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急喘不休,厉山川伸手抱住云曜的脖子,将舌头抵到他嘴里激吻了许久,哑声答道:“舒服……舒服死了……”略顿了顿,他又道:“你要不介意的话……可以试试我的阴蒂……比骚奶头要插得深点……”
“哈……你他妈的……非要勾引我是吧……你就是想……哪天把那根没用的骚鸡巴也塞到我逼里来,是吧?”咬着湿软滚烫的嘴唇狠狠磨了磨牙,听着厉山川吃痛的低呼声,云曜忍不住又将早被磨开了的女穴紧紧贴在硬邦邦的肚皮上狠磨了一阵,低喘笑骂:“你这个骚货,少打老子逼的主意!告诉你,休想!”
生怕云曜误会,厉山川忙忍着嘴上的疼痛,急急分辩道:“曜,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舒服点!”
云曜当然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他们都是双性人,最清楚彼此的需求。而他虽然更喜欢肏人,但那口女穴也不是摆设,也会想要得到满足,尤其是在面对这个浪骚无比的大宝贝的时候。所以,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宠溺的捏了捏带着怯生生表情的脸,皱眉哼笑道:“行吧,看在你今天受了委屈,还这么乖的份上,老公就满足你一次,肏一肏你的小鸡巴阴蒂,让你爽个够。”
从云曜的话中感觉到了宠爱,厉山川笑了,伸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将嘴唇贴到他耳垂上,轻舔着道:“我不要只是自己爽……我也想让你爽……曜,只要你舒服,我随便你怎么玩……都可以的……”
听了这话,云曜不禁微微动容,抬手按住厉山川的后脑,将灼烫的面颊按入颈间,用力揉了揉他的发。他知道厉山川对他的感情不是假的,大半年相处下来,他也不可能真的一点都不动心;但他和他那为了感情什么都不要了的爹妈不一样,他清楚自己的功利,清楚云家势必要让厉山川成为共妻,他想要走到那个最高的位置上,就必须牺牲掉自己的感情,至少不能全情投入。
所以,他什么话也没说,只静静的搂了一会儿他的小媳妇,突然起身轻轻拍了拍那圆滚滚的肚子,懒懒笑道:“好了,把骚逼掰开给老公看看,看你那淫荡的小鸡巴阴蒂肿成什么样子了。”
其实根本不用掰,那朵红艳的肉玫瑰早就被肏得彻底绽放开来,汁水淋漓,红肿的淫洞里全是白花花的淫精。而那颗被淫蛇咬过,一旦兴奋充血就会膨胀得跟半截小手指似的阴蒂就直挺挺的耸立在软烂的肉唇顶端,红艳透亮,淫荡得不得了。
看到云曜眯着眼直勾勾的盯着阴蒂看,厉山川就忍不住去想等下被他用湿热的逼口吞进去是什么刺激的滋味,浑身猛一哆嗦,一股黏稠的淫水裹挟着淫精从淫洞中喷了出来,掐着奶子急喘淫叫:“啊……骚阴蒂被老公视奸了……呃,在抖!在抖!骚死了!骚货光被老公看阴蒂,就要喷水了!唔啊!”
看眼那条又红又亮的淫肉在自己的注视下一抖一抖的,还真像根浪骚的小鸡巴,云曜只觉逼口又是一热,淫水再次湿透了腿心,一下子没忍住,直接跨到软烂大敞的肉逼上,将穴口对准尖尖的阴蒂头,猛的坐了下去。
“呃啊!!!”阴蒂骤然被吞进湿热的阴道,被滚烫的淫水浸泡,又被湿滑的肉壁绞紧,强烈的酥麻快感与极度的心理刺激下,厉山川当时就癫狂了,直着脖子发出一声狂乱的嘶吼,一边狂吹淫水,一边激烈的向上顶胯,掐着奶水直冒的乳头,疯狂大叫:“骚阴蒂被老公肏了!好烫!好烫!要被老公的逼肏化了!好爽!好刺激啊呃!吹了吹了骚水吹得停不下来啊!”
“哈!小鸡巴还真硬!”就像厉山川之前说的那样,他这根怪异淫荡的阴蒂比乳头插得要深,就算只有小手指那么粗,但带给云曜的刺激却十分强烈。毕竟,从来都只有他把厉山川肏得死去活来的,今天不光用逼口吞吃了对方的大奶头,还允许他把小鸡巴似的阴蒂插进了阴道,对他来说,有些事情变得不一样了。
可他还来不及去想自己和厉山川之间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样的改变,已情不自禁的跨坐在淫水狂喷的肉逼上狠狠的研磨起来,穴口死死绞着那根鼓胀坚硬的淫肉条狠命的啜吸。
阴道被磨得酥麻痒意横生,淫水不停的往外流,阴茎再次勃起,他干脆连厉山川那根绵软的鸡巴一起握在手里,凶狠的套弄,狂乱的起伏,昂着头粗喘嘶吼:“厉山川!你说!你是不是想肏老子的逼想了好久了?你他妈自己的鸡巴硬不起来!就把阴蒂弄成这个鬼样子来肏老子?啊?”
