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后穴被捣得逐渐麻木,痛感没那么强烈了;也许是阳根被火热浪骚的淫洞再度绞出了强烈的快感,注意力被转移,总之林锦然紧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原本苍白的面孔上也浮起了红晕。慢慢的,他也从后穴火辣辣的酸胀中觉出了一种异样的爽快感,开始不自觉的吃力扭动起腰,再本能的向前挺胯。

眼见他们四人已连在了一起,肉体的撞击声、胯下的淫靡水声与高高低低的喘息浪叫声响成了一片,云朗眼中绽放出极度亢奋的光芒,白皙优美的手指握着早已胀痛得几近爆裂的紫黑阳根狠狠撸动了几下,挪到云曜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粗喘笑道:“曜儿乖,让让二叔。”

刚在滚烫滑腻,绞吸得极为带劲的淫肠中出了一回精,见他二叔兴奋得额角高高鼓起,腮帮抽搐,云曜也懒得跟他计较,哼了一声便让出了位置,自己挪到最前方,将裹满肠液精液的阳根塞进正在林锦然越来越快的肏干下放声浪叫的皇帝嘴里。

云朗虽已亢奋得脑子极度充血,但好歹还记挂着厉山川肚子里揣着亲爹的种,且快要临盆了,有所顾忌,哪怕垂涎那口淫水淫精噗嗤乱喷的淫洞,也依然选择了将阳根送进鲜红淫肉翻卷的屁眼当中,掐着臀浪翻滚的大屁股凶悍无比的肏干起来。

有了他的加入,厉山川立刻感觉屁眼里传来火辣酸爽的极致快感,阳根在林锦然肠子里也抽插得越发激烈,当即在两种不一样的激爽滋味的前后夹击下没完没了的嚎叫起来,连肚子的阵阵抽痛都忽略了。甚至,他连动都懒得动了,就这么撅着屁股任由云朗凶悍无比的撞击,再往林锦然屁股上啪啪撞击。

“我的乖乖,连肏人都要相公帮忙啊?”看得出厉山川在偷懒,云朗咬着他的耳垂笑得分外宠溺,又伸手去捏他不停甩出奶水的大奶子,笑问道:“如何?被相公肏着屁股,还有人用屁股给你舔鸡巴的滋味爽吗?喜不喜欢?”

“啊哈!爽!爽死了!喜欢死了啊!”又接连被云朗狠狠顶撞了好几下,硕大坚硬的滚烫龟头嵌进了肠道意想不到的深处,强烈的酸胀钝痛与小腹不时传来的抽痛混合在一起,极大满足了厉山川对凌虐性事的偏好,扭着屁股嚎得更起劲了,丝毫没有意识到宫口传来的坠胀感越来越鲜明,更感觉不到逼口涌出的滚滚热汁量大到异常的程度他显然是要生了。

而云朗也只当不断喷到腿上的热汁和龟头感受到的持续抽搐是因为宝贝尤物被自己肏得太爽了,连淫洞都高潮得停不下,投其所好的更加大力往疯狂夹绞的淫肠中顶撞,还不停的往臀浪翻滚的大屁股上扇巴掌,既满足自身施虐的喜好,也把人推入更加狂乱的淫欲深渊。

他俩都感觉不到异常,其他人就更无从知晓了,照样在此起彼伏的黏腻水声与放浪至极的淫叫声中各自取乐

云曜已把阳根尽数抵进了皇帝口中,将他火热紧窄的喉咙当成另一口骚穴来肏,插得又凶又狠不说,还伸手捏着他那胀鼓鼓的娇小乳球肆意揉掐,将硬邦邦的乳头搓得奶水四溢。

上下两张嘴都被粗硬滚烫的肉棒塞得满满的,玉凤焉亦是沉浸在高涨的淫欲中无法自拔,面带恍惚的淫荡笑意,本能的伸直脖子,狂扭腰臀去迎合一前一后的猛烈撞击,两片肿胀外翻的肉唇在林锦然胯下磨得叽咕作响,逼口绞着对方涨紫的阳根与屁眼一道滋滋喷水。

至于林锦然,在连番的身心冲击下,他早已如云朗、云曜这对叔侄所愿,深深堕入了肉欲的深渊。他爱极了阳根被皇帝一口浪穴凶狠夹绞咀嚼的快感,也觉得屁股被插得酸胀热辣麻痒的滋味很好,不再只是被动的跪趴着承受,也开始掐着挺翘饱满的雪臀竭尽所能的前后摇晃,一张清俊的面孔涨得通红,粗喘着低吼道:“鸡巴好舒服好舒服呃,屁眼也被透得好爽胀死了麻死了唔!有水流出来了!啊哈要射了!!”

