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亵裤穿不上就穿那条开档的,再将马鞍用吸水的棉布垫得厚点。”倒也不是第一次敞着两口肉洞上战场了,厉山川表情淡淡的,直到感觉阴户的尿孔有热液持续流出来时才微微皱了一下眉。或许是处在肉体最骚动的时候,淫性还没散尽;或许想着今日取胜之后就能班师回朝,想要来点更刺激的,他稍微沉默了片刻,又道:“拿根布条来给我塞住尿洞,再把角先生重新塞进骚逼和屁眼里,然后取我的披挂来。”

猛男科长的性福生活(单/双性)双穴插满上战场/打斗中狂喷露出/遭长枪亵玩发骚/布条拉出喷尿

这是宁国和苍国数十年来最大的一场战争,为了取胜,双方都做了最充分的准备。放眼望去,阴沉沉的天底下,广阔无垠的平原两边,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将士们皆神情肃穆,只待一声令下就要冲锋陷阵。

宁国这边,厉山川身披漆黑的战甲,胯下一匹神骏的枣红战马,与两位副将一起立于战阵的最前沿,隔着广袤的战场凝望苍国那头。

趁着开战前还有一点时间,其中一名副将对厉山川笑道:“听说这次领兵的中军主将是摄政王云天明的孙子云曜,也是当朝宰相云朗的侄子。这小子也算是有能耐了,还不满十八,就能跟咱们周旋好几个月,将来不容小觑啊。也亏得有云家,否则就苍国皇室那边淫乱的做派,早不知亡国几回了。”

厉山川的表情还是和平时一样冷凝严肃,完全看不出不久之前还在大帐里极尽淫乱之事。只是听过副将对苍国皇室的评价后,他不动声色的夹了夹腿,冷漠的黑眸中飞闪过一丝叫人难以察觉的涟漪

刚才一路骑马过来,两根粗大的角先生一直在不停的耸动,顶得他小腹异常酸胀不说,是鸡巴也硬了,阴蒂也勃起了,吊在尿洞外的布条也湿得透透的贴在大腿内侧,无时不刻不提醒着他还在持续漏尿的事实。并且他穿的还是开裆裤,哪怕有战甲的遮挡,依然有冷风不断的扑进腿间,刺激得两口湿热的淫洞不住收缩,让他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在濡湿的马鞍上狠狠摩擦。

“将军?”看厉山川两眼发直盯着前方,像在走神的样子,副将猜不透他在想什么,难忍困惑的低喊道。

明白大战前不该有丝毫的松懈,否则对人对己都是大祸,厉山川不自在的低咳了一声,勒紧缰绳控制住胯下因他一直在夹腿而有些躁动的战马,淡淡开口道:“不过是个黄口小儿,连毛都没长齐,有什么可忌惮的?”略顿了顿,他又道:“我且先上前会一会他,你们看准时机领军冲锋,务必一战定乾坤!”

说罢,他一手执陌刀,一手挽马缰,狠狠一磕马肚,朝着苍国战阵的方向疾驰而去。

原以为凭借多次大战锤炼出来的本领,再不济也能将云曜击落马下立威,厉山川怎么也没想到,几个回合之后,他竟渐渐有些不敌对方阴狠毒辣的招式,落了下风。眼看云曜在自己刀刀生风的攻势下还能策马游刃有余的游走,不时逮到机会朝面门刺出玄铁长枪,他惊愕之余也生出了一丝慌乱,更多的则是后悔

他此时的负担实在太大了,两根角先生频频顶开宫口和穴心不说,还随着身体的腾挪闪避在火辣酸软的肉道与肠子里不停的摇晃,搅出连绵不绝痛爽交织的快感浪潮,让他没办法不分心来克制几次差点到来的高潮。阳根从裤裆里勃出,龟头被战甲粗糙的里子磨得又辣又痛,马眼带着尿道一直在抽动,随时都有可能的喷精。还有阴户尿洞里湿得已在滴水的布条……

“啊”就在厉山川绞尽脑汁的思索如何撑到身后大军冲锋时,云曜再次刺出了又狠又准的一枪,逼得他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吼,下意识低头、俯身去躲避。

