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说到性瘾,厉山川下意识的将注意力放到了自己身上,这才发现插在各个淫洞中的吸水淫具都已经膨胀得很厉害了,肠道绞着那两颗跳蛋蠕动得很激烈,阴茎硬得发痛,胸口也酸胀到不行,明显是淫欲上来了。最重要的是,他这一路开车过来都没有上过厕所,膀胱已胀得很大,压迫到了会阴,刺激得那片已经能自主产生快感的淫肉隐隐抽动,传来强烈的饥渴。
很清楚身体一旦进入这个状态,不狠狠发泄几回是平复不了的,他趁厉定平起身去欣赏墙上的字画,琢磨如何说出本意的机会,难耐吐出一口热气,将整个下身紧紧贴到坚硬的椅面上,狠狠磨蹭了几下。
也许是在他没注意的时候,淫欲已经堆积得太多了,仅是蹭了这几下,他顿时就感觉被紧身内衣强迫压在小腹上的阴茎猛烈弹动,尿道紧跟着激烈抽搐,显然是射精了。但尿道还被牢牢的堵着,被膨大的尿道棒撑得一点缝隙都没有,精液无处可去,被逼回流,甚至涌进了膀胱,极度的酸胀感与强烈的尿意逼得他眉心骤然紧拧,无声急促的低喘。
但这还没完伴随精液的射出与回流,会阴开始发烫抽紧,就算被镶嵌在内衣裤裆内部那一连串坚硬的钢珠碾得耻骨酸软钝痛,依然停不下来的痉挛着,想要得到更加凶狠的冲撞。而他早已淫荡无比的肠道和乳头也不再满足于只是被填得满满的,内里的淫肉紧绞着跳蛋与乳钉疯狂的分泌汁水,很快就胀得他的屁股和胸肌又酸又麻,像是要爆炸了似的。
好在这时候厉定平终于又开口了,勉强将厉山川的注意力拉回了一点,在浑身的燥热中听他说道:“宁清的风家你听说过吧?他们家有一个名叫风蕴的小女儿,年纪比你小几岁,长得很漂亮,正好跟你相配。所以,我今晚特地准备了一个宴会,你们见个面,再当着你那几房叔叔婶子,堂哥堂弟的面,把婚事定下来吧。”
本就被越来越饥渴的淫欲折磨得焦躁不安,听到他祖父完全不问他的意思,就要擅自决定他与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的婚事,厉山川的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先不说他早就是坚定的不婚主义者,单说那不容拒绝的语气,他就不可能会答应。
不过他很清楚祖父性格古板执拗,身为家主在厉家有绝对的权威,既然已经把他叫回来了,就肯定不想听到一个“不”字。而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到房间,好好的发散淫性,根本就没精力在这件事上跟对方周旋,甚至爆发冲突。于是紧抿着唇咽下怒气,低低说道:“我会认真考虑的……但我一早开车过来,现在有点累,请您容许我先回房休息一会儿。”
这样的回答,在一向说一不二的厉定平听来,就是同意了,十分满意自己还能镇得住这个十几年没有见面的亲孙子。加上本心也不想跟他多说话,当即点头道:“去吧,出门随便找个佣人带你过去。”
迈着两条已无法克制颤抖的双腿跟着佣人来到客房,厉山川一进去就立刻扔开行李箱,将门反锁,用手机开启跳蛋的震动模式,然后开始形同疯狂的撕扯身上的衣服。脱到只剩艳红色的紧身连体衣后,他踉踉跄跄扑进客房自带的洗手间,等不及把堵得他屁眼发痛的肛塞抽出来,就对着盥洗台一角狠狠的顶撞起会阴。
他身上穿的这套连体衣是开发出了会阴的快感后重新订制的,款式和尺寸同之前无异,却在裤裆内层添加了十来颗钢珠,专门用来压迫那片极其喜欢被按压揉捏的淫肉。这一撞上去,坚硬木质打造的盥洗台桌角立刻出现了几个清晰的凹痕,可见他撞得有多么用力。而随之传来的耻骨钝痛与会阴麻痒,当即就让他顾不上房间的隔音功能是否良好,爽得大声淫叫:“呃!骚逼好舒服!好舒服!再重一点!再重啊!骚逼痒死了!还要再重一点!”
