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缓缓转着手腕挥动鞭柄,让鲜红的流苏交替落在厉山川的腹股沟以及大腿内侧,关注他每一个反应的同时,一点点加重力道。

“嗯啊……哈……啊哈……”冰冷的皮穗子落下时将滚烫的皮肤拍打出轻微的声响,冰与火交织的刺激惹得身体不住的颤栗;抽离时又用鲜明的拖拽感提醒着淫荡的肉体正在遭受鞭打的事实,同时留下持久却不强烈的疼痛感作为引诱,叫他不由自主的期待鞭子下一次落下,发出越来越迷乱的含糊淫叫。

看着不住抽搐的腹股沟与大腿,云朗只觉那古铜色的肌肤衬托着一道道鲜艳的红痕分外好看,有种想在他全身都留下交错鞭痕的强烈冲动。但他知道不能一上来就把人吓坏了,这样淫荡又耐肏的双性人现在可不好找,而且万一云曜闹起来,他在他们家老爷子那里也不好交代。

于是,他强忍着心中不断上涌的邪念,伸手将在他看来根本没必要存在的绵软肉棒和鼓胀睾丸一并拢住,用缓慢的揉弄来转移厉山川的注意力,另一只手则把流苏对准厚实肥软的肉鲍,从下往上轻轻一挥。

他的力道控制得很好,不会让厉山川感觉到很痛,但刺激绝对强烈。尤其是一条条鞭梢从逼口到阴蒂一路扫过来时,轻微的刺痛混合着极度的酥麻颤栗从逼口钻进了阴道,又从阴蒂传进了小腹,形成上下夹击之势,一下子就把人送到了巅峰。

“唔啊!!!”原本还沉浸在鼠蹊部与腿根的火辣酥麻当中,淫穴陡然遭袭,瞬间袭来的痛爽快感逼得厉山川双眼骤然圆睁,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反拱,被鞭梢勾开的淫洞一股接着一股淫水狂吹不止。

但在他的潜意识里,显然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在大脑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抽穴抽出高潮的之后,他肉体和精神顿时变得无比亢奋。眼见云朗抽了那一鞭子之后就停手了,只拢着阴茎和睾丸缓缓揉弄,似笑非笑的眯着幽光闪烁的紫眸,他难耐呻吟了一声,“还要……你再……再抽几下……”

这种时候,不给予满足才会让人变得更加难耐放荡,云朗心里门清。所以,他并没有如厉山川所愿再送上几鞭子让他好好爽一爽,只将鞭柄送进饥渴翕张的湿红肉洞中,一边用鞭梢去撩拨那颗红艳鼓胀的阴蒂,一边缓缓肏干阴道,微微笑道:“叫我。”

“云朗……”

“不对。”

“……朗。”

“也不对。”两指夹着鞭柄缓慢旋转,不时往阴道深处捅几下,云朗看着迷乱中夹杂着困惑,饥渴中带着点无助委屈的黑眸,轻轻笑了一声,提醒道:“再叫亲热点。”

“啊……”那鞭柄是用细长的皮革编织成网状包裹着的,表面凹凸不平,在阴道中一绞,立刻刺激得早已痒意横生的层叠淫肉狂乱蠕动。加上鞭柄顶端捅深了还会陷进宫口,带来强烈的酸软快感,勾得厉山川淫欲大动,见云朗不肯满足他,就自己努力挺动悬空的屁股,将饥渴多时的淫穴不断往前送,想尽一切办法来吞吃鞭柄,缓解阴道和宫口的酸痒。

“呵,性子还挺倔的,看来是被曜儿宠得过头了。”身为云家人,又站在苍岚权力的顶端,云朗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从厉山川嘴里听到那个想听的称呼,又怎么会容许他自娱自乐,当即把鞭柄猛的从激烈夹绞的淫洞中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夹杂着淫精的淫水。

“呃啊!!!粗糙的鞭柄一路刮擦着肉壁被狠狠抽出,阴道和子宫仿佛都被拖拽得位移,极度的火辣酸痛逼得厉山川浑身剧烈颤抖,而紧接着涌来的强烈空虚,又让他几近崩溃。

很清楚怎么样才能让厉山川乖乖听话,云朗并不只一味晾着他,而是对着淫水不停喷涌的淫穴轻抽几下,把鞭柄塞进急促收缩的肉洞去飞快捅弄一阵,在他即将攀上巅峰的前一刻又猛的抽出来,面带微笑看他急喘、呜咽,等他被迫平复,接着再来一轮,完美把控了他高潮的节奏。

几轮下来,无论如何都得不到满足的淫欲让厉山川性瘾发作,彻底崩溃,一边狂乱扭动着身体,一边嚎哭嘶喊道:“老公!老公!云朗老公!求你让骚货高潮吧!骚货真的不行了!逼里好痒啊!想吃老公的大鸡巴!想被老公肏得逼口和屁眼都合不拢!”