然而就是这一下,他那硬邦邦耸立着的、异常硕大的阴蒂直接蹭到了马鞍上,瞬间传来火辣至极的刺激,让他腰都直不起来了,在两口淫穴猛烈的痉挛抽搐中狂喷出了淫水,龟头也顶着沉重的战甲一顿噗噗乱射。

“呵,就这点本事?还敢自称战无不胜的大将军?”云曜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将厉山川击落马下的绝好机会,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寒光闪烁的枪头照着马颈直刺下去。

他用的力气极大,不仅刺穿了马颈,还借势一扭枪杆,将马掀翻在地。

枣红马在颈脖鲜血如泉涌中发出吃痛的悲鸣,轰然倒地,而坐在它背上的厉山川也被重重的甩了出去,跌在飞扬的尘土中,将还插着角先生,淫水蜂涌的两口熟红淫穴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云曜的目光下。

“嗯?居然是个少有的双儿……这倒是小爷未曾想过的……”看着那肥美肿胀,淫水横流的阴户,云曜略显意外的挑了挑眉,随即将正要刺向已摔晕过去的厉山川的枪头一转,抬手扯下披风扔到他身上,回头朗声道:“该杀的杀干净,其余的你们看着办。”

接下来是怎样的人间炼狱,厉山川已经看不到了。等他从头痛欲裂中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身处一座华丽的大帐中,一名黑发紫眸,容貌异常俊美的青年男子就站在不远处,斜倚着书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云曜……”还记得对方就是将自己斩落马下的人,厉山川用力抿了抿嘴唇,强忍着心中的屈辱哑声开口道:“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我甘当你的俘虏,但我手下的将士,还请你网开一面,留他们一条命。”

似乎没想到厉山川一开口就先为手下人求情,云曜微微眯起云家人特有的狭长凤眼,上上下下将他扫视一番后,嗤笑一声,懒洋洋道:“的确,有你这么个俘虏,我这次出征也就算够本了。至于你的那些兵士……与其担心他们,不如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厉将军。”

头仿佛疼得没那么厉害了,意识也比刚才清醒了许多,厉山川这才从对方眼里看到自己正一丝不挂的被绑在一张太师椅上,双腿大敞,两口还流淌着淫浆的肿胀肉洞一览无余。双性肉体的秘密暴露在敌方将领面前,还被扒光了肆意观赏,他顿时羞愤到了极点,哪怕明知挣不脱捆绑手脚的麻绳,依然不顾一切的狠命挣扎,暴怒嘶吼道:“士可杀不可辱!放开我!”

“放开你?可以啊。”任由厉山川徒劳无功的挣扎,直到欣赏够了他困兽犹斗的样子,云曜缓缓勾起唇角,阴测测的道:“但你要想清楚了,就你这么赤条条的走出去,唯一的下场就是被我手下的兵轮到死!而你死了还不算,我还会让人把你是双儿,包括你上战场都不忘两口肉洞塞着东西的事传遍整个宁国。如何?要我给你松绑吗?”

能够做到宁国第一大将军,厉山川并不是莽夫,很清楚云曜就是要用肉体的秘密断了自己所有的退路,让他不敢跑,也不敢死!霎那间,无比的绝望涌上心头,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瞪着那张比女人还要好看,却如同恶鬼般的脸,以沉默当作对抗。

“呵,还挺倔的……那我倒是要看看,是你上面这张嘴硬,还是下面这两张淫乱的嘴硬。”被一身古铜色强健肌肉的壮汉以凶恶痛恨的眼神看着,云曜无端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生出了想要彻底征服他的冲动。伸手将靠在身边的玄铁长枪握入手中,挽出一朵明亮的枪花,枪尖朝着两片软烂大敞的肥厚肉唇当中刺去。

“呃!”不知是否是情绪激荡导致血气翻涌的缘故,当枪尖准确刺中前面那口肉洞含着的角先生的底端时,强烈震动带给肉道的酸胀酥麻让厉山川无法自控的闷哼了一声,饱满鼓胀的胸肌一阵猛烈起伏。

“真骚……”看着水淋淋的逼口急促翕张了几下后,竟有乳白色的淫水从里面流出来,云曜越发对玩弄这具淫荡的双性肉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双眼直勾勾盯着厉山川的眼睛,手上继续发力,用枪尖抵着那牛角磨制成的角先生往里推,他轻笑问道:“爽吗?”