看着他那迷乱堕落的表情,云曜知道目的达成了,心中那叫一个舒坦,肏玉凤焉的喉咙也肏得越发起劲了。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厉山川终于感觉到了逼口传来的,从内向外被狠狠撑开的尖锐疼痛,下意识伸手往腿心一摸,摸到了一团湿漉漉的毛发,当即一翻白眼,声嘶力竭的喊道:“孩子掉出来!!!要生了啊!!!呃!!!骚屁眼又喷了!!!”

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刺激之下,他彻底的失禁了,不光阴户尿眼哗哗喷尿,就连还插在林锦然屁股里的阳根也是精孔大开,精液混合着尿水一泻如注。

大量滚烫的精尿灌入肠道,让林锦然脸上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等到回过神来,阳根已在猛烈搏动中激射,后穴深处也涌出了大股热液。也许是生平头一次前后同时高潮的刺激过分强烈,他骤然长大了嘴,瞪着快要脱出眼眶的双瞳,沙哑至极的嘶吼起来:“好烫!好胀啊!!射了!屁股屁股要喷了啊啊啊啊啊!!!”

就在他前后高潮齐至的那一刻,闻得厉山川破音的吼叫声的叔侄俩却脸色齐齐一变,一个掐着狂抖的大屁股快速后移,退出阳根朝他胯下看去;一个则从玉凤焉嘴里拔了阳根,飞快来到他身边。

看到他鲜红的逼口已露出了孩子的半个头,云朗再也无法维持惯有气定神闲的表情,扭头大喊:“稳婆!稳婆呢?!快把稳婆带进来!皇后要生了!!!”

云曜也在胡乱的喊叫:“爷爷!川儿要生了!!孩子已经露头了!!!”

云天明其实一直都在寝殿里,不过是认为林锦然有儿子和孙子招待就够了,未曾露面而已。但听到他俩难掩慌乱的声音,他大步从幔帐后走了出来,随即将正大敞着腿根痛苦呻吟的厉山川打横抱起,并朝儿子投去恶狠狠的一睹,转身往内殿走去,边走边道:“曜儿带稳婆进来伺候,其余人等,就给本王在外面好好待着!”

知道这下算是彻底惹怒了亲爹,云朗既懊恼又憋屈,又无可奈何,怔了片刻,苦笑一声,“真是的……”

尚未发泄出来阳根还胀得发痛,加上一腔憋闷,自然是要找地方出火的,他看了一眼阳根还插在皇帝逼里,却已射软喷软了的林锦然,挪过去直接抓起不时激烈抖动的削瘦臀瓣,将那显然是合不拢了的淌水红肿屁眼往龟头上按,面带微笑,用轻柔的语调道:“林相的屁眼还没满足吧?无妨,接下来,本相会好好满足你的!”

深知他此时越表现得若无其事越危险,玉凤焉不敢惹他,赶忙再次抬起屁股,配合他继续奸弄已软成一滩烂泥的林锦然。

“啊……”后穴早已火辣热痛到麻木,即便被云朗坚硬如铁的阳根再次插入,林锦然也只是颤巍巍的呻吟了一声,忍着心中再次浮起的强烈屈辱,垂着头任由他在屁股里打桩。

可云朗显然还不满意,将他再一次肏得浑身乱颤,屁眼喷水后,转头对着幔帐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再进来两个人,给林相舔舔奶子。”

片刻后,两名美俾带着一脸的娇笑走了进来,上了圆床,一左一右将赤裸的娇躯紧紧贴住林锦然,低头启了红唇,含住白皙紧实的胸膛上硬得如同石子的淡褐色乳头,用熟练的舔吸和皇帝、云朗一道将他推入更加汹涌的欲海。

另一边,在被抱入内殿后,厉山川又开始闹腾了,敞着双腿坐在云天明大腿上,扭着屁股不停的呻吟浪叫:“骚屁眼好空啊!要吃大鸡巴!骚鸡巴胀得好痛啊!要肏逼!快啊!!”

看着他明明孩子都已经露头了还发骚发得停不下来,云曜好笑又好气,伸手往那胡乱摇晃喷奶的大奶子上扇了两巴掌,皱眉骂道:“给我安分点!好好生孩子!”但再怎么骂,到底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疼爱,他骂过后蹲下身,张嘴含住湿淋淋的涨紫龟头,又抬手去捏那翘得又高又淫荡的充血怪异阴蒂,含糊催促道:“快生!”