又是几下凶狠的顶撞,强烈的酸麻颤栗感如同电流一般飞快窜入下腹,不断震颤酸胀无比的膀胱,鞭挞敏感至极的前列腺,带出极致尖锐的刺激与火辣辣的快感,在小腹中搅起滔天巨浪。
一上来就干得这么激烈,极度刺激了厉山川的淫欲,所有淫洞都想要酣畅淋漓喷射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于是,他不再一味的凶狠撞击会阴,而是撅起屁股坐到桌角,该撞为磨,一边放浪摆荡腰臀,一边拉开胸衣的拉链,抓着两团被奶水胀到暴凸的胸肌大肆掐揉。
“啊……舒服……好舒服!骚逼好酸!好麻啊!”虽然刺激不再那么的强烈,但钢珠随着淫荡的摩擦来来回回碾压着那片饥渴的淫肉,从睾丸下方一直碾到屁眼,酸软酥麻的快感能够辐射的范围变大了,反倒让他觉得更加舒爽。
肛塞似乎被磨松了,积蓄在肠道里的淫水开始小股小股向外喷射,大部分流到了桌面上,小部分渗进了会阴,被来回滚动的钢珠磨出了淫靡的叽咕水响,听得他越来越兴奋,也越来越渴望一场所有淫洞齐喷的绝顶高潮。
“呃!骚奶子出了好多奶!好胀啊!”指尖勾着乳钉后方的拉环不断的拉扯,十指配合挤压鼓胀的乳肉,掐得奶白的汁水从红肿外翻的乳孔中淅淅沥沥的淌出,逐渐变成了一道道细小的水流四下飙射,叫狭小的空间里都弥漫起了浓浓的奶腥味,骚得很。可他并不满足于这样的喷射,他想要的是奶孔大开,奶水像水柱一般的激射出来时那种激爽无比的快感。
食指勾着乳钉更加激烈的肏干乳孔,跨坐在桌角上时而盘旋摇摆,时而激烈摇晃,火辣酥麻的颤栗快感从会阴连绵不绝的滋生,再化作电击般的快感去鞭挞肚子里越胀越大的水球,得到尖锐的尿意作为反馈,厉山川觉得自己再也憋不住了,也不想再憋了,十分干脆的将膨胀到极限的尿道棒狠狠抽了出来。
“唔啊啊啊”脆弱的尿道壁在大力的剐蹭之下泛起火辣辣的酸胀刺痛,精关和尿口同时一抖,浓稠的精液在淡黄尿水的裹挟下,如同高压水柱似的,击打着淫荡高翘的硕大乳头,激射在他微昂着的下巴上。
浓郁的腥臊味钻入鼻孔,乳头在滚烫的淫浆中疯狂的抖动,无一不让厉山川在精尿齐射的强烈快感中兴奋到浑身乱颤,猛的将乳钉扯了出来,双手用力掐紧酸胀多时的胸肌,低头张大了嘴,让两道喷涌的奶水射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吞咽。
两颗鸡蛋大小的跳蛋还在肠道中疯狂的跳动,撞击着在高潮中激烈夹绞蠕动的肠肉,震得其中蓄满的淫水狂浪翻涌,一次次向阻止它们顺利喷出的肛塞发起冲击。虽然也能从稍微松动的屁眼中喷出一些淫水,但对于已经被撑到极限的肠肉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屁股被胀得酸痛到麻木,让他觉得再不把肛塞抽出来的话,就要炸开了,赶忙哆嗦着一条手臂反绕到身后,抓住滑溜无比的肛塞狠狠抽出。
