用来肏的吗?”
“啊……”被尺寸不小的龟头戳了几下,厉山川越发感觉逼里痒得不行,不由自主发出一声颤抖的低喘。知道自己忍不下去了,他干脆把心一横,拧着头冷冷道:“要肏就肏,别说那么多废话。”
“哈!骚货就是骚货,还没开捅,逼水就流得跟漏了似的!”龟头已经被骚媚张合的淫洞连喷了几股淫水,厉山河兴奋得浑身直抖,但厉山川那无所谓的态度又让他感觉十分不爽,于是强忍着一插到底的冲动,故意拿龟头去磨那湿淋淋的逼口,说出更多羞辱的话来刺激他。
直到把人折磨得大喘粗气,不自觉的扭腰摆臀,他才急不可耐的狠狠一挺腰,将胀痛得快要爆裂的龟头用力送入淫水泛滥的肉洞,扑上去紧紧抓住那对抖动得格外淫荡的大奶子,一边凶悍的耸动,一边粗喘笑道:“可真湿啊!绞得真他妈紧!厉山川!你这个骚婊子!你这口逼被多少人肏过了,啊?”
“呃啊!!!”厉山河的阴茎也不算小,一捅进去就直直捅开了这几天特别酸软的宫口,凶狠激烈的抽插刺激得阴道狂乱蠕动,也逼得厉山川绷直脖子大叫一声,两颗硕大的深红乳头往上一翘,冒出一大团白汁。
“哈!哈!老子才他妈开肏,你就爽得连奶都喷出来了!堂弟啊堂弟,你他妈太骚了!简直就是只揣了崽子的骚母狗!操!还在夹老子的鸡巴!老子今天非把你肚子里的野种肏出来不可!”龟头被激烈痉挛的宫口啜得酸麻无比,阴茎被淫肉层叠的阴道绞着又吸又舔;再看硬邦邦的乳头一抖一抖的喷着奶,硕大的奶球也跟着乱摇,淫荡得不得了,厉山河差点没忍住直接交待出来。
本来还想狠顶几下把疯狂蠕动的淫肉肏干贴服,但实在招架不住黑洞一般的骚穴凶悍的夹绞吮吸,他只能飞快的把阴茎全部抽出来,在汁水淋漓的肉鲍当中磨蹭,来缓和射精的冲动。一时恼羞成怒,他低头叼着一颗乳头狠咬,含糊不清的骂道:“你这只骚母狗!老子让你发骚!让你发骚!老子肏死你!”
“啊!好痛!”乳头被叼着来回撕扯,传来火辣辣的痛感,简直就像是要被从奶子上扯下来了似的,痛得厉山川眉心紧拧。但他那酷爱凌虐快感的肉体却因此变得更加亢奋,逼口和屁眼收缩得更加猛烈,噗嗤噗嗤喷出更多的淫水,让陡然空虚的阴道顿时泛起近乎疼痛的饥渴。
但厉山河还在用阴茎磨逼,一直不肯重新插回去,让他难耐得发狂,狠狠一咬牙,粗喘冷笑道:“忍不住想射就直说,你他妈打什么嘴炮?难道你的鸡巴长在嘴里吗?我是骚母狗,你是什么?你是连骚母狗都满足不了的没用公狗……呃!”
对厉山河这种有点家世,自视甚高的男人来说,这些话无疑于极大的羞辱,尤其是说这些话的还是他一向就看不起的堂弟,又是实情,顿时羞恼到了极点。
不管受不受得了淫荡肉洞的夹吸,总之面子是不能丢的,他提臀朝前重重一顶,重新肏进依然激烈蠕动的淫穴当中。一巴掌用力扇在高耸的孕肚上,扇得厉山川闷哼不止,连嘴唇都有些哆嗦,他狞笑一声,双手各自抓着一团滑腻的乳肉,一边狠掐,一边在绞紧的阴道中打桩肏干,粗喘着恶狠狠紧盯难掩迷离的黑眸,“骚货就是骚货!用什么激将法?嗯?你不就是想老子捅你的骚逼吗?行!老子满足你!肏烂你这只骚母狗!肏死你这个骚货!”