他都这么宠厉山川了,作为孩子生父的云天明岂有不疼在怀里放浪扭动的宝贝的?当即释放出已经被磨硬了的阳根肏进又湿又软的火热屁眼中,他一面挺动腰臀,一面握着滑腻硕大的乳球揉捏,吻着肉嘟嘟的耳垂柔声哄道:“川儿乖,好好生,为夫陪着你。”

屁股再次被插得满满的,被粗硬的阳根肏得快感迭起;龟头被含在湿热的口腔中有力的啜吸,阴蒂也被掐得辣痛麻痒不绝;加上生产时小腹的坠痛与阴道极度紧绷酸胀的强烈刺激,厉山川当即又狂乱的喊叫起来:“骚屁眼好满!好爽啊!骚鸡巴也爽!啊哈!骚货,骚淫妇要爽死了!再,再肏肏骚尿眼还要更爽一点啊!!!”

垂眼就能看见正被红得滴水的紧绷逼口一点点推出来的孩子,闻到淫水、淫精与精液混合的又热又骚的气味,云曜也被刺激得有点狠,粗喘着含糊骂了几句,从正在狠狠掐拧阴蒂的手指中分出一根来,重重插入正在不断滋尿的湿红尿眼中,插得尿水飞溅。

当孩子清脆的哭声响彻和鸣宫时,外殿圆床上,林锦然已在君臣与侍女的合力玩弄下彻底淫堕了即便阳根已在持续的喷射下软得再也硬不起来,滴滴答答的流着尿,他依然半睁着无神的双眼,面带恍惚的笑意,竭力挺着又红又肿的乳头,扭着屁股往云朗胯下靠,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沙哑浪叫:“骚屁眼,好爽啊……还要……还要大鸡巴……啊哈……吹了……吹了……”

可云朗根本不理他,将刚射了的阳根一抽,捏着玉凤焉的下巴往胯下一按,扭头问正快步走出来,一脸喜色的稳婆:“如何?”

连忙一跪,稳婆高声笑道:“恭喜皇上,恭喜相爷,皇后娘娘生了,母子平安,是位皇子!”顿了顿,她紧接着又道:“方才太医给皇后娘娘诊脉,又诊出了一个月的身孕!”

闻言,云朗稍微推算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果真是好消息!”说罢,他又看看还满眼迷离的林锦然,微笑道:“林相还要么?本相今日大喜,心情愉悦非常,若林相还未足够,本相一定好好满足你,让你也分享本相的喜悦。”

耳中还在嗡嗡作响,林锦然压根没听清稳婆说了些什么,只在听到云朗这么问时扬起湿漉漉的唇角,下意识的抬高还敞着一口红肿肉洞,糊满精液和肠液的屁股,喃喃道:“要……还要……”

猛男科长的性福生活(单/双性)为查案自爆双性秘密/脱裤给云曜赏穴/办公桌上被开苞女穴内射

【作家想說的話:】

不少小伙伴提醒最近不太平,打算更完本章后停更一下看看情况,抱歉啦!如果换新地方了会通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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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苍岚治安总署刑侦一科的小会议室里,气氛格外的压抑,所有人都阴沉着脸,而脸色最难看的要属坐在最前方的科长厉山川,一张英挺俊朗的面孔简直可以拧得出水来。

良久的沉默后,一名脾气暴躁的科员将手里的卷宗狠狠往会议桌上一摔,咬牙切齿的骂道:“他妈的!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具尸体了!咱们明明知道浮云会所绝对脱不了干系,却一点实证都找不到,动不了他们,真是叫人火大!”

“你光发火有什么用?还不得继续查?”另一名科员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转头将目光投向仍盯着卷宗看的厉山川,低声道:“厉哥,这件案子越拖受害者越多,咱们得换个思路,想想别的办法才行。要再没什么进展,别说媒体那边的舆论压力咱们扛不住,就说二科那边一天天的冷嘲热讽,兄弟们也憋屈得慌啊!”

依旧紧抿着嘴唇看着并排摆放在面前的三张照片,厉山川对下属的抱怨置若罔闻。那是三位遭受性侵致死的双性人,每个都是阴茎折断,腿心有着血肉模糊的大洞,身上还有大量性虐过后的青紫伤痕。他们都是来自只为上层权贵服务的顶级会所“浮云”的性工作者,都是被随意抛尸于下城的红灯区,却又都提取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生物证据,很难让人不相信这三起案子相互关联。

又过了许久,厉山川终于抬起了头,淡淡道:“目前能查的都查完了,就剩下这个浮云会所。不管它有多难搞,都必须对其展开深入调查。你们继续讨论,看还有没有遗漏的线索,我去找云总长聊派卧底的事。浮云的后台太硬,这事必须得到他的支持。”

说完,他就径直起身前往位于顶楼的,署长云曜的办公室。

听完他的详细汇报与推测,云曜眯着狭长的深紫色眼眸似笑非笑看住他,“厉科长应该很清楚浮云会所的背景吧?”

“是。”

“那你确定还要坚持查下去?就不怕惹到惹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