“啊!啊!不是!啊哈!小鸡巴被吸得好爽啊!吹了吹了骚逼和屁眼一起吹了!”充血到敏感至极的阴蒂被激烈抽搐的阴道啜得热辣辣的,尖锐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飞快窜入空无一物的淫洞,刺激得淫肉疯狂痉挛,厉山川也是粗喘乱叫,不停耸胯的同时将三根手指塞进逼口肏得淫水四溅。
这一刻,他觉得云曜用逼口肏阴蒂比拿鸡巴直接肏他的逼还要爽,还要满足,恨不得云曜一直坐在阴蒂上,他们俩永远都不要分开了。四腿交叠,他在云曜身下发疯般的扭动,两眼泛动饥渴的淫欲直勾勾盯着那张潮红满布的俊美面孔,竭力的上顶更紧的吸住阴蒂,声嘶力竭的大喊:“曜老公你肏得我好爽啊!肏得骚货骚逼和屁眼都喷得停不下来了连尿都要肏出来了!骚鸡巴流了好多精液好多啊!!!”
“哈!哈!你他妈的还顶快把老子顶吹了啊!”细长的肉条一下下摩擦着敏感的阴道,酥麻的快感让云曜也忍不住的一再下坐,将阴蒂紧贴在硕大鼓胀的睾丸上激烈摩擦。手里还握着他俩的阴茎,一根坚硬如铁,一根绵软滚烫,让他情不自禁坐在厉山的耻骨上,飞快旋转着腰去磨蹭穴口,然后耸胯去顶撞胀鼓鼓的,不断流着精液的深红龟头。
就算不看,他也能感觉得到厉山川正在把骚水、肠液不停的往臀缝间喷射,烫得他的屁眼都止不住的收缩,那种说不出的怪异滋味反而刺激得阴道更加激烈的夹磨插在里面的小鸡巴,让他爽到的同时又害怕自己会变得更加失控,只想快点到高潮,然后结束这一切。
厉山川显然比他更爽,不仅阴蒂被吸得火辣辣的,龟头也被顶得不停的流精,甚至连尿孔都被磨得又酸又热。当又一股滚烫的淫水冲进淫穴当中时,他再也忍不住了,吐着舌头,翻着白眼,下身激烈的耸动,嘶声淫叫:“啊啊被肏尿了骚货憋不住了尿出来了啊啊啊!!!”
“唔啊!厉山川!!!”最开始只感觉一股接着一股的灼热水柱直直击打在股缝当中,当云曜反应过来这是厉山川喷尿时已经来不及了,滚烫的尿水不仅弥漫在腿心,甚至还渗进了穴口,烫得阴道疯狂收缩,直接把他逼到了高潮,双腿一软坐在了那口尿水、淫水狂喷的软烂肉逼上,阴茎弹动着射出了有些稀薄的精液。
高潮还在疯狂席卷着整个下身,他连骂都骂不出来了,加上腰眼酸麻,只能趴在厉山川一颤一颤的肚子上,半睁着湿漉漉的眼,大口大口的喘气。
等到云曜从身上下来好久,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抽完了一根烟,厉山川才勉强回过神来。回味刚才空前激爽的滋味,再看那张阴沉沉的俊脸,他知道自己干了坏事,忙撑着酸软无比的四肢跪趴起来,颤巍巍喊道:“曜……”
一眼横过去,看到小媳妇那犯了错一脸又怕又窘的表情,就算云曜很气他尿了自己一腿心,也不忍心骂,反倒因他这副怯生生的样子心生怜爱。抿着唇瞪了一会儿,他哼了一声,站起来就往办公室内设的浴室里走,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看住手足无措的小媳妇,冷冷道:“还趴在那里做什么?一身的尿骚味,还不进去洗干净?难道还要我把已经约好的包房退了吗?”
本来就对云曜言听计从,加上的确认为是自己不好,厉山川赶忙爬起来,踉跄着就往他身边走。走到云曜身旁,被他伸手搂住,他只觉得鼻子有点酸,低头小声道:“对不起……我错了……”
“行了,我还没说什么,你这么委屈倒像是我欺负了你一样。”看他那样,云曜好笑又好气,一巴掌拍在湿漉漉的大屁股上,带着他继续往浴室里走,边走边道:“晚上回家,脱光了跳艳舞给我看,听到了吗?”
