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一撸阴蒂便有极为刺激的尖锐快感一波波涌来,阴道因此狂乱抽搐,淫水喷得如同泄洪一般,厉山川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极度亢奋下发了疯似的扭腰甩屁股,坐在云天明腿上疯狂颠簸起伏,手指不受控制的狠狠揉搓宛若剥了皮的淫蛇般的热胀阴蒂,喘着粗气大喊大叫:“爽!爽死了!阴蒂小鸡巴在抖!骚肉洞也在抖!呃呃骚货要吹了吹了啊啊啊啊啊!!!”

肥美的大屁股不断往腿上撞,猛烈蠕动绞紧的淫肠也将阳根包裹得密不透风,绞吸得异常凶狠,云天明虽觉舒爽,却也因让怀里的尤物变得如此浪骚不是自己而略感不悦。英挺的浓眉微微一蹙,原本掐腰的手往上一探,将两颗上下激烈弹跳的硕大乳球握入掌心,指尖捏着淫荡高翘的坚硬大乳头又掐又拧,他一改往常性事中的不紧不慢,肏得又深又重又狠。

“哈啊”在鸭卵大小的坚硬龟头的连番顶撞下,厉山川只觉不光肠子在抖,胃都好像被顶到了似的不住痉挛,不由自主的吐出了舌头,撅着被撞得啪啪直响的大屁股又是一顿狂叫:“骚屁眼好烫啊!被大相公的大鸡巴肏出火了!肠子要化了!好爽!好爽!骚货要被大相公送上天了!骚屁眼喷了啊!”

眼见他的注意力重新被勾回了这边,又听他“大相公”的叫个不住,云天明原本不悦的心情再度愉悦起来。在龟头被湿软火热的肥美肠肉绞缠着凶狠夹磨舔吸,滚烫的淫水不断往马眼中倒灌得极度舒爽中低低喘了口气,双手重重一掐弹性十足的乳球,掐得两道奶白的汁水直直喷向前方,他凑近艳红的耳廓,略带笑意道:“说说看,谁更好?嗯?”

父子俩用轻松的语调说话时都习惯性的上扬尾音,听着有说不出的挑逗之意,亦暗含宠溺,听得厉山川有说不出的激动兴奋,忙不迭抬高屁股再用力下坐,一面迎合坚硬如铁的肉刃在肠子里捣弄出酸胀火辣至极的快感,一面吐着舌头大声浪叫:“是大相公!大相公肏得骚货的屁眼好爽啊!大鸡巴给骚货的逼开了苞,又肏骚货的屁眼!噢!天明!天明!好相公!骚货,淫妇,爱死你了!等你肏烂了骚货的屁眼!淫妇再用骚逼伺候你!”

身为真正掌控着苍国的帝王,云天明早已阅人无数。但不管如何浪骚的双儿,伺候他时无一不是战战兢兢,都生怕一句话说得不对而被冷落,连皇宫里的那位也不例外。因此,像厉山川这般完全不在意身份礼数,光叫“相公”还不够,连他那旁人早已不敢直呼的名字都叫个不停的异类,他还是第一次碰上,却也觉得很好,很喜欢,亦更觉兴奋。

唇侧的笑意加深了几分,眼底的欲火亦露出了形迹,他更加凶狠的将那对丰美的大奶子在手中搓扁揉圆,精健的腰臀带着越发硬胀的阳根往狂绞狂吸的湿软淫肠中打桩,微扬的薄唇轻咬着滚烫的耳珠,哑声道:“继续叫,叫得更浪些。”

还是头一次见亲爹在他们父子俩同御一人时起了竞争之意,云朗既感意外,亦对眼前这不把他们的身份当回事,只一心纵情淫乐的极品浪骚尤物更加喜爱,胯下硬物更是胀痛不已。不过,他素来喜欢行房时将人玩弄彻底之后方才尽情享用,也需顾着亲爹的心情,依然强忍着暂不进入那张合得极为勾人的喷水淫洞,将那绵软鼓胀的肉茎往下一折,湿漉漉的精孔对准尖尖的阴蒂头按了下去。

早被拓张得很好的精孔一下子就把粗硬的阴蒂吃进了大半,在湿软火热的尿道壁一路摩擦下,厉山川立刻感觉阴蒂仿佛又被一张嘴给含进去了,强烈的颤栗酥麻快感让他本能的耸胯,似乎还想那张“嘴”把阴蒂吞得更深一点,最好还能狠狠的吮吸。

