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歇歇,不着急。”

“我歇好了!我的伤也没事了。你不用这么顾虑的……”

他抬手搂住李景肃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生涩地学着李景肃那样,将自己的舌头侵入对方口中,追逐着索取。李景肃心领神会地接受了他的邀请,并且很快反客为主。

主动权丢失得比司徒曳预想中迅速得多。他根本抵挡不住李景肃犹如风卷残云般的进攻,小巧的舌头被卷缠着、逗弄着,很快便跟不上节奏,只能被动地跟随对方的引领。偶尔一点小小抗拒就像情趣一样,总是换来男人更深入的侵占,几近窒息。

全身的感官再次被调动起来,他趴在李景肃的肩上喘匀了气,稍稍平复眩晕的头脑。李景肃的喘息也很粗重,透出极力的隐忍之感。阳物坚硬如铁、炽热如炭,紧挨着司徒曳的大腿,就连筋脉的搏动似乎都无比清晰。

“进来吧,景肃。”他握着那根雄伟的男性象征,轻声而坚定地说,“别再忍耐了。我……我也想要你!”

李景肃揉了揉他的脑袋,低声问:“不再怕我嫌弃了?”

他摇摇头,眼眶含泪:“你都愿意为我做那样的事……我应该更相信你……”

小彥頁烝哩& “你从现在开始相信我、相信你自己,也不迟。”李景肃轻轻吻他,“你刚才说你也想要我,你不知道我听了有多激动……”

“我知道。”他小声说,“你的东西又大了一圈,我感觉得到……”

李景肃哑然失笑。

“还、还有,能让我再试试吗?先前那个,我想再试一次……”

他羞得不敢抬头,伸手去摸药膏,被李景肃抓住手腕拉了起来。男人看他的眼神,温柔得像是要把他融化。

“我差点没明白你想试什么。”李景肃低声说,“以后再让你试。你不熟练,冒冒失失又紧张,很容易弄伤自己。那里的伤才好没几天,不用急着非要在这次。”

“我知道我不熟练……可是我想试嘛……”

“听话,你要是弄伤了自己,不知又要养多久了。你就不心疼我又要陪着你禁欲?”

李景肃耐心地哄他。他低着头不说话,心里有点隐隐的不甘。明知道这样的表现十分幼稚,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他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李景肃当然也知道。

“再说,你要真想试试在上面,交给我也是一样的。”

李景肃色气十足地笑着,盯着司徒曳的脸,仰面躺了下来。少年顺势变成了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他拿过放在一旁的药膏,打开盖子递给他。

“拿着,帮我拿好了。”

少年听话地捧着药盒,见他用右手食指挖了一大块,显然是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潮红的脸上露出羞涩的神情,身体轻轻颤抖。他分辨出那种颤抖并非因为恐惧,放心地一手扶着他的腰,沾着药膏的手摸到他的后穴。

不久之前才被侍弄舒服的穴口柔软湿滑,李景肃在入口的褶皱周围不轻不重地按压揉搓了一阵,顺利地探入一根手指。火热的内壁本能地想要排斥入侵的异物,身上的少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很快收拢了声音,只是抖得更明显了。李景肃缓缓地转动手指,将药膏均匀涂抹在内里。

“啊……嗯……嗯……”

药膏在内壁的温度作用下很快融化,李景肃明显感觉手指的转动润滑了许多。他开始有意在内壁中探索,将修长的手指全部埋入穴中,缓缓地屈伸,用稍许弓起的指节去研磨内壁。司徒曳的呻吟声逐渐变得明显,腰也有点软了下来,全靠李景肃撑着。

虽然伤得很重,司徒曳到底年轻,恢复力强。李景肃为了他更是不计成本,不论多好多贵的药材食材,只要是他需要的,花多少钱也不心疼。精心调养了一个多月,不仅外伤愈合,身体的弹性、肌肤的状态,也都恢复得极佳。探索着紧致如前、几乎感觉不到曾经伤重的甬道,李景肃暗自感谢程艾的先见之明。

“程艾的医术确实不错……”