“呃啊!!!骚屁眼终于喷了!!!喷得好爽啊!!!肠子都要被喷出来了!!!”胡乱扭动着高高翘起的屁股,大股黏稠的淫水从屁眼里接连不断的喷出,久违的酣畅感让他爽到了极点,也狂乱到了极点。弓着腰,双手忘情掐握着饱胀的胸肌,涨紫的坚挺巨物在胯下激烈的摇晃,他此刻就像一个被扎破了洞的水球,能喷水的地方都在滋滋的喷着水,微昂着欲色迷乱的面孔大声淫叫。
越喷越爽,越爽就越想要得更多,他等不及屁股里的淫水喷干净,就发狂一般的前顶后靠起来,用张成深红大洞的滴水屁眼吞吃桌角,再用早被浇透了的红肿会阴抵在上面顶撞摩擦……
在洗手间里待了很久,淫欲总算是平复了不少,厉山川抓紧时间冲了个澡,换了套干净的内衣,躺到床上休息。虽然精神还很亢奋,但在这个于他而言已是陌生的环境里,他没办法再次尽情的投入到淫乐当中,只在中指上套了个震动指套,缓缓按揉会阴的同时思考今晚要怎么应对祖父的逼婚。
渐渐的,他睡着了,睡梦里出现的一幕幕全是当年那件事,直到被一阵十分不礼貌的急促敲门声惊醒。醒来时还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区别,他怔怔的望着天花板出神,门外突然传来一个记忆里熟悉的声音:“我说山川堂弟,怎么这么久还不开门啊?是睡着了,还是又在里面自慰了啊?”
充满了恶意的调笑声很大,似乎故意要让所有人的听见,听得厉山川骤然眉心紧蹙他想来这个声音属于谁了,是他大伯的儿子,比他大几岁的堂哥,厉山河。当年他被祖父施以家法时,就是这位堂哥刻意对着他的阴茎反复施暴,原因就是觉得他的阴茎比他的大,比他长,他看着不顺眼。
他至今都记得,在他被关进禁闭室的前半个月里,面对阴茎无法勃起的状况,那时候的他有多么惊恐慌乱。尤其是当性瘾发作,无论怎么用手指捅屁眼,都无法让阴茎正常射精时,那种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总是逼得他痛哭流涕,害怕自己永远就要这样了。
用力抿了抿唇,他翻身下床,飞快穿好衣服,将垫在床单上已经明显鼓胀的吸水垫卷起来扔进洗手间,然后大步走去拉开门,冷漠看住门外那张跟自己有五六分相似的脸,“有事吗,堂哥?”
对堂弟的印象,厉山河还停留在当年,所以当看到高了他半个头,身形也比他健硕的厉山川出现在门后,一脸冷漠平静的表情时,不由得怔了一下,随即就感觉到强烈的羞恼嫉妒他这个堂弟,从小就什么都比他好,就算因为偷偷行淫乱之事被驱逐出了厉家,还能混得人模狗样的,现在还要跟风家联姻,凭什么?
当时就被妒火冲昏了头脑,厉山河克制住心中那点莫名其妙的惧意,阴沉沉一笑,“没什么事,就是怕堂弟里在房间里乐不思蜀,忘了今晚还有重要的宴会,特地过来提醒你一下。”
“放心,我一定会准时到场的。如果堂哥没有别的事,我要准备换衣服了,等下见。”半点也不想跟话里话外都揪着当年那事不放的堂哥多废话,厉山川冷冷回答完,当着他的面毫不犹豫的甩上了门。
“操!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跟老子甩脸子?不过就是个自己捅屁眼的骚货!当上了科长又怎么样?指不定就是被人捅烂了屁眼才换回来的!骚贱货!”