本来只是打算让厉山川乖乖服软,却没想到当听到他用几近狂乱的嘶哑嗓音喊出“老公”饥渴求肏时,心中竟然感觉到了空前强烈的兴奋,云朗不由自主,无法自控,深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扬起手里的鞭子,照着红艳肿胀的肉鲍甩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少有如此兴奋,那一下他用上了全力,甩得流苏飞散,当时就把两片厚实肥软的阴唇抽得高高肿起,彻底翻开;阴蒂肉眼可见的向外一鼓,变得晶红透亮,像是要渗出血来。

“啊啊啊啊啊!!!”在下身骤然席卷而来的火辣剧痛中发出惨烈的嘶吼,十指痉挛抓住束缚着手腕的麻绳拼命撕扯,脚趾夸张分开,厉山川痛极了,同时又被灼烧到了极点的淫欲将疼痛转化成的快感浪潮爽极了,形同癫狂的扭腰甩臀。两口淫洞齐齐张开,泄洪一般喷涌出连绵不绝的淫水;尿眼滋滋的喷尿,乳孔奶水狂飙,绵软鼓胀的阴茎一抽一抽的,流精流尿到停不下来。

“哈……我说什么来着……会让你舒服到叫都叫不出来的,对吧?”拇指贴上因过分狂猛的高潮而嘶喊到失声,不停哆嗦的嘴唇重重摩挲,云朗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急喘着将裤头解开,释放出早不知什么时候硬得一塌糊涂的阴茎。

双手掐紧痉挛抽搐不止的红肿腿根,将那根与他斯文俊美的容貌完全不符的紫黑粗长肉棒狠狠送入糊满花白淫精的肉洞,一插到底,他凶悍耸动起腰臀,如同打桩一般的肏干起来。

“呃啊!!!好粗!好长!!子宫要被顶穿了!!!骚逼好酸!好胀啊!!”即使淫穴擅长吞吃巨物,但被这么直接捅进了子宫,不带任何停滞的凶狠肏干,一时也难以承受那过分惊人的尺寸,厉山川还没被肏几下,就已经惨叫连连。

他能感觉得到,云朗这根鸡巴比他以前能硬起来的时候还要粗、还要长,简直就是非人的存在,根本不用动就已经把子宫插透了。而且这根鸡巴还是带着上翘的弧度,就算龟头不算特别大,但下方的肉棱却特别的硬,紧贴着敏感的子宫壁稍微一刮,就像有只手在子宫里乱揉乱拧,刺激得子宫疯狂抽搐颤栗,强烈至极的酸软钝痛瞬间弥漫了小腹。

然而好久没吃过这么粗大的鸡巴了,他当真是痛爽交加,淫水、淫精从被云朗肏进去那一刻起就没有停过的狂喷,喷得连小腹都抽痛不已。但不管怎么样,饥渴至极的淫欲是被满足到了,让他从精神到肉体都深深沉醉在激爽快感的狂潮中,两条小腿死死绞着凶悍耸动的公狗腰,直着脖子狂乱淫叫:“爽死了!大鸡巴老公肏得骚货好爽啊!骚子宫要被肏烂了!骚水喷得停不下来了啊!!!”

“呃肚子又被顶起来了!别出去!出去的话骚逼都要被扯烂了!大鸡巴好烫!好硬!骚货好喜欢啊!!!”

“吹了!吹了!骚逼被大鸡巴老公肏漏了!一捅就喷水爽飞了要被大鸡巴老公肏死了!!!”

听他叫得这么淫荡,云朗的兴奋度也是一再刷新,更加不带停歇的把肿胀外翻的肉鲍撞得啪啪直响,淫水四下飞溅。要知道,他是有性虐倾向的,很多时候还没开真正开肏,供他享乐的人都已被弄得晕死过去,到肏的时候跟肏尸体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当真是索然无味。

但厉山川不一样,他不光耐肏,还淫欲旺盛得不得了,不管怎么肏都会扭腰夹逼迎合,加上叫得又骚又浪,能给人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享受,让云朗越肏就越有种捡到宝了的感觉,更加舍不得放手了。

所以,他在酣畅淋漓的射出一泡热精后,半点也不带缓冲的,立刻抽出还精神奕奕的,裹满花白淫精的紫黑阴茎,将人一转,肏进湿淋淋的屁眼当中。

双手往前一探,握住两颗流满奶水的滑腻乳球放肆的掐捏,胸口紧紧贴着厚实宽阔的脊背,他咬住肉嘟嘟的红艳耳垂,一边近乎贪婪的舔吮,一边粗喘笑问:“怎么样,宝贝?大鸡巴老公肏得你的骚屁眼爽不爽?”

