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朗一脚踏入弥漫着浓郁淫水甜香味的房间时,一眼就看见厉山川嘴里塞着镂空的口球,双手被高束吊起,两腿大敞坐在淌满乳白淫浆的圆凳上,胸前两颗异常魁伟的古铜色乳球挤出深深的乳沟,肥大的乳晕是淫靡的深红色,足有半截拇指长的硕大乳头高高翘在上面,丝丝缕缕的白汁从深陷的乳孔中不停的流淌出来。

不等细看便已对赢奕的调教十分满意,他回头对恭敬低垂着头站在身后的司寝大总管眯眼笑道:“不错,是我想要的样子,你辛苦了。接下来,还是由你来向我展示别的成果吧。”

“是,相爷。”移来一张椅子请云朗坐下,赢奕戴上轻薄的羊肠手套,走到厉山川面前,伸手轻轻捏了捏那又圆又大还分外坚挺高耸的乳球,轻声道:“经过用药之后,他已可以自主分泌奶水,奶水可以直接饮用,香甜可口。”

看着从深红硕大的乳头里直直飙出的一道白线,闻着瞬间泛起的奶香,云朗眼底闪过一抹兴奋,微微点头,“嗯,闻着是不错。”

手指下移,握住高高直立的,涨成黑红色的粗硬肉棒套弄了一阵,再用力按下,赢奕对厉山川低哑痛苦的含糊嚎叫充耳不闻,只把插着比成年男人一根手指还粗的尿道棒,硬得如同石头一样的龟头展示给云朗看,“精孔可以随时插入,尿道能分泌黏液,确保顺滑。”说着,他将尿道棒顶端的华美宝珠微微提起,然后迅速按回去,托着沉甸甸坠在下方的,胀得几近透明的精囊道:“精囊通过冗余度扩张,能保证两次力道和分量都在水准之上的射精。”

“啊……好痛……轻,轻点……”显然已经被憋了几天了,哪怕精囊只是被轻轻托着,厉山川也觉得那两颗紧绷硬胀的卵蛋痛得简直要爆炸了,紧拧着眉发出痛苦的呻吟,“让我射……蛋要爆了啊……”

明显对那不停搏动的粗长肉柱没什么兴趣,云朗只盯着从两颗黑红卵蛋下冒出头来的鲜红肉芽看,饶有兴致的勾起唇角,问:“那是阴蒂?”

“是。”很清楚云朗的喜好,赢奕将那对胀鼓鼓的肉丸又往上托了托,让那根已急不可耐要展现淫荡之姿的红艳肉条暴露在他的目光里,垂眼微笑问道:“不知相爷是否满意?”

瞧着那高翘在两片肥厚肉唇顶端,足有一指粗长,充血肿胀得晶红透亮的,随下方汁水漫溢的淫穴张合一抖一抖的肉柱,云朗不由得眉弓一跳,微眯的深紫凤眼中浮上难掩的兴奋狂热。微微倾身凑近,细细端详那处良久,他轻喘笑道:“果真有你的。做得好,赏一年的例银,再许你挑个双儿做妾。”

“多谢相爷恩赏。”看得出云朗已然性起,赢奕道过谢后,快速让他瞧了一眼插着两指粗白玉尿道棒的阴户尿眼,躬身后退,“卑职先出去了,在屋外静听相爷吩咐。”

饱览过这具由无数珍奇药材调教出来的,丰乳肥臀的淫荡肉体,云朗的确是有些急不可耐了,赢奕一走便起身快步走上去,伸手勾起厉山川软绵绵垂着的头,望着线条轮廓柔美了不少的潮红面孔,“我的乖乖,你可真是给了我好大的惊喜。”

被旺盛的淫欲煎熬了几日,厉山川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费了好大劲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云朗。而看清之后,他脑子里除了那根把他肏得欲仙欲死的极品肉棒,再也想不到别的,张嘴就叫:“骚逼和骚屁眼痒死了!要吃大鸡巴!给骚货吃大鸡巴啊!”

