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被奶香浓郁的奶水滋了一头一脸,云朗只觉阳根陡然传来似要爆裂般的胀痛,本能的狂耸腰臀,紧跟着也在玉凤焉痉挛不止的子宫中爆射出浓精。
遭到激射热精的凶狠灌注,玉凤焉猛然昂起涨得血红的面孔发出一声狂乱的尖叫,随后便再也撑不住了,如同一滩烂泥般趴到了一片泥泞的长毛地毯上,浑身抽搐,胯下淫水汩汩涌出。
而他这一倒下,厉山川那仍在激喷的阴户与哗哗漏水的屁眼便彻底暴露在云朗眼中,刺激得他双瞳激烈收缩,已经脱离皇帝阴户的黑红粗大阳根猛的向上一弹,又是几股浓精从精孔射出,落到皇帝披散的长发间。
一次交欢自然满足不了父子俩被彻底点燃的欲火,稍事歇息后,他俩十分默契的调换了位置,云朗来到厉山川身后,掐着还在抖个不停的大屁股,挺身将依然硬胀的阳根埋进又湿又热的屁眼当中。凶悍耸动数下,待龟头牢牢嵌进穴心后更加紧窄的肠道,他搂着圆滚滚的孕肚向后一仰,躺到软枕堆里,眯眼对靠坐在不远处的云天明笑道:“父王,请吧。”
目光在一口一口吐着淫水与精液的熟红淫洞上停留了片刻,云天明不语拉起跪趴在脚边,刚才清醒过来就开始拿脸磨蹭阳根,含含糊糊淫叫着的皇帝,让他趴到厉山川身上。然后,他伸手握住打蔫的龙根,将沾满淫浆的白玉肉柱缓缓抵进红艳湿润的后穴,一面撸一面不紧不慢的肏干起来。
“啊……”龙根早就射软了,被云天明毫不留情的揉搓龟头,玉凤焉难受得皱眉呻吟不止。但他难舍后穴被粗硬阳根撑得酸胀钝痛的满足感,仍努力的翘起屁股去迎合,再伸直脖子含住厉山川一颗深红硕大的乳头,啜出香甜的奶水来滋润因过度尖叫而灼痛不已的喉咙。
父子连心,云朗一眼便看懂了亲爹的打算,配合着将手伸进厉山川腿心,用两根手指撑开泥泞的逼口,挺腰在肥软火热的肠子里磨蹭龟头,轻喘笑道:“父王果然极疼川儿,连他这口浪穴空片刻也舍不得。”
脑子里还在嗡嗡作响,厉山川压根听不清云朗在说什么,但不妨碍他在硕大龟头与怒张肉棱对肠子的反复研磨中本能的再度扭起了屁股,发出迷乱的淫叫:“屁股好胀啊……大鸡巴,再动得快点……啊哈!骚奶头被吸得好爽……呃……骚逼空了……还要吃大肉棒啊……”
手中的龙根已勉强勃起,闻得此言,云天明将那硬度不足的龟头塞进被儿子撑开的逼口,收手的同时猛的往前一顶,把阳根尽数肏进皇帝湿热后穴,也把龙根撞进了厉山川的阴道。随后,他双手握住皇帝布满红痕的雪臀,凶狠的肏干起来。
“唔啊!”虽说皇帝那秀气的龙根不足以撑满淫洞,但聊胜于无,加上屁股里那根又粗又硬又烫的肉棒此时也开始了深且重的顶撞,厉山川猛然睁了睁眼,下意识抬手把皇帝的头用力往奶子上按,张嘴浪叫:“骚逼,骚屁眼都被肏了!小鸡巴,大鸡巴,一起肏……好爽啊!呃,小鸡巴,再肏得快一点啊!骚逼痒死了!”