听着门外一连串的粗鲁脏话,厉山川背靠着门紧拧眉心,极力压抑着拉开门去把人痛揍一顿的冲动,咬牙低骂:“他妈的……”
他明白了,堂哥特地找上门来揭他的老底,一定是有祖父的授意,否则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的。而祖父是要想要告诉他,他还有把柄在他们手里,如果他不肯乖乖听话,那么以后也别想再过安稳太平的生活了。
可就是这些对他来说无比羞辱的话,却让他再一次硬了,硬得彻底,好不容易才干了一点的屁眼又蠕动着吐出了淫水,湿透了才刚刚换上不久的内衣他就是骚货,他就是喜欢捅着屁眼,玩着奶子,揉着骚逼高潮一次又一次;还喜欢在公共场合偷偷暴露性器官,亢奋到高潮不断。但那又怎么样?那是他自己的事,别人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更何况,他一步步走到今天,全是努力所得,他的屁眼干净得很!为什么他的家人会比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更冷血?为什么一定要揭他的疮疤,迫使他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突然间心灰得厉害,也生出了一点自暴自弃的心思,他就这么背靠着房门,脱掉了才穿好不久的裤子,握紧坚硬到胀痛的阴茎泄愤一般的套弄,将稀薄的精液射进掌心,送到唇边,面无表情的舔吃干净。然后,他打开行李箱,从带来的淫具中挑出一根最粗最长的假阴茎,狠狠捅进屁眼深处,重新塞好乳孔和马眼,换上正式的西服,昂首挺胸,大步走出门去。
照例随便找了个佣人带路,当厉山川来到当晚举行宴会的花厅时,那里已聚集了不少厉家的人。
看到他出现,那些人先是将目光投向坐在主位的厉定平,得到暗示之后才又纷纷挂起虚伪的笑容朝他走来,七嘴八舌说起了违心的恭维话
“好久不见了,山川。这么多年了,怎么也不回家看看啊?”
“哎呀,山川工作忙嘛,哪里有空啊。二叔婶,你也不想想,山川如今可是苍岚的大红人,治安总署刑侦一科的科长啊!”
“是啊是啊,我从前就说了,山川这孩子长大了一定会有出息的,可不被我说中了么?”
“像我们山川这么好的孩子,配风家那姑娘是绰绰有余的……”
长辈们这些话听得厉山川一阵恶心,但更让他恶心的是平辈的堂兄弟们凑在一起,以格外暧昧的目光扫视着他的下体,然后哄堂大笑。
不过既然已经决定晚宴结束后立刻回苍岚,他也不想撕破脸,强忍着怒火,淡淡笑着敷衍过一众长辈后,转身走到放置酒水的角落,喝酒消磨时间,享受粗大的假阴茎在屁股里震动带来的酥麻快感。
而对厉家人来说,他就是一个联姻的工具,面子上敷衍好了就行,也没人特意过来找他说话,任由他一个人待着。
风家显然是清楚厉家联姻的目的的,直到晚宴过半,风蕴才在一位叔伯长辈的陪同下姗姗来迟。
面对风家的怠慢,厉定平心里虽有气,但为了厉家的将来,也不得不拉下老脸,满面笑容的迎上去说了几句台面话,又亲自引着风蕴来到厉山川面前,以从没有过的亲切温和语气道:“来,山川,这是祖父跟你提过的小蕴。小蕴,我们家山川,如今供职于苍岚的治安总署,是刑侦一科的科长。”
风蕴长得的确很美丽,身材也是前凸后翘,格外热火。但透过那打量厉山川极为放肆的眼神就知道绝对不是一个安分的主,他很不喜欢,只用该有的理解淡淡打了个招呼:“幸会,风小姐。”
但在风蕴看来,厉山川的确是厉家年轻一辈里最出色的英俊的长相,性感的肤色,宽肩窄臀的高大身材,笔挺西装都快要包不住的强健胸肌,哪哪都符合她对男朋友的审美,认为将来带出去见闺蜜一定很有面子。
于是,她不理还站在身边的两位长辈,十分热情的朝厉山川偎靠过去,口里娇嗲嗲的道:“叫我蕴儿,山川。”
下意识的闪身,躲开直直朝胸前扑来的女人,厉山川伸手托住她的手臂,帮她站稳,无视他祖父投来的不悦目光,微微笑道:“抱歉,我并不是要对风小姐失礼,只是职业习惯,不太喜欢被人近身,还请风小姐别介意。”
虽然厉定平很不满意他的举动,但那个风家的长辈却很欣赏,笑着打了个圆场:“厉老,大约是为我们在,孩子不好意思。不如让他们自己沟通,我们就别在这里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