原本正掂着硕大饱满的乳球把玩,听到这淫欲满满的浪叫声,云朗猛的收紧手指,掐得湿漉漉的红艳乳孔当即飙出一股奶白的汁水。深深吸入浓郁的奶香味,他眼底狂热的光芒大盛,一手更加凶狠的掐捏整只手都无法掌控,弹性十足的乳球,一手飞快解开腰带,掏出硬胀至极的阳根就往大张着的嘴里塞。

他当然更想立刻就把那两口淫穴肏个通透,但也很清楚若真这么做了,亲爹那里不好交代。毕竟,这尤物是侄子敬献给他爹的,归他爹所有,要惹得他爹不高兴,以后可能再也吃不到了。

相比云朗此刻有所顾忌,久违吃到这坚挺滚烫阳根的厉山川是什么也顾不得了,一面狂乱饥渴的嚎叫,一面竭力伸直胀得青筋毕露的血红脖子,含住粗大坚硬的龟头就是一顿狂吸狂舔,下面两口浸泡在淫汁中的肉洞滋滋狂喷。

“嘶……”还是第一次享用厉山川的嘴,龟头被那异常湿热的口腔一吸,再被肥软粗糙的舌头疯狂扫弄马眼,立刻便有极为舒爽的酸麻快感直渗尿道深处,云朗连连吸气,一把按住他的头,用力一顶,肏进火热紧致的喉咙里,随即大开大合的顶撞起来。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时而抓着饱满硕大的乳球狠狠掐捏,时而又揪着硬胀如同石子的乳头来回甩动,尽情享受这对新得的大奶子的绝佳手感。

“呃……呃……”乳头被揪得辣痛至极,加上奶水不断喷出时乳孔的极度麻痒和胸口的强烈酸胀,一下子就激发出了厉山川的狂性,疯狂耸动着头去吞吃把喉咙肏得火辣麻木的巨物。他那浸泡在淫浆中的肥美大屁股也在激烈的扭动,将两口猛烈收缩的淫洞紧贴在湿滑的椅面上狂乱摩擦。

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奶水与淫水混合成更加刺激的甜香味萦绕在鼻端,阳根更是被那疯狂夹绞的喉咙绞出连绵不绝的激爽快感,云朗兴奋得鼻翼微微翕动,眼中的欲火近乎实质一般的跳动。

在他的感官里,哪怕是云上宫口技最好的双儿,也难以与这张还未经他调教过的嘴匹敌那凶狠至极的绞吸,不光像是要把他的精水吸得一滴不剩,更像是要把他的鸡巴夹断了吞下去似的,龟头不时传来的酸痛极大的刺激了他对凌虐的偏好,除了往里面狠狠的打桩外,再也不想其他。

“我的乖乖……你这张嘴,怎么这么会吸?嗯?难不成还想把相公的鸡巴吞到肚子里去?嗯?”越肏越感觉舒爽异常,也觉得这才是他心心念念寻找的极品尤物,云朗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涨得血红的淫荡面孔,粗喘着将胯骨往那湿淋淋的下巴上重重顶撞,将浑圆饱满的精囊撞击出沉闷的声响。

如此凶狠的肏干之下,喉咙一次次被坚硬硕大的龟头犹如铁拳一般的洞开,被怒张的肉棱激烈的剐蹭拉扯,连带着胃都在痉挛,让厉山川不由自主的生出了被那烙铁般的肉棒肏进了胃里的错觉。喉咙仿佛要被肏爆了似的又酸又胀,又辣又痛,让他觉得异常的痛苦,却又有着说不出的舒爽,一面翻着白眼不停的干呕,一面又竭尽所能的伸直脖子去迎接下一次沉重的撞击,含含糊糊浪叫个不停。

看着厉山川虽然被高吊着双手禁锢在椅子上,却依然将古铜色的肉体扭得如同淫虫一般的极致淫态,看着两颗肥美硕大的乳球在激烈的晃动中不停的往腿上撞,将奶水不停的往下身浇灌,云朗亦是兴奋得浑身轻颤,双手死死掐着滚烫潮红的面孔肆意揉搓,精健的腰臀一个劲的耸动不止,粗喘笑道:“哈!乖宝!再骚点!相公爱看!”