“呃”空虚的阴道再次被填满,被捣弄出连绵不绝的火辣快感,饥渴的淫欲得到了满足,厉山川爽得屁股直抖,淫水一股接着一股的往外喷。很想放声淫叫,可一看到那张跟自己长得有五六分相像的脸,他就无法忽略正在被亲堂哥强奸的事实,既羞耻又憋屈,只能咬着嘴唇,忍着与羞耻一道涌上心头的异样亢奋,闷哼不止。
看到他这幅表情,厉山河满意极了,也想更加肆意的凌虐这个从小就看不顺眼的亲堂弟,并且一想到他被自己肏得涕泪横流的样子就兴奋的额角突突乱跳,感觉到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暴戾情绪。
在这样的情绪驱使下,他突然直起身体,一边继续狠肏逼水狂流的淫洞,一边扬起紧捏成拳的双手,照着又圆又翘的硕大奶球毫不留情的凶狠击打起来。
蓄满奶水的乳球本就酸胀,哪里经得起这种拳拳到肉的捶打,只一拳下去,厉山川就被奶子几近爆裂的极度酸胀疼痛逼得双眼圆睁,将牙根咬得咯咯作响,腮帮激烈抖动。
但厉山河根本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一拳接着一拳,打得鼓胀的奶球胡乱摇晃间传来沉闷的声响,靡红的乳头像爆浆似的奶水乱喷,仿佛要把这对大奶子彻底捶爆了才肯罢休。
从没遭受过这样的淫刑,厉山川很快就扛不住了,张嘴发出凄厉的嘶吼:“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奶子要爆了!住手!住手啊!!!”
“呃啊!”也许是兴奋过头了,也许是没料到厉山川凄厉惨叫的同时阴道也绞紧到了极致,绞得早已胀痛到极点的阴茎一阵猛抖,开始了疯狂的射精,厉山河被猝不及防的高潮逼得不得不停手,趴在激烈颤动的孕肚上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又被酣畅淋漓的射精快感爽到屁股直扭,丑态毕露。
他是真的被爽到了。强奸自己的亲堂弟,射精之后还被淫肉层叠的湿软阴道包裹着不停啜吸,这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激爽是他背着老婆跟别的女人偷情也比不上的,让他沉迷不已,甚至已经在盘算明天保住厉山川一条命,然后把他锁在不见天日的地牢里,成为自己专属的泄欲工具。
而被滚烫的精液接连不断的激射在子宫当中,给厉山川的刺激也空前强烈。先不说内射的快感导致子宫疯狂收缩,泌出大量的淫水从逼口狂喷而出所带来的激爽;单说一想到往他子宫里射精的是他的堂哥,想到堂哥的精液说不定已喷了他的孩子一头一脸,背德、乱伦这样的字眼就一股脑的涌进了脑子里,逼得他淫性大发,精神和肉体双双高潮,吐着舌头没完没了的潮吹,流精。
缓过来以后才感觉到又湿又热的逼口还死死绞着阴茎不停的喷汁,爽得厉山河又是一抖,一把抓住也是刚刚才发现的,从头到尾没有硬起来的粗大肉棒。捏着持续不停流精的深红龟头揉搓了几下,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瞪大了双眼,目光在厉山川潮红一片的脸上和这根鼓胀绵软的肉棒上来来回回的扫视,急喘了几声,突然爆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厉山川啊厉山川!你他妈的真的变成一只骚母狗了!连鸡巴都没用了!好!好!真好!好得很啊!到底是谁他妈这么厉害,把你变成这样的!老子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感谢他才是!”
精神和肉体的高潮都还在持续着,浑浑噩噩间听到这充满了嘲弄鄙夷的狂笑,逼口和屁眼再次不受控制的紧紧一绞,吹出更多的淫水,厉山川在极度的心理刺激下彻底癫狂了。猛的挺起下身,激烈的耸动,他一边用逼口吞吃着插在里面的半软阴茎,一边疯狂嘶喊:“逼里好痒好痒啊再肏我!再肏我!不要停啊!肏烂骚母狗的骚逼!还有屁眼!快肏啊!!!”
第一次听到厉山川的淫叫,没想到这么骚,这么浪,厉山河怔了一下,紧接着就感觉阴茎再次硬了,又传来了那种几近爆裂的胀痛感。“操……”惊愕且兴奋的抽了一口气,他不由自主的,在那一声声饥渴的催促声里挺动起腰,耻骨啪啪撞向软烂大敞的淫穴,盯着硬邦邦耸立的鲜红阴蒂双眼发直,就像是被勾魂了似的。
直到阴茎又是一通狂射,他才猛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间就沦为了厉山川享乐的工具,不由得心虚的看了一眼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床上的淫荡肉体。
“哈……哈……又被内射了……好多精液……全在骚子宫里面……”才被厉山河失神时的一顿狠肏送上了好几个高潮,厉山川正沉浸在火辣快感的余韵里,面带恍惚的笑意小声浪叫着,根本就没发现对方在用心虚不安的表情扫视自己。但当目光不经意间碰到一起时,他又开始本能的扭腰、甩屁股、摇奶子,发出更骚更浪的淫叫:“还要……骚母狗还要吃大鸡巴……嗯,骚逼要,骚屁眼也要……再来啊!”
“你他妈的……操!”阴茎再一次被淫荡蠕动的阴道给吸硬了,厉山河下意识的觉得自己不能再被厉山川牵着鼻子走他不是在强奸他吗?怎么就变成在满足他了?
