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条斯理地轻声问道:“听你的意思,大将军霸占了司徒曳,北茹王未必会同意?难不成北茹王也喜好男色?”
刘淼大笑:“我王兄可不喜欢!他是出了名的喜欢女人,后妃成群。倒是李景肃那小子,至今未娶,我还以为他是有什么毛病,原来是好这一口!”
捏了捏司徒玮的肩,揶揄道:“跟你倒是绝配天性龙阳!”
司徒玮笑而不答。刘淼又道:“即便我王兄对小皇帝没那个兴趣,可他终究是最高级的战利品。要杀还是要留,要当客人养起来,还是赏给谁做婢子奴隶,总要王兄决断才对吧?李景肃偷偷尝个新鲜也就罢了,没人会追究。可他当着全军的面宣布小皇帝是他的人,这胆子是真不小啊!”
司徒玮默默听着,想起先前面对自己的勾引,李景肃全然不为所动,隐隐有些恨意,冷笑道:“看来他这么做,不管是对他自己、还是对司徒曳,都没什么好处。真不知他为何要如此!”
“大概是真不想让我动吧,哼!”
司徒玮趁机问道:“你不是北茹王的亲弟弟吗?为何王上重用内弟,胜过亲弟?”
刘淼干笑两声:“我虽然武力不输给他,可要论行军打仗,王兄还是觉得他胜过我许多。再说李景肃那小子的狠劲,你是不知道的。”
“争勇斗狠,他能比过你?”
刘淼苦笑:“你不知道,你真不知道。光说那小皇帝,我听值夜的士兵说,昨晚折腾了整夜,声儿都哭哑了。一早大夫就进了李景肃的帐篷,到咱俩离开营地都还没出来呢!”
司徒玮掩饰着嘴角的冷笑:“这么狠?他这是真喜欢呢还是就想独占而已?”
“谁知道他!反正我只知道,回到平栾,他得好好想想怎么跟王兄解释!”
说着冷不防掐了一把司徒玮大腿根部的敏感地带,惹得后者惊叫一声,毛茸茸的嘴唇紧跟着凑上了雪白的细颈。
“别管他们的事了。缓过来了吧?我这可是等不及了……”
与温泉中的活色生香对比鲜明,李景肃的中军帐中一片沉默的死寂,气氛冷得如同冰窟。给司徒曳上药的昱朝御医吓得大气不敢出,哆哆嗦嗦地发抖,脑门上满是冷汗,时不时用袖子擦拭,生怕汗液滴下来滴到皇帝的龙体上,罪过大了。
不过,也实在是过于凄惨。
这个御医在皇族出逃时,本来是跟着司徒曳的车驾一块走的,因在城中被冲散了队伍,胡乱逃跑时沦为俘虏。他为求保命,自述自己是大夫,因而得以活命。后来李景肃筛选俘虏,得知他是御医,便让他从朔阳城带出一些药材药具,路上负责照料司徒曳的身体。
御医在宫中多年,熟悉司徒曳的身体状况,但从未见过皇帝身体如此私密的部位。即便是御医,为皇帝诊治也仅限于把脉观察,除非身上有外伤需要治疗。然而今天早上他被带进中军帐篷时,差点吓得夺路而逃。
帐篷中仍然残留着情欲的味道。榻上被褥凌乱,一片狼藉。长发披散、全身赤裸的司徒曳就躺在那片狼藉之中,脸色苍白,嘴唇青紫,唇上伤痕累累、凝痂带血,身上的欢爱痕迹和淤青伤痕交错,将本来白皙娇嫩的肌肤弄得惨不忍睹。让御医更加魂飞魄散的是他双腿之间,半干的浊液带着丝丝缕缕的红色,就算不仔细检查也知道他昨晚经历了什么。
李景肃对着脸色比司徒曳还要苍白的御医只说了一句话“治好他”,留下穆陵协助御医,转身出了帐篷。
他从来没像昨天晚上那样,对欢爱的伴侣下手这么重。他只觉得自己要被气疯了。他也不明白本该是美好的一个晚上,为什么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场。或许从司徒曳开口说以后不想在他帐篷里过夜,内心的无名火便被撩拨起来了吧?温泉池中的挫败,逃跑未遂事件的刺激,以及刘淼的挑衅,终于让他失去理智也下定决心,当众吻了司徒曳。
那不是为了示爱,而是为了占有。
他要告诉所有人,司徒曳已经是他的人了,是他李景肃的人!不允许任何人觊觎。与此同时,他也会因为他成了自己的人,而对他和他的臣民略加优待。
但他也很清楚,公开宣示是司徒曳最害怕的事,尤其是当着他的臣民的面。而对他自己来说,这样做同样并非明智之举。司徒曳毕竟是皇帝,只有北茹王刘辉才拥有与他对等的身份地位,只有刘辉才有权力和资格决定他的命运。自己没有这个权力公然将他占为己有。倘若他不公开承认,私下里侵犯他的话,即便流言传遍全军,北茹王也拿他没办法。
可是他现在公开承认了,这意味着等回到平栾,刘辉可以名正言顺地追究这件事。
所有这些因素叠加起来,让李景肃失控了。怜惜司徒曳的柔弱,也奢望着能够得到他的真心回应,他压抑着欲望的本能,克制了许久。可昨晚处理了所有的军务之后回到帐篷,看到紧紧抓着衣领蜷缩在帐篷一角的少年,他犹如火山一般爆发了。
既然得到真心终究是奢望,那索性彻底占有,让他无论在实际上还是在名义上,都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吧!