“唔!唔!唔!”也许是受了云朗的鼓舞,厉山川越发激动的扭着屁股,将凶悍耸动的粗硬肉棒一吞到底,脸紧贴着浓密的耻毛忘情的磨蹭,涨紫的阳根和下方充血得如同小鸡巴一样,翘得又高又硬的阴蒂一起不住的抖动,淫水喷得如同泄洪一般。

见他面露恍笑,一脸极为享受的淫荡表情,云朗自觉无论精神还是胯下之物都亢奋到了极点,紧跟着又是一顿又深又重的打桩,直到龟头猛烈弹动着在疯狂痉挛的火热喉道最深处爆浆。

“哈……哈啊!”眼看厉山川不光嘴角叽咕冒着精液,就连鼻子里都喷出了两道浓稠的白浊,表情崩坏,浑身抽搐,他再也忍不住心中极度强烈的凌虐冲动,猛的将阳根自还在贪婪夹绞的喉咙里抽出来,蹲下身掐住紧绷颤抖的健美大腿,张嘴狠狠咬住那红得仿佛随时可能爆裂开来的怪异阴蒂,用力的啜吸起来。

“啊啊啊啊啊!!!”先是尖锐至极的疼痛,紧跟着便是无穷无尽的火辣麻痒,厉山川觉得整个下体都在被一根烧红的鞭子疯狂抽打,又酸又痛,又麻又痒,当即飙出了眼泪,仰面狂叫不止。

但他喉咙里还充斥着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大量浓精,还没叫完就开始疯狂的呛咳,乳白的浓浆从嘴里、鼻孔里不停的喷出来,喷得到处都是。加上从乳孔中滋滋飙出的奶水,从两口猛烈收缩的淫洞中泉涌般冒出的淫浆,此刻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被扎漏了的水球,所有能出水的空洞都叽咕作响,淫荡到了极点。

可这般空前极致的淫态,云朗却无暇欣赏了,因为他正忙着狠狠咀嚼那根硬烫无比的肉条,一面啜出啧啧的水声,一面放肆转动着舌头往上面缠绕,温文俊美的白皙面孔布满了近乎扭曲的狂热笑容。深深吸入不停往下巴上喷洒的淫浆的浓烈甜香,两根拇指插在狂乱张合的靡红肉洞中戳刺翻搅,若非理智尚存,他简直要克制不住把这口激烈夹绞着手指的淫洞撕开,把头探进去的变态冲动了。

好容易顺过气来,厉山川再次开始了狂叫:“不要再咬骚阴蒂了!好痛!好辣啊!骚货喷得停不下来了!要喷死了啊!鸡巴,骚鸡巴要胀爆了!让我射!让我射啊!啊啊啊啊啊!!!”

的确,比起两口淫洞的饥渴,当下他更渴望的是将如同热油般翻涌沸腾,简直要把精囊胀爆了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出来,渴望得发疯。阳根与精囊的每一次抽搐,都会传出极度的酸痛和无与伦比的憋胀,对他来说无疑于极度痛苦的淫刑,他嚎哭哀求不止,在涕泪横流中拼了命的推挤小腹,试图将深深插入阳根底部的尿道棒给挤出来。

然而云朗正在兴头上,那无比惨烈的嚎哭声落入耳中,更像是增添情趣的媚药,越发停不下来的想要把他凌虐得更惨一点。因此他不仅不理会厉山川的哭求,反而转手捏住插在阴户尿眼中的尿道棒,凶狠的奸弄那红肿外翻的肉洞。

“啊啊啊不要肏尿袋!要爆了!不要吸阴蒂!要烂了啊!住手!住手啊!”粗长的尿道棒在膀胱中不停的搅动,带出极为强烈的酸胀火辣尿意,让早已不堪重负的下身更添痛苦,厉山川嚎得声嘶力竭,如同发狂的野兽般挣扎,痉挛的手指更是疯狂撕扯着高吊手腕的红绸。

就在他觉得要被云朗玩死的前一刻,门外传来了赢奕如同天籁般的声音:“相爷,王爷回宫了,遣人传话说让您过去一趟。”

