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那布条是被深深塞在尿道里的,被如此大力的往外拉扯,直接将娇嫩的肉壁蹭了个通透,尿道顿时火辣酸痛到了极点,逼得厉山川浑身激烈颤抖,仰头爆发出惨烈的嘶吼。而随着布条被尽数扯出,一道明黄的水柱也从张成了幽深圆洞的红肿尿孔中滋滋喷了出来,喷得到处都是。

“真脏。”看着随尿水一起涌出的大股淫水,云曜格外轻蔑的冷哼一声,将被喷满了尿的长枪扔开。等厉山川那一阵喷完了,他缓缓走过去,伸手扣住线条坚毅的下颌,居高临下看住已有些涣散的黑眸,沉声道:“记住,从今日起,你就是小爷我的性奴了,厉山川。”

猛男科长的性福生活(单/双性)裸身马背磨逼崩溃/肉棒被虐反发骚/被云曜开苞喉咙脚趾虐阴

俘虏主将厉山川,斩杀数百将领,俘获数万兵士充当苦力,苍国对宁国这一战,可谓大获全胜,也到了该班师回朝的时候了。

大军开拔前夜,见月明星稀,云曜突然来了兴致,吩咐亲兵牵来一匹战马,卸掉马鞍后拴在帐外,然后对着用铁链锁住,浑身赤裸睡在榻下的厉山川轻踢了两脚,“起来。”

“唔……”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云曜披散着头发,一身常服,手里握着与自己脖子上的皮项圈相连的铁链,厉山川有些茫然的眨了眨眼,含糊问道:“干,干什么?”

“夜色好,带你出去溜溜,顺便把尿放干净,免得弄得小爷帐里一股子尿骚味。”修长的手臂微微一震,拽着厉山川往前走了几步,云曜懒洋洋笑了一声,忽又沉下脸来,“谁让你起来了?骚母狗就要有骚母狗的样子,用爬。”

不被当人看,只配当狗,这十足十的羞辱让厉山川的脸色骤然铁青,呼吸也变得沉重急促。可他这几日在云曜手底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淫欲一再被挑起又得不到完整的发泄,实在是怕了,最后也只能强忍着满心的屈辱,跪趴下来,四肢并用的向外爬去。

“这就对了。只要你乖乖听话,小爷也舍不得把你弄坏了。”看着昔日的敌国大将军,浑身充满了力量美感的壮汉跪趴在脚边,敞着两口下午才被长枪捅得合不拢的红肿淫穴,云曜心中满是征服的快感,微扬着优美的薄唇,伸手在他头顶拍了拍,轻笑道:“小爷知道,你这几日骚得不行,等下便让你爽个够。”

因为厉山川是要带回去献给祖父的,云曜并没有让其他人见过他那异于常人的肉体,此时帐外的亲兵都不尽数前走了。出了大帐,他将一张矮凳踢到战马身边,又对厉山川微微扬了扬下颌,“上去。”

一看那战马未佩马鞍,厉山川瞬间就明白了云曜今夜带他出来的意图,双眼流露出难掩的恐惧,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摇头道:“不……”

“不?”还以为几日的肆意凌虐亵玩已彻底打掉了厉山川的傲气,听到他竟然还敢拒绝,云曜面色一沉,挽着铁链将他的脸提了起来。眯眼阴沉沉的盯着布满血丝的黑眸,他冷冷道:“你以为你还有得选吗?若再迟半刻,我便将你丢去前面,让兵士们把你这两口骚肉洞肏烂!”

