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忙回答“柱国大将军说的是”，便去忙活找水找药。郑燧缓了缓，低声道了句谢，又问：“你没事吧，李柱国？你的伤……”

“这伤虽然严重，还不至于要命。”李景肃哑声说，“倒是你，一定要撑住，跟我一起活下去、去救你的皇帝！”

郑燧眼中陡然一亮，用力点了下头。

掉线许久的老李终于上线了

不过也没什么用， 他废了……

所以废废的老李，还能干过刘辉吗~？

如果我下一章放个大招你们会恨我么……= =

第0078章 七十六、诛心（上）

司徒曳是在剧痛之中缓缓恢复意识的。

全身剩下的唯一感觉似乎只有疼痛，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疼，只觉得周身没有不疼的地方。脑子昏昏沉沉无比沉重，持续的发热让他很难弄清自己目前的处境。

有人抱着他。他被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牢牢禁锢着，下身不断地被顶弄、撞击。顶撞的力道很大、节奏也很快，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顶得摇摇晃晃，全靠抱着他的那双手臂用力才能支撑。也因此，两具光裸身体的肌肤紧密贴合，犹如最亲密的情人间的拥抱。

肌肤相亲的感觉温暖而美好，可他还是疼，除了疼之外他感受不到任何东西。他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在与自己交合，他想张开嘴告诉对方自己的感受太疼、太难受了，他想让他停下来、别再弄了，他想问问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疼……好疼……景肃……景肃……好疼啊……”

沙哑干裂的嗓音吐出不甚清晰的音节。奋力想要睁开的眼睛其实并没有完全看清正在拥抱自己的人的脸。体内耸动不休的器物骤然停了下来，下颌忽然吃痛，被人狠狠捏住。一个噩梦般的声音阴沉地呵斥道。

“睁开眼！看清楚在肏你的人是谁！！”

混沌的头脑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却本能地颤抖起来。捏住下颌的手指恶意加重了力道，下身用力猛顶了几下，疼得他呻吟出声，用尽全力睁开沉重得犹如灌了铅的眼皮。

果然，映入眼帘的，是刘辉阴鹜的面容。他一瞬间就哭了出来。

果然是噩梦。噩梦还没有醒，也醒不过来。他赤裸着身体躺在刘辉的御床上被他肆意凌辱随意玩弄的现实，并不会因为他不想面对而自动消失。

“这回看清楚了？”

刘辉把他的脸甩到一边，双手掐着他的腰再次抽插起来。他坐在刘辉的怀里，被牢牢钉在他粗长的性器上，被迫承受着更凶狠更粗暴的侵犯。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把他从中间劈成两半。他痛苦地呻吟着，双手无力地推拒，小声啜泣着。

“你这是第二次了！胆子还真大！上次你在孤怀里叫景肃的名字，还记得孤是怎么惩罚你的吧？要不要再试一次？”

“不……不要……”

他想起了上一次被司徒玮指使人轮暴、用尽手段摧残调教，吓得因为高热而混沌的脑子都清醒过来，惊恐万状地盯着刘辉。

“求求你……不要……啊……啊……我不会了……再不会了……”

“再不会了？真的？”

刘辉嗤笑地看着他，忽然低下头来吻他。他本能地把头撇向一边，躲开了。

“哈！你什么意思？嗯？被景肃带回去肏了几个月，就跟他好到这种程度了？被孤肏了好几天，还能叫出景肃的名字，你就这么钟情于他？”

“不是……不是的……”

他知道自己激怒了刘辉，又怕又悔。他其实很害怕刘辉再次用那些卑鄙的手段来调教自己。他记着程艾说过的话，要是再沾染极乐草，自己可能就真的离不开那种淫邪的药物了。再次落到刘辉手里，他没想过能保全身体免遭淫辱，至少想保住清明的神智。

可惜，他知道自己还是太软弱了。身心都陷入极大的痛苦和屈辱之中，不由自主地遵循了本能，向那个内心认定唯一能救自己的人求救。

“求……求王上……不要……不要罚我……”

他小声地哭着，泪眼婆娑地看着侵犯自己的男人，违心地乞求。刘辉看似很满意，用手指为他抹去脸颊上的泪痕，再次低头来吻他。这一次他不敢拒绝，只能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承受。刘辉的胡子扎在脸上，让他感觉十分怪异。印象中这还是刘辉第一次吻他。之前被关在王宫里那几个月，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举动。