努力适应久违的入侵感,司徒曳茫然地“啊?”了一声。李景肃笑了笑,退了出来,又取了一点药膏,顺便拉住了他的手。

“来,跟我一起,我教你……”

少年脸上仍是茫然,愣愣地看着他。他爱死了他这青涩害羞的模样。那些无耻下流的手段终究还是无法摧毁他,不管他怎么嫌弃他自己,他羞涩的反应足以证明他的心始终纯净如玉,并未屈服于痛苦和凌辱。

他拉着司徒曳的手重新来到后穴入口,握着他的手,引领他的中指跟随自己,一同挤入狭小的甬道。司徒曳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想要逃出来,被他稍稍用力阻止。两根拥有不同意志的手指在甬道中争执带来的刺激过于强烈,司徒曳不敢再挣扎,眼里泛起薄薄的泪花。

“景肃……”

“应该不疼吧?程艾的药膏调得很好,一入穴内就化成了清油。里面现在很顺畅,水润得很,你自己也有感觉吧?”

“别说了……就不能不说这些么,羞死人了……”

李景肃笑了笑。不说这些,怎么能看到心爱之人娇羞的反应?即便是去花钱办事的勾栏院,会说甜言蜜语的荤话逗得姐姐们开心,也比木讷笨拙只知道办正事的更受欢迎。这孩子还是不懂什么叫闺房之趣,看来还得自己慢慢教。

“你跟着我动,不用害怕。我不会弄伤你的。要实在觉得为难,我就放你出来。”

“嗯……那我试试……”

连哄带骗,用无声的肢体语言引领着,少年才半推半就地跟着他缓缓抽动手指操弄自己的后穴。两个人的手指无法像做到完全同步,节奏稍稍有些絮乱,方位也更为分散,少许的失控感反而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啊……啊……”

司徒曳轻轻扭动着腰肢,似乎想要逃离体内作乱的手指。被自己插弄得情动的认知让他格外羞耻,身体也格外敏感。李景肃看到他泄过一次的性器再度挺立,前端渗出薄薄的液体。后穴也是水光淋漓,分不清是药膏融化后的液体,还是自身分泌出的肠液。

即便主人羞于承认,身体都已经准备好了。

不过李景肃还是忍住自己逼近爆炸的欲望,又加了一根手指。司徒曳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维持不住跪坐的姿势,一只手撑在榻上。长发垂在李景肃胸腹之间,随着身体的动作胡乱晃动,愈发撩拨得李景肃的欲念。

“以前自己做过这种事没有?”李景肃听到自己的声音比平常格外低沉黯哑,也已经快到极限了。

“没、没这么深过……”少年啜泣着回答,“上次……离开襄城之前……那晚,我……我沐浴时,稍微探进去一些……我以为那个程度足够了……”

李景肃想起那个差点令他后悔终身的夜晚,心里一阵锥心的疼。那晚自己还在气他打算跟着郑燧不辞而别,也因为姐姐的事心烦意乱,拒绝了他头一次的主动求欢,更是将他的表白堵了回去。后来被关在地牢里,他也不是没想过万一计划失败,自己和司徒曳天人永隔,这深入骨髓心间的遗憾,怕是足以延绵永世。

“那天晚上错过的,今天连本加利,我都给你补上!”

他拉着司徒曳的手退了出来,不给他反应的时间,迅速将自己的性器顶了进去。经过充分开拓和润滑的后穴十分顺畅地吞下了大半柱身,司徒曳连叫都没叫一声。只是他的器物过于粗长,剩了大约半指的长度卡在外面。他扶起司徒曳的身体,双手箍住他的腰,缓慢而坚定地将他的身体按到底,完全彻底地钉在自己的性器上。

“呜……好涨……太、太深了……太深了……”

“不疼就好。”

李景肃忍着脑中疯狂乱窜的侵占念头,腾出一只手去爱抚司徒曳胸口、腰侧的敏感带,让他放松下来。同时小幅度地在他体内顶弄,给紧张的后穴充分的适应。

渐渐地,少年的表情松懈下来,开始有意识地想要配合。李景肃觉察到他的变化,感到机会难得,便“教导”他:“你自己动,试一试?像这样,自己把臀瓣掰开些,慢慢来……”