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想看怎么虐呢?
你们是不是想告诉我没人想看滚远点(ノ`Д)ノ
第0076章 七十四、噩梦重现(2)
刘辉这几天心情很不错。
心腹大患李景肃被锁在王宫地牢中,插翅难逃。襄城李氏那边虽说还没有传来好消息,不过他相信只是时间问题。布置了那么久、安排了那么久,他对计划的成功颇有把握。李熙和他那个中原人的正室怎么也不会想到,会被自己的亲生儿子背叛吧?
那帮人个个天真又愚蠢,怎么会是自己对手!?
唯一不太令人愉快的消息是刘淼那边。两个月前刘淼离京,带着一万人的中央禁军前往东部巡视边境、彰显军威,本来是没什么事。没想到几天前传来消息,东北边境原本臣服于北茹的可浑部落起兵反叛,进攻边境重镇长泾城。刘淼的一万大军刚好派上用场,正在长泾城与可浑部落对峙。
急报写得十分简单,并没有说清楚可浑人反叛的原因。不过刘辉也不是很在意。可浑人虽然勇猛,但人数太少,整体实力有限。即便刘淼的能力确实一般,到底有重兵在手,又有坚城作为依托,总不至于连这种小叛乱都无法摆平。只要能在年底之前平叛凯旋,不影响自己的称帝大计,一切都好说。
何况心心念念的东西今夜即将到手,他的心情简直好到天上去了。
四天前李景润的飞鸽传书送到王宫,带来了“永嘉侯已擒获,臣等日夜兼程,不日即可押送回京”的消息。最想要的东西即将到手的喜悦,不仅冲淡了突发战事带来的烦恼,甚至压过了成功暗算李景肃的得意。连他自己都很惊讶,在等待李景润回京的这几天,自己竟会如此迫不及待,似乎一刻都等不及了。
他翘首以盼了整整四天,总算在傍晚日落前收到消息,李景润带着三百陵水关守军进了城。他立刻下令让李景润直接进宫,并叫宫里准备赐宴。宴席还没准备好,李景润便押着两架马车进了王宫。他亲自前去迎接,见到夕阳中的李景润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是一刻都没耽搁地赶回来,顿时感到十分满意。
“王上,”李景润恭敬地行礼,“景润将王上要的人带回来了,请王上验明正身!”
两旁的士兵掀开了马车车厢的布帘,昏暗狭小的车厢里蜷缩着一个单薄的身影,被绳子牢牢绑住动弹不得,却在受到光线刺激睁开眼看清之后,瞬间流露出惊恐万状的神情。刘辉满意地大笑起来。
“很好!孤非常高兴!孤已经叫人准备了宴席给你接风,景润!”
“谢王上恩赐!”
他得意地伸出手,摸上惊叫着想要躲开却根本无处可逃的少年的脸颊。小脸脏兮兮的,嘴唇干裂流血,头发也乱糟糟,只有那双清澈的眼睛亮晶晶的,虽然满是恐惧依然掩盖不了令人惊艳的光芒。
“疯病几时好的?”他沉声问道。
少年不说话,身子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他将视线转向一旁的李景润,后者淡然地回答:“自从李景肃将他带回襄城,便不见他有疯病的迹象。”
“哦,是么?莫非之前在孤的王宫里,你是在装疯?”
手上的力道大了几分,少年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颤声回答道:“没、没有……我没有装……疯病是……离开王宫之后慢慢医好的……”
“真的?”他冷哼一声,“孤不跟你计较过去的事。不过这次,你要是再敢装疯,孤就用极乐草把你彻底变成废人!让你除了挨肏什么都不会想!”
少年身子抖得更厉害,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满意地吩咐女官:“带下去,洗干净。”
随后的晚宴,他心情大好地喝了不少酒,听李景润详细讲述了杀掉颍州间谍、围捕司徒曳和颍州刺史之子郑燧的整个过程。他倒也不是很在意那个郑燧,看了一眼便叫人带去地牢关起来。怎么处置,回头再说吧。他胯下硬得发疼,满脑子想的都是今晚如何摆布那小东西,根本懒得理会什么郑燧王燧的。
暌违了将近四个月,他刘辉这辈子都没惦记什么东西惦记这么久!