可是这举动却让他心如刀割，难过得喘不过气来。对他来说，亲吻之举，乃是爱人之间情到浓处表达爱意的举动。强暴自己的男人假惺惺地来吻自己，除了恶心和愤恨，更让他感到无比羞愧。

他也不知道这羞愧从何而来。总觉得自己被刘辉亲吻了，似乎对不起李景肃。他一边忍受着刘辉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肆意搅动带来的强烈厌恶感，一边想着李景肃曾经深情拥吻自己的情景。真奇怪啊，他想。明明一开始，李景肃也是强迫自己的。那时候他吻自己，自己也一样觉得恶心和憎恨。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份憎恨渐渐消失，甚至被别人亲吻会让自己觉得对不起他……

到底怎么样了呢？他到底还活着吗？是完好无损地活着，还是已经遭到酷刑折磨？自己还能再见到他吗？他们两个，还能再完整地走出这座噩梦一样的王宫吗？

深入口中的舌头忽然退了出去，刘辉将他放倒在榻上，死死掐着他的腰，不要命地用力抽插起来。他看不到自己的后穴，但能感觉出来，那里早已使用过度，被反复摩擦刺激的甬道肿胀充血，刘辉每一次大力的冲撞都会强行挤开肿胀的穴肉，带给他极大的痛苦。穴口在第一夜被侵犯时便受伤流血，短暂结痂后又被硬生生撕扯开来，疼得锥心。他发出的呻吟不过是微弱的惨叫，根本没有任何欢愉可言。

他近乎自虐地感谢刘辉这种暴虐的对待。他不想在这场极度屈辱极度痛苦的交合中体会到哪怕一丁点快感。这只是一场单方面的血淋淋的强暴。

刘辉狠戾地抽插了上百次，撕裂的穴口流出的血染红了两人交合处的被单，才终于低吼一声射在他的穴里。粘稠的液体充盈肉穴之后缓缓流出的感觉令他崩溃。他都不知道这是第几天，也不知道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了。后穴粘腻不堪，疼到麻木。穴口即便在凶器退出之后也迟迟难以合拢，他甚至能感觉到凉意从无法合拢的穴口侵入体内的感觉。那让他无比绝望。

他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侧过脸去，用手背遮住眼睛，无声地流泪。他看不到刘辉的表情，他也根本不想看。

刘辉冷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却用阴狠无比的眼神看着被自己蹂躏得连哭都哭不出声的少年沉浸在悲恸和绝望之中。少年身下流出的血和苍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他觉得碍眼极了。无论是少年未曾停止的哭泣，还是惊恐畏惧的眼神，不甘的恨意、无奈的顺从，还有昏迷之中溢出口的名字……

景肃。

无论自己怎么折磨他、蹂躏他、占有他、侵犯他，哪怕后穴流血高烧不止，哪怕被侵犯得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在他昏昏沉沉神智迷乱的时候，脱口而出的都只有那个名字！

碍眼至极！碍眼至极！！碍眼至极！！！

这样根本不算是得到他，根本不算！

他一把抓住少年的头发把他拉了起来。骤然受惊的司徒曳满脸泪痕，脸上的表情痛苦至极，极力想要掩饰憎恶之情，却十分失败。刘辉暗自嗤笑。

以他千帆过尽、夜御数女的经验，他会看不出司徒曳的心不甘情不愿？就算被李景肃抱过，被司徒玮调教过，被自己和弟弟玩弄过，他在他面前仍旧太过青涩。他所有的情绪和反应，他看得一清二楚。

大约是心里还有念想吧？想着李景肃能来救他？想着能逃出去、逃离自己？看来他是该给他下点猛药，让他断了念想，死心塌地做自己的禁脔！

“孤比起景肃如何？”

少年一脸懵懂地看着他，片刻之后反应过来，用颤抖沙哑的声音回答道：“王上……雄才大略……李景肃不过是王上的臣子，无法相提并论……”

“哼，孤不是问你这个，更不需要你来讨好孤！”他笑着逼近他，逼问道：“孤问的是，孤和景肃，谁肏得你更爽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