“呃!住!住手!”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宫口被坚硬硕大的角先生缓慢沉重的顶开,顶进宫腔,传来异常强烈的酸软钝痛,低头还能看到平坦紧实的小腹被顶出了明显的凸起,厉山川无法不慌乱,一边更加激烈的挣扎,一边颤声嘶吼道。

对云曜来说,像厉山川这么少见的双儿,肯定是要当作战利品带回苍国敬献给最敬爱的祖父的,当然不会一上来就把人给玩坏了。因此,当看到枪尖一寸没入那鲜红的肉洞后,他立刻收了力气,任由糊满花白淫浆的角先生被不停收缩的逼口挤出来,掉到一半时才用重新抵进去。

“啊!啊!住……住手啊!”被云曜用长枪抵着角先生在肉道里进进出出,时而深深顶到宫腔尽头,时而又放任粗大的硬物滑出逼口,厉山川很快就受不了酸胀钝痛与火热酥麻交织出的强烈刺激,在下体一阵阵发紧抽搐,随时都可能高潮吹水的危险中颤巍巍的喊道。

可虽然心理上接受不了这种羞辱,但正处于骚动时期的淫荡肉体却很喜欢被粗大的角先生反复肏透整口淫穴带来的极致快感,不知不觉间,他的喊叫声已变了调,渗出了迷乱的湿意,连精健的腰都情不自禁的扭动了起来。

一开始还能感觉到一点阻力,但到了后来,枪尖进出得已十分顺利,甚至还能插入得更深,云曜看着被肏得淫浆飞溅,叽咕作响的湿红肉洞,听着如同淫叫般的低哑呻吟,眼神也越来越兴奋。不过,他没打算让厉山川就这么痛痛快快的高潮,在一次将角先生深深顶进去后,猛的抽出了已被喷满淫水的枪头。

“啊……”距离高潮仅一步之遥,痛爽交织的快感却戛然而止,厉山川难耐至极,颤抖着吐出一口热气后,用不自觉的灼热目光紧盯云曜手里漆黑的长枪,仿佛在渴望它再用力的插进正在激烈痉挛的淫洞。

注意到厉山川的眼神,云曜故意将长枪往回收了收,眯眼嘲弄道:“双儿就是双儿,天生的浪货,就算当了大将军,不也一样要往骚逼和屁股里塞满淫物上战场吗?怎么?骑马冲锋的同时肏自己,就那么爽?是不是还打算着得胜之后,把自己当成庆功的奖励让你手下的兵肏个高兴啊?厉大将军?”

本已在高潮的临界点上摇摆,甚至胡乱想着要不要放下自尊求云曜多捅几下,满足了饥渴的淫欲再说,听到他这般讥讽,厉山川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陡然清醒过来。羞愤欲死,他狠狠咬了一口舌尖,用剧痛逼退高涨的淫欲,厉声吼道:“闭嘴!你给我闭嘴!云曜!我要杀了你!”

“杀了我?哈!看不出你这么个骚货,性子还挺烈的。但,你还能扛多久呢?”

虽然还不满十八,可从小长在以淫乱闻名的苍国皇宫里,云曜是早就开过荤的,享用的也都是皇帝专门送给祖父云天明的极品双儿。因此,他一眼就看穿了厉山川早已是强弩之末,只需再一点的刺激,就能让他彻底的沦陷。

于是,他再次刺出长枪,目标是那颗淫荡高翘在两片熟红的肉唇顶端,红艳透亮且异常硕大的肉蒂。而他的动作看似凶狠,力量却收放自如,锋利的枪尖刚一触及那胀鼓鼓、硬邦邦的肉豆就立刻缩了回来。