他犹如老鹰捉小鸡一般,轻而易举地制服了尝试反抗的少年,狂怒地质问:“在你眼里,我始终只是强暴你凌辱你的蛮人吧?”
“难道你不是吗?”少年抖着嘴唇,极度恐惧却仍然倔强地反问。
他冷冷地笑了:“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如你所想!”
他拉开司徒曳的手,一把将他的衣服撕裂。司徒曳惊声尖叫着,又踢又打,前所未有地激烈反抗着,疯了一样。李景肃觉得自己也疯了,两手捏着少年的手腕,用上了十足的力气。司徒曳疼得额头冒汗,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却咬着牙不肯求饶。
“不想吃苦头就老实点!现在全军都知道了,你的臣民也知道了,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你答应过……不让他们知道的……”
司徒曳带着哭腔控诉。李景肃冷笑一声。
“我可没答应你什么!再说,如果不是你自己冒冒失失跳出来胡乱插嘴,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是你自找的!”
“你这……无耻之徒……”
“你连句骂人的话都不会么?我李景肃凭本事打的胜仗、捉到的战利品,享受享受有什么不对?哪里无耻了?”
司徒曳咬牙啜泣,疼得两手发颤。李景肃觉得教训得差不多了,刚松开钳制他的手,冷不防被一巴掌打在脸上。顿时一阵火辣尖锐的疼,司徒曳的指甲划伤了他的脸。
李景肃整个脸都沉了下来。看在他眼里,司徒曳今晚像是故意找死一样,一再挑衅他的底线。
“不要碰我!滚开!!”
“哼,就你这力道,我都不知道你是想打我,还是想跟我调情!”
抓住少年单薄的肩膀,手上刻意用上了足以捏碎骨头的力量。司徒曳痛苦的表情落在眼里,让他感到一丝心疼。转念一想,不管如何温柔相待,终究得不到想要的回应,一厢情愿的思慕又有何用?
少年忍着疼还在奋力抵抗,似乎用上了吃奶的劲,让他头一次感觉压制起来有点费力。不过他今晚也是铁了心不想手下留情,硬是用蛮力将人死死压在榻上,面朝下趴在被褥之间,用布条将挣扎不已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司徒曳发出闷声的呜咽,像是悲鸣的小兽。他掏出自己半勃的器物草草撸动几下,掰开微肿的后穴强行挤了进去。
呜咽声猛然拔高,白皙的身子抖得厉害。李景肃却舒服得长叹一声。先前在温泉中的激烈性事已经让甬道被操开了,轻易承纳了雄壮的器物,虽然没有前戏,进入也并不费力。稍稍缓了缓,他便大力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几乎连根拔出、再一插到底,不遗余力地彻底占有紧致狭小的穴,疯狂地碾压肠道内的每一处,似乎要把身下的人插死、碾碎,再没了耐心引导的兴致。李景肃现在满脑子只想着要让这个倔强的少年彻底服从。
司徒曳呜咽着哭泣,不住地扭动身子试图反抗和逃离。但他原本就在力量上处在下风,此刻双手被反绑着按在榻上,像一头待宰羔羊,毫无反抗余地。男人凶狠的操弄很快榨干了他仅剩的力气,他只觉得后穴越来越疼、越来越难以承受。疯狂进出的性器像一根灼热的铁棍,毫无怜悯地凌迟着他。
“呜……啊……啊……疼……疼……求求……你……求你……”
“知道疼了?想求饶就承认你是属于我的!”
司徒曳顿时不出声了,咬紧了嘴唇硬抗着难捱的疼,只闷声哭泣,身子也跟着绷得更紧。李景肃冷哼一声,喘着粗气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是红了眼的野狼。
白皙的腰侧被掐出了紫色的指痕。肉体的激烈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撞得两片圆润雪白的臀肉一片粉红。媚红的穴肉被干得外翻,柱身进出时隐隐带出红色的血丝。穴道已经承受不住这场过分疯狂的进攻。
司徒曳的背上全是冷汗,双腿无力支撑身体,肩膀更是被撞得生疼。他已经体会不到除了疼之外的感觉。屈辱和愤怒,在过度的疼痛面前已经变得不太重要。他全部的感官都被痛觉占据,硬生生挨着这场不知何时结束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