屁眼被晾了许久,比淫穴更加饥渴,陡然被那粗长带翘的滚烫肉棒肏了个通透,被钢盔似的龟头下方怒张的肉棱剐蹭着结肠,厉山川只觉整个屁股又酸又胀,又麻又烫,那种久违的极度憋胀感让他恨不得连肠子都随淫水一起喷出来,当即仰头又是一阵声嘶力竭的淫叫

“爽!爽死了!大鸡巴老公要把骚货的屁眼肏爆了!连骚子宫里面的精液都被肏出来了!”

“呜不行了!骚货真的要爽死了!连眼睛都看不清楚了!喷了!喷了!喷了啊!!!”

“呃啊!奶子也要被老公掐爆了!尿眼也爆了!喷水喷得停不下来了啊!”

没有男人不会喜欢这欲意满满,骚到滴水的淫叫声,云朗也是一样。而且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厉山川不光随便他怎么肏都叫得又骚又媚,还懂得扭腰耸胯迎合,湿热的肠道无比热情的裹着阴茎乃至龟头放浪的夹吮舔吸,让他越肏越起劲,越肏越停不下来。

在热情似火的屁眼深处爆浆之后,他再次应厉山川的邀请把人转过来,肏进前方一直在疯狂喷水的淫洞,胸膛用力怼上那对晃荡得极为淫荡的大奶子,挤得深红硕大的乳头一再喷汁,抬头狠狠吻住迷乱浪叫不止的红润唇瓣。

“呜啊!嘴巴被吸得好痛!老公,好猛啊!!骚货的嘴巴都要被吸出血了!”自从跟云曜在一起后,厉山川就喜欢上了激烈做爱的同时与对方激吻的快感,此时被云朗用犬齿狠挫嘴唇,又含在嘴里啜个没完,唇齿间泛起的淡淡血腥味一下子就激发了他的狂性,也凶狠的回吻过去。

直到一阵无比激爽的火辣刺激自阴蒂传来,他才猛烈挣扎着仰起头,翻着白眼尖叫道:“啊!!!骚豆子要被老公的阴毛磨烂了!好辣!好爽啊!连尿都要被磨出来了!喷了!喷了!逼水和尿都喷了!!!”

“喜欢吗?”故意重重往前一撞,耻骨紧紧抵住硬得像石子一样的肿大阴蒂,用浓密的耻毛去用力研磨,在感觉到滚烫的热液一道接着一道激射出来时,云朗再度含住红艳肿胀的唇瓣,粗喘笑道:“喜欢被老公用毛肏阴蒂吗?”

“呃喜欢喜欢老公的毛不仅在肏骚货的阴蒂,还在肏骚货的尿眼!好酸,好辣啊!尿喷得停不下来了!!”

子宫还在被粗大坚硬的肉棒凶狠的抽插,阴蒂和尿孔乃至整口肉鲍中的淫肉都在被浓密粗粝的耻毛狠狠摩擦,两种不一样的激爽快感让厉山川更加迷乱在云朗给予的绝妙滋味中,问什么都喜欢,要怎么都可以,连小腹不时传来的抽痛感都忽略了。

就这样被两口淫穴轮流肏了多少回,他那最近一直都不太对劲的身体终于撑不住了,在眼前金光乱冒中突然感觉酸水涌上了喉咙,一张嘴就开始吐个没完,然后双眼一翻,晕厥过去。

云朗刚射完,看到刚才还扭动得格外放浪的人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晕了过去,脸色也变得十分苍白,不由得怔了一下,连忙抱住软绵绵的身体,疾声唤道:“厉山川?山川?宝贝?”

连唤了几声,见厉山川依然没有反应,他心中莫名一紧,不顾自己被吐得满身都是,飞快抽出阴茎,赤裸着湿淋淋的下体快步走出去叫人:“赶紧备车,去医院!”

一直守在门外的那个人是云朗的贴身保镖,也是用麻醉枪射晕的那个黑衣人,在外面听了几个小时的淫叫,正是头晕脑胀的时候。看到云朗一身狼狈的露面,表情还是从没有过的慌张,他怔了怔,下意识的问:“主人,还要送医院吗?不要属下直接处理了吗?”根据以往的经验,他是以为云朗在里面弄了这么久,肯定是又把人给肏得半死不活了,只是因为对象是侄子云曜的人,不好交代才会如此的。

“处理你妈个头啊!”罕有的爆了句粗口,云朗紧接着又道:“赶紧把人送去云家的医院,我稍后就过去!给老子上心点!人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子弄死你!”

“哦……哦!好!属下马上去!”这才意识到主子是要急着救人,那人赶忙跑进房间,将厉山川从绳索上解下来,用外套盖了抱住,一溜烟跑了出去。

……

当云曜收到消息赶到云家人专用的医院时,厉山川已经被送回了病房。看到独自站在门外的云朗后,他第一句话就是:“你背着我把人绑去,这么快就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