看着云曜阴沉冷冽的眼睛,厉山川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然后默默垂下眼来,赤脚踩上矮凳,翻身上马他的确没得选,拼死一搏只会让那些被俘虏的将士陷入更大的困境,而他也不能接受被轮奸致死的死法。

然而就算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当跨坐到马背上的一瞬间,他还是被密密刺入腿心的马毛激得浑身猛一哆嗦,觉得就像坐到了柔软的钢针上。因为没有马镫,他站不起来,只能伏倒在马脖子上竭力抬起屁股让自己好受一点,大口大口喘着气道:“太,太扎了!坐不住的……”

“无妨,小爷扶着你便好了。”懒懒轻笑一声,云曜紧跟着翻上马背坐到厉山川身后,一手挽住缰绳,一手紧紧抓住那胀鼓鼓的胸肌强迫他坐直。古铜色的皮肤光滑紧实,热乎乎的,是极佳的手感,让他忍不住在饱满的胸膛上狠揉了几下,才顺着精健的腹部滑到厉山川腰间,将他的屁股用力往下按,“这不就坐稳了?”

“唔啊!”被云曜死死按坐在马背上,数不清的马毛再次扎进肿胀外翻的肉唇,两口合不拢的淫洞被扎得猛烈收缩,痛痒在腿心连成了一片,厉山川惨烈大叫了一声,敞着腿根抖得停不下来,几乎带着哭音颤声道:“不行!受不了的!会磨烂的!”

“呵,你自己都能光着屁股上战场,不就好这一口吗?放心,小爷说话算话,今夜让你爽个够。”才不理会高大壮硕的身体在身前抖得如同筛糠,云曜又懒洋洋笑了一声,猛的一夹马肚,策马往大帐侧后方疾驰而去。

马一跑起来,粗糙的马背立刻就开始在腿心凶狠的摩擦起来,一根根细细的马毛不仅越扎越深,还在扎到一定深度后又被拖拽出来,带出极其火辣的痛痒。它们扎进两片大开的肉唇,与内里娇嫩敏感的淫肉做亲密的厮磨;扎进被两根角先生撑得完全合不拢淫洞,反复戳刺肉壁与肠壁;甚至,阴户尿孔与充血肿胀的阴蒂也不能幸免,都被全方位不停的戳刺。

一切的一切,对厉山川来说都不啻为一场莫大的、看不到尽头的淫刑,逼得他当即嚎哭起来:“停停啊!骚逼和屁眼要被磨烂了!好痛都要烂了啊啊啊啊啊!!!”

“是吗?那你的鸡巴硬什么?嗯?”一边策马狂奔,一边抽空往厉山川腿间摸了一把,摸到那根硬邦邦耸立着的滚烫粗长肉棒后,云曜笑得越发得意,将马肚夹了又夹,催促训练有素的战马跑得更快。不仅如此,他还用力将直挺挺的肉棒用力往下按,让那胀得发亮的饱满龟头也往马背上磨蹭。

“啊啊啊啊啊!!!”一向很珍惜胯下这根伟岸的巨物,连自己都很少用生满薄茧的手去碰触龟头,都是由贴身小厮们柔软的舌头来伺候的,厉山川哪里受得了马毛直接摩擦龟头,扎进马眼的尖锐刺激,仰头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不顾会摔下疾驰的战马的危险,发疯般的挣扎起来。

“啧!”要制住一个失去理智的壮汉不是件容易的事,见厉山川挣扎得如此厉害,云曜微微皱了下眉,一把握紧弹动得分外激烈的肉棒,飞快的撸动玩弄了这么几日,他也看出来了,厉山川作为一个拥有强壮肉体的双儿,两方面的需求都极其旺盛,他要做的就是让他用鸡巴射到浑身酥软,这样就好掌控了。

“呃呃啊!”龟头不必再直接接触马背,反而被云曜极富技巧的揉搓,套弄,厉山川果然挣扎得没那么厉害了,在不断传来的强烈酥麻快感中大声的粗喘起来,甚至不顾胯下还在遭受淫刑,忘情的耸动起了屁股。

并且,他还觉得一边被撸着肉棒,一边被两根角先生不停肏穴的滋味格外的美妙,连小腹的酸胀、阴户的刺痛都成了他追逐巅峰、释放淫欲的助力,渐渐沉迷其中,双手抓着剧烈起伏的胸肌狠狠的揉掐,粗哑的叫声变得越来越浪骚。

