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不行了……”

他呻吟着求饶,抖着手想去解开自己性器上的束缚。挺立的玉茎被衣带扎住了根部,高涨的欲望无法发泄,又被后穴的激烈肏干推得更高、堆得更多,他真快疯了。

男人的大手迅疾抓住他纤细的手腕,低沉的嗓音霸道地命令:“不许解开!谁叫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我?还敢不敢了?”

“呜……不、不敢了……不敢了……”

“呵、真不敢了?”

“呜呜……解开……求求你了……让我解开……我受不住了……”

男人贴近他,忽然加快节奏,打桩一样飞快地肏了几十下,肏得他尖声浪叫,脸上的泪和穴中的水一同迸发。

“放开我!啊啊!让我射!让我射!景肃!景肃!”

性器的束缚突然消失,他连反应都来不及,张着嘴失声地射了出来。积蓄已久的精液喷薄而出,竟有一些溅在他脸上。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脑中理智全无,呆呆地瞪大眼睛,感受着李景肃怒放的性器在甬道中抽搐着,射出一股一股滚烫的粘液,将他的穴填得满满的。

眼前一黑,他晕了过去。

李景肃还沉浸在酣畅淋漓的快感之中,享受着性器在甬道中鼓鼓跳动的满足,忽然发觉怀中人垂着头没了动静,身子也彻底软了下来。赶忙把人搂在怀里一看,少年双眼紧闭,脸颊和下颌还沾着少许他自己的精液,竟然失去了意识。

李景肃一阵无语。要说激烈,今晚确实激烈了点。可要说时间特别长、特别累着他了,还真不至于。比这时间更长的交欢,他也全程撑下来过。本想夸他现在的体力比从前好多了,没想到还是这么不中用,才两次就不行了……

不过,小情趣小手段,倒确实有了十足长进,跟从前是大不一样了。

李景肃吸了吸鼻子,鼻腔里还带着点血腥气,垂首凝视昏迷中的少年。激烈的情爱染红了俊秀的面庞,让那张本就绝色的脸孔格外艳丽。长长的睫毛犹如精巧的羽扇,微张的小嘴红艳如同硕果。李景肃小心翼翼用指腹沿着他嘴唇的轮廓描摹了一遍,顺势抹去他脸上残留的几处白浊,送进嘴里舔了个干净。

他此生的珍宝,此生的归宿。一颦一笑都令他痴迷,一举一动都令他魂牵。他到现在仍然不时恍惚,总觉得拥他在怀、两情相悦像是一场梦。

若是倒回两年之前,他连想都不敢想,有朝一日司徒曳会安然靠在他怀里,亲手喂他吃东西,生涩清纯地挑逗他,显露少年心性拿他寻开心,含羞带怯地敞开身体与他欢好……

甚至亲口许他一辈子、要他一辈子。

上天如此眷顾,实在令他感到害怕。

他拉起少年软绵绵的身体,将纤细的躯体整个拥入怀中。肉体赤裸相拥、紧密贴合的感觉很舒服。每个毛孔、每滴汗珠都融合在一起的感觉,让他安心又满足。

曳儿……曳儿……

他轻轻唤他的名字,亲吻他的面颊,摩梭他的耳鬓。昏迷中的少年无法给他回应,这样的温存便也带了几分小偷小摸的刺激。

可他知道如今自己再不是偷偷摸摸,也不是强取豪夺。便也心安理得,独自享受这份炽烈情爱过后的静谧安详。

上一个五旬花节,他与他之间隔着万水千山、刻骨仇恨。他心如死灰地为君王出征平叛,想着此生与他再无缘分,丝毫不知他被囚禁在绝望之中饱受摧残,却也无意中念着他的名字期盼他的出现。

花谢花开,缘落缘起。

冥冥之中,因果天成。

这章节爆字数了,所以调了一下章节顺序,把这段并到上一章里。

一七〇《五旬花开》就变成一个近5K字的肉章了……

感谢 namida_iro? 亲赠送礼物~(づ ̄ 3 ̄)づ~

第00189章 一七一、舍不得

司徒曳从沉睡中陡然醒来,一时间想不起今夕何年、此处何地。

躺在并不舒适的简陋卧榻上,茫然盯着陌生的军帐。营帐内外都是一片安静,悄然无声。帐内没有灯火,身侧也无人气。

少年花了一点时间才想起自己是在城外的北茹军营中,睡的是穆陵的营帐。记忆复苏,五旬花节的热闹、香气四溢的烤肉、手忙脚乱的鼻血、以及……肆意纵情的交欢……

小脸顿时涨红,从脖根到耳尖都烫得燥热。他想起了被玩弄到肿胀凸起尚未消退的乳尖……想起了被肏得像要坏掉一样合不拢的后穴……想起了被箍着无法宣泄的性器……想起了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啪啪作响的顶撞声……想起自己哭着求饶放声呻吟……

怎么会这样……

这可是在军营、在野外、在也利桢、穆陵、程艾、还有六百多北茹骑兵眼皮底下……

天呐!他到底是怎么想到在这种情形下挑逗李景肃,勾得他兽性大发的?昨晚那些动静怕不是被满军营的人都听到了……

强烈到足以令他再度昏厥的羞耻在心头翻滚。他燥热不安,再也躺不住,猛然起身,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薄毯。后穴的酸胀刺痛直充脑门,他身子一歪差点倒下。

身边却无人照应。李景肃不在帐篷里。

他穿着贴身的里衣,身子清清爽爽,后穴除了胀痛之外并无不适,显然被好好清理过了。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或许自己只是短暂昏厥,并非睡了很久。但李景肃不在身边,他总是不能安心的。

艰难起身,腿软得撑不住身体的分量,腰也酸得直不起来。他忍不住在心里埋怨把自己搞成这样又不见人影的那人。拾起一件外袍胡乱披上,他慢吞吞挪到帐篷口,掀开幕帘往外看,入眼竟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显然夜早已深了。

他稍稍犹豫,还是掀开帐篷走了出去。夜风温和清爽,迎面带来沁人心脾的花草芬芳,两相对比,他才注意到营帐中满是爱欲情愫的气息究竟何等浓郁。

真是恨不得挖地三尺,直接把自己埋在当场。

轻微的声响随风飘来,似是有人在咳嗽。司徒曳寻声望去,恰好与低声咳嗽的李景肃迎面相遇。两人皆是一愣。

李景肃迅速反应过来,赶忙上前扶他:“怎么醒过来了?出来做什么?”

“你不在。”他小声说道,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我刚才听见你咳嗽?着凉了么?”

“没有、没有,怎么会着凉。”李景肃笑道,“就是寻常咳嗽几声而已,你别胡乱担心了。”

司徒曳仰着小脸看他,显然不大相信,追问道:“那你怎么不睡?现在什么时辰了?”

“大约丑时。”李景肃强压着胸口的不适,故意取笑司徒曳:“还不是你太没用?才这种程度便昏厥过去,好似我多么禽兽一样。”

司徒曳顿时又羞又惭:“你、你难道不禽兽么?在军营里还那么……我现在只是站着都觉得快累死了!”

李景肃见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笑着亲亲他的脸颊:“既然累着了,回去睡吧?我方才去营里转了一圈,本就打算回去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