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骚屁眼好胀骚心,被顶麻了”

“嗯!嗯!不行了肠子要烧起来了好烫啊太深了要坏了啊”

“啊哈!喷,喷了!!!”

而云朗在经过最初那阵过于狂猛的激情后,也渐渐放慢了顶撞的速度,开始了九浅一深的肏干。浅入时,他用龟头或轻或重的顶弄研磨那团明显凸起的火热腺体,以此获取肥美滑腻的肠肉在颤巍巍的绞缠间带来的酥麻快意;深顶时,他狠狠撞开肠道尽头那如同凝脂般软滑的淫肉,将龟头送入更加紧窄的肠道,去享受猛烈收缩给予的极度酸麻中夹杂着丝丝疼痛的强烈刺激。

第一次用屁股吞吃真正的肉棒,厉山川哪里经得起云朗这花样百出的肏干,只觉屁股时而酥麻得好似要化掉了,时而又从深处传来鲜明的酸胀钝痛,毫无防备的被拖入了更加狂乱的淫欲深渊。

胯下阳根早就不知道被顶射了多少次,甚至开始射尿,可他却浑然不觉,兀自沉浸在肠子酸麻火辣的异样舒爽中,屁股越翘越高,腰扭得越来越放浪,直着胀得血红的脖子迷乱淫叫:“骚屁眼,要被大鸡巴肏化了好爽好爽啊!嗯,骚逼也还要舔,还要喷啊!吹了骚屁眼吹了啊”

“哈!乖乖!我也好爽你这口骚屁眼,吸得我太舒服了!”层层叠叠的滚烫淫肉缠着阳根又吸又绞,丰沛的淫汁不断的往龟头上浇灌,云朗也是爽得大喘粗气,伏在宽阔厚实的脊背上不停的耸动腰臀。仿佛为了奖励厉山川将他伺候得如此舒爽,他决定满足他还想要被舔逼的愿望,遂搂着淫浪扭动的精壮腰身往后一退,坐到太师椅上。

用膝盖将两条直哆嗦的腿顶得大开,双手向上一探揪住两颗淫荡高翘的硕大乳头又掐又拧,他抽空看了一眼被淫水、精液、尿水浇得满头满脸都是,极其狼狈蜷缩在书案下的芙蓉,轻喘笑道:“没听见乖乖在说什么吗?还不快继续给他舔?”

不知是否已经麻木了,又或是怕从此在云朗面前失宠,芙蓉表情木然的往前爬了一步,将脸重新卖入淫水横流的腿心,从糊满花白淫精的逼口舔到淅淅沥沥漏尿的尿孔,再到红艳透亮的阴蒂,用他那早已被各种淫汁浸透的舌头一点点的舔过来。

屁股被胀得满满的,阴户又得到了这么细致的伺候,厉山川感觉自己快要爽疯了,一把死死按住芙蓉的头,竭力张开双腿,坐在直插肠道深处的坚挺阳根上,无师自通的盘旋摆荡起来,仰头发出骚气满满的淫叫:“骚逼被舔得好爽!骚屁眼也好爽啊!大鸡巴把骚货的屁眼肏通了呃骚奶头还要掐!用力!骚货,骚淫妇要升天天了!”

“嘶确实,就是个骚淫妇哈!”阳根被狂乱夹磨的肠道绞得密不透风,凝脂般的滚烫淫肉啜着龟头和柱身吸得又浪又骚,酥麻酸痒的快感如同潮水般铺天盖地的袭来,云朗觉得肏了这么多的双儿,还从没像今天这么爽过。暂时松开被掐得又红又肿的乳头,他双手紧紧掐住扭得十分带劲的腰身,以阳根为中心画圈,在淫水蜂涌的肠道中大肆搅动,狠狠碾压火热湿滑的肥美肠肉。

“呃啊”坚硬鼓胀的筋络来回刮蹭拉扯间,肠子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绞拧成了麻花,屁股顿时酸胀钝痛到了极点,却又有着意想不到的激爽快感,厉山川迷醉得不能自已,双手狠命的揪着肿大的乳头,吐着舌头疯狂嘶吼:“大鸡巴搅得骚屁眼好爽啊胀死了!肠子化了骚水喷出来了!还要,还要!要大鸡巴把骚货的屁眼肏烂啊!!!”