忙不迭的把被绞吸得酸麻不已的阴茎从宛如淫欲黑洞一般的阴道中抽出来,以防止被再次夹射了。但下一秒,他就为自己这狼狈的举动感到羞恼不已明明是他在强奸厉山川,怎么反而搞得好像他被厉山川强奸了一样?这只骚母狗就是动了动逼,浪叫了几声,怎么就能让他猴急成这样?是故意的吧!
听着越来越放荡的淫叫声,厉山河越想越火大,恨不得立刻肏死这个引诱得他阴茎越来越胀痛的骚货。可他不敢再把阴茎放进那口淫洞中去任由厉山川吸精了,于是把主意打到了软烂淫穴下方那个浸饱了淫汁,又红艳又淫荡的屁眼上。
为了给自己找回场子,他还故意满不在乎的哼笑了几声,手指捅着热乎乎的屁眼道:“说起来,老子还从没肏过男人。虽然你已经算不上男人了,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但这口屁眼看着比女人的逼还淫荡,就让老子好好捅一捅吧。”
说完,他掐住还在湿淋淋的床单上放浪扭动的大屁股,用力推高,将阴茎直直的插了进去。
但刚一插进去,厉山河就知道自己失算了这他妈哪里是屁眼,这分明就是另一口骚逼,除了刚才享受过了那口吸精淫洞外,他还没在哪口逼里感受到过这么湿,这么软,蠕动得这么浪骚的感觉。
只是,才刚捅进去,不可能又再次退出来,那也太丢脸了。于是,为了男人的面子,他只能忍着龟头被火热湿软的肠壁绞吸出的,让头皮发麻的强烈酥麻快感,继续往里面捅。
不想让厉山川太痛快,他用力把人推成下半身几乎与床面垂直的姿势,一边直上直下的肏干一捅就是一大泡淫水往外冒的湿红屁眼,一边扬起手来狠狠抽打还在激烈张合喷水的软烂肉逼,嘴里咬牙切齿的骂道:“肏死你这个骚货!老子今天一定要把你肚子里的野种肏出来!看你还怎么跟老子发骚!”
“哈!还在摇逼!想勾引老子插进去是吧?老子偏不!老子要先肏烂你的骚屁眼,再来捅你的骚逼!烂逼!肏!肏!肏死你这只骚母狗!”
可对厉山川来说,屁眼被粗长坚硬的肉棒直直捅到深处,穴心被龟头狠狠的捶打,捶得激烈痉挛,然后被肏开,肏进更加敏感的结肠,那种酸软火辣的快感是他最喜欢的。而那一下下抽打在淫穴上的巴掌,不仅抽得逼口震动,阴道抽搐,还把阴蒂抽得来回摇晃,尿眼发麻,让他又痛又爽,淫性彻底发作,摇着屁股扭着腰,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大声浪叫起来。
“唔啊!!!好爽好爽啊骚屁眼被肏得好爽骚逼要被打烂了!阴道抖得好厉害!骚子宫也在抖!爽死了!!!”
“呃骚屁眼要吹了骚逼也要吹了爽死了!要,要喷尿了啊!!!”
“啊哈!骚鸡巴也漏了!!骚逼好麻!好痛!好爽啊!又要高潮了!!!唔唔唔!!!”
阴茎和龟头被火热紧窄的肠道狂浪的绞吸着,掌心之下淫水飞溅,每一次扬起手来都会看到那红肿的肉洞像喷泉一样疯狂的冒水,很快就变成了白花花的一片,厉山河在触觉和视觉的双重刺激下大脑极度充血,除了不顾一切的打桩之外,什么也想不到了。
而当看到逼口涌出的黏稠白浆连着胡乱甩动的绵软肉棒中流出的精液一起顺着高耸的孕肚流到幽深的乳沟里,又同被孕肚挤压着的奶子里喷出的奶水一道流进大张着淫叫不止的嘴里,被厉山川拼命吞下去时,他脑子一热,鸡巴一抖,忍不住跟着射了出来。
但这样淫乱至极的画面,也让他空前的兴奋,哪怕鸡巴都射软了,龟头也被绞吸得酸痛不已,依然停不下来,依然跨坐在朝天耸立着的大屁股上,用软绵绵的鸡巴继续往淫浪蠕动着的屁眼里打桩,再打桩,直到房门被狠狠的踹开
被巨大的声响吓得一哆嗦,龟头一抖又喷射出少许精液,厉山河被尿道过度射精的火辣疼痛和仍旧无穷无尽的淫欲刺激得格外焦躁,回头连来人都没看清楚,就恶狠狠的咆哮:“谁他妈让你没长眼睛闯进来的?滚!给老子滚!老子今天一定要把这只骚母狗给肏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