而他这一顶,那又硬又胀的肉条果然又往精孔中陷了陷。一时间,尿道酸胀,阴蒂麻痒,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滋味同时袭来,让他忍不住低头朝胯下看去。入眼的,是阳根以怪异的姿态弯折着,龟头下方露出一截红艳艳的肉条,好似长在了一起,看得他骤然大张了嘴,呼哧呼哧连喘了一阵粗气后,上半身猛的向后一仰,绷着脖子狂叫不止:“啊啊啊啊啊骚货的骚鸡巴被小鸡巴肏了啊!!!好骚!好淫乱啊!骚鸡巴好胀!小鸡巴好热!好麻!呃呃骚鸡巴要尿了啊!!!”

随着近乎癫狂的喊叫声,湿软的精孔果真响起了噗嗤噗嗤的水声,但涌出的并不是尿水,而是精液。眼看露在外面的那一截阴蒂瞬间被黏糊糊的白汁覆盖,如同爆浆一般,云朗也是兴奋得浑身直抖。手上猛一用力,将一鼓一鼓抖动着的阳根狠狠一按,让精孔将肉眼可见弹动着的阴蒂尽数吞下,他一面大喘粗气,一面望着不住上翻的黑瞳,笑问道:“被自己的小鸡巴肏坏了的骚鸡巴爽吗?嗯?乖宝?”

“爽爽死了骚鸡巴坏了又多了根小鸡巴小鸡巴肏骚鸡巴骚鸡巴咬小鸡巴骚鸡巴被肏出水了唔啊啊啊啊啊!!!”脑子因过度兴奋而充血得连眼睛都看不清楚了,可视野里似乎还残存着龟头和阴蒂长在一起,淫靡至极的画面,厉山川无论身心都处在从未有过的亢奋当中,大张着嘴狂叫狂喊,屁股疯狂扭动,直挺挺耸立在水球般的大奶子上的硕大乳头也是乳孔大开,两道奶水滋滋狂飙个不停。

在这极度的狂乱中,火热滑腻的淫肠也是从头到尾狂浪般的齐齐蠕动,对着深深插在里面的阳根又夹又磨,又吸又舔,便是云天明的忍耐力足够强,也被激得精关大动,闷哼不止。但他不愿就这么逼出精来,还想把这口极其浪骚的淫洞肏到贴服,遂双手托着覆满淫汁的大屁股猛的站了起来,微微躬身,如同打桩一般狠狠耸动精健的腰臀。

“哈!多谢父王!”眼见大敞的腿心正对胯下,云朗粗喘着笑了一声,飞快脱掉裤子,扶着早已硬得流水的阳根,在厉山川被他爹顶得腰胯前送时顺势挺身,肏进念想了多日,糊满花白淫精的鲜红肉洞中。看到他爹闷声着一眼横过来,他立刻心领神会的将两条古铜色长腿抓起来缠到腰上,一面凶狠耸动,一面盯着翻出了眼白的黑眸笑道:“乖宝,现在两位相公的鸡巴你都吃到了?有没有更爽啊?”

还没从阴蒂肏鸡巴的极度刺激中回神,两穴又被两根极品粗硬阳根齐齐肏穿,阴道和肠子皆是酸胀火辣到了极点,下身更是憋胀麻木得仿佛要爆炸了似的,瞬间将厉山川推进了更加狂乱的深渊。双手死死抱着云朗的脖子,两腿亦将狂猛耸动的腰缠得死紧,他宛如发疯一般的扭腰甩屁股,前顶后撞,圆睁着赤红的双眼嗷嗷乱叫:“爽!更爽了!骚货被两根大鸡巴一起肏了!骚逼好满!骚屁眼好胀!呃啊!两口骚肉洞要被大鸡巴顶烂了!吹了吹了尿了奶也喷了啊!!!”