“呜呜呜!!!”整张脸都被按进了胀鼓鼓的滑腻大奶子里,玉凤焉顿时感觉呼吸困难,只可惜腰酸腿软,根本挣脱不开厉山川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的手。而将屁股撑到麻木的粗硬肉柱此刻已肏到了肠子的最深处,阳根亦被猛烈收缩的阴道夹绞得酸麻异常,逼得他当即便两穴齐吹,射出稀薄得宛如清水的精液,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力气再度告罄,趴在圆滚滚的孕肚上不由自主的乱颤。
深知双儿孕期耐肏,且是肏的屁眼,云天明不光不担心皇帝被肏坏了,反而一次次凶悍的耸动精健的腰臀重重撞向那抖得停不下来的雪臀,借他胯下龙根与儿子一道满足饥渴浪骚的心爱尤物。甚至,他还伸手去抚摸淫欲满满的潮红面孔,拇指摩挲着湿热饱满的唇瓣,低喘笑问:“为夫这般肏,川儿可舒爽?”
“哈,爽!爽!小鸡巴磨得骚逼爽死了!”在云天明凶狠的撞击下,阴道中的阳根加速摩擦,带出一波波酸麻火辣的快感,与肠子里的酸胀热辣滋味交织在一起,爽得厉山川放声浪叫,吐着舌头去舔唇上温热的手指,不停的扭腰甩屁股,将淫水、尿水和肠液一股脑的往他胯下喷。
看着亲爹难掩宠溺的表情,云朗自然不愿厉山川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更不愿只当他俩的情趣工具,忙狠狠一掐手中弹跳不止的鼓胀乳球,另一只手抓着臀浪翻滚的大屁股往那狂浪蠕动的肥软淫肠中打桩,舌头如同蛇信一般在他耳洞里进进出出,喘息笑道:“川儿眼里只有你的大相公么?难道二相公肏得你的骚屁眼不爽吗?”
“啊哈!爽!爽死了!大相公,二相公,都肏得淫妇好爽啊!呃呃又要喷了啊!”连耳洞都像被肏了一样,厉山川被那又湿又热又痒的触感弄得头皮发麻,淫欲更加旺盛,直着脖子又是一阵乱喊乱叫。
很清楚自己在厉山川心中的分量最重,云天明根本懒得理会儿子这有些幼稚的争宠手段,在皇帝的屁股里肏了一顿后,又将阳根抽出来肏进前方寂寞张合着的女穴当中,用龟头去狠狠捣弄淫汁滚滚的宫口。
“啊!啊!呃啊!!!”孕期的宫口异常敏感,且之前就被云朗肏得充血肿胀到了极点,遭到云天明一连串毫不留情的撞击,极度的酸软钝痛与火辣辣的颤栗麻痒让原本已因呼吸困难而近乎晕厥的玉凤焉突然双眼圆睁,爆发出嘶哑至极的尖叫。
而伴随着尖叫声,他两口淫穴像是彻底被肏漏了似的连绵不绝的喷汁,就连阴户尿眼与精孔也是热尿滚滚而出。
许是被肏得太狠了,他在尖叫完后,双眼一翻彻底晕了过去,软绵绵的趴在厉山川身上,除了四肢本能的抽搐之外,一动不动了。
见此情形,云天明索性抽了阳根,把他拉到一边任他晕着,双手抓着厉山川湿滑颤抖的大腿,肏进因被皇帝射尿而刺激得再度淫水狂喷的逼口,倾身去亲吻仍在狂喊狂叫的嘴,看着迷乱至极的湿润黑眸,微微笑道:“川儿,为夫来了。”
早就嫌皇帝趴在厉山川身上害自己不能肆意顶撞,如今碍事的没了,云朗趁机托着厉山川的屁股站起身来,配合着亲爹此起彼伏的往湿软火热的淫肠中肏干,舔着他滚烫的耳垂笑道:“是啊,川儿。这下,大相公和二相公可以好好肏你了,就当是你得封皇后的贺礼吧。”
至于厉山川,他早已迷醉在两口淫穴都被粗硬滚烫的阳根塞得满满,肏得高潮迭起的激爽快感中,除了在两具优美强壮的温暖肉体夹击下拼命的甩奶子,扭腰摇屁股,声嘶力竭的淫叫之外,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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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云曜班师回朝了。
与他一道抵达苍岚的,还有宁国的百官之首,宰相林锦然苍国用两个月的时间,以吹枯拉朽之势占领了宁国几十座城池,一直打到国都宁清附近,逼得老皇帝不得不按照云曜的要求,派林锦然亲自带领使团,跟随苍国大军前来议和。
到了苍岚后,经过几日休整,林锦然终于等来了云朗的邀请,独自前往皇宫出席所谓的“洗尘宴”。出发前,他已做好了被苍国皇帝乃至群臣羞辱的准备,哪知到了之后才发现偌大的大殿空荡荡的,除了云朗与云曜这对叔侄之外,再无第三人。
一时猜不透苍国方面究竟是怎样的打算,林锦然落座后的第一句话便是:“云相,这是何意?”