“……我不会跳艳舞……”
“不会就学,今晚必须跳给我看!”
“好……”
“多久没叫老公了?还不叫吗?”
“老公……”
猛男科长的性福生活(单/双性)被堂哥捶奶强奸/扇逼肏屁眼/云曜解救/流产/黑化开始
【作家想說的話:】
好咧,厉科长的肚肚没保住,当然本来也就保不住。
从现在起,我们纯情淫荡的厉科长要开始黑化了,勾引更多的男人臣服在胯下了。不过,对云曜他还是很纯情的,毕竟是初恋嘛,啊哈哈~
千万不要跟我讨论厉科长靠肉体上位对不对。我三观不正,认为靠肉体上位也没什么不对的,也是利用自己的资源不是嘛?就像那句话,不怕别人利用,怕的是你连被别人利用的资格都没有。当然啦,也是为了搞黄需要,到海棠就不要纠结辣么多啦!看香香的肉肉就好啦!
最后,新的一周开始啦!照例向富裕的小伙伴们求个票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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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风蕴的出现,让厉山川意识到自己想要瞒着厉家人把孩子生下来是不可能的了。而且云曜也提醒过他,这个女人很有可能跑去厉家加油添醋的乱说,导致本就古板的祖父恼羞成怒,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当然,云曜也说过,要帮他处理这件事。可他知道,所谓的处理就是拿云家的势力来强行压厉家接受他肚子里的孩子,他不愿意他既不想云曜为他操心,也不想把和家里本来就僵的关系闹得更僵,他甚至还希望厉家人能够真心实意的接纳他的孩子,他自己的孩子,纯纯的厉家血脉。
所以,他准备自己回厉家,跟祖父说清楚。不过,这段时间他身体一直不怎么舒服,肚子也经常酸酸胀胀的痛,因此又拖了几天才开车前往那个以为曾经永远不会再回去的家。
长途跋涉已经很累了,一路上又心情忐忑,厉山川到达厉家主宅的时候已是身心俱疲。好在祖父厉定平不仅肯见他,还特意叫人准备了一桌菜,把父亲厉安宁也叫了过来,他才稍微安心了一点,打算吃过晚饭就把真相和盘托出,包括他被异族改造成双性人的事。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顿饭根本就是专门为他设计的陷阱。当感觉到头晕目眩,四肢无力时,一切都来不及了,他就这么在祖父和父亲冷冷的注视下晕了过去。
醒过来时,厉山川发现自己已躺在一间还算熟悉的房间里,就是上次他回来的时候住的那间客房。他是半躺在床上的,双手被粗砺的麻绳紧紧捆在一起高吊在床头,双腿大张,浑身赤裸。这个姿势让他极不舒服,不仅腰酸得不行,小腹也传来隐隐的坠痛感,逼得他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放开我……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听我解释……”
很快,房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努力抬起沉重得不得了的眼皮,看到来人是一向跟他不对付的堂哥厉山河,脸上是不怀好意的笑容,他眉心微蹙,哑声道:“怎么是你?祖父呢?还有我父亲……”
“怎么是我?除了我还能这么好心的来看看你之外,还有谁想看到你这副骚样?”看到厉山川竭力紧闭双腿,厉山河冷笑了一下,也不理会他刻意强装的镇定与冷漠,径直走到床沿坐下。
伸手用力掐住一颗硕大鼓胀的乳球,掐得人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他勾起唇角,得意洋洋的笑道:“原本呢,我还以为风蕴那小娘们儿是夸大其词,原来你真变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怀了野种……我说堂弟啊,其实你不用这么着急回来的,因为爷爷已经跟我说了,让我去苍岚抓你,结果你自己送上门来,倒省了我不少力气。”
这才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想错了,厉山川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他的祖父和父亲,当初是那么决绝的对待他,又怎么可能怜惜他的孩子?他错了,他还是把他们想得太好了,才会毫无防备的踏入了他们为他准备的陷阱当中。
可他就这么认命放弃,沉默片刻后再次睁开眼,平静看住厉山河,沉声道:“你们想怎么样?”
“怎么样?这还用得着问吗?你现在是不男不女的怪物,肚子里还揣了个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又被风蕴那小娘们儿拿出去大肆渲染,爷爷都快气死了,当然是要拿家法处置你。”用极其厌恶的目光扫过厉山川的肚子,厉山河更加不怀好意的笑着凑近他,捏着他的脸强迫他跟自己对视,继续阴测测的说道:“明天一早,你就会被送到祠堂,在列祖列宗和厉家全族的见证下,被灌下堕胎药,等野种掉出来以后,再用钢擦插进逼里好好清洗你这口脏逼,烂逼!直到血肉模糊,再也不能用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