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曳踌躇了很久,才想出回答的说辞:“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再说我也没有任何能够回去的机会,你想多了、景肃。”

这样的回答显然并不能让李景肃心安。他就着拥抱的姿势吻了他。这个吻极尽温柔,细细地吮着他的唇瓣,温柔地探索,一改先前的狂热炽烈。司徒曳沉溺地回应着,甚至主动用自己的小舌去挑逗突然变得温柔的侵入者,手也轻轻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身体凑得更近、贴得更紧。

他还想要,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满足。他羞于启齿,却希望李景肃能够自己明白。

李景肃很快心领神会,也没说破,只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他。极尽缠绵的拥吻之后,李景肃让他躺在软垫上,埋首在他身下,含住了他秀气的性器,缓缓地开始吞吐。

“啊……景肃……啊……”

他其实受不住李景肃给他口交,这让他感到很羞耻。他不知道李景肃口活算是怎么样,毕竟也没有其他人曾经对他这么做过。不经人事的时候他还不懂,被调教之后才发现,男人并不会心甘情愿地主动给另一个男人口交。将自己的阳物强行塞进对方嘴里多半是为了羞辱和玩弄。

李景肃待他,确实跟那些单纯为了玩弄泄欲的人不一样。

“景肃……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一个接一个的深喉让他欲仙欲死,难以自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很快兴奋起来,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不自觉地加上了自己的节奏。他抬起头就能看到自己的欲望在李景肃口中快速进出,而那个高大威猛的北茹将军不仅没有感到一丝不快,甚至甘之如饴似的,小心地收着牙齿,用舌头和嘴唇悉心服侍,每一下都让他顶到尽兴。

“啊……啊啊别这样景肃……我快到了……”

他抓着李景肃的头想把他推开。冲顶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忍不住了。他不想泄在李景肃嘴里。

“你快放开啊……我快要……啊……啊啊啊!”

无视他的推拒,李景肃牢牢锢着他的腰,用一个深喉榨出了他的精华。他仰着头弓起身子,眼前白光炸裂,脑中一片空白。等身体完全宣泄出来,腰背脱力地跌回软榻上,他才被震得回神,就见李景肃直起身来,紧闭着嘴,喉结微动,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景、景肃!你怎么……”

李景肃微微一笑,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沙哑:“比先前稀薄了些。”

“你怎么……那东西多脏啊……”

他羞红了脸。他被迫吞过很多次,知道精液味道腥膻,更知道被迫吞下玩弄自己的人的精液的屈辱。他忽然想起他的处子身虽然是毁在李景肃手里的,实际上他还真没尝过李景肃精液的味道。唯一那次在行军途中李景肃逼迫他给自己口交,最后还没做成……

“你的东西,怎么会脏?”李景肃低下头浅浅吻了他一下,“不过我还是心急了点,应该给你点尝尝,自己是个什么味道……”

他更为羞惭,扭头避开李景肃的视线,却被一把掀翻,摆成跪趴的姿势。李景肃灼热的性器从背后刺入了他的后穴。

他惊叫一声。李景肃就着先前留在他体内的精液的润滑,几乎是一插到底,他并没有觉得疼,只是被吓了一跳。体内的阳物在短暂的停歇后立刻精神抖擞地开始攻城略地,每一下都深深地捅到内里,再用力拔出,毫不留情地捣弄早已敏感得不行的甬道。

娇嫩的内壁似乎十分欢迎这个蹂躏自己的大家伙,热情地分泌出汁水来协助。被反复攻击的敏感点早已彻底沦陷,叫嚣着想要更多的快感、更猛烈的攻击。性器的每一次抽离都会带来空虚的不满和急切的挽留,又在下一次被攻入时心满意足地欢呼。

司徒曳跪趴在李景肃身下,承受着这场狂风暴雨般激烈的性爱,泪水流个不停。他其实有些害怕这个体位。这是刘辉最喜欢对他使用的姿势。刘辉就是喜欢看他像条狗一样趴在身下,用各种粗暴的手法折磨他、玩弄他、凌虐他。尽管身体极度欢愉,他却一直在微微颤抖着感到害怕,硬撑着去承受李景肃越来越激烈的抽插。 2玖7764793⒉

过快的频率和凶猛的力度终于让他害怕了。而且他背对着李景肃,他看不到在操弄自己的人是谁。

“景肃……景肃……不要……不要了……停下来……”

他终于忍不住,流着泪开了口。沉溺在情欲中的李景肃竟然立刻觉察到了,赶忙停下动作问他:“怎么了?”