虽然反反复复就是那几句话,可听着那充斥着狂野淫欲的浪叫,看着他坐在腿上狂乱颠簸摇摆,喷出连绵不绝的淫水,云朗无论身心都爽到了极点,一边欣赏那极致的淫态,一边配合他的起伏下坐耸动起腰臀,狠狠肏干痉挛抽搐不止,绞吸得异常带劲的淫肠,直到无法自控的爆射出滚烫的浓精。

他射得极深,在厉山川的感官里,那一股接着一股的热精好似射进了胃里,屁股胀得仿佛要从内爆开之余,也感觉到了精神上无与伦比的亢奋,双眼陡然一翻,吐着滴水的舌头声嘶力竭的浪叫起来:“射进来了大鸡巴射进来了好多!好烫啊!骚货的屁眼,被肏成逼了成了骚子宫了骚屁眼,也要怀上了!啊啊啊啊啊!!!”

他不光叫得空前粗野淫荡,还在疯狂的扭腰甩屁股,屁眼更像是彻底被肏漏了似的,泄洪般的狂喷淫水。配上那癫狂的表情,诡异上翻的白眼,他整个人看起来如同发情发狂的淫兽,不把屁股里那根猛烈搏动着喷精的肉棒吸干绝不罢休。

这般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极致骚态,云朗看在眼里,喜欢得不行,身体在极度的兴奋中止不住的颤抖。而大张着射精的马眼被滚烫淫水倒灌的强烈火热酸麻刺激让他根本等不到射精结束,便又重新站起来,将厉山川压到书案上,扳过他的脸凶狠的啃咬他的嘴唇,吮吸他的舌头,下身如同打桩般的将淫水滋滋狂飙的屁股肏得啪啪作响。

“呃!”嘴唇被咬得生痛,舌根被吸得发麻,屁股还被肏得处于随时都会爆开的极度酸胀火辣中,厉山川一下子被激得狂性大发,不顾一切的把舌头缠上去。他的腰胯也在狂野的耸动,把同样淫水喷涌的阴户往芙蓉脸上送,再把湿淋淋的屁股往云朗胯下撞,一边跟云朗激吻,一边含含糊糊的淫叫道:“骚逼也好痒啊!也想要大鸡巴肏!肏进骚子宫灌精啊!”

阳根被浪骚的屁眼绞得连抽插都有些困难,哪怕云朗早已有此想法,一时间也无法抽身。但如此淫乱的邀请,他也无法不理会,于是一手伸到厉山川胯下,用力推开还在舔逼的芙蓉,将三根手指狠狠捅进肥软湿热的淫洞,大肆奸弄起来。

“啊!啊!骚淫妇被奸逼了!被大鸡巴肏着屁眼奸逼了!美死了啊!”阴道被修长的手指奸出暴风骤雨般的颤栗快感,屁股也遭受到了更加狂猛的捣弄,一下子就让厉山川陷入了更加癫狂的状态,猛的一仰头从云朗的唇下挣脱出来,大张着嘴狂叫出声:“骚货两口骚肉洞都被奸了!好爽!好美啊!好相公!你肏得淫妇美死了!淫妇,淫妇给你生孩子啊!!!”

“哈!好!生孩子!”面对这样一个怎么肏都能主动配合的极品浪骚尤物,云朗也是兴奋得有点过头了,不自觉的跟着他胡言乱语起来。手指捏着比肠道更加肥美的淫肉激烈的揉搓,指尖深深陷入褶皱层叠的肉壁当中去勾弄骚点,在把厉山川奸得阴户尿眼和精孔都止不住的喷尿后,他甚至将拇指也塞进了火热的尿孔中,三洞齐肏。

早已理智尽丧,唯有淫欲如热油般沸腾翻涌,无论是尿道的酸热辣痛,还是阴道的颤栗酥麻,又或是肠道的酸胀钝痛,都让厉山川觉得爽到不行,肉体和意识都深深坠入滔天的欲海当中,随一波波狂猛席卷而来的高潮沙哑浪叫,喷水、喷尿停不下来,直到彻底累晕过去。

而那时,云朗也因连续几次射精和一刻不停的凶狠肏干有些脱力,伏在宽阔的后背上急促的粗喘,却仍舍不得放开这具极致淫乱的强壮肉体。喘了一阵,他抱着早已浑身绵软的厉山川坐回太师椅中,眯眼看着跪坐在书案下,因从头到尾目睹了这场激情交媾而难忍淫欲,手指插在鲜红淫洞中激烈抽插的芙蓉,懒懒笑道:“行了,要发骚回房发去,顺便把赢奕给我叫来。”