“啊啊要射了!射了啊啊啊啊啊!!!”被肆意玩弄了这么几日,却始终不被允许射精,如今终于得到了酣畅淋漓喷射的机会,厉山川爽得疯狂大叫,很快挺着粗长涨紫的肉棒射出了一道道浓精。两口被角先生捣弄许久的淫洞也在极致的射精快感中狂吹不止,前后齐齐而至的激爽高潮中,阴户尿孔也滋出了滚烫的尿水,再次引发了他狂乱的淫叫:“好爽好爽啊骚逼喷了!屁眼喷了!骚尿眼也喷了!骚货要爽死了啊!!!”

“确实是骚货……”看着月光下激烈扭动的肉体,听着放浪至极的淫叫,手指也被连续几道滚烫的淫汁浇得湿透,云曜不自觉也兴奋低喘了几声,喃喃自语道。只不过,他可不是为了让厉山川享受才帮他手淫的,不等手中的肉棒抖动结束,又狠狠的撸动起来。

“啊!啊!”连日被淫欲浸透却得不到满足,只一次的喷发当然不可能让厉山川平静得下来,只会让他变得更加饥渴难耐。感觉云曜再次撸动起了肉棒,他低头紧盯着在修长白皙的手指中晃动的龟头,激动得大口喘气,屁股一个劲的往前顶。

就这样一连射了几次,他渐渐扛不住了,只觉腰眼发酸发麻,射空的精囊一阵阵的抽痛,尿道和马眼也是火辣辣的。可云曜才不管他还受不受得了,依然撸着已明显软下去的肉棒,用生着薄茧的指腹去摩擦龟头下方的敏感肉棱,再用指尖去抠挖马眼。

“呃……不,不行了……射不出来了……鸡巴好痛啊……”被强逼着勉强又射出几股清水,腰酸得是彻底坐不住了,厉山川像烂泥般瘫坐在马背上,背靠着云曜,痛苦的摇头呻吟,“求你了……别再弄骚鸡巴了……真的不行了……会坏的……呃……呃啊……”

目光越过宽阔的肩膀,看到已经软绵绵的肉棒在手里一阵抽搐,肿胀外翻的马眼却什么都没射出来,云曜满意的弯了弯唇角,“真不要了?”

“不,不要了……”

“好啊,那就轮到你下面这两口骚肉洞来享受了。”

话音刚落,云曜再次狠狠一夹马肚,催逼着战马如同离弦的箭一般朝前冲去。而随着战马撒开四蹄狂奔,马背开始激烈耸动,在厉山川光溜溜的下体上疯狂摩擦起来。

“啊!啊!啊!”连坐直的力气都没有了,又被云曜紧紧按在马背上,厉山川只觉整个下体像被粗糙的砂纸反复的摩擦,辣痛麻痒到了极点,当即又是一阵惨烈的嚎叫

阴蒂在马毛的戳刺下已经肿得像要从里爆开来似的,一刻不停的抽动带来极度尖锐的刺激。尿孔也被戳进了好几根马毛,导致脆弱敏感的尿道疯狂痉挛,挤出连绵不绝的滚烫尿液,又加剧如同灼烧般的辣痛,还酸得他头皮发麻。他那软塌塌垂在腿间的肉棒也不能幸免,射肿的龟头在马背上不停的弹动,被马毛扎得马眼急促翕张,却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

而他遭受的淫刑远不止于此

在马背的猛烈耸动下,他的屁股不时腾起,又重重落下,导致两根角先生也在阴道和肠道中激烈的顶撞,撞得宫口和穴心酸软钝痛到了极点,逼得他不由自主的狂吹淫水与肠液,小腹抽痛得不行。

“如何?爽吗?”听着那沙哑惨烈的嚎叫逐渐变成了嚎哭,云曜心中充满了凌虐的快感,丝毫不在意衣袍已被厉山川喷出的淫水和尿水弄得湿哒哒的,抬手掐着一颗胀得硬邦邦的硕大乳头又拧又扯,轻喘着笑问。

