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还算机敏!再来!”不吝夸赞,云曜看着写满错愕的面孔懒懒一笑,顺势调转枪头再刺,目标是那对弹跳晃动不止的大奶子。可他虽然气势汹汹,却将力度和准头把控得极好,枪尖在两颗乳头上都是一触即止,连肚兜的布料都不曾刺破。

乳头接连被刺中,轻微的痛痒间充满了挑逗和轻薄的意味,再看云曜似笑非笑的表情,厉山川羞耻之余好胜心也被激起来了,哪怕明知宝剑对长枪根本占不到任何优势,依然紧握剑柄,给予还击。

只可惜,他那被调教得丰乳肥臀的身体此时成了十足十的负累,一番交锋下来,不仅没讨到任何好处,反被云曜逼到墙角,累得气喘吁吁。而在激烈的肢体动作之下,阴蒂被两片肥厚的肉唇磨得充血膨胀,直挺挺的耸立起来,又被轻软的红绸磨得酥麻难当,淫水从急促张合的肉洞中潺潺而出,很快便湿透了腿心。

两颗胀鼓鼓的饱满乳球将柔滑的缎面抖出阵阵涟漪,腿根洇出一团明显的水迹,看得云曜欲火大盛,扬手打掉厉山川手中的宝剑,将枪尖抵在他胸前。而后,他微微侧脸,对站在不远处的,呆若木鸡的教习娘子冷冷哼道:“还没看够?还不舍得走?”

还是那小厮机灵,赶忙上前来拽走了对方,顺带着还将院门严严实实的合上,站在外面高声道:“世子安心,小的会好好替您看着门的。”

“呵,小鬼头,瞧把你能的。”这般知情识趣,云曜自然十分满意,笑骂了一句,方转头看住正用湿润迷离的黑眸默默注视着自己的厉山川,懒懒勾起唇角,“怎么?得了我爷爷的宠爱,就连规矩都不懂了?还是说,两个多月不见,就想装着不认识了?嗯?”

到底是情窦初开的对象,许久不见的俊美面孔突然近在咫尺,厉山川难忍心跳加速,好一会儿才红着脸小声开口道:“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段日子,你去了哪里?”

“陪小皇帝南巡去了,今日才回来。”随口一答,见厉山川听完后欲言又止,表情居然羞答答的,云曜不免有些惊讶,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阵,方又笑道:“说起来,我倒没想过你的变化会如此之大,这大胸大屁股的,差点认不出来了。不过,瞧你如今这般得宠,想来我爷爷跟二叔应该很喜欢吧。嗯?”

“我……”被云曜说得越发窘迫,厉山川嚅嗫着说不出话来,直到感觉胸前一凉,才发现肚兜正被那抵着乳沟的枪尖从上往下一点点切开,眼看就要兜不住两颗过分硕大的奶子了。呼吸骤然急促,他忙不迭双手托住锃亮的枪干,结结巴巴的喊道:“别,别这样!云曜!”

“可我偏要呢?”眯眼紧盯将枪尖划开的裂缝越撑越开,两边各露出一半的圆滚滚乳球,看着那被艳红布料衬得格外情色的古铜色屁股,云曜忍不住兴奋的喘了口气,手上猛一用力,长枪压着厉山川微微发抖的手将肚兜直接划拉成到底。

“啊!”眼睁睁的看着两颗奶子从肚兜里蹦出来直晃,厉山川不由自主惊叫了一声,腿心骤然喷出一大股滚烫的淫水。阴道猛烈抽搐,淫性急速上涌,他两条腿不停的打颤,眼看就要站不住了。

云曜显然猜到了他会有这样的反应,长枪一缩一伸,插入他腿间,枪干紧贴腿心,阻止他瘫坐下去,随后又用力往上一挑。

浑身无力,被云曜这么一挑,厉山川整个人都腾空了。而他腿心还在不停的出汁,被淫水浸透的红绸异常滑溜,让他顺着枪干直接滑到了云曜面前,撞进了温暖紧实的胸口。

飞快松开握枪的手,掐住两片弹性十足的肥美屁股将人紧紧按在身上,云曜抬头看住慌乱不安的眼,懒洋洋勾起唇角,“怎么?我爷爷和二叔都没能让你足够吗?还想着勾引小爷,急不可耐的就要投怀送抱了?”

