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冲过去的时候,厉山川的高潮还没结束,屁股里的淫水跟泉涌似的,顺着激烈颤抖的腿一直流进了鞋子里;阴茎精尿齐喷,会阴又酸又胀,又麻又痛,抽动得格外厉害,眼看第二波高潮也要来了。可下属们已冲到了面前,他只能强撑着将高大壮硕的身体站得笔直,承受无人知晓的尖锐快感冲击,面无表情的退了一步,淡淡道:“我不太舒服,这里交给你们处理,我先开一辆车回去了。”

大约猜到厉大科长爱面子,不想让大家看出没憋住,尿在裤子里的窘况,一群人也没说什么,答应过后就目送他迈着两条僵直的腿朝停车点走去。

淫水还在不停的流,会阴的抽搐还在持续,厉山川根本无力去想下属们是不是闻出了他身上的骚水味,反倒因一直隐藏的秘密差点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感到莫名且强烈的兴奋,之前沉寂下去的淫欲再度涌了上来。

好不容易熬回了车上,他一下子就瘫坐在了驾驶位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抬起颤抖的手臂拉下外套拉链,他低头看着激凸在薄薄内衣上的硕大乳头,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喉结,眼底泛起一抹迷乱光芒。

知道应该快点离开这里,免得被随后赶过来的下属们撞见自己被各种淫水湿身的淫荡模样,可他还是忍不住将内衣的拉链拉到肚脐,任由胀鼓鼓的胸肌彻底暴露出来,又揉捏了一会儿还塞着子弹的乳头,这才启动了车子的自动驾驶模式,朝着苍岚的方向驶去。

不知道是不是被电上瘾了,还是淫欲没有被彻底发散的缘故,他在驾驶位上坐了安稳了没多久,又感觉淫性上来了,肠道一阵接着一阵的绞紧,会阴也是麻痒难当,渴望被更多的碰触。

自认为是忍不到回家了,他干脆把散发着浓浓腥臊味的湿裤子脱了,又从前方的置物格里找到了一根电击警棍,想也没想就抵在肿得变形的会阴上,按下了放电开关。

“呃啊!好爽!骚逼被电得好麻!好爽啊!”可能是被电出耐性了,那片红肿透亮的皮肉虽然热辣胀痛,却盖不过连绵不绝涌来的酸麻颤栗快感,厉山川放声淫叫,胡乱的掐捏被子弹撑得硬邦邦的乳头,又捏着子弹去狠狠肏干一直没停下瘙痒的乳孔。

“爽死了!爽死了!要爽疯了!骚逼怎么可以爽成这样!啊哈又要!高潮了!啊!”双腿时而大张,时而又夹紧激烈的摩擦,尖锐激爽的酥麻快感渗进耻骨,渗入下腹,再度引发了前列腺的颤抖,他很快就再度攀上了精尿齐涌,淫水狂吹的绝顶高潮,甚至连乳孔里的子弹都被激射的奶水给喷了出来。

终于能够毫无顾忌的享受淫乐的刺激,从这一刻开始,他再也停不下来了,不断的电击会阴,电击龟头,再把还在放电的粗长警棍塞进饥渴多时的屁眼中狠狠捣弄,捣得屁眼红肿外翻,淫水飞溅,从肠道深处传来淫靡至极的电击声和黏腻水声。

就这么把车子开回了公寓的停车场,他依然舍不得把屁眼电得发麻发痛的警棍抽出来,只把湿透了外套拉上,把湿到可以拧出水的裤子提到胯间,艰难挪下了车,踩着装满淫水,每走一步都叽咕作响的鞋子,摇摇晃晃走向深夜无人的电梯……

猛男科长的性福生活(单/双性)祖父面前隐秘射精/狂磨桌角钢珠碾逼/精奶尿齐喷泪流满面

【作家想說的話:】

这篇有很多剧情,算是补完厉科长的人设,为他后期黑化报复厉家做铺垫……但其实我们厉科长也是很可怜的啊,请喜欢他的小伙伴给投个票票安慰他吧!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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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虽然从大学毕业后就独自一人在苍岚打拼,但厉山川其实并不缺少家人。相反,他们厉家是一个很大的家族,连直系带旁支有近百人,都在苍岚隔壁宁清市的一座小镇上过着富足优渥的生活。

也就是说,厉山川如果没有留在苍岚的话,也是一位家境富裕的大少爷。可他不得不走,或者说,他是主动逃离了这个被条条框框的族规束缚上百年,还以此为荣耀,死气沉沉的家。

一切都还要从他高中毕业的那个夏天说起

那时候,他已经出现了性瘾的征兆,血气方刚的身体经不起一天比一天旺盛的性欲的折腾,在一个闷雷滚滚的午后,脱光了自己,用偷偷买来的假阴茎在房间里自慰。

也许是有雷声作掩饰,又或者是痒了太久的屁眼被那粗长的假阴茎捅得太舒服了,他跪趴在床上,一手握着湿淋淋的假阴茎拼命捣弄红肿的屁眼,一手形同疯狂的套弄胯下肉棒,不断的粗喘淫叫,尽情宣泄着因高考憋了近一个月的性欲。