在两根粗硬滚烫如烙铁般的阳根夹击下,这一次,他是真的喷尿了。不光喷尿,一对紧紧压在云朗胸前的大奶子也是喷得异常激烈,几乎瞬间就湿透了几层衣料。而他那弯折着的肉棒也被云朗平坦紧实的小腹挤压着,随着凶狠的耸动不停的吞吐充血肿胀的阴蒂,又为本就激爽火辣的尖锐快感添上了两把火,让他彻底崩断了最后一丝神智,化身为彻头彻尾的淫兽,在两具高大挺拔的优美身躯中如同淫虫一般的扭动,停不下来的嘶哑淫叫。

“哈!果然是爽透了逼夹得好带劲啊!”头一次享用前面这口穴,云朗只觉阳根简直要被那用无数珍奇药材调教得异常肥美滑腻的层叠淫肉给吞噬了,没有哪一处不被狠夹狂舔的,爽得头皮发麻,连亲爹的感受的顾不上了,双手掐着健壮的大腿一个劲的往里顶。

他尤其喜欢火热的子宫在疯狂的颤栗中将里面蓄满的淫水搅起滔天巨浪,不停的往龟头上拍打时那种酸麻中带着丝丝钝痛的绝妙滋味,一肏进去就再也舍不得出来了,于是放肆盘旋着腰臀,让阳根在痉挛的阴道与狂抖的宫腔中全方位的搅动。

而云天明虽说表情不像儿子那般狂热兴奋,但白皙的俊美面孔上也浮着难掩的红晕,微眯的凤眼亦被熊熊燃烧的欲火染得幽暗至极,足见他被那因另一根阳根的压迫而夹绞得更加猛烈的肠子伺候得很爽。

甚至,他还一改以往行房时绝不动嘴的习惯,从散乱的黑色长发中寻到散发着高热的脖子,一口咬在汗津津的后颈上,双手放肆揉捏着弹性十足的肥美屁股,用龟头反复顶弄着湿软如凝脂的滚烫穴心,去享受淫肠的每一次绞紧颤抖与淫汁狂涌的极致快意。

被父子俩的极品阳根或一进一出,或同进同出,又或是一同停在深处凶狠的搅动,火辣、酸麻、胀痛、颤栗,各种各样滋味不一的尖锐快感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一刻不止,高潮无穷无尽,所有能喷水的淫洞都在汹涌出汁,厉山川是彻底的爽透了,陷入了时而清醒,时而晕厥的状态。

清醒时,他竭尽所能的扭动、浪叫,展现出极致的淫态;晕厥时,他依然面带恍惚的笑意,本能的迎合肏干,吐着舌头含含糊糊淫叫个不停,更是将双儿骨子里的淫荡发散得淋漓尽致。

同享这么一个怎么肏都肏不坏的尤物,被那两口宛若吸精黑洞的淫穴热情吞吐绞吸着阳根,云天明与云朗这对阅人无数的父子也被勾出了沉寂已久的激情,变着花样的在浪骚蠕动的肠子里、阴道中打桩,哪怕无法克制的爆了精依然不愿停下来,交换了位置继续再战。

就这样从午后鏖战到天色昏黄,他俩似乎终于满足了,带着满身的淫浆,抱着彻底晕厥在他们当中,两口淫穴还含着他们依旧未见软化的阳根颤巍巍吮吸的厉山川移步到云舒苑偌大的浴房中。

见云天明并没有松手的打算,云朗先一步抽出阳根跨入装满温水的浴池,对闻声进来的蔺江笑道:“这里不用你伺候,出去等吧。”回头见他爹也下到了浴池中,手指正插在两片软烂大敞的肥厚肉唇里那口鲜红的尿眼中,他眯眼一笑,道:“是了,父王今日还没来得及享用这处,也是可惜了。他这两个洞,也调教得极好。”

“无妨,往后多的是机会。”指尖在娇嫩湿软的阴户尿眼中一转一挑,惹得尚在昏迷之中的厉山川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云天明眯眼看着淫色未退的潮红面孔,唇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显然是极满意他今日的伺候。正因对怀中尤物哪哪都满意,他稍事歇息后,又对云朗道:“挑个安静的院子让他住下,再安排几个得力的伺候着。”

这般待遇,远超铃兰、芙蓉之流,云朗对亲爹如此看重厉山川也是有些意外的,忍不住故意说道:“您要这么喜欢他,不如封了夫人,留在云舒苑好了。”说完,见云天明合着双眼并不理会,他略一思索,又问:“父王,您打算何时送他进宫?”