“不,不是的!我没有……”急急忙忙的想要替自己分辩,可话还没说完,却已发现双手不知何时抱住了云曜,双腿也缠在了他的腰上,厉山川窘迫得满脸涨红,咬着嘴唇说不下去了。

明明已经骚得满屁股都是水,却还露出这么羞怯怯的表情,云曜心头一热,想也没想,转身将厉山川压在墙上,一条腿抵进湿热的腿心,照着湿润饱满的嘴唇狠狠吻了下去。

“唔!!!”还没反应过来,脑子便“嗡”的一声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厉山川下意识用力抱紧云曜,舌头一个劲的往他嘴里钻。当感觉到云曜也把舌头缠绕上来,无比凶狠的吮吸时,他更是激动得浑身发抖,扭着屁股将腿心紧贴到对方的膝盖上激烈磨蹭,磨得两片肥软的肉唇叽咕作响。

热情似火的回应令云曜格外兴奋,逐渐变得失控,不仅更加狂猛的绞缠吮吸着那在口中狂乱舞动的舌头,双手也紧紧抓着在胸口放浪磨蹭的大奶子又掐又揉,膝盖对着不停喷洒出热汁的肉鲍又顶又撞。直到胸口因呼吸不顺而闷胀得发痛,他才猛的将头往后一仰,将还试图把嘴凑过来的厉山川死死按在墙上,舔着被吻得热痛交加的薄唇,急喘哼笑道:“还不承认想要勾引小爷吗?嗯?”

“哈!啊哈!”还沉浸在第一次跟云曜唇舌相交的激情中,厉山川喘息良久,方才慢慢回过神来。看着微微浮着薄红的俊美面孔,想着当初的种种,他忍不住幽怨的道:“你不是……已经把我送出去了吗?”

一看他那样子,云曜就完全无法克制想要把人欺负得更狠的冲动,当即又将膝盖重重往上一顶,双手推高胀鼓鼓的乳球,低头叼住一颗坚硬硕大的乳头狠狠吮吸,含糊笑道:“那又如何?别忘了当初可是你自己亲口说,要当我的性奴的。”

“唔啊!”乳头被吸得痛痒交加,乳孔亦在奶水的不断喷涌中酥麻火热,逼口也在凶狠沉重的研磨中停不下来的收缩吹水,厉山川难耐勃发的淫欲,恨不得立刻就跟云曜大干一场。但他心里还惦记着如今分量更重的云家父子,不敢十分乱来,只能直着脖子颤巍巍的叫道:“可是,可是天明……还有朗……”

“哟,叫得可真是亲热啊!”听到厉山川竟以名字称呼祖父与二叔,云曜莫名感到一阵吃味不爽,咬着硬邦邦的大乳头狠狠一挫,抬头阴沉沉盯着迷乱的黑眸看了一会儿,忽又笑道:“我倒不信了,爷爷既然肯把你给我二叔肏,还会在乎我把你给肏了!”

说着,他双手猛一用力,将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灯笼裤撕成两半,直直朝着腿心摸去。

一摸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微一扬眉,低头一看,随即又粗重的喘息起来厉山川下半身光溜溜的,腰间系着一根米粒珍珠穿成的链子,链子又与套在龟头下方的金环相连,将那虽然鼓胀,却肉眼可见没了硬度的深红阳根高高吊起,湿漉漉的马眼中还塞着一根食指粗细的尿道棒。而在那沉甸甸的精囊下方,一根红艳透亮的肉芽斜斜刺出,宛若小鸡巴似的耸立在软烂大敞的肥厚肉唇顶端。

“操!厉山川!你他妈真的变成不折不扣的骚货淫妇了!”险些被眼前的淫靡风光刺激得精关大开,云曜腮帮一阵抽搐,咬牙切齿的骂道。可骂归骂,他实在忍不住对那明显是他二叔手笔的怪异情色阴蒂出手的冲动,伸手揪住硬胀高翘的肉条狠狠的掐拧起来。

“呃啊!!!”被阴蒂尖锐的辣痛一下子推到了高潮,逼口和阴道齐齐痉挛,喷出连绵不绝的淫水,厉山川再也受不了沸腾的淫欲,狂乱的扭腰挺胯甩屁股,吐着舌头放声浪叫:“小鸡巴阴蒂好辣!好麻!尿喷出来了!骚逼好痒啊!肏我!肏我啊!云曜!”