但这样也足够了

“啊啊啊啊啊!!!”脆弱敏感的阴蒂突然一痛,紧接着便是无比尖锐火辣的刺激从那里向四面八方飞快的蔓延开去,如同火星一般彻底点爆了厉山川苦苦压抑的淫欲。头猛的向后一仰,英俊的面孔露出近乎癫狂的表情,他声嘶力竭的吼叫着,喷了。

不光喷了,连直挺挺耸立着的粗长肉棒也猛烈抖动着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精,射得赤裸的胸腹上到处都是,屁股下面也沁出了大滩的水迹。而在乳白色的淫浆从激烈收缩的逼口一顿滋滋乱喷之后,原本深深插在肉洞里的角先生也被他喷了出来,“吧嗒”一声掉到地上,足见云曜那一下给了他多么尖锐的刺激。

浓烈的甜骚淫水味在大帐中弥漫开去,闻得云曜微微皱眉,却也越发确定要把眼前这个还在高潮中浑身抽搐痉挛、淫水喷得停不下来的极品淫乱双儿带回京城这么强壮耐肏的肉体,太适合调教成性奴了,无论是他祖父还是二叔都会喜欢的;当然了,他也喜欢。

为了测试厉山川还能骚到什么程度,他缓缓抬高沾了一滴血珠的枪尖,以控制得极好的力道从仍在持续痉挛收缩的精囊正中,沿粗硬涨紫的肉棒后方高高隆起的尿道索一路上移,留下一条虽未破皮,却极为醒目的红线,最后停留在糊满浓精的马眼上。

“住,住手……会坏的……”眼看残留着一点血渍的锃亮枪尖距离马眼不足一指宽,厉山川惊恐得双瞳紧缩,生怕云曜突然发狠,直接刺进去,急喘着结结巴巴的喊道。可不知怎么的,看着那微微晃动出银光的枪尖,他竟有莫名感觉到一种异样的亢奋,逼口也因此猛烈张合了几下,毫无预兆的喷出一股淫水,激得他浑身又一哆嗦,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啊……”

“呵,真是有够骚的。”已然看出厉山川对痛感有极强的反应,是天生的受虐体质,简直就是为当性奴而存在的,云曜强忍着把枪尖刺进红得格外淫靡的马眼的冲动,继续抬高枪头。

“啊!好痛!住手!奶子要被戳坏了!住手啊!”目光紧随寒光闪烁的枪头游移,当看到云曜开始轻轻戳刺硬得跟石头似的乳头时,厉山川终于忍不住了,在乳头传来的阵阵火辣刺痛中慌乱的嘶喊起来。

可在云曜眼里,他分明就是自己扭动着腰将两颗淫荡高翘,跟葡萄似的硕大乳头往枪尖上凑,仿佛想让枪尖去肏弄深陷的乳孔似的,要多骚有多骚。饶有兴致的勾起唇角,他微微转动手腕,用枪头绕着卵圆形的乳头打转,不时对着紧缩出褶皱和细小肉粒的肥大乳晕戳上几下,很快就把乳头和乳晕玩得又红又肿,在饱满鼓胀的古铜色胸肌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淫乱。

“哈!哈!啊哈!”火辣辣的刺痛笼罩了整片胸膛,却又带出一种莫名的爽快感,厉山川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不自觉的把胸挺了又挺,腿根不停的抽搐,两口淫洞里的水越流越多。半睁着湿润的眼朝云曜看去,看着那握着枪干玩弄自己的修长美丽手指,他的眼神时而迷离,时而清醒,直到快要克制不住开口求云曜狠狠揉一揉他那酸胀至极的奶子时,才颤声低吼:“够,够了!”

宽大的红木太师椅上早已流满了淫水,显然厉山川光被枪头戏弄奶子就吹了不止一回,云曜自觉这场测试差不多了,猛的将枪头下移,重新对准了他熟红泥泞的腿心。

但这一次,他的目标是那根湿哒哒贴在强健大腿上,用来堵持续失禁的阴户尿眼的布条。手腕的快速转动挽出朵朵枪花,枪尖将布条挑起,让其缠绕住枪头,他眯眼望着慌乱到极点,闪烁着无比羞耻的黑眸,阴沉沉一笑,然后用力将布条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