猛男科长的性福生活(单/双性)淫乱肉体改造/吊着被云朗暴肏喉咙/发骚狂乱强奸奴婢搞坏鸡巴

亲自试过厉山川的成色后,接下来该怎么调教,云朗已有详尽的打算,于是叫来云上宫司寝的总管赢奕给予指示

“每日浸浴、熏蒸,一样都不能少,不必吝惜药材,全用最好的。这么健美的身材,需得有一对豪乳相配,乳头还需增大,乳孔要肏得进手指头。阴蒂自然是越大越好,尿孔也需调教成能肏得进去的逼。其余的,你看着办,只记得一件事,我要的是一个能拿得出手送进宫去的尤物,多上点心。”

进宫二字足以说明云朗对厉山川的重视程度,赢奕心下一凛,忙垂首应道:“是,卑职一定会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他人,请相爷放心。”说罢,又生怕自己还有任何遗漏,他接着请示:“敢问相爷,他胯下这根该如何?是否照常处置?”

“父王说了要留着,便先留着吧。稍微扩张一下尿道,能吃得进一根手指的程度便好。”

在赢奕的记忆里,进了云上宫还能保住阳根的双儿,厉山川是绝无仅有的一个,并且还是云天明亲口吩咐的,自然是不敢不从。但作为统管所有双儿的总管,他觉得自己必须要把可能因此出现的隐患尽量告知主子,于是又道:“相爷容禀,他常年习武,身型过于健硕,便是被药熏软了骨头,咱们宫里的双儿怕也不是他的对手。万一他发起性来,做出秽乱之事,卑职无法向您与王爷交代。”

“那便将他绑了,再找两个得力的人伺候着。我倒不信,断了食,堵了精孔,又有淫药日日浸泡熏蒸,他还有那个力气。”对赢奕的担心不置可否一笑,云朗低头看了看瘫软在怀里的厉山川,手在沾满淫汁的大屁股上意犹未尽的狠狠揉了几把,道:“行了,把人带走吧,安排一间好屋子给他住着,别让无关人等打扰他。另外,别让我和父王等得太久。”

“是,卑职领命。”

如此,厉山川便暂时归了赢奕管控。

他接受的第一门调教,便是用云上宫以各种珍奇药材调制而成的汤药替代寻常饮食,从此不必再靠浣肠来保持后穴的洁净,让那原本用作排泄的器官彻底变成一口供人享乐的淫穴。而这些特别的汤药在改变他的身体机能的同时还改变了他的口味,只将精液视作无上的美味,很难再吃得进正常的食物,再也无法离开云上宫了。

等到几日后,他排出的尿液已没有了任何气味,其余的调教也便随之而来

每日晨起,他会被人扶进精心熬制的浴汤中浸浴,等到浑身酥软如绵后,又会进入特制的木桶,被阳根形状的镂空金器彻底撑开两穴,接受药雾的熏蒸。

药汤是用来柔软他身上过于坚硬的肌肉,让他那身漂亮的古铜色肌肤拥有更好的触感。药雾则是让两条淫道中层层叠叠的淫肉既有凝脂般的娇嫩柔滑,又不失紧致度,不会因高强度的肏干失去弹性,再也无法恢复过来。

而每当这时候,赢奕会亲手用细细的长针刺入他那对硕大的乳头,将柔软胸肌,促使乳腺重新发育的药汁注入其中,同时配以高超的按摩手法,让他饱满强壮的胸脯一日日肉眼可见的隆起,乳头也变得更红更艳,更大更长。

在他被迫张开到极限的两条健美大腿间,也有两名双儿在忙碌,分别将浸在滚烫和冰冷两种药汁中的白绸布块往硬邦邦耸立在两片殷红肉唇顶端的硕大阴蒂上交替覆盖。每一次换药时,他们还会用纤白如玉的手指掐着那晶红透亮的肉珠用力掐揉拉扯,以此促使其不断的膨大、变长。

阴蒂在冰与火的极度刺激中停不下来的鼓胀颤栗,仿佛要从内暴涨开来一般的抽搐着,对厉山川而言无疑于一场淫刑。加上胸口异常酸胀,乳孔火辣麻痒,他难受得直哆嗦,吃力扭动着绵软无力的身体,看着赢奕颤声哀求:“不要,不要再弄了……奶子好胀好痛啊……骚豆子要被玩坏了……呃,逼里,屁眼,好痒啊!”