全身上下收拾整齐的司徒曳被带上来时,宴席已接近尾声。跟着李景润一同进京的陵水关副将已经醉意明显、举止失态,看到仅仅披了件白袍的司徒曳,顿时满脸欲念。李景润虽然酒没少喝,却不见醉意,冷冷地睥睨着司徒曳,满脸不屑。
“过来。”
盘膝而坐的刘辉冲着司徒曳命令道。少年低着头,紧紧咬着嘴唇,尽管百般抵触万般不愿,还是磨磨蹭蹭地走到近前。他一把拉住他,把人拽进怀里。胯下硬邦邦的东西抵在少年的腰上,烫得他惊叫一声,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他得意地笑道:“吃惊什么?又不是没伺候过孤的东西!”
司徒曳全身僵硬地被他抱在怀里,一动不动像根木头。他看着他惊惶中充满了恨意的眼睛,心里既得意又烦恼,唇边笑意更深。抬手描摹他的眉眼五官,慢条斯理,深情得连他自己都佩服。
“洗干净了才看出来,景肃把你养得不错啊?你这小脸蛋,可比几个月前装疯卖傻的时候看着漂亮多了!怎么,景肃这几个月没少疼爱你吧?”
瑟缩的身子想躲,被他牢牢按住。他听到了轻微的牙齿碰撞声,不由地笑出了声。
“这么害怕?孤又不会吃了你!早知道你的疯病不难治,孤说什么也不会允许景肃把你带走!白白给他肏了这么久,孤就算要他了的命,怕是也不够赔的!”
他终于看到司徒曳的眼神流露出强烈的关切,战战兢兢地问:“李景肃……他到底怎么了?你把他……怎么样了……?”
“终于敢问了?”他笑,“你很想问吧?从见到孤开始你就想问了,却忍了这么久?”
“……求求你……能放过他么……?”
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少年楚楚可怜的模样美得令人心悸。他弯起自己粗糙的手指抹去了脸颊上的泪痕。
“别急着哭。他没死呢,还活着。不过能活多久,就看孤的心情了。你该知道,要怎么样才会让孤心情好吧?”
少年哽咽着哭出了声,双手捂着脸呜咽起来。他欣赏着他无助的脆弱,手伸进他衣服的下摆,摸到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销魂秘处,迫不及待地探了进去,立刻感受到内壁的火热柔软和洁净。他宫里的女官早已熟谙此道,“洗一洗”当然包括从里到外,准备得周到妥帖,根本用不着他特意叮嘱。
“就连这处好像也更勾人了啊!景肃上一次疼你是什么时候?你们也分开有段时间了吧,这一路上你忍得住?”
司徒曳流着泪扭动身体,想挣扎又不敢挣扎、想反抗又不敢反抗的模样,简直让他爱不释手。他一口气加了两根手指,三指并用凶狠地搅动。司徒曳终于忍不住哭着哀求:“别在这……王上,求你……别当着他们的面……求你了……”
他瞥了一眼仍然冷静的李景润和一脸痴傻的陵水关副将,笑道:“怎么,害羞了?景润也不是外人,要不要今晚一起玩玩?”
司徒曳尖声叫着“不要!”突然间拼命挣扎起来。他按着他的肩膀,像是按住一只待宰的羊羔,视线仍然落在李景润身上。
李景润面色如常地行了个礼,答道:“臣不敢觊觎王上的人,多谢王上厚爱!”
陵水关的副将却急不可耐地喊道:“王上!臣愿意!臣愿为王上效劳!”
他大笑:“孤可用不着你效这份劳!你们都下去吧!孤今夜忙碌,赏罚明日会有人送去给你们!”
起身抱着挣扎哭泣的少年,大步走进寝殿,他一路都是大笑不止。终于到手了!终于又夺回来了!要不是曾经把他丢出去一次,他都不知道自己其实还没玩够,远远不够。
“孤那时候也不知怎么想的,就算想要架空景肃,也犯不着用你去换。”
他压在司徒曳身上,撩开他额前的碎发,端详着他满是泪痕的哭泣模样。
“你这身子,真叫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难怪景肃迷恋你,难怪啊……”
少年哭泣不止,令他感到意外地没有说出求饶的话来。大概是认命,知道不论是否哀求,自己都不可能放过他?呵,倒是学乖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