所以,他丝毫不知道被他浪叫声引来的母亲已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正浑身颤抖,用惊恐无比的眼神看着他,依旧放荡的扭腰甩臀,掐捏乳头,套弄阴茎。直到伴随着一声响彻天地的炸雷,高潮降临,淫水从火热酥麻的肠道中喷出,阴茎也激射出憋胀多时的浓精时,他才听到母亲那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发出凄厉的尖叫:“山川你在做什么啊!!!”

厉山川永远忘不了他转过头时,看到的母亲那惊恐万分,厌恶至极的表情。可能是他当时太年轻了,被母亲撞破自慰之事,也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反倒被那在强烈的心理刺激下陡然翻了数倍的快感再次送上了巅峰,屁眼绞着粗大的假阴茎疯狂翕动,喷出更多的淫水,阴茎弹动着噗嗤噗嗤射个没完。

“呃啊”年轻的身体贪恋酣畅淋漓的快感,本能的狂乱耸动,他不由自主的仰头发出迷离快慰的沙哑呻吟,直到射精结束,才扑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大脑因快感余韵的冲击便得有些混沌,但他还是想着,等稍微平复了,再向母亲解释他身体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出现的问题,求得她的理解,或者带他去求医也好。

可他一向温柔善解人意的母亲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像生怕被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似的,转身飞快离去,并且从外将房间锁死。也就是那时候,窗外,大雨倾盆。

事实上,他也并没有被反锁多久,当晚就被脸色阴沉的父亲送进了厉家祠堂。先被几个堂哥扒光了衣服捆在柱子上受了一顿刻意针对下体的鞭打,又被几桶即使在大夏天也冰冷彻骨的冰水从头淋到脚,当他赤身裸体被架到祖先的牌位前时,已几近晕厥,恍惚间听到祖父用严厉中充斥着厌恶的嗓音说道:“我们厉家从来没出过这么淫乱的人,你这是给家族蒙羞!从现在起,你给我跪在这里向列祖列宗忏悔,跪满三天才能起来!届时,我们再来说怎么处置你!”

就这么在坚硬的石板上一连跪了三天,没有吃过一口饭,喝过一口水,还要苦苦忍受着欲火的煎熬和对未来境遇不可知的惶恐,他病倒了。

然而就算是他在禁闭室里被高烧烧得浑身滚烫,呓语不断时,也没有人管他,更别说送他去医院,连饭也只是被放在门外,任由他艰难爬下床,从门洞里拿回粗劣无比的食物,一边努力的吞咽,一边流着泪想,不管是祖父还是父母,又或是其他的亲族,都是希望他这一病就能病死吧……这样,给厉家蒙羞的人就不存在了……可他不想死,他变成这样也是身不由己……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来问一问他,他到底是怎么了……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位于苍岚大学警官学院将录取通知书寄到厉家的那一天。

那一天,是厉山川被关在不见天日的禁闭室一个多月后重新见到阳光的日子。走出禁闭室的那一刻,明亮的阳光灼痛了他的眼,让他泪流满面,也想通了许多事情。所以,当他进入厉家主屋正厅后,面对祖父严厉的诘问时,他认错,他求饶,他恳请祖父不要剥夺他去苍岚念书的机会,并保证永远都不回厉家,也保证绝不向任何人提起他是这个家的一员……

好在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后,祖父答应了他的请求,并且要求他隔天就收拾东西赶紧离开,再也不要回来了……

再后来,就是他带着平时存下的零用钱到了苍岚,一边打工一边念书,然后以全年级第一的优异成绩考进了治安总署,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办案人员一步步走到了刑侦一科科长的位置……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厉山川低头看着从那个曾经无比熟悉的地址寄到治安总署的信,沉默良久后点起了香烟,在袅袅烟雾中撕开了信封。信很短,内容也很简单,就是让他趁几天后开始的法定五天假日回厉家看看,却看得他唇角扬起一丝苦涩的弧度

这信是他祖父的亲笔信,可三年前他收到母亲病逝的消息,想要回家奔丧,主动联系到祖父时,祖父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并说他母亲根本就不想见到他这个儿子。现在写信来让他回去,看来是另有深意了。至于意图是什么,他也能猜得到七八分。

回还是不回,在这个问题上,厉山川认真考虑好几天,终于在假期开始的头一天晚上决定还是回去看看。毕竟,祖父虽然驱逐了他,但并没有明说要跟他断绝关系,他还是厉家的人,在内心深处仍渴望着一份亲情。