还记得刚把厉山川带回云上宫的那天,他也是这样喷着尿饥渴求肏,云曜喘得停不下来,当时就想把胀痛得几近爆裂的阳根送到那还未享受过的淫洞中狠狠打桩。可他不想等下正得趣的时候受到打扰,狠狠拧了一把在指间搏动得异常淫荡的粗硬阴蒂,将人扛到肩上,一面用手指凶狠奸弄着激烈张合的淫洞,一面转身大步往外走。

看到云曜扛着浑身赤裸的厉山川踹门出来,表情既兴奋又凶恶,那小厮也闹不清楚他到底想把人怎样,怯生生的喊道:“世,世子……”

“去,牵匹马来!把马鞍卸了!”转念间已想好了如何尽情享用肩上的浪骚尤物,云曜脚步不带停歇的朝通往云上宫后山的方向走,同时吩咐小厮。

那小厮的动作也足够迅速,当云曜扛着厉山川走到后角门时,他已经牵出一匹马等在那里了,还不忘禀报探听来的消息:“世子,相爷已经回宫了,估摸着很快就会得知您把人带走了。”

“呵,那又怎样?我既然回来了,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显然根本不畏惧他二叔,云曜冷笑一声,将厉山川丢上马背,紧跟着跃身上马,用力一夹马肚,抛下一句“他若问起,实话实说便是”,径直朝着风景秀丽的后山疾驰而去。

“啊啊啊!”再一次尝到马背磨逼的滋味,根根细密的马毛深深扎进阴户,磨得逼口和阴蒂火辣痛痒难当,厉山川惨叫连连,连坐都坐不住了,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倒,倒在了马脖子和云曜的双臂之间,一口鲜红的淫洞滋滋胡乱喷水。也因为是面对云曜的关系,看着那张祖孙三人几乎一模一样的俊美面孔,他更是难抑高涨的淫欲,伸手胡乱往对方胯下摸索,隔着衣物紧紧握住那根昂扬高耸的坚挺肉柱,止不住的淫叫:“肏我!肏我的逼啊!云曜!好相公!把你的大鸡巴放到淫妇的骚逼里来!狠狠的肏啊!”

“嘶……”阳根被握入滚烫的掌心激烈上下套弄,痛爽交织的快感让云曜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着实忍不下去了。猛的一勒缰绳,不等马完全停稳,他已迅速解开腰带,释出阳根,抓着两条紧绷痉挛的健美大腿往胯下一扯,精健的腰臀一挺,怒张的龟头随即撞进湿淋淋的喷水淫洞当中。

那一下撞得极深极重,宫口几乎瞬间就被坚硬硕大的龟头肏穿,酸软钝痛到了极点。加上屁眼一路被马毛戳刺摩擦得热辣痛痒无比,厉山川顿时狂性大发,猛的弹坐起来双手死死抱住云曜的脖子,两条大开的长腿也紧紧缠绕到他腰间,一面疯狂的扭腰挺胯,一面癫狂嘶喊:“吃到了!吃到大鸡巴了!骚逼好满!好胀!好爽啊!”

“呵,瞧你那骚样!”阳根刚一肏进去就被异常滑腻肥软的火热淫肉绞缠得死紧,狂乱蠕动间宛若一张张饥渴的小嘴从上到下哪一处都不放过,龟头更是被疯狂抽搐的子宫吸得发麻发酸,被滚烫的淫水一遍遍的浇灌,云曜爽得连连吸气,一面笑骂,一面双手抓着扭动得极其浪骚的大屁股又揉又掐。

虽说坐在马上不方便动作,但在厉山川不顾一切的放浪起伏,颠簸摇摆之下,他倒也不介意暂时的被动,任由他将淫水不断的喷到胯下,玩够了肥美的大屁股又去抓着两颗胡乱摇晃的乳球肆意把玩。

“啊!啊!云曜!肏我啊!骚逼痒死了!要大鸡巴狠狠的捅啊!”独角戏显然远远比不上习惯了的凶狠撞击,哪怕阴道被粗长坚挺的阳根撑得又酸又胀,厉山川依然觉得每一寸淫肉都痒得钻心,无比渴望云曜立刻就在淫洞里狠狠的抽插,重重的研磨,反比入巷之前更加难耐了,在激烈的耸胯中饥渴大叫。

丰乳肥臀的赤裸肉体在眼前淫荡的扭动,骚气满满的淫叫声接连不断的钻入耳中,加上两颗深红硕大的乳头将弥漫着浓郁奶香的汁水一道接着一道的飙射在胸口,对云曜的视觉、听觉乃至味觉都是极大的刺激,叫本就年少气盛的他如何还忍得下去?