“林相不必多心,今日并非正式的晚宴,只是本相想着林相肯千里迢迢而来,除了贵国皇帝的旨意,也因心中牵挂故人,故私下替林相安排了。”依旧是一副温文尔雅的姿态,云朗含笑端起酒杯敬了林锦然一杯酒,看他饮下后方又微笑道:“待晚宴结束后,本相自会带你去与故人相见。林相,安心。”
自然明白云朗口中的“故人”便是已被封为苍国皇后的厉山川,听他这般言语,林锦然虽怀疑他绝不可能没有别的用意,却也只是微微颔首,“那便有劳云相了。”当初离开宁国时,他便决定无论如何都要与厉山川见上一面,如今云朗肯安排,那顺水推舟即可。
一时宴毕,云朗亲自执着灯笼为林锦然带路,同云曜一道前往和鸣宫。
一路上,叔侄俩神态自然得仿佛跟归家似的,反倒是得知了此行目的地乃皇帝寝宫的林锦然觉得不妥,忍了又忍,终是开口道:“夜已深,想来皇帝与皇后已经歇下了。我乃外臣,此时前去打扰,未免失礼。不如明日白天再去吧。”
为着这话,一直慢悠悠走在前面的云曜回头似笑非笑看了一眼那张清癯俊秀的面孔,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就是夜深了才好。”
待他话音落下,云朗亦回过头来,面带微笑,用惯有温和的语气道:“无妨,皇上皇后知道林相今夜会来,正在寝殿里等着。林相,快些走吧,别让皇后娘娘等急了。”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既然已在他国的皇宫里了,且作为败国之臣,林锦然也不好再说什么,抿了唇不再言语,默默跟着叔侄俩继续往前走。又走了一段路,终于到了和鸣宫,他俩也不让人禀报,径直领着林锦然来到朱红门扉紧闭着的寝殿门口。
听到里面隐隐传来的淫靡之声,云曜意味不明的嗤笑了一声,大步走上去将门用力推开,转身对林锦然笑道:“林相,请吧。”
扑面而来的浓郁甜香中,只见殿内四处散落着无数光芒柔和的硕大明珠,层叠摇曳的粉红轻纱后似有一张宽大的圆床,床上有两道交缠的身影,亦听到了迷乱骚媚的呻吟声,林锦然心中一凛,正欲转身退走,不想云曜已直接将他推了进去。
多吸几口那香味异常的甜香便感觉下腹阵阵燥热,他猜到殿中点着的是效力强劲的迷情香,忙用力掐了掐掌心,转头看向也走入了寝殿的云朗,紧拧着眉冷声道:“云相,你意欲何为?”