“别……别这样行吗……我想看着你、看着你的脸……”

李景肃愣了愣神,马上将自己的性器拔出来,扶着他瘫软得一塌糊涂的身体翻身躺下,心疼地亲吻他的脸颊:“要是难受的话,不做了吧?”

他摇摇头,主动环住了李景肃的脖子。

“让我看到你就好……让我看到你……”

此时此刻,天下虽大,愿意拥抱我的人,却只有你。

这心结算不算解开了我也不好说……反正天下大事先放一边,私人感情上,小曳(大概也许)算是接受老李了?

本轮连更结束~接下来让我走一阵剧情,欢迎大家多多留言讨论呀~(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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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2章 五十二、若即若离

第二天早上的北茹士兵,惊讶地发现向来自律的柱国大将军破天荒地睡过了头。

众人本来因为只有半天路程就到襄城了,思乡心切,起得都比平时早,准备等李景肃一声令下就能整装上马。没想到起得最晚的反而是将军本人。直到天光大亮,也迟迟不见李景肃从帐篷里出来。

但也没人敢去催促,连穆陵都踌躇不已。他比普通士兵心里更有数,知道自己主人的心思。他睡眠警醒,野外露营更是格外浅眠。昨天半夜醒来出外解手,他隐约听见不远处李景肃的帐篷里似乎传出暧昧之声。见到早上这种局面,自己昨晚听到的八成没有错了。因而他更吃不准是不是该去叫主人起床。万一两人还在温存,自己岂不是太不知趣?

虽然不知道永嘉侯为什么突然间许了主人,他总是乐见自己主人得偿所愿的。

只有程艾傻乎乎地问他:“皇上和大将军怎么都没起啊?穆将军,要不要去问问看?”

他淡淡地回应:“要去你自己去。”

这人还真打算去,没想到李景肃却终于出现了,满面春风地撩开帐篷,迎着士兵们的行礼问候,大步走了过来。穆陵一看那个表情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他躬身行礼,小声用北茹话说了句:“恭喜主人。”

李景肃略显尴尬地笑了两声,拍了拍他的肩,吩咐:“叫士兵们慢慢吃了早饭再准备出发。你带人去准备一桶温水,搬到帐篷来。程艾,你跟我过来。”

心中了然的穆陵立刻执行命令去了。莫名其妙的程艾被李景肃半拖半拽拉回帐篷,一进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狭小的帐篷中被褥凌乱,浓浓的情欲气息尚未散尽。程艾吓得一个激灵,定睛看见司徒曳披着衣服坐在被窝里,神情羞赧地看了他一眼,低声说:“朕没事。程艾,朕就想问问,昨晚突然发作,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程艾顿时很紧张,两人便将昨晚发作的经过告诉了他。程艾想了半天,一拍脑袋:“糟糕!或许是我昨天拿来炖肉的一味药材,和解药中的几味药药性相合,起了催情的效果……”

偷眼看看两人的脸色,都没有特别的不悦,他稍稍放心,不过还是诚恳地谢罪:“都是臣的疏忽!臣医术不精,让皇上受苦了!请皇上责罚臣!”

“算了吧。”司徒曳的声音很轻很软,“朕也没受什么苦,下次别再弄这种事出来就是了。”

一旁的李景肃虽然不怎么插话,但整个人明显心情好到天上去了,一直弯着嘴角默默在笑。程艾也不傻,看这两位的神情,知道自己作为大夫本该获罪的这次疏忽,两个当事人不仅不会追究,说不定还在心里感谢他。

虽然稍稍心疼小皇帝柔弱的身子被李景肃那个野蛮人折腾,皇上愿意跟他行房,说明之前被轮暴、凌辱的心结差不多能解开了。再说行房散毒的效果,并非一味地喝药压抑可比,对身体是有好处的。不管作为大夫还是作为臣下,他都感到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