“玩?我可没那么好的兴致。”正双手握着明显柔软了不少的鼓胀乳肉打着转的掐捏按揉,听到这骚味满满的哀求声,赢奕抬眼看了看厉山川,微微勾起唇角,“厉将军,这可是主子们的好意,你要懂得感恩才是。别的不说,单看你每日饮的汤药,泡的浴汤,那可都是万金之数,是就算铃兰、芙蓉之流也求不到的恩典。”

“呃,我不要,不要什么恩典!我要鸡巴!要大鸡巴!”两口淫穴早在日复一日的药雾熏蒸下变得比之前还要浪骚敏感,哪怕只是雾气的涌动蒸腾,亦能勾动饥渴旺盛的淫欲,厉山川根本不听赢奕在说什么,直着脖子一个劲的嚎:“骚逼痒死了!骚屁眼痒死了!骚阴蒂好辣好冰啊!骚鸡巴好胀啊!要吃鸡巴!要插骚肉洞!快给我!给我啊!!!”

若是换做别的双儿,赢奕早就几鞭子上去了,可厉山川是云朗亲自吩咐要好好对待的,他也只能耐着性子哄道:“只要你乖乖配合,等下我便让人送木马来,让你好好受用一回。厉将军,难道你不想早日再见到王爷、相爷与世子,得到他们的宠幸吗?”

被赢奕这么一提,早就不清醒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三根各有特色的粗硬肉棒,想起云天明和云朗凶狠的肏干,厉山川浑身猛一哆嗦,双眼一翻,竟是吹了。大量淫水从合不拢的两穴中滋滋喷出,喷得正蹲在他腿间的两名双儿满头满脸都是,他却浑然不觉,只吐着舌头,面带恍惚的笑意,粗喘大叫道:“想!想吃大鸡巴!想骚逼和屁眼都被大鸡巴插满!啊哈!骚货,骚货又要吹了啊!”

看着他吃力晃动着屁股,挺着胀鼓鼓的胸肌,喷水浪叫的淫乱模样,赢奕也忍不住兴奋喘了几声,手指揪着淫荡高翘的硕大乳头狠狠拧了几下,低头对正难耐得双腿夹磨,娇喘不休的双儿道:“将那阴户尿孔的药玉换更粗的来,继续。”

“是,是,总管。”

也知道厉山川如今的身份比铃兰等人更尊贵,那两名双儿也不敢懈怠,忙不迭取来两指粗的药玉换掉已被狂乱蠕动的鲜红尿眼啜得融化了不少的那一根。其中一个捏着不停的戳刺尿水乱飙的尿眼,另一个则继续对着那已有半截小指长的怪异阴蒂又掐又拧,气喘吁吁的问道:“总管,他这颗骚豆子都这么大了,还要弄么?”

抽空看了一眼红肿透亮,宛若剥了皮的淫虫般的深红肉条,赢奕弯弯唇角,一面将手中的硬胀乳头掐拧得更狠,一面微微喘着气应道:“铃兰之流虽美,但主子们早就看厌了。好容易得了个这么强壮耐肏的异类,自然是越特别越好。否则,又怎么可能准备往宫里送?”

“那,那他若是进了宫,会得到皇上的宠幸么?会被封妃么?”

“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淡淡瞥了眼厉山川,见他居然面露享受的表情,一脸淫荡的疯狂大叫,赢奕话音微微一顿,又道:“不过,就他这浪骚的劲头,十之八九会得到专房之宠的。当然了,还得看王爷试过之后,舍不舍得给出去。”

赢奕和两位双儿究竟说了些什么,厉山川显然是听不到了,因为他早已被尿道里那根激烈抽插的粗长药玉肏得淫性大发,堕入了看不到尽头的淫欲深渊。甚至,他还觉得阴蒂尖锐到疼痛的火辣酸胀也化作了一种异样的快感,恨不得把两口淫穴中能喷的淫汁全部喷出去,在精神和肉体的极度亢奋中疯狂嘶吼淫叫,直到晕厥过去。

就这样日日沉浮在欲海当中过了估摸一月有余,赢奕终于停止了调教,又将他晾了几日,待他饥渴的淫欲上升到顶点时,请来云朗验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