“不急,还不到时候。”用惯有淡漠的口吻给予回应,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云天明微微睁开眼,将正享受着阴户尿眼柔滑细腻触感的手指抽了出来,转而捏住软绵绵垂着的深红肉棒。两指搓开红肿的精孔,试了试湿软程度,他道:“这个洞,让赢奕继续调教着。”

都是声色场中的老手,云朗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爹的意思,眼底飞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轻喘笑道:“还是您考虑周全。若是这个洞调教好了,那一位可不得欢喜得疯掉?您放心,我会好好吩咐赢奕,务必让您满意。”

该吩咐的都已经吩咐完了,云天明重又合上双眼,一根修长白皙的手指不紧不慢的在红艳湿润的精孔中戳刺,越陷越深。良久,他再次淡淡开口道:“歇息够了便回去,顺便告诉蔺江准备着,川儿今夜侍寝。”

猛男科长的性福生活(单/双性)枪挑骚逼亵玩大奶揪阴蒂/策马狂奔肏逼/化身母马边爬边被肏屁眼

【作家想說的話:】

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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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陪着皇帝南下游幸两月有余后,云曜总算得以脱身,在御驾抵达苍岚城当日便径直回了云上宫。

心中还记挂着厉山川,他趁着回屋更换衣物的机会,问贴身服侍的小厮:“他如何了?”

那小厮格外机灵,哪怕自家主子语焉不详,也知道他想问什么,忙陪笑道:“还能如何,王爷喜欢得不得了,如今已是专房之宠了。世子果然好眼光,挑了个这么好的人敬献给王爷,想来王爷必定会重重嘉奖您。”

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云曜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唇角,又懒洋洋的问道:“爷爷既然这么喜欢他,怎么还没给名份?”

“虽然没给名份,却赏了一所院子给他单独住下,还拨了几名奴婢日日伺候着,吃穿用度都是照着夫人的位份给的。”主子想听,小厮自然知无不言,并且奉上悄悄打探来的小道消息和自己的猜测:“听说他侍寝之后王爷从不让他喝避子汤,亦不安排药汁洗穴,想来是打算等他有孕了,再封夫人吧。”

厉山川竟然能得祖父如此娇宠,倒是云曜不曾想到的,闻言略显惊讶的挑了挑眉,复又继续问道:“那我二叔呢?”

“相爷自然也喜欢。只是因为他大多时候都在王爷那里,相爷要顾着王爷的心意,就偶尔白日悄悄去他院里待一会子罢了。不过,小的听说芙蓉最近被相爷折腾得可惨了,好几次都是被抬回去的。”

这点云曜倒不意外他二叔什么脾性,他再清楚不过了。看中了厉山川又不能畅快行事,可不得逮着身边人使劲折腾来发泄欲火?而一想到厉山川能把他那眼光极其挑剔的二叔勾成那样,他忍不住心痒起来,很想立刻就见一见那浪骚的尤物。

打小伺候云曜,那小厮怎会看不出他的心思,赶忙给他出主意:“王爷喜欢看他剑舞,特意请了苍岚城最擅长此道的娘子来调教,这时候应当就在他那院子里,世子不如去瞧瞧?他如今和刚进咱们宫里时大不一样了,指不定会给世子别样的惊喜。”

“是吗?听你这小鬼一说,小爷还真是有点好奇了。”被小厮的话勾得越发心痒,云曜抬脚便往外走,边走边道:“带上小爷的枪,好久没活动过筋骨了,正好拿他练练。”

厉山川究竟变得和从前有多不一样,云曜很快就知道了

被小厮引着一径来到距离云舒苑不远的一处幽静小院前,眼见院门虚掩,他索性透过门缝向内看去,恰好看到厉山川发髻高盘,上身穿着大红挂脖肚兜,下身一条红绸灯笼裤,手执宝剑跟着教习娘子认认真真的做动作。那对高耸的豪乳着实大得惊人,似要把肚兜撑裂了一般,两颗硬邦邦的硕大乳头激凸在艳丽的缎面之下,看着异常情色。

这段剑舞是专为他设计的,既有女子的柔美,亦有男子的阳刚。舞动间,两颗饱满的乳球或左右摇晃,或上下弹跳,配上骚味满满的喘息声和迷离恍惚的眼神,就连那教习娘子都被勾得面红耳赤,腿心濡湿,更别说早就想肏他的云曜。

在胯下传来的阵阵胀痛中伸手夺过小厮拿着的长枪,他一脚踹开院门,大步走过去,挽出一朵明晃晃的枪花直刺厉山川面门。

“啊!”虽说早已被云上宫各种珍奇药材卸了一身的功夫,但这些年在战场上锤炼出的反应力还在,面对突然出现的云曜和他凶猛的攻势,厉山川忙不迭抬剑去格挡杀气腾腾的枪尖,发出短促的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