“啧,还真是时候……”亲爹的传唤不能不理,云朗无奈叹了口气,吐出那热烫得犹如火烧的硬胀肉条,意犹未尽的舔着沾满淫汁的薄唇站起身来。稍微整理了一下湿淋淋的衣袍,他伸手摸着厉山川赤红的脸,柔声微笑道:“乖宝,好好等相公回来。”

“不要!不要走啊!让我射!让我射!云朗!”还处在精囊极度胀痛,阳根几近爆裂的煎熬中,见云朗转身要走,厉山川再次疯狂的挣扎起来,将悬挂红绸的挂钩晃得哗哗作响,叫喊得凄厉无比。

屋里发生的一切,赢奕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也知道厉山川憋了这么几天,又受了这顿折腾,已经到极限了,再憋下去保不准要出问题。因此,等云朗一出来,他便恭敬道:“相爷,要让厉将军先泄一次么?他这几日都未曾射精,卑职担心他会憋坏。”

难得有这么个浪骚且耐玩的尤物能满足自己的所有癖好,云朗自然打着从亲爹那边回来后接着玩弄的主意,也觉得厉山川既然都憋了这么久了,再憋一会儿也不打紧,遂道:“不必,等我晚点过来再说。”

“是。”既然云朗都这么说了,赢奕也不好再说什么,微弯着腰跟在他身后,准备送他出了司寝殿的门再回头看看厉山川的情况。

可还没走到门口,一声声惊恐慌乱至极的尖叫声就从厉山川所处房间的方向传来

“来人啊!厉将军挣脱了!他发疯了!救命啊!”

“快!快去叫人!快去找赢总管!不!先抓住他!再多来几个人!抓住他啊!”

尖叫声中还有狂野至极的咆哮嘶吼,惹得赢奕和云朗面面相觑,一时没反应过来。最后,还是赢奕先猜到发生了什么事,面色一变,说了声“坏了”,便抛下云朗快步朝那边赶去。

司寝殿是双儿们日常起居的地方,范围不小,从门口到事发地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当赢奕赶到时,看到的就是厉山川把平时伺候他的一个双儿压在身下,高撅着湿淋淋的肥美大屁股疯狂的耸动,有几个闻声赶来的双儿正满脸慌乱的试图将他拉开,却怎么都拉不动。

一切已经很明朗了,就是厉山川挣断了束缚双手的红绸,在狂乱淫欲的驱使下抓了个双儿疯狂泄欲。

双儿之间相互交媾在云上宫是绝对禁止的,赢奕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冲上去就要拉人。可令他没想到的是,淫欲支配下的厉山川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野兽,力气大得惊人,根本扯不开,反而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身下的双儿从哭叫不已肏到面色苍白,气弱游丝。

想到厉山川万一真把人给肏死了,就是连犯了两条大忌,自己身为司寝总管必受牵连,赢奕也是彻底的慌了,忙不迭回头吼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外院叫几个小厮进来!”

正巧此时云朗不紧不慢的走回来了,闻言抬手挡下正要慌乱奔出去喊人的几名双儿,看着赢奕皱眉笑骂道:“慌什么?他们这一出去,还不把事情闹大?”说罢,他又朝四周淡淡扫了一眼,“还杵在这儿做什么?都各自回房待着去。”

等到众人如鸟兽散,云朗终于看清了厉山川此刻在做什么他正跪趴在那名晕死过去的双儿身上,被药物调教出来的肥美大屁股不时高高翘起,又重重落下,大敞着的两腿间,两口靡红淫洞随他每一次撞击不停的喷出黏哒哒的淫水。眼底骤然泛上一抹狂热,他紧盯着那两口不住晃动的淫洞看了许久,方低低一笑,“呵,还真是有够浪的,果然是憋狠了。”

自觉再看下去怕是要忍不住加入进去了,他缓步上前抓住绷得紧紧的肩膀,拉扯了几下发现厉山川不光耸动得更加激烈,还发出野兽般愤怒的咆哮,索性转手一记手刀重重砍向他的后颈。

别看云朗从来都以温润儒雅的姿态示人,实际上身手一点不比云曜差,这一记手刀下去,厉山川直接晕了,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在那双儿身上。做完这些,他径自转身道:“找人来好好瞧瞧那双儿,不管伤了哪儿,都好生医着,往后也别派重活,云上宫养得起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