“自然是让林相见一见你的好师弟,我苍国的皇后娘娘。”连看都不看林锦然已然浮现怒意的脸,云朗示意云曜关上门,抬手轻轻击掌。
片刻后,层层曳地的轻纱幔帐被悄然无声而至的侍女掀起,圆床上浑身一丝不挂的帝后二人便出现在了众人眼中。因着他俩一个已有近五个月的身孕,另一个已近临盆,肚子大了,身子不方便,此时正各自侧躺在一侧,四腿交叠,用插在阴道中的双头龙玉势取乐,揉着胀鼓鼓的奶子高高低低的淫叫个不停,胯下传来的淫靡水声亦是格外清晰。
来不及垂眼,这无比淫乱的画面当即便撞进了林锦然眼中,激得他骤然急促了呼吸,不由自主用微微发颤的嗓音低喊道:“山川……”
可厉山川早已迷醉在淫穴火热酥麻的快感中,根本没听见他的声音,倒是玉凤焉闻得声响转过头来,一脸骚媚的格格娇笑:“林相总算是来了,朕与皇后等你许久,都吹了好几回了。”说罢,他伸手往厉山川胯下一抹,用沾满淫水的手指招手道:“别矗在那儿,赶紧过来,让朕领略一番你这宁国第一美男子的风姿。”
虽早听说过苍国皇室淫乱之风由来已久,皇帝亦是双性之体,可林锦然怎么也想不到他竟一点不避讳他国之臣肆意裸露龙体,说话也这般露骨。更重要的是,他竟然也有了身孕!究竟是谁的种?是云家的?还是厉山川的?
在视觉与精神的双重冲击下,他越发感觉下腹燥热,阳根也不受控制的勃起,幸而思绪还算清明,还记得要维护身为宁国百官之首的形象,站在原地不动,也不答话,紧抿着唇与玉凤焉那双骚得滴水的桃花眼冷冷对视,竭尽所能的不让视线向厉山川那边偏移。
看着他那竭力维持一脸正气的样子,云曜嗤笑一声,说了句“装模作样”,便大步走到圆床前,伸手将厉山川从那双头玉势上拖过来,三根手指插进湿热泥泞的淫洞中肆意搅动,扳过他的脸狠狠吻住湿润饱满的唇瓣,含糊低笑道:“我的乖乖,想死小爷了!”
“啊!曜儿!”见云曜已插得那口熟红的淫洞淫水四溅,掐得硕大的乳球奶水滋滋飙出,玉凤焉顿时淫心大起,也不理林锦然了,扑过去紧紧抱住修长挺拔的身躯,将嘴唇胡乱往英气勃发的俊美面孔上蹭,迷乱娇喊道:“你别眼里只有川儿!人家也很想你啊!快,快些把你的大肉棒掏出来给朕吃!”
眼见皇帝竟然不顾九五至尊的身份,也不顾孕肚高挺,跪趴到云曜胯下,掏出他的阳根就往嘴里送,舔得啧啧作响,一脸的迷醉,林锦然如同遭受了雷击一般,双眼愕然瞪大。而这样一来,他也无法避免的看到了厉山川那正被云曜指奸得淫肉翻飞的湿红淫洞,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喉结,再也挪不开眼了。
“别光站着看啊,林相。”云朗还站在林锦然身边,自然将他脸上霎那间掠过的失神看得一清二楚,凑近他低笑道:“你相府的密室里不是挂着好些他的裸身画像么?连他的阴户都画得分毫不差,想来就算这么多年妻妾成群,也依然对他念念不忘吧?”
“你!!!”显然不曾料想云朗竟连自己最不可告人的秘密都探知得如此透彻,林锦然惊怒异常,回头盯着依然笑意温和的深紫凤眼,一阵粗重喘息后,咬牙道:“云相真是好手段!连我的相府,都被你的暗探渗透了!”
“呵,若非如此,我又何必大费周章,让曜儿把你带来苍岚?”在林锦然恨不得将自己碎尸万段的目光下微微得意的扬起优雅的薄唇,云朗抬手拍了拍他绷得紧紧的肩膀,照旧温和道:“林相也不必如此羞恼。川儿下面那口穴,连我父王都爱得不行,你身为他同出师门的师兄,想着念着也是人之常情。本相也是为解林相这么多年无法说出口的相思之情,特意安排今日之行,林相千万别误会了本相的好意啊。”
“你……”惊怒之后是极度的狼狈,林锦然恨恨盯着云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对方一言一语都直刺他连自己都不敢正视的内心自从少年时无意窥见厉山川身体的秘密之后,那道鲜红的肉缝便一直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即便后来娶妻生子,一路平步青做到宰相之位,他依然会在夜深人静时去到密室,对着那些凭记忆画出的画像自渎,以此宣泄无人知晓的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