但要回去,他的性瘾就是一个很大的麻烦,如果得不到妥善解决,到时候肯定会闹出比当年更大的乱子。当年的事,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了家人们冷冰冰的,像看怪物一般的厌恶目光,真的很伤人。

于是,在第二天一早临出门前,他为缓解淫欲的泛滥,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无论是屁股里那两个鸡蛋大小,能够通过手机遥控的跳蛋,还是紧紧堵住屁眼的肛塞;又或是深深插在马眼中的尿道棒,深埋在乳孔中的乳钉,他都选择了具有强大吸水功能的那一种;然后用有着相同功能的紧身连体内衣牢牢包裹住最近随着自主产奶鼓胀得越来越大的胸肌和晨勃尚未软化的坚挺阴茎,这才穿上宽松的休闲服,提着除了几件换洗衣物之外全是各种淫具的行李箱,开车前往宁清市。

从苍岚到宁清,大约有三四个小时的车程;再开差不多一个小时,就到了厉家世代居住的幽静小镇。都说近乡情怯,也许是心情沉重的缘故,这一路上,厉山川都没心思想别的,而他那向来旺盛的淫欲也挺安分,没有折腾得他半路就得下高速,找洗手间脱裤子。

可虽然是祖父主动请他回来的,却没有一个人在镇口迎接他,直到他把车开到了主宅,才看到他的父亲厉安宁站在大门口,哪怕竭力掩饰,也能看出眼底的那丝尴尬和不情愿。

把车停在路旁,他拎着行李下了车缓缓走过去,与仍一言不发的父亲对视了片刻,微微弯下腰,低声叫道:“爸爸。”

但厉安宁并没有回应这一声相隔了十几年的“爸爸”,反而有点逃避的背转过身去,淡淡道:“你祖父在他的房间等你说话,你去见他吧。等下,我会让佣人带你去客房。”

客房,也就是说,他从来的房间已经不存在了吧……听到父亲冷漠疏离的声音,厉山川在心中无声苦笑了一下。可想想也对,当年那件事一定让父亲成为了厉家的笑柄,怎么还可能留着跟他相关的一切,早就应该抹除得干干净净了。

想到这里,心中的苦涩又加重了几分,他默默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夹了夹突然传来一丝悸动的屁眼,径直沿着记忆中的路,朝着几层庭院后的主屋走去。

厉定平是厉山川的祖父,也是厉家这一代的家主,虽然已近古稀之年,但因为向来过得顺心遂意,保养得宜,看起来还像五十多岁的人,还拥有厉家人都有的高大健硕身材。说起来,除了在厉山川这个亲孙子身上发生的那件事让他颜面蒙羞外,他迄今为止的岁月的确都过得顺风顺水。如果不是如今的厉家渐渐露出颓势,必须急于跟宁清其他的大家族联姻,而族中直系未婚男子中又没有合适的人选,他还真没想起这个被他亲手驱逐了的亲孙子。

所以,当看到厉山川站在门外,向他行礼,恭敬的叫“祖父”时,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忍下心中的厌恶,勉强露出一抹算得上温和的表情,微微点头道:“山川回来了啊,进来坐吧。”

平静答应着走进屋内,以尽量轻的动作将已有明显痒意的屁股放到坚硬冰冷的红木椅上,厉山川垂头不语,只默默等着他祖父先开口。只是,他原以为祖父再怎么也会先寒暄几句,却没想到对方的声音再次传来时,说的话却是:“你那点脏病,现在都已经好全了吧?”

是的,其实祖父和父亲,乃至母亲都知道他有性瘾,因为当年他被禁闭的那一个多月里,他们都来逼问过他,也带来过一个据说是专业的医生跟他聊过几句,从而确诊了他的确患上了性瘾这种罕见的疾病。可他们并不理解他,甚至还把性瘾当成了性病同等看待,认为他是平时生活不检点才患上的脏病,完全不考虑他当时才不满十八岁,是学校师生们公认的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原本,厉山川以为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他早已释然了,也习惯了坦然面对和解决性瘾。可面对祖父一上来就问这个,语气中还有掩饰不住的嫌弃和厌恶,他错愕之余,也有了逃离这里的冲动,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几近于无的点了下头,含糊说出了一个“是”字。

是好不了了,他早就知道,因为当初他孤身去到苍岚,在攒够了钱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医生。而医生告诉他的却是,即使如今医学技术已有了飞速的发展,但着重点却是放在解决重大疾病和延长人的寿命上,像性瘾这种连究竟是精神疾病还是病理疾病都没研究透彻的,只出现在极少数人身上的症状,根本就无人关注。

说直白一点,就是没得治,也无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