可厉山川早已被从没经受过了凶猛吹汁刺激得涕泪横流,除了本能声嘶力竭的嚎哭求饶外,根本说不出话来,壮硕的古铜色身躯更是抖得如同风中落叶,要不是云曜还搂着他,他已如一摊烂肉般跌落马下。

就这般一路疾驰,直到前方出现了一汪热气腾腾的泉水,云曜终于勒住了马,让这场淫刑得以终止。

“真脏啊……”翻身下马,见身前被黏糊糊的淫浆弄得湿透,又被胯下不知何时高高耸立的阳根撑起,他皱眉哼了一声,将趴在马背上浑身乱颤,翻着白眼,流着口水的厉山川拽下来,扔在温泉边一块被泉水煨热了的大青石上。

看厉山川腿心和屁股肿得深红发亮,两口淫洞被翻卷出的嫩肉挤得连穴眼都瞧不见了,就算给他机会也逃不了,他得意的勾了勾唇角,径自脱了弥漫着浓浓淫水味的衣袍,赤裸着身体下到泉水中。

又过了不知多久,厉山川总算是勉强缓过来了。听到阵阵水声传入耳中,他吃力的转过头去,正好看见云曜站在泉水中,挂满水珠的白皙身体被皎洁的月光照得熠熠生辉,再配上缭绕的雾气,竟有种仙人之姿,看得他不禁晃了神,再也挪不开目光。

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注视,云曜很快停止了往身上浇泉水的动作,缓缓转过身来。看到厉山川正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他似笑非笑弯起狭长的凤眼,不紧不慢的往岸边走,直到走上了岸,才懒洋洋轻笑一声,“看够了吗?”

“我,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盯着云曜的裸体看了许久,厉山川窘迫得说不出话来,目光却不受控制的朝他胯下看去。入眼的,是一根与他那俊美贵气的容貌截然不符的粗长肉棒杀气腾腾的耸立着,柱身紫红,筋络鼓胀,龟头圆润硕大,是漂亮的艳红色,带着微微上翘的弧度。

从没想过身材修长精瘦的云曜竟然拥有这么一根完全不输自己的伟岸巨物,他不由得愕然瞪大了双眼,两口被角先生塞得满满的淫洞也不受控制的骤然绞紧。也许经受了一顿淫刑后,脑子还不是很清醒,他下意识想到的竟然是这么粗,这么大的肉棒,要是被他肏进骚逼或屁眼,会爽死的吧?

一直关注着厉山川的表情,看他双眼瞪大,动也不动的盯着胯下,喉结不停的上下滑动,云曜也顿觉下腹一热,传来阵阵急迫之感。毕竟,他肆意玩弄了对方这么几日,自己却从未释放过,又听了一路的淫叫,闻了一路的骚水味,早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既然按捺不住,他也不想再委屈自己,于是径直走到厉山川面前,伸手捏着他湿漉漉的下巴强迫他跪坐起来,将胀痛感越来越强烈龟头抵到了饱满厚实的嘴唇上。龟头甫一接触到滚烫柔软的唇瓣,立刻就有酥麻的快感传来,舒爽得他微微眯起凤眼,“舔。”

“啊哈……”饱满硕大的肉丸柔软且坚硬,在唇上缓慢磨蹭间有热意扑面而来,还能闻得到残留在上面的淡淡淫水味,厉山川莫名感到一阵激动,忍不住张嘴急喘起来。而这一刻,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么漂亮的鸡巴,被我喷了好多骚水在上面……他对着我鸡巴硬了……他想肏我……

云曜生性多疑,见厉山川这么顺从的张开了嘴,反倒有点怀疑他的动机。只是看着那在两片厚实的嘴唇间微微颤动的湿润舌头,他又实在难耐得紧,在把龟头送进去之前冷冷道:“好好舔,若是还揣着别的心思,小爷保证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