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激动,像是要绷不住的样子呐。”司徒曳边轻轻撸动边调笑,“可不要治好了伤病,却成了银样镴枪头,坚持不了三两下……”

李景肃呼吸粗重,沉声道:“是不是中用,皇上亲身一试?”

少年轻轻用鼻子“哼”了一声,解下两人的衣带,用其中一根覆在他眼睛上,仔细地缠了两圈,打了个死结。李景肃乖乖放任视力被夺,只是呼吸不由自主地又加重了几分。

凭感觉,他猜到司徒曳静静欣赏了一阵自己双眼被蒙、仰躺在地的模样。想象一下若是两人位置互换,司徒曳以这种模样玉体横陈,自己恐怕早已失去理智,扑上去将人吃干抹净。他心里又紧张又期待,猜不出恋人到底想要怎么“惩罚”自己。

片刻之后,两只手臂被拉高举过头顶,分别绑在卧榻一角,从质感推断应该也是用衣带绑的。李景肃哑然失笑:“怎么还要绑起来?怕我反抗?”

司徒曳轻笑着反问:“怕了么?”

“是有点。”李景肃仰着脖子,舔了舔嘴唇,“臣是初次,皇上手下留情。”

司徒曳垂眸看着男人英武的脸,微笑不语。

他从未欣赏过李景肃如此诱人的模样。双眼被白色的衣带蒙住,双手分开捆绑起来,即便是勇冠三军、纵横草原的战神,看起来也像是待宰羔羊,让他看得欲念焚身,饥渴难耐。

他缓缓俯下身子,凑近男人的面庞。二人鼻息交缠,他能感觉到李景肃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视力被夺的他,显然比自己更为敏感,反应更甚。

他吻上男人干裂的嘴唇,唇舌纠缠一番之后果断离开,沿着喉结浅浅地亲吻、细细地流连,来到锁骨的位置。肩上一左一右的两个伤口仍在,他刻意用力按压,观察李景肃的表情。虽说知晓白渊的真实身份是麒麟,不亲自证实李景肃已经痊愈,他总是不放心的。

胸前的刀伤则有了更明显的变化,刀口周围原本柔软化脓的部分已经彻底硬化,手指即便用力按压,也不见李景肃喊疼。他终于释怀,低下头亲吻伤口。

“以后,你又是北茹战神了……”

李景肃喘息着说:“我不是。以后我是你的,是永嘉帝司徒曳的战神!”

咧嘴一笑:“也是你的夫君,是不是?”

司徒曳愣了下,想起自己之前对着白渊反复说了好几遍,顿时节奏整个乱掉,自顾自慌乱起来。李景肃这时早已忍耐不住,性器胀痛得像要炸开,粗喘着哄人。

“帮夫君解开,让夫君来疼你,好不好?”

“不……不行!想得美!”

李景肃感觉性器又被握住,用力撸动着。喘息顿时粗重起来,他想着司徒曳大约是想先帮自己释放出来以便能够放松身体承纳,便努力平复了一下心境,坦然准备接受。

他的曳儿不惜名誉、不顾尊严地挽救他的生命,他还在这计较什么?还有什么放不开的?这具粗糙的身体能得他青睐,让他一个不喜龙阳的人产生欲念,他不是该欣喜自得才对?

“曳儿……曳儿……”

他喘息急促,低声呼唤恋人的名字,被侍弄得即将冲顶的性器却突然被放开。下一刻,身上一沉,性器抵着一个温暖柔软的入口,随着下压的力度被动地挤入穴中。

?曳儿要反攻了吗?

没~本质上来说他还没到能支棱起来反攻的程度~

本来我还想玩鞭打梗,可实在不符合孩子的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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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namida_iro?小天使赠送礼物(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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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肉刃缓缓入穴,一寸一寸劈开紧致的甬道顶入深处,两人都喟叹着长出一口气。

李景肃双眼被蒙,看不到恋人和表情。他只能从司徒曳的动作中推断出,少年此刻正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按着他的肩,一手扶着他的阳具,颤巍巍的不敢动,嘴里轻轻倒吸凉气。

还是有点勉强了。凭感觉,他推测自己先前去沐浴时,司徒曳已经做了准备,不仅清理了后穴,也用药膏做了开拓和润滑。可还是远远不够。他的东西太大,又没有充分的前戏,后穴还没完全做好准备就这样硬生生吞进去,没有受伤已经算是运气好。

他满头大汗,被过分紧致的甬道夹得又疼又爽,也担心恋人操之过急,哑声哄道:“曳儿,放开我,让我来吧。你别自己胡乱使劲,不得要领弄伤了……”

司徒曳“哼”了一声打断他:“谁说我不得要领?我今天偏要做给你看!”

李景肃哭笑不得,心想这是在较什么劲呢?身上一阵悉悉索索,少年坐在他的阳具上,缓缓开始了起落动作。

“啊……嗯……”

呻吟很微弱,动作也很迟缓。两人不是没有用过这种姿势,但每次都得李景肃引导。司徒曳距离真正“自己做主”还差得远。更何况,每次他雄心勃勃,最后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中途便丢失了主动权,被李景肃牵着鼻子走。

所以这一次,他打算无论如何都不给他翻身的机会,好好折磨折磨他、惩罚他的自以为是,让他体会一下无能为力的感觉。

努力了一会却发现,这样的惩罚,受折磨的好像不仅是李景肃……

他自己也难受。

后穴虽然被填满了,自己坐在男人的阳具上操弄自己的穴也的确有些难以说出口的羞耻和刺激,让他格外兴奋。但他却无法让自己满足。夹着那根早已熟悉的肉具,却无论如何都没法像肉具的主人那样熟练使用。他充其量只是夹在穴里小幅扭动,总是不得要领,连进出都磕磕绊绊,更遑论操弄体内那个隐秘的欢愉之地。

少年虽已不是不经人事的少年,在情事上保守拘谨,却是天性使然。李景肃最爱的,恰恰是他这份纯真的天性。

“啊……景肃……景肃……”

他颤巍巍叫着男人的名字,让性器在穴内小幅摩擦。很热、很涨、也足够深,但,就是无法满足……

仰面躺在卧榻上被当做人形肉具使用的男人听着恋人的声音就知道他现在也不好受。颤抖的呻吟如泣如诉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听得他呼吸粗重、眼睛都憋红了。这种隔靴搔痒的交合只会愈发挑起二人对情欲的渴望,谁也没法真正满足。

“司徒曳,我给你两条路”

他再忍不住了,哑声开口。再让这孩子胡闹下去,他非被他整死不可。

扭动的身躯消停下来,少年静静等他开口。

“要么你现在就破了老子的处子穴!要么给我解开,让我教你怎么肏人!”

身上的人沉默了一阵。李景肃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抱怨道:“给个痛快,别这么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