不愿再继续被动下去,任凭那浪骚至极的淫洞将阳根夹绞得好几次险些精关失守,他紧咬着牙将在身上乱磨乱蹭,大声淫叫的厉山川一把按回马背,弯腰抓住缰绳,反手往马屁股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黑马吃痛受惊,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撒开四蹄向前狂奔。顺势俯身,云曜一手挽着缰绳,一手死死抓着一颗疯狂弹跳晃动的乳球,借助马背的激烈耸动,往糊满淫水淫精的熟红腿心凶狠的冲撞起来。

“啊啊啊啊啊”硕大坚硬的龟头宛若攻城锤一般捶打着宫腔,怒张的肉棱反复拖拽着宫口,鼓胀的筋络重重摩擦着阴道,酸软钝痛,火辣酥麻,各种各样的滋味如同暴风骤雨般席卷了整口淫穴,让厉山川瞬间陷入癫狂状态,大张着嘴爆发出狂乱至极的嘶喊:“骚逼被肏爆了!骚子宫要烧起来了!好烫!要坏了啊!!!”

“呵,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你这个骚得无法无天的骚货!”一低头就能看见厉山川满脸潮红,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流着口水放声淫叫的极致淫态,云曜兴奋得粗喘不休,精健的腰臀耸动得更加狂猛有力,将人顶得不住的前窜。

双眼死死盯着在马儿的疾驰中上下弹跳,相互撞击,奶水飞溅的大奶子,他一把掐紧还在狂乱扭动的胯骨将厉山川重新拽到胯下,再狠狠一夹马肚,让马跑得更快的同时还不停的蹶后蹄。趁着马儿后蹄高抬时重重的前顶,看着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的明显凸起,感受着火热的宫腔痉挛紧缩时带给龟头的极致快感,他抓着那根绵软鼓胀的深红肉柱使劲的揉搓,急喘笑道:“说!谁肏得你最爽?嗯?”

宛若烧红了的铁棍似的阳根异常激烈凶狠的捣弄淫洞,硬邦邦耸立着的阴蒂被湿漉漉的布料摩擦出一波比一波尖锐的火辣刺激,厉山川只觉下身又痛又爽,高潮完全停不下来,吹水吹得小腹隐隐作痛,阴道如同火烧一般的热辣。

肉棒遭受毫不留情的揉搓,刺激得精液疯狂分泌,精囊胀得仿佛要爆裂的同时还被狠狠的撞击,将他偏好凌虐的淫性刺激得更加旺盛,让他的精神和肉体都陷入了极度的亢奋之中,竭尽所能的把双腿往激烈耸动的腰臀上绞缠,双手猛掐着狂乱摇晃的乳球,放声喊叫:“是你是你啊!云曜!亲相公!你肏得淫妇爽飞了!呃呃喷尿了骚屁眼也喷了!骚水喷得停不下了!!!”

“好相公亲相公骚鸡巴好胀啊!卵蛋要爆了!让我射啊!”

“唔啊!骚奶子喷了!骚尿眼也射了啊!!!”

淫乱至极的浪叫声不绝于耳,胯下更是遭受滚烫淫汁的持续浇灌,云曜感觉马眼似乎被那疯狂绞吸的宫腔给啜开了,在尿道传来的火辣酸痛中大声喘息,强忍着精关的阵阵抽痛更加激烈的往猛烈收缩的喷水淫洞中打桩,手指捏着尿道棒顶端华美的宝珠不停的转动,直到精液不受控制的喷薄而出。

“啊啊啊啊啊!!!”坚硬的龟头抵着子宫尽头接连不断的激射出滚烫的浓精,本就已经酸痛火热到极点的宫腔瞬间猛烈至极的抽搐痉挛起来,厉山川浑身抖得如同筛糠,狂叫不止中将淫水、淫精、肠液、尿水一股脑的喷了出来。在这排山倒海席卷而来的狂猛高潮中,他那两颗淫荡高翘的卵长形深红乳头也直直飙出了两道白线,被塞着尿道棒的精孔也冒出了浓稠的白浆。

“哈!哈!”长时间的凶狠打桩和过分激烈的喷精让云曜一时有点脱力,索性松了马缰,任由马儿慢悠悠的行走,俯身倒在被汗水染得亮晶晶的古铜色肉体上,叼着一颗还在喷奶的乳头啜吸,让香甜的奶水滋润有些干渴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